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登哈特的新公共服务理论中政府的职能是什么
登哈特的新公共服务理论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的基本观点:
政府的职能版是服务,而不是掌舵;权
公共利益是目标而非副产品;
在思想上要具有战略性,在行动上要具有民主性;
为公民服务,而不是为顾客服务;
责任并不简单;
重视人,而不只是重视生产率;
公民权和公共服务比企业家精神更重要。
② 公共服务理论
公共服务的理念起源于19世纪后半叶资本主义社会的阶级冲突与斗争,最早提出公共服务的是19世纪后半期德国社会政策学派的代表人物瓦格纳(AdolfWagner)。1912年法国公法学家莱昂·狄骥明确界定了公共服务的实施主体是“那些事实上掌握着权力的人”。19世纪末期英国改良主义经济学家霍布森提出了“最大社会福利”思想,界定了公共服务的价值目标,他认为国家必须干预经济生活,以便把个人利益与社会利益调和起来,使“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得以实现。
21世纪初期,以美国著名公共行政学家罗伯特·B·登哈特为代表的一批公共行政学者提出了新公共服务理论。这一理论包括了六个方面的基本内涵:一是政府的职能服务;二是追求的目标是公共利益而不是副产品;三是行政作为在思想上要具有战略性,在行动上要具有民主性;四是服务于公民,而不是服务于顾客;五是强调责任政府,责任并不简单;六是重视人,而不只重视生产率。
公共服务属于公共产品的范畴。按照公共产品的概念,公共服务应是一种具有非竞争性和非排他性的社会服务,是以一定的信息、技术或文化等形式表现出来的一种公共产品。公共服务根据内容和形式分为基础公共服务、经济公共服务、公共安全服务和社会公共服务。基础公共服务是指那些通过国家权力介入或公共资源投入,为公民及其组织提供从事生产、生活、发展和娱乐等活动都需要的基础性服务,如提供水、电、气,交通与通讯基础设施,邮电与气象服务等。经济公共服务是指通过国家权力介入或公共资源投入为公民及其组织(即企业)从事经济发展活动所提供的各种服务,如科技推广、咨询服务以及政策性信贷等。公共安全服务是指通过国家权力介入或公共资源投入为公民提供的安全服务,如军队、警察和消防等方面的服务。社会公共服务则是指通过国家权力介入或公共资源投入为满足公民的社会发展活动的直接需要所提供的服务。
③ 政府公共服务的运作理念是什么
理念就是为人民服务呗,提供良好的生活环境。 微信城市服务的基础,是政府部门版和公用事业单位在权微信上提供的民生服务。城市服务推出后,市民通过该平台,可直达政府各委办局的服务项目,实现一个入口,多种服务。省心和快速的沟通方式
④ 政府提供公共服务的方式有哪些详细
政府提供的公共服务大致可分为4类:
1、基础性公共服务。人人都可享受的。如:供水、回供电、供气答、基本交通设施(公路、铁路、机场、公交车等)、基本通讯设施(通讯卫星、有线电视网络、电话网、宽带网等),邮电、气象服务(天气预报、地震预报等)等。
2、社会性公共服务。基本上也是人人可以享受的。如:教育、医疗、科普、普法、卫生、社会保险、环境保护、技能培训等。
3、经济性公共服务。主要为经济发展服务的。如:办政务服务网站(让国民了解办事程序)、招商引资洽谈会、高新技术交易平台、融资担保、中小企业信贷服务等。
4、安全性公共服务。如:军队、警察、消防、国安等。
⑤ 政府应该提供哪些公共服务 人民网
这应该问政府准备提供什么公共服务?因为在公共服务提供过程中,政府才是决定性因素,连一个教育经费占GDP4%几届政府几十年都完不成任务,三公行政经费翻个长,这种情况你能要求政府提供哪些服务?
北欧国家公共财政支出占政府支出很大比重,这与我国目前的财政支出结构形成了鲜明的比照。
(1)政府支出占GDP比重逐年递增。挪威城市与区域研究所高级研究员欧拉法·弗斯指出,挪威政府的总支出从上世纪50年代的占GDP的27%上升到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期的54%。二十世纪初期,挪威政府消费大概占国民生产总值的6%,二十世纪50年代上升到10%,80年代后,政府消费占到国民生产总值的1/5。
(2)公共财政的支出比例不断提高。在政府支出占GDP比重不断提高的同时,北欧国家的公共财政支出在政府支出中的比重也在不断提高。欧拉法·弗斯指出,1995年,挪威通过转移支付形式支付的劳动者福利、
养老金及其对家庭的经济扶持占政府支出的65%。其他北欧专家也强调,北欧模式的基本特征是公共财政支出占政府支出的高比重。
(3)改善公共部门工作环境,提高公共部门工作人员薪酬。北欧专家指出,由于公共服务部门的自身特性,它需要政府的支持,以保证再分配的公平、合理和有效。政府必须保证公共部门的薪酬不能太低。瑞典前公平事务和移民部长格雷丁指出,如果公共部门薪酬低于私营企业,公共部门就留不住人才,服务质量就会受到影响,公民接受的教育、医疗以及其他社会服务的质量也会下降。
北欧充分发挥各级政府提供公共服务的作用,明确划分各级政府公共服务的职责,还探索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中央对地方政府管理的方式。
(1)挪威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之间有非常明确的分工。市级政府主要负责劳动力密集型服务,中央政府主要负责收入再分配和其他集体性服务。一般情况下,大约70%的劳动者福利以及75%的公共部门雇员工资由地方政府支出;行政管理、国防、养老金等,中央政府支出占绝大多数。因此,福利政策的实施者主要是地方政府。
(2)瑞典中央和地方财权与事权划分。思瓦尔德介绍了瑞典中央和地方的财权与事权划分。地方政府包括县和市两个层级。这两级政府同在中央政府之下,但并没有上下级关系,他们之间是平等的关系。
瑞典中央政府负责保险与转移支付,失业、疾病保险与养老金等制度由中央政府决定。瑞典地方政府拥有高度自治权,其主要任务是尽可能平等地给市民提供低价和便捷公共服务。地方政府公共服务的主要任务包括医疗保健、老人服务、残疾人和儿童服务等。县级政府主要负责医疗保健服务;市级政府主要负责18岁以下青少年的教育、儿童和老人服务,同时也负责社会福利、残疾人关怀、地方建设和规划、水资源利用及排灌、街道清洁、废物处理及援救服务等。交通服务由县市分担。
由于地方政府的职责比较多,瑞典公共支出的大部分都在地方政府。目前,县、市政府的支出约占政府支出的2/3。由于承担了大部分公共服务职能,地方政府拥有相应的财权。地方政府可以确定自己的税收标准和预算。中央政府不会干预地方政府的预算,只要求预算均衡分配。
(3)中央对地方公共服务提供的支持与监管。挪威城市与区域发展研究所研究员奥德鲁指出,中央政府把某些公共服务职能交给地方政府,给地方政府很大的权利,并用有效的控制工具,来支持与监督地方政府有效提供公共服务。
第一,总目标许可计划。各市之间的收入、支出需求大不相同,市级收入有三个来源:税收、中央政府划拨、特殊服务收费。为保证不同地方公共服务的均等,中央政府通过总目标许可计划和转移支付,平衡因地理条件、社会条件和民主程度差异而造成不同地方政府税收收入的差异。这个计划1986年开始实施,核心是实际支出补偿机制,以客观标准为基础(支出平等化),根据各个县市的需求进行补贴。
第二,环境影响评估制度。在通过转移支付管理控制地方政府的同时,中央政府还通过环境措施约束地方政府,要求地方政府必须评估政策的环境影响。环境影响评估制度约束地方政府从源头上防治环境污染。
⑥ 公共服务国内外理论概述
行政变革的理论中最为引人瞩目的新贵无疑是“新公共管理”(the New Public Management),相比教而言,它摒弃了传统政治理论的观察视角,而是从市场和经济学的角度重塑了许多行政的理念和价值,从而建立了一整套全新的行政发展架构。同时,必须注意到的是,以丹哈特夫妇为代表的另一些学者针对新公共管理的理论提出了自己不同的看法,并倡导“服务而非掌舵”的新公共服务理论(the New Public Service),他们的观点在我们的服务行政研究中具有值得重视的巨大意义。
一、新公共服务理论是对新公共管理理论的扬弃
1、新公共管理理论的缺陷。新公共管理理论的产生,为政府改革注入了新鲜血液。新公共管理的核心理念是政府有限理性和政府官员的“经济人”假设,政府相似于市场经济条件下的企业组织,政府与民众的关系是公共服务的生产者与消费者的关系。因此,其核心内容是力图将私营部门和工商企业的方法用于公共部门,强调市场竞争、政府工作的绩效评估、行政过程的透明取向、成本效率和顾客导向等。一时间,“企业化政府”、“市场为本”、“政府瘦身”、“重塑政府”成了政府官员使用率极高的流行词语。然而新公共管理的思想并没有涵盖当今政府在实践中所应该涵盖的基本理念。而且新公共管理过分强调市场机制的作用,过分强调政府向企业学习、用企业提供商品的方式提公共服务,往往会而且在实践中公共部门与私营部门的差别,从而产生伦理上和责任上的问题。另外,在市场化过程中也出现了一些不尽人意的腐败现象。这一切,导致公平与公正问题的凸显。
新公共管理的一个重要观点就是政府不再同时掌舵和划桨,而是把划桨的任务赋予更为高效率的市场,政府则专心做好掌舵的工作。丹哈特夫妇则针对性地提出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当我们急于掌舵时,我们是否正在淡忘谁拥有这条船?”从掌控和驾驭社会的角度讲,政府过去已经做了很多,也的确发挥过积极的意义。但是对于现代社会,这种单极化的掌控结构是否还合理呢?现代社会更多意义上是一个多元化的结构,即便在公共行政领域它更多的也要体现出公民的主体性。其实公民才是一个多重的角色,他们既是公共财政的主要供给者,也是公共服务的接受者,同时也是各种生活的参与者和公共利益实现的监督者。归根到底,作为最终的授权者,他们甚至可以通过新契约的形式向民间公共组织授权,而非单独指向政府,这样就使得掌舵者的地位受到了挑战。从这个意义上讲,未来政府在许多时候的角色将不再是主导型的,只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参与者,至于划桨手也不仅仅是市场这一单一结构能够完全提供的,需要有更为多元的参与力量来重构体系。
2、新公共服务理论是对新公共管理理论的扬弃。在对新公共管理进行性批判和反思的基础上,一些学者提出了新公共服务的新理论。丹哈特夫妇提供了新公共服务与新公共管理比较的一个代表性范式,他们提出了对服务行政有相当指导意义的七个方面:1.服务而非掌舵;2.公共利益是目标而非副产品;3.战略地思考,民主地行动;4.服务于公民而不是顾客;5.责任并不是单一的;6.重视人而不止是生产率;7.超越企业家身份,重视公民权和公共服务。夏书章先生对此有这样的评价,“在传统公共管理与新公共管理之后,出现新公共服务运动,并非偶然,故不论它们之间的理论观点和具体内容上的分歧和争议如何,有一点似乎可以肯定和不容忽视,即强调或提醒公共管理主要是或者归根到底是公共服务的性质。”
与新公共管理建立在个人利益最大化的经济观念之上截然不同的是,新公共服务是建立在公共利益的观念之上的,是建立在公共行政人员为公民服务并确实全心全意地为他们服务之上的。新公共服务对新公共管理的超越主要体现在: (1) 新公共服务呼吁维护公共利益,“ 当公民能够根据公共利益去行动时,社会的广泛利益才能从一个独立的、孤立的存在中脱离出来,并转变成一种美德和完整的存在,向社会奉献的过程最终使个人变得完整”,这种观念大大超越了建立在个人自利基础上的新公共管理理论。(2) 新公共服务强调尊重公民权利。新公共服务的倡导者坚持认为,政府与公民之间是不同于企业与顾客之间的关系的, “公民具有一种公共事务的知识,一种归属感,一种对整体的关切,一种与自身的命运休戚与共的社群道德契约”。新公共服务倡导者相信公共组织如果能在尊重公民的基础上通过合作和分享的过程来运行,就一定能获得成功。(3) 新公共服务重新定位政府的角色。新公共服务看到当今政治生活领域最重要的变化之一就是政策制定方面的变化,政府不再是处于控制地位的掌舵者,而只是非常重要的参与者。更多的利益集团直接参与到政策的制定和实施之中。新公共服务认为行政人员应该意识到,公共项目和公共资源并不属于他们自己,作为负责任的参与者,而不是企业家,他们是“公共资源的管家、公民权和民主对话的促进者、社区参与的催化剂、街道层次的领导者” ,将越来越多地扮演调解、协调甚至裁决的角色。
3、新公共服务理论需要发展和实践。新公共管理努力实现的是对一系列公共管理困境的救治,现实的问题使得关注效率的工具理性成为必要,相应的它对于追求何种最终价值却少有兴趣,也就缺乏探讨紧迫性的认知。作为一种变革和救治的视角,我们对于新公共管理的理念和方案予以很多的赞成与肯定,但是这样一种理论进步更多的是建立在技术和工具的层面,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具有形式偏好性。而新公共服务则试图将管理的视角逐渐切换到对管理乃至社会发展根本价值的关注上来。资于往事,鉴于现实,我们需要在一个改革的进程中必须在二者理念中寻找一个新的平衡点。
尽管丹哈特夫妇在提供的多个项目的比较后发现,二者似乎存在着太大的差别,但是如果从动态发展的角度,形式和价值事实上必然有相契合的肌理。就如同我们认为即使在公共管理“主体缺位”时期,它也正走在根本价值的漫长回归之路上,并不能因为当时的理念多么浅显而否认那曾是形式与价值耦合的一个历史进程。新公共服务高举价值追求的大旗一方面确实很具有吸引力,另一方面也存在很多困惑,在实践上并不能与新公共管理并驾齐驱。
二、新公共服务理论的困惑
公共行政转向倡导服务的价值和实质的正义,需要致力于建设一个公民本位、追求公共利益为根本的行政体系。这样一种理论推定的首要问题“是否可能”或者说“是否具有操作性”将如何来界定呢?事实上,通过分析,我发现有四个困惑必须予以解决才能回答其现实性。
第一,公民何以理性?以公民为本就意味着公共行政必须满足公民的需求并为不断发展的需求提供服务升级的义务。那么,公民的理性就显得非常必要了,这种理性包含三个层面的意思:
1.公民是否准确的知道自己的需求?公民其实往往最注重基础的需求,而对于可能的或者高层次的需求缺乏认知,这主要是因为需求环境、需求阶段以及需求人群的差异造成的。譬如,生活在城市的人向往乡村田园的环境,而农村居民会觉得现代化的都市生活更好,这种需求的“围城”困境并不意味着绝对的需要,而是阶段性的比较和补差心理。所以公民的需求总是表达不充分或者时效多变的,寻求一种明确的认知似乎目前还不可能。
2.公民是否能够充分地表达自己的需求?即使公民完全知道自己的需求,那他们能清楚无误地传递给供给方吗?答案是否定的。公民的表达取决于三个因素:a.公民表达的能力,这一点是因人而异的,最好的表达能力者能否最清楚的表达尚有疑问,何况千差万别的公民群体。b.公民的表达意愿,公民的表达意愿是受个体情绪影响很大的,不同心理素质和个性的人对表达的见解是不径相同的。c.表达的成本,这一点其实也很关键,如果公民感觉到对话的成本高于收益或者担心投入沉没的话就会放弃许多表达的机会。
3.公民认为自己的需求得到满足了么?公民的评价体系同样体现出迥异性,即使是同等同质的服务对于不同的客体而言满足程度也是截然不同的,这种困境时常出现,使得服务方不知所措,也往往影响公平性和制度化。
所以,就现实而言,差别的公民个体理性层次不同,作为全体考察时则更加具有不确定性,所以只能称之为有限理性的集合。
第二,政府何以令人满意?作为服务供给者的身份,如何让公民满意是一个很大的难题。作为权力和权利主体的公民在接受服务的时候对于政府不能是感恩或者宽容的感情,他们通常应当思考这样几个问题:
1.政府是全心全意为我们考虑的吗?政府的人员是由一般的公民担任的,他们具有双重的身份,一方面具有公民的需求,另一方面必须通过本职工作来实现政府的服务。这个特殊群体的集合是不是会带来政府的人格化以及利益集团化?他们考虑服务的基点还能保持公正吗?还有可能在冲突的区域依然保持价值的中立吗?以上的担心不是多虑的,既往的“经济人”假说事实上更加增添了这方面的不确定感。
2.政府能提供尽可能多和好的服务吗?这个问题直接与服务的意愿和政府的能力有关:从意愿的角度,政府在获得充分的授权后,必须有兑现契约的实际行动和完善服务的创新精神,还必须保障能够落实到制度化的设计上而不是可有可无的随意性安排;从能力的角度,政府在具体的行政中应当表现出足够的驾驭本职的素质并且有令人信服的实践来进行经常性的校验;这个问题实质上还与政府对公民需求的认可有密切的关系,公民表达的所有需求得到了多大程度的回应、是否带来了未来服务升级的承诺和预期等都是现有较松散公民社会的结构所不能把握的。
3.政府是值得信任和不可替代的吗?既然服务是公民对政府的根本定位,那么政府目前所发挥的功能都是不可替代的吗?在某一种公共产品的提供上,我们有理由相信这已经是最好的可能吗?现实中,多元的社会和多元的结构已经提供了选择的其它可能,政府如果不能证明它还有必要居于主导,就必须放弃过去获得的授权合同,主动退出,但是政府这种自觉的行动常常是缺乏压力和动力的。
所以,政府总是很难令人满意的,改革甚至重塑就成为经常性的工作。
第三,政府和公民何以达成共同的核心价值?作为追求理念的“生产力”与“效率”、“民主”与“正义”、“安全”与“福利”等在社会认知上有着不同的理解和偏好,公民群体通常不可能达成一致的认识,政府在各个阶段也会有不同的解读。问题还在于作为被授权的服务主体——政府——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对社会价值的统一发挥影响,又有多大的能力去整合各方开展统一的行动,而且保证不虢夺侵犯公民的权力。另一个方面,公民作为权力的主体为何要去认同某种共同的价值,那些个体和群体多元化的价值之间又如何来保持融合和平衡冲突?我们会发现关于价值的争论实际上归结到最后就是公民与政府关系的根本性基础——合法性认同,公共服务的行政变革不能是停留在技术修补层面的运动,而应该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全方位重构和超越。
第四,公共服务是现在还是未来?基于上述的分析,我们发现在建构服务行政的事实与价值取向上还存在着很大的差距,尤其是在面对既往的弊端和危机时,形式的修正需要更显得迫切,而对于理念的刻意追求反而显得不合时宜,
那么服务的理论是不是太过超前或者部分地超越了我们的时代而应当被视为未来的理想呢?回答这个问题对于目前指导理论的建设性是不可延缓的,无论是新公共管理还是新公共服务都无法回避。
三、结论
公共服务推定的困惑不是否定了公共服务理论的可能,而是对公共服务必须解决的理论层面提出了建构的基本内容。一种公共服务理论的建立,必须围绕上述的问题展开探讨,任何理论倘使不能解开上述的困惑,那就恐怕还是会“混淆了规范与描述”,难以提供出“一个令人心悦诚服的替代性方案”。历史上的政府形态对于社会发展而言至少已经扮演过两个角色,一个是大包大揽的全面干预者,就像我们在大多数历史时期看到的统治管理形态,另一个是的市场主义和自由主义者强烈要求的“守夜人”角色或者弱势政府。事实上,作为权力本体的公民们真的需要做出非此即彼的选择吗?当然不是,新公共服务理论实际上也呼唤了新意义上的政府重塑工程。首先,我们需要一个向上仰视我们的政府,他们必须记录下我们所能给予的权力、坚决保留的权力和禁止行使的行政权力,并确定法律去保障它们;其次,我们需要一个热心了解我们需求的政府,他们应该划分出必须提供的、尽可能提供的和由第三方更好提供的不同需求层次,然后努力去达成这样的供给;最终,我们需要一个全心全意服务于我们的政府,他们以尊重人的个性、确认人的价值、推进人的发展为使命。因何而服务?归结到一句话就是“民主的政府是为他们的公共服务而存在。”我们所需要的也正是一个服务性的新型政府。
⑦ 新公共服务理论对于我国的政府改革有何启示
新公共管理与新公共服务是当代西方公共行政理论发展的两种代表性流派,
其中新公共管理发展的比较早体系
也较完善,
但是新公共服务着力于对新公共管理批判也存在较大的合理性,
正在引起广泛关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