㈠ 相声台词(超短)
《人生一世 》
甲:人生一世,转眼就是百年。
乙:那可不。
甲:到了一定版的岁数,世间的事也就看淡权、看透了。
乙:没错。
甲:尤其是在洗澡的时候,人往热水池子里一泡,人生的感悟由然而生。
乙:是啊。
甲:那天洗浴中心来了一位教授,脱了衣服往池子一躺那叫一个舒坦,张口说了一句话。
乙:什么话?
甲:“哎——阿基米德不过如此!”
乙:嗬,那是位伟大的古希腊物理学家。
甲:最后来了一位厨子。
乙:做饭的大师傅。
甲:伸手摸了摸池水,觉得不够热,下了池子往里一躺没到两分钟皮都烫红了,其他人都看傻眼了。
乙:受的了吗?
甲:不但受的了而且很舒服,这位大师傅躺在水中说了一句话,比那三位说的都有哲理。
乙:他说什么了?
甲:“哎——炸油条不过如此。
㈡ 相声扯皮台词
什么叫扯皮台词啊?
是开场时,那一段贫嘴么??
㈢ 搞笑相声台词
儿童关于交通安全的相声
乙:今天我们来给大家说段相声。这相声是有关交通安全的。
甲:好,交通安全。(无精神)
乙:我说今天你怎么无精打采的。
甲:甭提了,倒霉呗!
乙:说来听听.
甲:你说现在走路怎么那么难呢?
乙:怎么说?
甲:前两天我来上学。。,我是亲自走路来上学的这你知道吧?
乙:这听着都新鲜,你要不亲自,你还准备怎么着啊!
甲:我的意思是我是走着来上学的。
乙:哦你说步行不得了。
甲:我一出小区门就上了大马路了。。
乙:等等,你怎么不走人行道呢?
甲:我得过马路啊。
乙:哦,你们小区门口就是横道线?
甲:没有。
乙:那是不设横道线的小马路。
甲:也不是,双向六车道的大马路。
乙:那你这可是乱穿马路啊!你得走人行横道线。
甲:走人行横道不得绕点路吗,那样太费鞋。
乙:瞧把他懒的
甲:我一上马路那就热闹了
乙:嗯
甲:那马路上啊是车水马龙,我过不去啊
乙:早高峰嘛
甲:还行,不远处来了个小家伙,我一看机会来了。
乙:小家伙?
甲:不大,也就十几米长,几十吨重吧,看着挺可爱,学名叫公交车。
乙:这还小?
甲:它速度慢啊!一摇一摆一摇一摆的就过来了(做乌龟爬状)
乙:有那样的公交车吗?
甲:我也没闲着,冲吧?我屏气凝神,气沉丹田,清气上升,浊气下降,二气缤纷,劲灌脚底,一个箭步,冲出去了。
乙:瞧这劲废得
甲:再一个箭步,噌。。。
乙:过去了,
甲:坐地上了。
乙:怎么坐地上了?
甲:那公交车嘎一个急刹车,在我跟前半米停住了,把我吓的腿一软,扑嗵,坐地上了
乙:多危险哪!
甲:那公交车司机也可恶,还下来问:“小朋友,没事吧?你怎么乱穿马路呀!多危险啊!”
乙:是啊!
甲:我心里那个气啊,心里想:你要不刹车,能吓倒我吗
乙:人家不刹车那就轧着你了
甲:轧我?不怕!你压得到我的肉体,压不倒我的灵魂
乙:你是够混的
甲:那天晚上回家电视上也报道了一起车祸,一个学生乱穿马路,被车撞了
乙:是吗
甲:现场那个惨不忍睹啊一地的书,还有鞋。还有个人这么趴着(背过身做S状)
乙:您就别学了,是够惨的。
甲:看得我一咬牙一跺脚,
乙:准备好好遵守交通规则了
甲:换台了。
乙:去你的吧!
㈣ 反正话相声台词
甜蜜蜜已婚:氏c见面乙肝疫苗接种疫苗接种证\入户花园宝宝(づ ̄ ³ ̄)づ公租房子的
㈤ 相声小品台词大全
甲:亲爱的同学们,我想死你们了。
乙:先向大家作一下介绍。
甲:我叫郭亮亮。
乙:我叫赵胖胖。
甲:胖胖,你是初一新生吧,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学长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乙:哦,一定一定。老大,你成绩好吗?
甲:马马乎乎。
乙:那你成绩为什么这么好呢?
甲:因为我是从“竹板炒肉丝”的惨痛经历中磨练出来的,我已经深刻体会到:落后就要挨打。
乙:哎,英雄所历略同呀。
甲:能具体点吗?
乙:80分以下女子单打,70分以下男子单打,60分以下男女混合双打。
甲:这怎么说?
乙:80分以下老妈揍我,70分以下老爸揍我,60分以下老爸老妈一起揍我。
甲:你就是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吗?
乙:谁在乎我的心里有多苦,谁在意我的明天去何出。
甲:哎呀我可怜的学弟呀,不过没事的,你的肌体早晚会磨练成金刚不坏之身的,到时候你就会永垂不朽了。
乙:哎学长,早就听说你的学习是鸡立鹤群,独占鳖头呀,就给我介绍介绍你的学习方法吧。
甲:已三更,起来凉水冲冲脸,再拼命,几挑窗前灯,一心为功名。窗前白叶落,阻征程,欲把心事付瑶琴,不可能,根本没空。
乙:可我就是学不好,再熬夜也学不好。
甲:你白天学,晚上学,吃饭学,上厕所也学,干什么都要想着学习学习再学习。
乙:那哪成啊,晚上学一夜,白天就只好睡觉。吃着饭看书,我两次把饭塞进鼻孔里,三次把饭塞进耳朵里,四次把饭塞进别人的嘴里。上厕所看书,我怕呀。
甲:怕什么?
乙:我怕掉进去,我不会在那里游泳啊。
甲:那你在学校都干些什么?
乙:我在学校,蹦蹦跳跳,哭哭笑笑,打打闹闹,撞墙上吊,白天睡觉夜里放炮,没事了钻到床底下跟老鼠乱咬。
甲:学习不刻苦,不如回家卖红薯,学习不努力,不如回家去种地。算了,别在这受苦受累了,回家去吧。 乙:哎……你这是什么话,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学习好点嘛,我要搞的你们家鸡犬不宁。
甲:你想怎么样?
乙:我往你们家打电话。喂,请问是郭亮亮的母亲吗,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可爱的郭亮亮同学于昨天上午被车撞了一下,又被石头砸了一下,被驴踢了一下,还被狗咬了一口,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甲:地点?
乙:黑龙江乌鲁木齐。
甲:说这么远干什么?
乙:让她坐着车慢慢找去吧,把车费全搭进去。
甲:好吧,算你狠,大家都听着,谁家有这样的电话都找他,都是他干的。
乙:说实在的,我学习确实有困难。
甲:有什么困难?
乙:我一看书就发困,就渴就饿,就想上厕所。
甲:这好办呀。
乙:咋办?
甲:渴了饿了喝红牛,困了累了还喝红牛,尿频尿急也喝红牛。红牛红牛,不红也牛。
乙:可是我们家只有黄牛没有红牛。
甲:算了,我还是给你讲几个故事激发一下你的学习兴趣吧。
乙:故事我爱听。
甲:你听过车胤囊萤,孙康映雪,匡衡凿壁偷光吗?
乙:没听说过,怎么回事?
甲:车胤呢,小时侯非常爱读书,可是他家很穷很穷,没钱买灯,于是他捉了许多萤火虫,装进一个袋子里,晚上照着读书。
乙:那我们也去捉萤火虫吧。
甲:你有电灯电棒要萤火虫干什么?
乙:这样才能体现我学习刻苦呀。
甲:拉倒吧你,萤火虫会发光你会发光吗?萤火虫会飞你会飞吗?
乙:那孙康映雪呢?
甲:孙康晚上想读书,可是他家很穷很穷,没有灯,于是他在雪地里,借着雪的光亮读书。
乙:我看这天也不象个下雪的,可是外边多冷啊。在外边读书,不被当成梦游症也被当成神经病啊。还是听听那个谁凿壁偷东西吧,我也学学。
甲:那是匡衡凿壁偷光,匡衡呢家里也是很穷很穷,晚上没灯读书,于是把自家的墙壁凿了个洞,借着邻居的灯光读书。
乙:可是我家隔壁是猪圈呀,再说把墙凿得净是窟窿,隔壁的小猪偷看我洗澡怎么办呀?
甲:我跟你介绍他们是想让你学习他们刻苦的学习精神,天才就是这样诞生的。
乙:天才,天天发财。
甲:你怎么净想着钱呢,这样吧既然中国的你学不了,就学学外国的吧。牛顿。
乙:长的象头牛反应却很迟钝。
甲:奥斯特洛夫斯基。
乙:你回家去娶老母鸡?
甲:近代化学之父---道尔顿。
乙:长这么大没听说过化学还有个爸爸,他妈是谁呀?
甲:好好好,咱不谈学习了,谈谈你的生活吧。
乙:啊,我这里的生活太可爱了,我感觉我生活在甜蜜的幸福里。
甲:呦,说详细一点。
乙:一天我到食堂吃饭,吃完饭我把饭碗放在食堂里,第二天一来却不见了。
甲:那你怎么办?
乙:于是我在食堂门口贴了一张告示:尊敬的同学,你不小心拿走了我的饭碗,我对此深表遗憾,因为我患了甲肝、乙肝、丙肝、肝硬化、心肌梗塞外加脑膜炎,望将我的饭碗放回原处。
甲:这还能活吗?
甲:后来呢?
乙:第二天一早,我到食堂门口一看,门口堆了200多只饭碗。
甲:200多只?那你怎么办?
乙:我挑出最漂亮的三个做饭碗,两个做尿壶,一个做脸盆,其余的全卖给了收废品的,卖了100多块呢,够我一天的伙食费了。
甲:真不错,那你再来一次。
乙:可是我们整个宿舍楼的饭碗都被我卖光了,要不,你试一次吧。
甲:我可没你那么善良。
乙:哦过奖过奖。
甲:善变又没天良。
乙:学长,咱换个话题吧。
甲:好啊,谈什么?
乙:敏感的刺激的。
甲:什么?
乙:早恋呀。
甲:我天天早上锻炼,看我身体多棒。看我这肱二头肌是不是假的?(动作)
乙:我说的不是这个,是那个。
甲:哪个?
乙:那个嘛。
甲:哦,我以学习为重,心无旁骛。
乙:我也以学习为重,可是那些女孩老向我暗送秋波。
甲:什么秋波?
乙:秋天的无线电波。
甲:都长的怎么样?
乙:各个长的都赛过一头牛,一扭头能吓死西施,再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的,我要自杀。
甲:慢,生又何哀,死又何苦,人人都有一把打不开的锁,凡是想开就好了。
乙:是呀,我想开了,我一想开我就给她们写情书。一天我把一封情书偷偷塞到一个女生的课本里了。
甲:她看到了吗?
乙:当然看到了,而且还很激动。
甲:然后呢?
乙:报警了。
甲:报警了?你写的什么呀?
乙: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呵呵呵呵。
甲:你怎么恐吓人家?
乙:以前没写过嘛,知道这样写不行,然后就换了。
甲:你换的什么?
乙:你来自云南元谋,我来自北京周口,抓住你长满绒毛的手,轻轻的咬上一口,爱情让我们直立行走。
甲:这回怎么样?
乙:她看后微微一笑。
甲:呦,微微一笑?
乙:然后张开大嘴对我说:你这个蛋白质!
甲:哇,你成功了!
乙:不,她的蛋白质就是笨蛋、白痴、神经质。
甲:就这么结束了?
乙:结束了。
甲:多么凄惨的爱情故事呀,让我借你的肩膀用用吧(动作)。
乙:夭折的初恋胎死腹中,无情的死机了。
甲:哎,胖胖呀,人的一生挫折再所难免,困苦悲哀是一个人的精神财富,求学的道路是艰辛的,不要贪图路上的风景,等到到达后再欣赏也不迟呀,男人是男人的妈生的,女人是女人的妈生的,男人一旦混进女人堆里,就会变的不男不女。学生应以学习为重,清净淡薄,修身养性,才能尽显男儿本色。
乙:这么说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甲:韶光易逝,青春应当珍惜,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乙:我以后要脱离沉湎之海,努力向上。
甲:那向大家表示一下自己的决心吧。
乙:曾经有一段珍贵的时间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时我追悔莫及,人世间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如果非要在这前面加一个极限的话,我希望是一辈子。
甲:好,胖胖,走回家做作业。
满意请采纳。
㈥ 相声《大审案》台词
《大 审
案》
(根据传统相声《大审》、《诓供》文本,结合常宝霆、 白全福;郭德纲、张文顺、王文林;何云伟、于谦演出版本编辑)
表演者:李哲、曲玉亮
曲:相声啊,一个人说的叫单口相声,两个人叫对口相声,三个人以上叫群口相声。
李:干嘛呢?
曲:说相声呢——今天我们表演的这段传统相声,叫大审案。
李:姓什么呀?
曲:姓曲呀——这个节目由于时代背景的原因,在舞台上不多见了。
李:叫什么呀?
曲:叫曲玉亮哪。
李:嗷!
曲: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行不行啊?
李:你就是说相声的曲玉亮?
曲:啊,我就是曲玉亮。
李:跟我走一趟吧。
曲:什么事啊?
李:甭问什么事,老老实实的,让你走就跟我走!
曲:不是——
李:别瞪眼!
曲:没瞪眼哪?
李:这还不是瞪眼吗?不接着能掉地上,还敢跟我大喊大叫?
曲:谁大喊大叫了?
李:这不是大喊大叫?拿仪器测测,两千多分贝,关键是别跟我犟嘴。
曲:我没犟嘴?
李:这还没犟嘴?我说一句你有一万句。
曲: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李:怎么了?疯了?找我费事啊?我掏家伙啦啊!
曲:哎别别别。
李:叫你走就跟我走,你这人怎么回事啊?
曲:您什么事啊?
李:上我们那演出去?
曲:去!有你这么请人的吗?
李:您原谅,我找您找了好长时间了,心里着急。
曲:你急,我受得了吗?
李:我们府上有点事情,打算约您去演出。
曲:哦,找个堂会。
李:应吗?
曲:应啊,您府上是什么事情啊?
李:啊,红事。
曲:噢,结婚。
李:那是喜事,我们这是红事。
曲:办生日。
李:那是寿日,我们这是红事。
曲:办满月。
李:红事红事的。
曲:怎么个红事啊?
李:着火。
曲:啊?着火是红事?冒烟呢?黑事?
李:府上小厨房,着了一把小火,没着起来,我们老爷让我找几档子曲艺节目,压压惊。
曲:嗨,吓我一跳,这么个红事。
李:去吗?
曲:去呀,只要您这约,我们就去。
李:多来几档子。
曲:几档子?
李:就是曲艺形式啊。
曲:啊,那叫曲种。
李:您能给联系吗?
曲:可以呀,我们专应堂会,无论找什么节目,说学逗唱、耍谈变练,都行。
李:那我找对人了。
曲:哎,您找我就行了,您都约什么呀?
李:首先您得给我找一个打架斗殴的。
曲:打架斗殴的?
李:有吗?
曲:我们这有寻衅滋事的。
李:那也行。
曲:什么就也行啊?那打架斗殴的您别找我呀。
李:常见吗,你们在台上打架斗殴。
曲:我们在台上?
李:俩人,都穿坎肩,底下是灯笼裤,撒鞋,什么背口袋,坡脚,德和乐。
曲:得了,您别说这名字了,您说这个呀,是摔跤的。
李:这叫摔跤的啊?
曲:可不是摔跤的吗。
李:来一档子。
曲:我给您约。
李:再来一档子走私的。
曲:我们这有贩毒的。
李:哪交货?
曲:什么交货?什么叫走私的呀?
李:走丝的吗,一根铁绳子,吊得老高老高的,人在上头走,走丝的吗。
曲:那叫走丝的?那叫走钢丝的,和我们一码事。
李:哦,你们和走丝的一码事?
曲:钢丝。
李:对,走钢丝,认识吗?
曲:太认识了。
李:来一档子。
曲:这也给您约上。
李:再来一档子故意伤人。
曲:故意伤人?
李:有吗?
曲:没有。
李:好找啊,故意伤人吗,一个大胖子,光脊梁,肚子挺大,顿叻顿叻的,抱着一把刀,刀刃儿冲着肚脐儿,拿大铁棍子打这个刀背儿,抡圆了,嗨嘘,嗨嘘。
曲:气都泄了?
李:收势。
曲:行了别收势了,知道了,不叫故意伤人,那叫硬气功,大刀剁腹。
李:硬气功,有吗?
曲:有有有。
李:来一档子。
曲:给您约这个。
李:再来一档子拐卖妇女。
曲:没地方找去。
李:好找啊,现在正兴这个。
曲:没听说过。
李:一个大箱子里边搁一个妇女,门锁上,转一圈,打开门,妇女没了,拐卖了,多快?
曲:得得得。
李:销路好。
曲:什么销路好?不是啊!
李:拐卖了,那人哪去了?
曲:没有,那是变戏法的。
李:对对对,变媳妇儿的。
曲:什么?变媳妇儿?
李:不是变媳妇儿的吗?
曲:变戏法儿。
李:哦,变戏法儿,这有吗?
曲:有啊,可以约呀。
李:来一档子,再多来几段相声,凑二十个人。
曲:嚯,二十个人。
李:多少钱?
曲:价钱还谈谈呀?
李:那是呀,丑化说到头里,省的找麻烦。
曲:二十个人。
李:别客气啊,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少了给您添,多了咱再商量。
曲:您给两万块钱就行。
李:多少钱?
曲:两万,呵呵。
李:中午吃的什么呀?没消化是怎么着?
曲:跟吃有什么关系啊?
李:真敢说啊?说出这数来你自己都含糊吧?
曲:我含糊什么。
李:两万!
曲:二十个人呢。
李:我知道二十个人,上回去了十个人还给了十万呢。
曲:我要少啦?
李:多说点怕什么的呀?
曲:我还以为要多了呢,您给说个价儿得了。
李:二十万。
曲:二十万?行行行,哈哈哈。
李:二十万给您,您给他们分,剩多了我不管。
曲:哦,我负责。
李:您给他们十块也是他,给一千也是他。
曲:啊,给不了那么多。
李:真厚道。那随便,咱就算说好了,到时候您可得准去。
曲:没问题,二十个人准给您找来。
李:你负责了,我们老爷很喜欢你们,他脾气秉性啊。
曲:对了,我问问老爷有什么规矩、有什么讲究?
李:你要不说我还真给忘了,有点脾气。
曲:您说一说。
李:他是努嘴发,瞪眼杀。
曲:嚯,我们别去了,努嘴发,瞪眼就杀,受得了受不了?
李:说错了,瞪眼——傻、努嘴是罚。
曲:不是杀头、发配呀。
李:哪能呀,和谐社会吗。
曲:努嘴罚,是罚跪呀,是罚站呀?
李:全不是。
曲:那罚什么?
李:罚钱。
曲:你们老爷这一努嘴儿罚多少钱?
李:嗯,二十万。
曲:就罚一回呀是怎么着?
李:就是一生气,一努嘴儿,二十万没了。
曲:你们老爷一努嘴儿,二十万就没了?
李:没了。
曲:你们老爷多嘴儿风,老这样,把我们人都留下了?
李:哪能全留下呀?
曲:留一个也受不了啊,还全留下,这不行,受不了。
李:这么说吧,有忌字。
曲:您早说呀。
李:沾上这个字儿不能说。
曲:那就好办了,我们记忌字儿。
李:有这么几个字儿。
曲:您说。
李:不认识,不是我,没有我,我不知道,我屈我冤,这些个字儿都不能说。
曲:不认识,不是我,没有我,我不知道,我屈我冤。
李:记下来啊。
曲:听着这么别扭啊?
李:你别扭,我们听着也别扭,所以千万别说。
曲:说不了,我们用不上这个字。
李:用不上?不可能用不上。
曲:这哪用得上啊?
李:比方说,我们老爷问你,曲玉亮哪。
曲:啊。
李:这扇子谁做的?
曲:这我不知道。
李:完了,说出来了,老爷一听,嗯?(努嘴儿)二十万没了。
曲:就这一句我二十万就没了?
李:全都白演了。
曲:那您教教我吧。
李:老爷问,曲玉亮这扇子谁做的呀?
曲:我应该?
李:您得横打鼻梁儿,一拍胸口,这扇子,我做的。
曲:嚯。
李:我们老爷高兴了,嚯,曲玉亮,不但会说相声,还能做扇子,真是文武双全,来人,赏五万。
曲:这就赏五万?你们老爷手也够松的。
李:有的是钱还在乎这个?
曲:你们老爷要问我:曲玉亮哪,这扇子谁做的呀?我就跟他横打鼻梁,一拍胸口,这扇子,我做的。
李:对!
曲:你们老爷说,你再做一个我瞧瞧。我不会这玩意儿啊。
李:哪能真叫您做呀,您这么一说呀,我对您不老放心的。
曲:不是,我也不太放心。
李:这么着吧,咱们演习演习。
曲:怎么演习呀?
李:好比呀,这个地方就是我们老爷那个宅子,我演我们老爷,我问您话,您要是回答得全对,这堂会就没问题。
曲:可以可以。
李:咱们把桌子往这边搭一搭。
曲:哦,这是老爷住的那儿。
李:再搬把椅子。
曲:哦,这叫老爷的正座,老爷坐这,您说这见老爷。
李:您别紧张啊,踏实住喽。
曲:行。
李:反正这东西就得踏实住喽。(拿手绢套胳膊。)
曲:怎么拴上了这个?
李:得拴上。
曲:你凭什么拴上啊?
李:好容易把你逮着能让你跑了吗?
曲:哪就逮着?
李:路上那么些人,给你挤丢了我哪找你去?再者说让人家一看曲玉亮演出去了,多露脸呀。
曲:这还露脸呢?咱可说好了啊,到那天您栓我一个人行,都拴上可不行。
李:都捆上不成蒜辫子了吗,就栓您一个人儿。
曲:那行,那咱们见老爷去吧。
李:不行,得先见见几位头儿。
曲:怎么出来头儿了?
李:人家好照顾你。
曲:哦,有照顾。
李:得见,这是王头儿。
曲:哦,王头儿。
李:这位马头。
曲:哎哟,马头,您好。
李:这是张头儿。
曲:张头儿。
李:这是赵头儿。
曲:赵头儿,王马张赵,我到开封府了是怎么着?
李:这位必须得见。
曲:这位是?
李:砍头。
曲:砍头啊?
李:得见呀。
曲:得见呀?再见吧。
李:人家姓侃,在我们府上也是一头儿。
曲:得人家照顾?
李:人家照顾您,您先在这委屈一下,我跟老爷回禀一声去。几位头儿受累,把着点,别让他马喽。转自胖蛋小品::http://www.pangdan.com/xiangsheng/
曲:哎,回来回来,您这话我可知道啊,您这说的是江湖黑话,几位头儿把着点,就是几位头儿看着我点,别让我马喽,就是别让我跑喽。
李:嚯!黑话?你懂黑话,我不懂,这是官话,行业术语,古汉语。
曲:没听说过,古汉语是这个?
李:我让几位头儿受累,把着点儿,就是你要想上厕所,让他们惦着把你。
曲:小孩撒尿才叫把呢,我这么大人还用把吗?
李:我也是好心哪,别让你马喽,别让你上马路。
曲:马路上有什么新鲜的,我怎么这么爱上马路啊。
李:那么多人给你挤丢喽,我哪逮你——找你去呀?
曲:行行行,我不上马路就得了。
李:我回禀老爷去。有请老爷。来啦?是。你怎么去了这么些日子啊?
曲:忙到不忙到啊。
李:跟老爷回,这小子真名叫曲玉亮,我把他给办着了。
曲:办着了?
李:这么些日子?他没在石家庄,到天津抢了两家银行,回石家庄倒是没敢作案,每天在剧场里装模作样说相声,后来我追到宾馆,翻出了两挺机关枪,还有一箱子假钞票,老爷,您甭动刑了,他全招了。
曲:这是日本宪兵队呀?
李:好厉害呀,把他给我带上来,是,曲先生,给您道喜。
曲:有什么喜呀。
李:我见着老爷了,跟老爷一提,老爷很高兴,打算见见您。
曲:是啊?
李:跟我见老爷去吧,哈哈哈。
曲:哈哈,不去,见老爷?你刚才跟老爷说那话我都听见了,好嘛,你跟老爷说,这小子真名叫曲玉亮。
李:你姓什么呀?
曲:姓曲呀。
李:叫什么呀?
曲:叫曲玉亮啊。
李:是真名吗?
曲:是啊。
李:我话有错吗?
曲:错是没错,听着太吓人哪。你还说我把他给办着了,这怎么回事?
李:什么耳朵,我说我跟他见着了。
曲:见着了?
李:是不是咱俩见着了?
曲:是啊。
李:还是的。
曲:那说我没在石家庄,到天津抢了两家银行?
李:说你没在石家庄,到天津找你们同行。
曲:找同行?
李:天津同行多呀。
曲:那倒是,那说我回到石家庄没敢作案?
李:你回到石家庄没赶上吃晚饭。
曲:我装模作样说相声?
李:说相声可不装模作样,装男像男,装女像女。
曲:哦,后来你追到宾馆。
李:我说你住洗浴中心好听啊?说你住的宾馆。
曲:哦,住宾馆,翻出两挺机关枪?
李:说你会唱梆子腔。
曲:还有一箱假钞票。
李:你还能唱莲花落。
曲:老爷您甭动刑了。
李:事办成了。
曲:他全招了。
李:节目全邀了。
曲:合着我全听错了。
李:什么耳朵。
曲:我这一句全没听明白?
李:掏掏耳朵,这没问题,绝对是正经堂会。
曲:是堂会呀?
李:没错,我先给您喊一嗓子去,您沉住气啊。
曲:见老爷去。
李:听我喊一嗓子啊,曲玉亮一名告进,威武!
曲:干嘛您这是,喊堂威呢这是?
李:这是堂威吗?
曲:威武,这不是堂威吗?
李:这为躲避生人,我们府里边太太小姐居多,得喊一嗓子,叫他们躲避生人,要不喊,就您这形象,一进去,我们太太小姐非吓疯了不可。
曲:好嘛,至于吗,你们太太小姐见着我吓疯了?太没见过世面了。
李:必须喊一嗓子。
曲:喊喊喊。
李:另外进去以后,您这个手不能瞎叻顿。
曲:什么叫瞎叻顿呀?
李:这么就叫瞎叻顿,满院子奇花异草。
曲:不让走道吗?
李:你这脚得擦着地皮儿,别把花盆趟翻喽,这手别瞎叻顿。
曲:我不瞎叻顿,就这样呆着。
李:别这么呆着,往前,这样保险。
曲:往前?手这样?脚底下这样?
李:对呀。
曲:这不是手铐脚镣吗?
李:不是。
曲:这还不是手铐脚镣?
李:小心点没坏处。
曲:这叫小心点。
李:那大花骨朵儿,马上就要绽放了,您这一叻顿,花骨朵下来了。
曲:怕打着花喽。
李:就是规矩点儿。
曲:可以。
李:哎,来来来,曲玉亮一名告进,威武!唏哩哗啦,唏哩哗啦。
曲:唏哩哗啦?还是手铐脚镣?
李:上房太太小姐打麻将呢,唏哩哗啦的。
曲:这是打麻将吗。
李:你听我的错不了。曲玉亮一名告进,威武!唏哩哗啦,唏哩哗啦。到了,哎呀,坏了,忘了给您预备座儿了。
曲:嗨,没事,我站着。
李:站着?老爷这么喜欢您这艺术,您跟我们老爷说话站着?
曲:那不站着我怎么办呀?
李:我们老爷怪罪,说我不会办事。
曲:那怎么办?
李:这样,您就好比呀,里头有座儿。
曲:什么叫好比有座儿呀?
李:实际上没有,您就假装拿大褂这么一盖。
曲:嘿,我累得慌不累得慌啊?
李:我也替您累得慌,这么这吧,让您轻省点。
曲:怎么轻省?
李:您一条腿膝的盖支撑一下地。
曲:一条腿?这样?这不下跪了吗?
李:这不轻省点吗?是不是?
曲:倒是轻省多了。
李:哎,就好比有个座儿,我是替您着想。
曲:得了,我谢谢您。
李:您委屈一下,看我面子了,请坐。
曲:啊?
李:请坐吧!
曲:亏心不亏心哪?
李:带到。一旁侍立。是。
曲:嘿,我说你们老爷打花果山下来的?猴啊?
李:你们老爷才猴呢。
曲:废话,怎么这么看人呢?
李:我们老爷眼神不好。
曲:眼神不好配眼镜啊。
李:配了,让打麻将的借走了。
曲:嗨,打麻将这么重要。
李:委屈您了,就这眼神。
曲:来来来,眼神多别扭。
李:你叫曲玉亮哪?
曲:我叫曲玉亮。
李:呵呵,你好大的胆子。
曲:我没胆子,你出来吧,怎么意思这是?(李还给座位鞠躬)行了,哪有人哪,假戏真做劲儿的,你们老爷一看见我就急了,你叫曲玉亮哪?你好大的胆子,我有什么胆子?
李:我们老爷这是夸你呢。
曲:夸我什么呀?
李:你敢跟我们老爷当面说话,你胆子不小,知道吗?
曲:这有什么。
李:上次找了一个堂会,有一个叫李增满的你认识吗?
曲:太认识了。
李:跟我们老爷一见面顺裤腿滴答水。
曲:吓尿裤子了?这点出息。
李:你敢跟我们老爷敢直接讲话,老爷夸你好大的胆子。
曲:我不敢说话一会儿相声还说不说呀?
李:我们老爷喜欢横的。
曲:我该怎么说呀?
李:你得这么回答他。
曲:怎么说呀?
李:横打鼻梁,一拍胸口。
曲:那么横啊?
李:哎哟嗬,嗯哎嗬,胆子小了闹不到你这来啊。
曲:哦,我得,我来不了您那像儿啊,横打鼻梁,一拍胸口,哎哟嗬,嗯哎嗬,胆子小了闹不到你这来——这是堂会吗?
李:堂会,没错啊。
曲:哦,好好,就这么回答就行。
李:就这么着,请坐。
曲:我这是坐吗?
李:你叫曲玉亮哪?
曲:啊,我叫曲玉亮。
李:你好大的胆子。
曲:哎哟嗬,嗯哎嗬,胆子小了也闹不到你这来。
李:你绑过几回票呀?
曲:我一回都没敢,来吧,过来吧。
李:怎么又起来了?
曲:废话,你们老爷问我,你绑过几回票儿呀?
李:什么耳朵,我们老爷问你,逗过几回笑啊?
曲:我今儿耳朵怎么了这是?
李:逗笑,能逗几回呀?
曲:那哪有数啊。
李:跟他就这么说呀,那个,没数了。
曲:绑票没数了?
李:逗笑!
曲:逗笑?得嘞。
李:你绑过几回票儿呀?
曲:这是说逗笑吗?没数了。
李:你也能活埋人哪?
曲:我不敢,过来吧。
李:怎么回事?
曲:老爷问我,你也能活埋人哪?
李:什么耳朵?我们老爷问你,你也能逗哏哪?
曲:我这耳朵要不要不吃劲了。
李:你不是老捧哏吗?
曲:是啊。
李:你站那边能逗吗?
曲:你告诉他能逗。
李:别说能逗啊。
曲:怎么了?
李:你得这么跟他说呀,呵呵,干这个我最专业。
曲:我最专业?
李:捧逗都行啊。
曲:嚯,就这么回答。
李:就这么回答呀,来,你也能活埋人哪?
曲:干这个我最专业。
李:你是那头儿啊?
曲:我连胁从都不是,出来吧。
李:什么叫胁从啊?
曲:废话,头儿是主犯,主犯出来你们就好办了是吗?
李:怎么了?
曲:他问我,你是头儿啊?我什么头儿?
李:我问你,这堂会我找的谁?
曲:找的我呀。
李:钱下来给谁?
曲:给我呀?
李:你是不是头?
曲:堂会我是头。
李:是头儿给人家应头儿不结了吗,老爷问你是那头啊?
曲:我怎么回答?
李:你就说,有什么事我一个人盯着。
曲玉亮:我一个人盯着?
李:对。
曲:我顶得住吗?
李:这叫敢作敢当,跪着去。
曲:哎哟,我干什么了还敢作敢当?我这堂会指不定去不去呢啊。
李:你是那头啊?
曲:有什么事我一个人盯着。
李:老爷问你这话,你屈不屈啊?
曲:我屈,全他告诉我的,你过来吧,我还得问问你。
李:为什么屈?
曲:废话,可不屈吗,你教我的。
李:你要多少钱?
曲:我要两万呀。
李:我给你多少钱?
曲:二十万呀。
李:价码屈吗?
曲:不屈。
李:不屈你告诉屈,你一嚷屈,我们老爷说怎么着,价码屈,我没照顾好各位艺术家。
曲:哟。
李:我担责任哪。
曲:嗨,你这。
李:你得这么说。
曲:我应该说。
李:不屈!
曲:哦,我得说不屈。
李:我们老爷还得问呢,怎么不屈?你得说情实的不屈。
曲:情实的不屈。
李:哎,这不就结了吗?
曲:对,这不就,结案了吗。
李:什么叫结案了,我们老爷还得找补一句。
曲:他说什么呀?
李:来人哪。
曲:来人干嘛呀?
李:这个时候您把大褂撩起来。
曲:这是?
李:给钱啊。
曲:先给钱?嘿!
李:你要发财。
曲:我指不定要发什么财呢。
李:咱再来一遍?
曲:再来一遍。
李:打头来啊,把心搁肚子里啊。
曲:哎行,我听您的。
李:曲玉亮一名告进,威武!唏哩哗啦,唏哩哗啦。
曲:这牌打得真快,又一把。
李:快跪下呀,带到。
曲:好,这眼镜还没还回来呢。
李:你叫曲玉亮哪?
曲:啊,我叫曲玉亮。
李:你好大的胆子。
曲:哎哟嗬,嗯哎嗬,胆子小了也闹不到你这来。
李:你绑过几回票呀?
曲:没数了。
李:你也能活埋人哪?
曲:干这个我最专业。
李:你是那头儿啊?
曲:有什么事我一个人盯着。
李:老爷问你这话屈不屈?
曲:不屈。
李:怎么不屈?
曲:情实不屈。
李:来人哪。
曲:给钱。
李:枪毙。
曲:我屈。
㈦ 马志明黄族民的相声纠纷中的台词是什么发一下行吗
纠纷 马志明 哎呀,这人呢,听相声的人呢,都是心情愉快。可是这人呢,不可能永远不生气。啊,难免都有矛盾。孔子曰呀,“君子有容人之美,君子有成人之美!”得容人处且容人。 走在街上,蹬鞋踩袜子啦!上汽车挤着啦!碰着啦!这没有吵架拌嘴的必要!往往啊,都是一时逞强,谁也不服谁,不能栽面儿!闹出事来自己也是后悔呀! 早晨起来,正是上班的时候,大街上那是车水马龙。这个推着自行车,轧了那个脚一下儿,其实就是蹭了点儿泥,没轧重!要说道个歉就完了吧!这不言语,愣走!那个可不干啦! “哎哎!说你啦哎!说你啦哎!怎么长的?大个子啊?推你妈车留点神!”这个也不含糊,“干吗!怎么地啦?” “怎么地啦?你轧我脚啦!” “轧你脚?活该!应当轧你嘴!我说你嘴里干净点儿!你骂街干吗?”“骂街?骂街这是好的!”“哎!那不好的能怎么着?你想干吗?告诉你呀!别要这套!”“我哪套?我哪套?哎!你这么说你别走,你别走!”“拽我车?拽我车我抽你信吗?”“咱俩派出所!你轧我脚啦!给我看去呀!”“派出所怎么着?派出所是你们家开的?走啊!”为这么点儿小事,这就归了派出所啦。 真去啦。民警正办公呢,一瞧进来俩,气势汹汹啊。“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儿?” “同志!他弄车轧我脚,他还打人。” “你别听他的,别听他的啊!他那是胡吣,我没动手!” “你骑着自行车,你那车子有前后闸吗?” “有闸呀!我没骑呀!我都推着来着,蹭他脚面儿子一下儿,张嘴就骂街!” “车钥匙哪?搁下,拿出来。”车钥匙,扣下啦! 民警啊,把笔拿起来啦,“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王德成。”“王德成?”登记上啦,“多大岁数?”“三十一。”“你哪个单位的?”“我煤气站的!”“家在哪儿住啊?”“丁字沽12号楼,4门301。”写上啦!“你,哎?你哪!” “我丁文元,”“什么?”“丁文元哪!” “多大?” “二十六啦!” “你有工作没有?你上班不上?” “我保全儿啊!”是个工厂的保全工。 “住哪儿啊?” “住南市,荣吉大街,瑞福里4号!”都写完啦!俩人坐下啦! “你们俩打算怎么办呢?怎么解决呀?” “同志!你看他这横劲儿!告诉你呀,我不服这个,我不服啊!哎,今儿我就为斗斗他!” “行啊!玩儿玩儿吧!那么着,你呀,划出道儿来,随你点,我接你的,怎么样?” “我说你们俩还打呀,是怎么着?”民警给拦住了,“你看你们俩这态度,一个人一肚子火,这怎么谈呢?这样吧,你们两个先到里屋去坐一会儿吧!等等吧!所长来了看看怎么解决,啊,二位!请吧,里屋,请吧!” 俩人儿上里屋去了。其实所长就在那儿呢,他们俩不认识谁是所长啊!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呢?就为俩人在小屋里头这叫“蹲蹲性”,你不信这时候给分析谁对谁不对?绝对不服!出门儿还得打起来。这搁到小屋里头,不理他,也不问他,时间一长,就好办啦! 这俩气气哼哼!到小屋里一看:哟嗬?是也没桌子,也没椅子。就有两条长凳子。一人一条,坐下啦!“别忙!过完堂再说!我跟你没完啊!跟你没完!你甭看我!今儿我让你认识认识!” “咳!嘿!就你这样的,我见得多啦!你甭咋唬啦?哎,呆会儿出去,我就让你知道知道!” “行啊,咱会会吧!”说着话还掏出棵烟卷儿来!点着啦,一边抽着一边运气。 民警一拉门儿,“谁抽烟啦?谁抽烟?哎,把烟掐灭啦,掐灭啦!这屋不能抽烟。掐灭啦!” “好你啦!好你啦!”踩灭啦! “同志!他弄车轧我脚他还打人。你看,快九点啦,我迟到啦!” “你先坐下!先坐下!等会儿,等会儿啊!”民警走了,把门儿又关上了。 这个又坐下啦,“完的了吗?告诉你,轧我脚,给我看去!还得包我半天工资!”“你死不死啊你!你甭闹欢啊,这儿打得起来吗?动了手吗?呆会儿出去,我给你拿拿聋!我好好管管你!”“我踹不死你才怪的!”俩人这儿斗上嘴啦! 烟是甭抽啦!也没有水喝,俩人坐那儿你看着我,我瞪着你,净等着过堂啦!没信儿。工夫一大了,这王德成可是坐不住啦!站起来了,往外探头儿,一看外屋里:上户口的,分户的,并户的,办准迁证的,打听事的,挺忙!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的意思,看看表十点半啦,问问吧!“同志,我们俩这事儿,你看怎么给解决呀?”“哎呀,你没看我这儿忙着嘛!啊,你再等一会儿,呆会儿我叫你们。先歇会儿。” 又回来了,坐下啦!这倒好,到这时候,俩人都没话啦。 又等了一个多钟头,再看表,十一点四十,快十二点啦,这丁文元受不了啦!年轻啊,饿啦!站起来,一推门儿,“同志!同志!咱这派出所中午不是给窝头嘛!”这工夫他想起窝头来啦! “啊,窝头啊?没有没有!你这不是拘留,不是拘留,没有窝头!”“没有?没有你受累给买两套煎饼馃子行吗?”“这大忙忙的谁给你买去呀!我也没吃饭哪,再等会儿吧,再等会儿吧!”“我得等到几点?”“几点?下午两点吧,两点送你们去分局!”“啊?好嘛!”又回来了,又坐下了。这回好,俩人坐一条板凳上啦!亲热点儿啦! “唉,完啦!下午两点上分局,这月奖钱算没啦!还一天旷工,倒霉嘛!” 那个说了,“你倒霉?我呢?我的老婆有病啊,请两天事假,合着今儿这一天嘛没干?下午上分局,不定嘛时候回来。其实我拿车碰你脚一下儿,我又不成心的?你要不骂街,何至于僵起来呢?” “你碰我脚一下,你客气客气不也就完了吗?何苦呢?上这儿呆半天儿。哎,那么着,咱跟他们商量商量:咱别分局啦!咱私了!怎么样?”“哎?对,到分局也不见得解决吗?为嘛呢,咱呢,就说咱俩认识!咱是盟兄弟!完啦!咱盟兄弟了,咱是逗着玩儿啊,也不车祸、也不打架,干吗上分局呀?对,私了蛮好!”“走咱说说去!”俩人一块儿,出来啦! “同志!同志!” “哎,你们俩怎么出来啦?没叫你们哪!” “我们盟兄弟!”丁文元紧着说呀。 “什么,盟兄弟?” “同志,我跟你说:我们俩呀,本来认识。今儿早起来呀,是逗着玩儿,逗逗呢,急啦!上脸儿啦!上你这儿来给你添了麻烦!您看呢,咱怎么解决都行,咱别分局啦!算了吧!” “算啦?哎呀!这问题还没谈呢,怎么能算了呢?再说啦,你这脚轧得这么重,啊?你得医院看看呢,照个大相啊,轧的挺重啊!”“哎,不重,不重!不是他轧的!大概齐是我自个儿踩的!这一上午在这儿也活动开啦,挺好!没事儿啦!” “哦,不是他轧的?他没轧你脚,你怎么张嘴就骂街呢?你一个年轻人呢?这样不对!‘五讲四美’你没学过吗?” “哎,同志!我给证明一下啊,他没骂街,没骂街。他那叫‘口头语儿’!带出来的!我们俩相好啊,这不能算骂街!” “哦,他没骂街,你也没轧他脚!他也没骂街,你们俩上这儿干吗来啦?啊,你们这不无理取闹吗?你们知道无理取闹什么问题?” “同志,我跟你说,我们这不能算无理取闹啊,可是哪,我们也不对啦!对吧?下回我们改!主要的呢,我们是缺乏学习,今后呢,我一定要好好学习,是天天向上!”这都挨的上吗? 民警说:“你们俩都多大啦!什么乱七八糟的!就这一回呀!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一定要严肃处理!签上字,写上名字都走吧!” “好你啦!好你啦!”赶紧写上,“丁文元”;那个写上“王德成”! 写完啦,“麻烦你同志!你受累吧,您把那车钥匙给我!哎,好你啦,好你啦!我们走了啊?我们走啦!”走吧!书包别忘啦!”“带着啦,带着啦!” 俩人一块儿出来啦! 到外边儿拿钥匙开车锁,回头还问那个:“怎么样?兄弟,还生我的气吗?”“哎,我叫嘛话呢?你得原谅我年轻嘛!”“那完啦,完啦!有工夫找我玩儿去!” “一定去!用嘛言语声!” “短不了麻烦,我走啦!” “上车走你的,回见,回见!” 这不吃饱撑的吗?
㈧ 求相声《纠纷》台词!
哎呀,这人呢,听相声的人呢,都是心情愉快。可是这人呢,不可能永远不生气。啊,难免都有矛盾。孔子曰呀,“君子有容人之美,君子有成人之美!”得容人处且容人。
走在街上,蹬鞋踩袜子啦!上汽车挤着啦!碰着啦!这没有吵架拌嘴的必要!往往啊,都是一时逞强,谁也不服谁,不能栽面儿!闹出事来自己也是后悔呀!
早晨起来,正是上班的时候,大街上那是车水马龙。这个推着自行车,轧了那个脚一下儿,其实就是蹭了点儿泥,没轧重!要说道个歉就完了吧!这不言语,愣走!那个可不干啦!
“哎哎!说你啦哎!说你啦哎!怎么长的?大个子啊?推你妈车留点神!”这个也不含糊,“干吗!怎么地啦?”
“怎么地啦?你轧我脚啦!”
“轧你脚?活该!应当轧你嘴!我说你嘴里干净点儿!你骂街干吗?”“骂街?骂街这是好的!”“哎!那不好的能怎么着?你想干吗?告诉你呀!别要这套!”“我哪套?我哪套?哎!你这么说你别走,你别走!”“拽我车?拽我车我抽你信吗?”“咱俩派出所!你轧我脚啦!给我看去呀!”“派出所怎么着?派出所是你们家开的?走啊!”为这么点儿小事,这就归了派出所啦。
真去啦。民警正办公呢,一瞧进来俩,气势汹汹啊。“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儿?”
“同志!他弄车轧我脚,他还打人。”
“你别听他的,别听他的啊!他那是胡吣,我没动手!”
“你骑着自行车,你那车子有前后闸吗?”
“有闸呀!我没骑呀!我都推着来着,蹭他脚面儿子一下儿,张嘴就骂街!”
“车钥匙哪?搁下,拿出来。”车钥匙,扣下啦!
民警啊,把笔拿起来啦,“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王德成。”“王德成?”登记上啦,“多大岁数?”“三十一。”“你哪个单位的?”“我煤气站的!”“家在哪儿住啊?”“丁字沽12号楼,4门301。”写上啦!“你,哎?你哪!”
“我丁文元,”“什么?”“丁文元哪!”
“多大?”
“二十六啦!”
“你有工作没有?你上班不上?”
“我保全儿啊!”是个工厂的保全工。
“住哪儿啊?”
“住南市,荣吉大街,瑞福里4号!”都写完啦!俩人坐下啦!
“你们俩打算怎么办呢?怎么解决呀?”
“同志!你看他这横劲儿!告诉你呀,我不服这个,我不服啊!哎,今儿我就为斗斗他!”
“行啊!玩儿玩儿吧!那么着,你呀,划出道儿来,随你点,我接你的,怎么样?”
“我说你们俩还打呀,是怎么着?”民警给拦住了,“你看你们俩这态度,一个人一肚子火,这怎么谈呢?这样吧,你们两个先到里屋去坐一会儿吧!等等吧!所长来了看看怎么解决,啊,二位!请吧,里屋,请吧!”
俩人儿上里屋去了。其实所长就在那儿呢,他们俩不认识谁是所长啊!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呢?就为俩人在小屋里头这叫“蹲蹲性”,你不信这时候给分析谁对谁不对?绝对不服!出门儿还得打起来。这搁到小屋里头,不理他,也不问他,时间一长,就好办啦!
这俩气气哼哼!到小屋里一看:哟嗬?是也没桌子,也没椅子。就有两条长凳子。一人一条,坐下啦!“别忙!过完堂再说!我跟你没完啊!跟你没完!你甭看我!今儿我让你认识认识!”
“咳!嘿!就你这样的,我见得多啦!你甭咋唬啦?哎,呆会儿出去,我就让你知道知道!”
“行啊,咱会会吧!”说着话还掏出棵烟卷儿来!点着啦,一边抽着一边运气。
民警一拉门儿,“谁抽烟啦?谁抽烟?哎,把烟掐灭啦,掐灭啦!这屋不能抽烟。掐灭啦!”
“好你啦!好你啦!”踩灭啦!
“同志!他弄车轧我脚他还打人。你看,快九点啦,我迟到啦!”
“你先坐下!先坐下!等会儿,等会儿啊!”民警走了,把门儿又关上了。
这个又坐下啦,“完的了吗?告诉你,轧我脚,给我看去!还得包我半天工资!”“你死不死啊你!你甭闹欢啊,这儿打得起来吗?动了手吗?呆会儿出去,我给你拿拿聋!我好好管管你!”“我踹不死你才怪的!”俩人这儿斗上嘴啦!
烟是甭抽啦!也没有水喝,俩人坐那儿你看着我,我瞪着你,净等着过堂啦!没信儿。工夫一大了,这王德成可是坐不住啦!站起来了,往外探头儿,一看外屋里:上户口的,分户的,并户的,办准迁证的,打听事的,挺忙!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的意思,看看表十点半啦,问问吧!“同志,我们俩这事儿,你看怎么给解决呀?”“哎呀,你没看我这儿忙着嘛!啊,你再等一会儿,呆会儿我叫你们。先歇会儿。”
又回来了,坐下啦!这倒好,到这时候,俩人都没话啦。
又等了一个多钟头,再看表,十一点四十,快十二点啦,这丁文元受不了啦!年轻啊,饿啦!站起来,一推门儿,“同志!同志!咱这派出所中午不是给窝头嘛!”这工夫他想起窝头来啦!
“啊,窝头啊?没有没有!你这不是拘留,不是拘留,没有窝头!”“没有?没有你受累给买两套煎饼馃子行吗?”“这大忙忙的谁给你买去呀!我也没吃饭哪,再等会儿吧,再等会儿吧!”“我得等到几点?”“几点?下午两点吧,两点送你们去分局!”“啊?好嘛!”又回来了,又坐下了。这回好,俩人坐一条板凳上啦!亲热点儿啦!
“唉,完啦!下午两点上分局,这月奖钱算没啦!还一天旷工,倒霉嘛!”
那个说了,“你倒霉?我呢?我的老婆有病啊,请两天事假,合着今儿这一天嘛没干?下午上分局,不定嘛时候回来。其实我拿车碰你脚一下儿,我又不成心的?你要不骂街,何至于僵起来呢?”
“你碰我脚一下,你客气客气不也就完了吗?何苦呢?上这儿呆半天儿。哎,那么着,咱跟他们商量商量:咱别分局啦!咱私了!怎么样?”“哎?对,到分局也不见得解决吗?为嘛呢,咱呢,就说咱俩认识!咱是盟兄弟!完啦!咱盟兄弟了,咱是逗着玩儿啊,也不车祸、也不打架,干吗上分局呀?对,私了蛮好!”“走咱说说去!”俩人一块儿,出来啦!
“同志!同志!”
“哎,你们俩怎么出来啦?没叫你们哪!”
“我们盟兄弟!”丁文元紧着说呀。
“什么,盟兄弟?”
“同志,我跟你说:我们俩呀,本来认识。今儿早起来呀,是逗着玩儿,逗逗呢,急啦!上脸儿啦!上你这儿来给你添了麻烦!您看呢,咱怎么解决都行,咱别分局啦!算了吧!”
“算啦?哎呀!这问题还没谈呢,怎么能算了呢?再说啦,你这脚轧得这么重,啊?你得医院看看呢,照个大相啊,轧的挺重啊!”“哎,不重,不重!不是他轧的!大概齐是我自个儿踩的!这一上午在这儿也活动开啦,挺好!没事儿啦!”
“哦,不是他轧的?他没轧你脚,你怎么张嘴就骂街呢?你一个年轻人呢?这样不对!‘五讲四美’你没学过吗?”
“哎,同志!我给证明一下啊,他没骂街,没骂街。他那叫‘口头语儿’!带出来的!我们俩相好啊,这不能算骂街!”
“哦,他没骂街,你也没轧他脚!他也没骂街,你们俩上这儿干吗来啦?啊,你们这不无理取闹吗?你们知道无理取闹什么问题?”
“同志,我跟你说,我们这不能算无理取闹啊,可是哪,我们也不对啦!对吧?下回我们改!主要的呢,我们是缺乏学习,今后呢,我一定要好好学习,是天天向上!”这都挨的上吗?
民警说:“你们俩都多大啦!什么乱七八糟的!就这一回呀!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一定要严肃处理!签上字,写上名字都走吧!”
“好你啦!好你啦!”赶紧写上,“丁文元”;那个写上“王德成”!
写完啦,“麻烦你同志!你受累吧,您把那车钥匙给我!哎,好你啦,好你啦!我们走了啊?我们走啦!”走吧!书包别忘啦!”“带着啦,带着啦!”
俩人一块儿出来啦!
到外边儿拿钥匙开车锁,回头还问那个:“怎么样?兄弟,还生我的气吗?”“哎,我叫嘛话呢?你得原谅我年轻嘛!”“那完啦,完啦!有工夫找我玩儿去!”
“一定去!用嘛言语声!”
“短不了麻烦,我走啦!”
“上车走你的,回见,回见!”
这不吃饱撑的吗?
(马志明创作演出本)
㈨ 相声《正反话》台词
《正反话》台词如下
(甲是唐杰忠,乙是马季)
甲:相声是一门语言艺术,
乙:对
甲:相声演员讲究的是说学逗唱,这相声演员啊!最擅长说长笑话,短笑话,俏皮话,反正话。
乙:这是相声演员的基本功啊
甲:相声 演员啊,脑子得聪明。灵机一动马上通过嘴就要说出来,
乙:对对对对
甲:嘴皮子也要利索
乙:是啊
甲:像您这个
乙:我特别合适
甲:什么合适啊,这嘴唇,像鞋低子似的!
乙:有那么厚嘴唇子吗?
甲:像你这嘴说相声不合适
乙:谁不合适啊,告诉你,脑袋聪明
甲:是啊
乙:嘴皮子利落,
甲:你啊
乙:说什么都行!
甲:你别吹,我当着个位老师和同许我来考考你,咱们来一段反正话
乙:什么叫做反正话呢?
甲:就是我说一句话,你把这句话翻过来再说一遍,能说上来就算你聪明!
乙:咱们可以试试
甲:说来就来,我的桌子
乙:。。。。。。
甲:我的桌子
乙:我的桌子
甲:唉,你怎么这么笨啊,我说我的桌子,你就要说我得子桌
乙:哦,我明白了
甲:明白啦!下面我们开始。从头说到脚!看你反映怎么样啊!
乙:没问题!
甲:我脑袋
乙:我呆脑,我呆头呆脑的啊!
甲:我脑门子,
乙:我没脑子!
甲:我眼眉
乙:我没眼!
甲:我眼珠
乙:我猪眼,不像话啊!
甲:我鼻子
乙:我子鼻
甲:我鼻梁子
乙:我量鼻子, 我量他干吗啊!
甲:我觜!
乙:。。。。。。 我咬你!
甲:咬我干什么啊!
乙:这一个字的怎么翻啊!
甲:那依您的意思呢?
乙:得说字儿多的
甲:哦,字多一点,好了!我觜里又牙
乙:我牙里又觜,我成妖怪了!你换的词儿行不行啊,
甲:不说这个啊?咱们报一回小说人物!
乙:哪不小说呢?
甲:咱们就报一回《西游记》里得人名。
乙:您来吧!
甲:我是唐三奘
乙:我是奘三唐
甲:我是猪八戒
乙:我是戒八猪
甲:我是沙和尚
乙:我是和尚三,我怎么又成三个和尚了!
甲:我是孙猴子
乙:我是猴孙子!你说点好的!
甲:点好的,咱俩逛逛花园,报报花名
乙:逛花园?那好啊
甲:可在逛花园之前我有一个要求,
乙:什么要求!
甲:速度要比刚才快一点另外要带上动作。
乙:带动作我会啊,是这样吗(参着甲,像恋人一样在舞台上走一圈)
甲:什么啊!我是说在逛花园的时候要用这两个手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得美一点,得这样(动作),会吗?
乙:没问题,我这人最会美了!
甲:那咱们现在开始啊
甲:我是牡丹花
乙:我是花牡丹
甲:我是芍药花
乙:我是花芍药
甲:我是茉莉花
乙:我是花茉莉
甲:我是狗尾巴花
乙:我是花尾巴狗
相声(Crosstalk),一种民间说唱曲艺。它以说、学、逗、唱为形式,突出其特点。著名相声演员有张寿臣,马三立,侯宝林,刘宝瑞,马季,侯耀文,苏文茂,郭德纲等。
中国相声有三大发源地:北京天桥、天津劝业场和南京夫子庙。相声艺术源于华北,流行于京津冀,普及于全国及海内外,始于明清,盛于当代。主要采用口头方式表演。表演形式有单口相声、对口相声、群口相声等,是扎根于民间、源于生活、又深受群众欢迎的曲艺表演艺术形式。
英文翻译:crosstalk或comic cross-talk,TALK SHOW脱口秀,或CHINESE COMIC DIALOGUE。
相声有三大发源地:北京天桥、天津劝业场和南京夫子庙,一般认为于清咸丰、同治年间形成。是以说笑话或滑稽问答引起观众发笑的曲艺形式。它是由宋代的“像生”演变而来的。到了晚清年代,相声就形成了现代的特色和风格。
主要用北京话讲,各地也有以当地方言说的“方言相声”。在相声形成过程中广泛吸取口技、说书等艺术之长,寓庄于谐,以讽刺笑料表现真善美,以引人发笑为艺术特点,以“说、学、逗、唱”为主要艺术手段。表演形式有单口、对口、群口三种。
单口相声由一个演员表演,讲述笑话;对口相声由两个演员一捧一逗,通常又有“一头沉”和“子母哏”两类;群口相声又叫“群活”,由三个以上演员表演。
传统曲目以讽刺旧社会各种丑恶现象和通过诙谐的叙述反映各种生活现象为主,解放后除继续发扬讽刺传统外,也有歌颂新人新事的作品。传统曲目有《关公战秦琼》、《戏剧与方言》、《贾行家》、《扒马褂》等,总数在两百个以上。反映现实生活的作品则以《夜行记》、《买猴》、《帽子工厂》等影响较大。
相声用笑话、滑稽地问答、说唱等引起观众发笑的一种曲艺形式。用笑话、滑稽问答、说唱等引起观众发笑。多用于讽刺,现也用来歌颂新人新事。按人数分对口相声、单口相声、群口相声、相声剧。
英文翻译crosstalk或comic cross-talk,TALKSHOW脱口秀,或CHINESE COMIC DIALOUGE,曲艺形式之一,用诙谐的说话,尖酸、讥讽的嘲弄,以达到惹人“捧腹大笑”而娱人的目的。它最早形式是由“俳优”这种杂戏派生出来的,在这些笑料中,艺人们往往寄托了对统治者的嘲弄和鞭挞。
㈩ 遵纪守法相声 台词 急!
相声文本 对口相声 巧立名目(领导冒号)表演者:牛群 李立山
甲:有这么一句话,你知道吗?
乙:哪一句话呀?
甲:叫做:无理走遍天下,
乙: 有理寸步难行。
甲: 你看那个话虽然简单——
乙:哎哎!你这句话说错了。
甲:哪儿错了?
乙:说颠倒了。
甲:颠倒了?
乙:你再想一想。
甲:啊,对对对,应该是“有理寸步难行”。
乙:“无理走遍天下。”
甲:这就对了!
乙:不对!
甲:这又不对?
乙:你再掂量掂量这话,掂量掂量。
甲:这话该怎么说呀?
乙:应该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甲:啊!对对对对!话虽然是这么说,我不敢苟同啊!
乙:为什么呢?
甲:无理,无理咱要想法找出理来,不照样也能走遍天下吗!
乙:没这样的人。
甲:我们科长就办得到。
乙:是吗?
甲:我给你举例子呀。
乙:你说说我听听。
甲:我们科是一个科长,三个秘书。
乙:四个人在一个办公室。
甲:那天我们仨一合计,想出去吃顿烤鸭。
乙:好呀,那就吃去吧。
甲:你给钱呀?
乙:凭什么我给钱呀?
甲:这得让公家掏钱。
乙:吃公款。
甲:哎!
乙:这个事可不合理。
甲:这话要到我们科长嘴里就快合理了。
乙:是呀?
甲:我说,科长,大伙肚子里头可没油水了,咱能不能出去吃顿烤鸭。
乙:那科长怎么说呀?
甲:(学科长带有浓重乡音的口气)“打个报告吧。”
乙:怎么吃烤鸭还打报告呀?
甲:“名正则言顺嘛。”
乙:堂而皇之!
甲:“是的呀。”
乙:那吃烤鸭的报告可怎么打呀?
甲:“好写,报告这样写,领——导,冒号!”
乙:哎,你稍等稍等,刚才你那“领导”后面的是什么?
甲:两个点,两个点,冒号。
乙:敢情是标点符号啊!
甲:“为了解决群众肚子里的油水问题。”
乙:啊?!
甲:“这个提法是不是欠妥呀?”
乙:哎呀,这个欠妥倒提不到。哈哈,胡说八道呀这是!
甲:“不要焦急,理由总是有的呀!
乙:怎么办呢?
甲:“吃烤鸭是不是?”
乙:吃烤鸭。
甲:“烤鸭,把这个鸭子烤得焦黄焦黄的,咬一口吱吱冒油,哈哈。”
乙:吃烤鸭嘛!
甲:“咱们中国人是最爱吃烤鸭的了。”
乙:中国人干嘛?这外国人他也爱吃烤鸭。
甲:“外国人也爱吃烤鸭?”
乙:那可不是吗!
甲:“唔,那这个烤鸭里面,他就有一个世界和平问题。”
乙:世界和平问题?
甲:“报告这样写。”
乙:怎么写呢?
甲:“领——导,冒号!”
乙:他这句倒熟。
甲:“为了促进全人类的大团结,为了保卫世界和平,我们急需吃一顿烤鸭。”
乙:什么?这个吃烤鸭跟世界和平有什么关系呀?
甲:“这个鸭子象征着和平嘛。”
乙:这个鸭子怎么会象征和平呀?
甲:“你这个同志怎么没有政治头脑呀?”
乙:那你说说我听听。
甲:“每到盛大节日,天安门广场上,扑扑啦啦,扑扑啦啦,飞的都是鸭——啊,那,那是鸽子是不是呀?”
乙:这是什么人呀!
甲:“吃烤鸭的报告是最难打的啰。”
乙:敢情他也没辙!
甲:不要焦急,理由总是有的。
乙:这怎么办呀?
甲:“吃烤鸭是不是?”
乙:对对对。
甲:“今天星期几呀?”
乙:稀里糊涂,你查日历!
甲:我一看,星期四。哦,下头还有一行小字。
乙:写着什么呀?
甲:“巴甫洛夫诞辰139周年。”
乙:还是个纪念日。
甲:“谁的诞辰?”
乙:巴甫洛夫。
甲:“谁?”
乙:巴甫洛夫!
甲:“好!就吃他了!哈哈………”
乙:吃他?!
甲:“巴甫洛夫学说嘛!条件反射嘛!”
乙:是?
甲:“就是拿那个狗做试验,让这个狗流那个——哈喇子! ”
乙:条件反射嘛!
甲:“老是烤鸭!烤鸭!我都快流哈喇子了!”
乙:把他的馋虫也勾出来了。
甲:“好!报告这样写。”
乙:怎么写呢?
甲:“领导——,
甲:(齐声)“冒号!”
乙
乙:我也会了。
甲:“为了尊重知识,尊重知识分子,为了进一步推动科普活动的深入开展,为了纪念俄国著名生理学家巴甫洛夫诞辰139周年,”
乙:多少理由呀!
甲:“我科决定,在全聚德烤鸭店举行隆重的纪念活动,拟订预算——哎,十只烤鸭多少钱呀?”
乙:几只?
甲: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呀!
乙:你们这四个人吃十只烤鸭,你吃得了吗?
甲:“吃——不了,兜着走呀!”
乙:啊,这好算,35块钱一只,十只,350块。
甲:“再加上40块钱的酒钱。”
乙:喝40块钱的酒呀?
甲:“喝一点好酒嘛!”
乙:390块。
甲:“拟订预算,390元整。”
乙:嗐,科长,还390元干嘛,干脆,写400块钱来个整。
甲:“唔,国家的钱不要浪费,省一点是一点。”
乙:嘿!亏他还说得出来!我说就这个报告人家领导上能批吗?
甲:“啊!那天的烤鸭是满好吃的呢!”
乙:那是批了。敢情你们打报告是净蒙你这上级领导呀!
甲:对上级领导该蒙的时候,还是要——不过,你们对我可不能蒙呀!
乙:啊!这点心眼儿都长这儿来了。我说,你们拿着公款这么巧立名目大吃大喝,愣没人管你们?
甲:没人管?这事不知道怎么让上级纪委知道了,查下来了,责令我们科长公开检查。
乙:太应该了!我看你们的科长怎么给大家交代!
甲:“同志们!师傅们!各位师傅!各位同志!各位领——导!冒号!”
乙:嗨!都坐了病了。
甲:“大家欢迎我作一个检查,”
乙:不是欢迎,是责令。
甲:“检查是可以的,领导干部嘛,有了错误就要检查,错误总是难兔的,问题有一些属于误会,需要解释一下,”
乙:你给大伙儿解释解释,你们这吃烤鸭是怎么回事?
甲:“那天是巴甫洛夫诞辰139周年,”
乙:这个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呀?
甲:“头一杯酒我们没有喝,”
乙:没喝?
甲:“都洒在了地上,”
乙:这是干嘛?
甲:“寄托我们的哀思,我们为世界上失去了这样一位伟大的科学家而感到难过,”
乙:哟,还知道掉眼泪呢!
甲:“席间很多同志流下了……”
乙:什么?
甲:“哈喇子。”
乙:他那是馋得!
甲:“这就使我们对条件反射的理解大大地加深了!酒后,同志们高兴地说:吃着菜,喝着酒,流着哈喇子学习外国科学家,名字感到亲切,事迹记得牢靠,这样的学习形式生动、活泼、新颖、实惠,看得见,闻得着,有嚼头,有回味,下次活动还想参加。”
乙:好嘛,都吃上瘾了!
甲:“光吃一个巴甫洛夫就够了?难道米丘林就不该吃吗?数以万计的科学家都是需要等着我们慢慢地去吃的,那么多科学家不吃怎么能记得住?”
乙:行,你说说,到现在为止你记住了多少科学家呀?
甲:“这个事情就不好讲了嘛。”
乙:这有什么不好讲的,你吃一顿记住一个,你吃了多少顿呀?
甲:“反正这么说吧,外国科学家我们已经吃遍了,现在开始吃国内的了。”
乙:吃国内的!
甲;“昨天,我们在东来顺举行隆重的纪念科学家陈景润诞辰——”
乙:等一会儿,等会儿。谁?
甲:“陈景润。”
乙:陈景润?!
甲:“是的呀。”
乙:据我知道,这陈景润可还健在呢!
甲:“啊,就得吃活的了,死的已经吃两遍了。”
乙:是呀?我看你要是都吃遍了你可怎么办呀?
甲:“啊,那就吃你了。”
乙:吃我呀?
甲:“无非是多打一个报告嘛。”
乙:我说,像你们这样拿着公款大吃大喝,这种干部就得撤了!
甲:“你凭什么撤我?”
乙:还不应该撤呀!
甲:“我让大家这么吃,你还撤我呀?”
乙:哦,你让大家这么吃就是为了保住你的科长呀?
甲:“现在干部制度改革了,大家是无记名投票,大家不投我的票,我就无法当领导,我当不了领导——冒号!”
乙: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