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藏族的宗教文化
藏族宗教文化历史悠久,内涵丰富,范围广大,特别是自从公元七世纪佛教传入藏族地区之后,以佛教为主要特色的藏族宗教文化得到蓬勃发展。而宗教文化又是一个十分庞杂的文化体系,其中既包含精神性文化、行为性文化、实体性文化,又具有艺术、科学的因素。因此,从整体上研究或掌握藏族宗教文化具有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宗教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则是藏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探讨藏族宗教文化,不仅是一门学术性很强的研究课题,也是一件趣味性很浓的身心体验。以藏传佛教为例,它拥有久享盛名的佛教大网络——《大藏经》(包括《甘珠尔》和《丹珠尔》),此外尚有丰富的原始资料(包括当今世界上最珍贵的贝叶经),以及各类专著。总之,藏文书籍,卷帙浩繁,分门别类,就数量之多和内容之富而言,在我国五十六个民族中仅次于汉族。佛教作为一种外来文化在雪域高原扎根、开花、结果,至少已有一千三百多年的漫长历史。
佛教文化不仅是一个庞大的思想体系,它反映了人类对生活的体验、理解和愿望,而且是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它在各个不同历史时期吸收并消化了人类思想文化的精华。正因为如此,时至今日,佛教文化仍不失为人类文明的重要一环。佛教自公元七世纪中叶正式传入雪域高原,特别在藏传佛教形成并得到蓬勃发展之后,对藏族地区的政治、经济、哲学、文学、艺术、天文、历算、法律、科学、医学、建筑等领域产生了巨大影响。可以说,藏传佛教不仅构成了藏族人民生活和文化的精华,而且给青藏高原带来了高度的精神文明。比如佛教未传入青藏高原之前,藏族地区普遍盛行古老而传统的苯波教,而苯波教信奉万物有灵,主要以牺牲各类动物来举行宗教仪式,现在看来,确实带有浓重的野蛮性质。在这种宗教理念之下,藏族人具有一种尚武精神,因而给当时的周边民族地区造成一种战争的恐怖气氛。随着佛教的传入及其藏传佛教的形成,藏族人将以前那种带有野蛮、残忍性质的生活方式改变为相对文明、理性的生活方式,开始注重融洽、安详、和平的社会生活,以慈悲、施舍、忍让等合乎藏传佛教伦理道德的品行作为精神上的最高追求目的。
可以肯定的是藏传佛教丰富并推动了藏族文化的全面发展,首先藏文文献就是随着公元七世纪中叶吞米·桑布札制定藏语文字、翻译佛经而开始出现的,特别在元明清时期,藏族地区相继出现了许多著名印经院,如四川的德格印经院,西藏的纳塘印经院、拉萨印经院,甘肃的拉卜楞寺印经院、卓尼印经院,青海的塔尔寺印经院,等等。这些印经院的产生为藏族文献的发展创造了良好的外部条件。经过一千三百多年的不断发展,藏文文献可称得上卷帙浩繁、汗牛充栋,总数已不可计数,其内容遍及宗教、哲学、伦理、道德、政治、经济、文学、艺术、历史、地理、考古、天文、历算、医学、建筑、舞蹈、音乐、饮食等所有人文社会科学和部分自然科学,为研究藏族文化以及周边地区的历史、文化等提供了丰富而珍贵的资料依据。
藏传佛教极大地发展和提高了藏民族的哲学思想水准,因为藏传佛教中的哲学思想最为丰富、精深,包括人生哲学、宇宙哲学、认识论哲学,都具有独到的见解。在藏族文学方面,藏传佛教的贡献及其影响也是巨大的,因为几乎所有的藏族高僧都是学识渊博的学者,他们从小就得到良好的学习环境,一面修习佛法,一面学习藏族文化。所以,每位藏族高僧首先是一位佛学家,同时又是文学家、史学家、医学家,甚至是艺术家。例如萨迦班智达就是藏族高僧中的典型人物,他著有《萨迦格言》》、《入声明论》》、《声明概要》》、《声律花束》、《语词藏》、《乐论》、《智慧焕发论》、《入智慧论》、《智者入门》、《修辞学·智者口饰》、《戏剧·善行》、《佛像身量合》、《工巧论》、《相地》、《教历》《医术概要》《“口剑论”要义》、《文字组合》、《“幼童入辨析论”概论》和《正理宝藏》等名著。这些作品几乎涉及藏族所有学科,而且其内容既是文化论述、又表现佛教义理。
藏传佛教为推动藏族建筑、绘画、雕塑等艺术事业的发展所作出的贡献更为突出,对此,藏族人民也耗费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藏族地区的上万座寺院,以独具特色的建筑风格,以及不拘一格的绘画雕塑形式,个个显得金碧辉煌、光彩夺目,寺内供奉的各种神像和艺术雕刻品,更令人目不暇接。其中雄伟壮丽的布达拉宫,俨如天宫一般,屹立在青藏高原,特别是它以独有的艺术魅力,像一块磁铁般地吸引着国内外的观光旅游者。所以,藏族建筑绘画以及工艺美术享有很高的地位,并闻名于世。但值得说明的是,在藏族地区没有一样建筑、绘画、雕塑以及雕刻是非宗教意义的,而且藏族家家户户都不能没有宗教艺术作品。可见,藏传佛教将藏族人民熏陶成为一个具有高度艺术审美观的民族。
目前,以藏传佛教寺院为主的宗教圣地,已成为藏族地区繁荣文化、发展旅游、搞活经济的重要支柱以及第三产业的主要内容之一。此外,藏传佛教还促进了藏族天文、历算等自然科学的发展,丰富了藏族人民的文化娱乐活动,诸如舞蹈、音乐、节日等无不与藏传佛教紧密相连。
同时,藏传佛教也给藏族社会带来不少消极因素。因为长期以来,藏族社会以宗教为中心,特别是佛教在藏族社会中立足之后,其宗教气氛更加浓厚。近代以来,以佛教为主导的宗教文化渗透到了藏族社会的方方面面,以宗教为中心的文化领域,被认为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禁区。藏传佛教不但囊括了藏族的整个思想领域,而且有很大的政治势力,如护教主义盛行、保守思想统治了文化市场。这不仅造成了藏族社会对外界先进科技文化的普遍无知,而且导致藏族人对自己宗教和文化传统的盲目偏爱。很少有人从科学的角度去研究或评估自己的传统文化,信徒们只有信仰、继承的选择,而没有探讨、革新的机会。
世界上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文化,揭示传统历史文化有助于了解和掌握本民族文化的现实。藏族传统历史文化的主要组成部分是宗教文化。
B. 谁知道西藏的风俗,宗教文化,发展历程
这哪是一两句话说的清的?几本书都介绍不完。西藏的宗教文化早期曾经比较盛行苯教,后来从西域和中原传来了大乘佛教,佛苯融合,却不是很成功,于是佛教单独被提出来,吐蕃兴盛时成为了吐蕃的国教,苯教也就渐渐消失了。之后又从南方传来了小乘佛教,于是大乘小乘融合,显宗密宗融合,哲学化的佛教与原始的苯教融合,就造就了今天的藏传佛教的独具特色的风貌。
这只是西藏宗教的发展历史概述罢了。更多的还是仔细查阅各种相关书籍吧。
C. 西藏宗教的介绍
从整体上认识西藏宗教,应该从了解雍仲本教开始,因为本波教是青藏高原固有域性文化特色。同时,本波教又是藏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印度佛教未传入青藏高原之前,本波教文化乃是藏族地区唯我独尊的正统宗教文化。生根于远古时代的本波教,经历了藏族古代社会所经过的一切历史和演变过程,对早期藏族社会的文明进步起到了推动作用。同样,在后期藏传佛教的形成过程中,具有广泛的群众基础的本波教,也充当了不可替代的主要角色。西藏本土古老佛教雍仲本教的文献被专家称为“象雄密码”。《吐蕃王统世系明鉴》记载:“自聂赤赞普至墀杰脱赞之间凡二十六代,均以本教护持国政。”而当时的古象雄文字,主要用于本教经书典籍的书写。据《西藏王统记》《朵堆》等典籍记载,象雄幸饶弥沃如来佛祖对过去原始本教进行了许多变革,创建雍仲本教,被称为西藏最古老的古象雄佛法。幸饶弥沃如来佛祖首先创造了象雄文字,并传授了“五明学科”:工巧明(工艺学)、声论学(语言学)、医学、外明学(天文学)和内明学(佛学)。古象雄文明就以“雍仲本教”的传播为主线而发展起来评价古象雄文明及本教的历史意义:“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要了解西藏文明,必先了解古象雄文明;要研究藏传佛教,也必先研究本教。否则探究愈深,离真相可能愈远。
D. 宗教是拉萨人民生活的重要部分为什么
在佛教传入以前,西藏主要信仰土著的原始宗教——本教。公元7世纪,佛教从尼泊尔和中原内地传入西藏,与本教经过长期的碰撞和融合,逐步形成具有西藏特色的藏传佛教,成为中国佛教三大组成部分之一。藏传佛教大小乘兼容,以大乘为主,显密俱备,尤重密教,尊崇上师,并形成活佛转世等独特的教义和仪轨。在历史发展过程中,藏传佛教逐渐形成了许多教派,影响比较大的有宁玛派(俗称“红教”)、萨迦派(俗称“花教”)、噶举派(俗称“白教”)、格鲁派(俗称“黄教”)。西藏自治区现有藏传佛教寺庙1700多座。除藏传佛教外,西藏还有一部分藏族信仰基督教,一部分门巴族和登人信仰原始宗教,一部分世居回族信仰伊斯兰教。
E. 1, 如何看待宗教文化对西藏社会历史发展的作用积极意义和消极影响分别是什么
宗教出现之初是进步的,是推动人类历史发展的,但若我们抱着某些教条不放,用两千年前的教义来指导今天人们的现实活动,反而将会阻碍我们灵性的发展,就象人类历史上出现过的朝代,刚建立之时,它极大地推动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促进了社会的进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F. 为什么西藏的政治和宗教关系会那么密切
之所以西藏的政治和宗教的关系如此的密切,这是由于西藏人民对于宗教的信仰是非常坚定的。在西藏地区人们对于自己所信奉的宗教内心是十分崇敬的,他们认为若是自己做了有违背自己宗教的事情,那在之后将会因此而受到惩罚。
宗教的力量是十分巨大的,特别是对于那些信奉宗教的人来说,宗教之中所规定的可以做,不可以做以及必须要做的事情,是很多的信徒在一生之中都会去努力遵守的规则。所以其二者之间的关系才会如此的密切。
G. 西藏的宗教有什么特点
安多地区,是藏族历史上颇负盛名的佛教后弘期之策源地,这里拥有特殊的宗教地理、奇异的人文景观以及雄厚的宗教基础。尤其格鲁派跃居藏传佛教的统治地位后,安多地区便成了格鲁派的重要道场,寺院林立,形成了以青海的四大佛寺和以甘肃的拉卜楞寺为母寺的寺院网络系统,从而达到了历史的顶峰。歌舞音乐,不仅在民间广为流传,更为宗教寺院所拥有。古朴典雅、庄严肃穆的佛殿音乐“道得尔”和粗犷有力、令人生畏的宗教法舞“羌姆”,不仅以神秘的色彩和独具的形式服务于宗教,而且以特殊的手段继承和发扬了藏民族最古老最原始的文化,传统沿袭到社会高速发展的今天,让世人感知、回味、获益。
在安多地区的众多藏传佛教寺院中,拉卜楞的佛殿音乐最负盛名。它自产生的二百多年来,以优美舒缓的色调、典雅肃穆的旋律、鲜明规整的节奏、深沉淳朴的风格,深受安多地区广大藏蒙人民的喜爱,具有浓郁的宗教风味和独特的艺术魅力。它保留着我国古代藏族宗教、民间音乐和清代宫廷部分乐曲的古老风貌,为我们研究安多地区藏族的历史、风俗习惯、语言文学以及音乐艺术提供了珍贵的资料。
1.佛殿音乐源流
在雪域这块神奇迷离的土地上,源远流长的藏族歌舞音乐,具有鲜明的区域特征,经过漫长的文明演变,成为举世瞩目的艺术珍品。拉卜楞佛殿间乐就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佛殿音乐”,在安多地区俗称“道得尔”(Mdo-dar),乐队则称为“道得尔巴”(Mdo-dar-pa).拉卜楞寺的乐队是寺主嘉木样大师仪仗队的四大组成部分之一包括〔香火队(spos-dar-pa)、伞盖队(vbs-bzung-pa)、旗队(zhal-dar-pa)、乐队〕。“道得尔”,原指古代藏族民间和王宫以管乐与打击乐相结合的一种传统音乐。然而,随着藏族社会的发展变迁和“政教合一”制度的形成,这种传统的音乐逐步转化,仅限于寺院的各种宗教场所之中,故将其称为“佛殿音乐”较为合适。
2.佛殿音乐类型。归纳有两类:
1)全寺性大型宗教活动中的佛殿音乐。用于“伊扎”、毛兰木法会、法舞、七月法会、亮宝法会、燃灯节。
2)各学院宗教活动中佛教音乐。用于时轮金刚法会、禳灾法会、僧俗性的宗教活动中的佛殿音乐。
3.佛殿乐曲
拉卜楞寺佛殿乐曲,从整体上看大多数传于西藏,是纯粹的宗教乐曲。如“浪麦”(巡夜调)、“仰保”(唤灵调),“央移”(诵经咏唱调)、“嘛呢”(六字真言调)。这些乐曲,历史久远。也有一部分是土生土长的,并吸收了民间音乐的演奏手法和素材,如“恰钦”(法舞)。此外,部分乐曲基本上源于内地寺庙和宫廷,如《五台山》和《万年欢》。据《拉卜楞寺概况》记载,第四世嘉木样从五台山带回了一些曲谱,其中《日卧孜阿》即《五台山》就流传至今。
4.佛殿乐器
普通的乐器而言,其式多仿自印度,为类有六:①敬礼用的法器;②称赞用的法器;③供养用的法器;④持验用的法器;⑤护摩用的法器;⑥劝导用的法器。乐器惯称赞用的法器,这种法器又可分为三类,一类是打击乐器,如大鼓、小钹、铃杵等;另一类是管乐器,如法螺、骨笛、箫、唢呐、大号、笙等;还有一类是弦乐器,如马头琴、扬琴、四胡等。
5.佛殿音乐的艺术特色
拉卜楞寺佛殿音乐,是以浓厚的宗教意识和鲜明艺术特性两者有机结合起来的一种社会意识形态,是藏族音乐艺术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它经过数百年的创新和演化,以特有的音乐语言、象征和暗示等艺术表达方式,借以说明抽象的宗教教理,让宗教信仰者们从中感受和体验那神秘莫测、高深虚幻和神性,达到虔信教义、敬畏神灵的目的,成为僧俗众生心目中最神圣的音乐。
H. 西藏文化的西藏文化
作为印度佛教传入西藏以前的先期文化,古象雄文化的痕迹贯穿于西藏的方方面面。“从生产到生活,从民俗到信仰,处处都有象雄文化的影子。比如祭山神、转山等宗教活动仪式,都源自象雄文化 。
西藏在未传入印度佛教之前,原本盛行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本教远在印度佛教传入西藏之前,早已在雪域高原广泛传播,是西藏人民最重要的精神信仰。在七世纪之前,藏地象雄地区的所有天文学家、教育学家、译师、医师、卦师、算命师、风水师、以及有文化的学者等等都可称为“本波”,当时青藏高原的所有文化和宗教信仰都可称为“本教”。“本教”实际上已经不仅仅是一种单纯的宗教信仰,而是藏族同胞族的文化体系、哲学思想、文明礼仪、民风民俗、民族精神和社会教育。
“雍仲本教”(简称本教)起源于古象雄(现西藏阿里地区)冈底斯神山一带,是以显、密、大圆满的理论为基础,以皈依三宝为根本,济世救人,导人向善,有着自己圆满成佛窍诀的佛陀教育,也是中国西藏最古老的佛法,至今已有一万八千年的历史。辉煌鼎盛的古象雄文明就是以“雍仲本教” 的传播为主线而发展起来的。由于古象雄文化有着悠久灿烂的历史,已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的保护范围。“雍仲本教” 就是以人为 “本”,将一切有情众生都作为普度的对象,令世人破迷开悟、断障除惑、解今生来世之苦、获得究竟圆满解脱的大乘佛法。
“雍仲本教” 创造了很多个藏文化的最初,例如生活民俗、礼仪规范、天文历算、藏医、藏文、宗教信仰、政教制度,以及歌舞绘画艺术等等,可以当之无愧地称为西藏文化和藏传佛教的源泉!
I. 西藏de宗教文化是怎么样的
西藏传统社会中的宗教信仰 在政教合一的西藏传统社会里,人们从生到死,从生产到生活,从家庭到村落,无处不受宗教信仰的影响和支配。作为西藏封建农奴制社会的主要精神支柱和意识形态,宗教已经渗透到西藏的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并产生了广泛而深刻的影响。尤其是人们日常的生产、生活、娱乐、教育等无不蒙受宗教的影响。宗教在西藏已成为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并在绝大多数人的社会生活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西藏的传统宗教信仰基本上是由两大部分构成,一方面是在广大农村牧场广泛流行的,不分教派的“见佛就拜、见塔就转、见活佛就磕头”的民间信仰,其内容十分丰富并与人们日常的生产、生活、文化、娱乐和各种风俗有密切的联系;另一方面则是以寺院为活动中心的理论化、规范化、系统化并控制整个上层意识的显赫的神学宗教,其中占统治地位和占优势力量的是藏传佛教,内分很多教派,如宁玛、噶举、萨迦、格鲁和本教等。不过“本”教与其它教派有所不同,曾经历了一个从自然的原始宗教向神学的佛教转化的漫长历史岁月。第一节 本教本教(又译作“钵教”,“笨教”等),因其教徒自称“本波”,又称“本波教”。一般认为本教是佛教传入西藏以前就已在西藏本土广泛流行的一种古老宗教或说成是西藏固有的一种宗教,也有的学者笼统地把它说成是原始本教。然而我们现在看到的本教早已不是本来意义上的原始宗教,而是一个复合、本佛混杂的历史产物,其内容十分复杂、既有比较古老的原始巫教的一些特点,又有大量的系统化的神学宗教的成分。因此,我们可以说本教是由非佛教的原生形态早期本教和受佛教影响后形成的次生形态的晚期本教两部分构成。一、原生形态的本教本教的原生形态迄今因资料仍付阙如,其面貌仍然显得朦朦胧胧不够清楚。据晚期形成的本教文献记载,本教早在吐蕃王朝建立以前就盛行于象雄。然后从象雄传入西藏。一般认为象雄位于西藏的西部,包括现在的阿里。近年来在阿里的日土县境内发现了一些与本教信仰有关的岩画。考古工作者认为这些岩画的族属是古代象雄人。从这些岩画内容反映出古代象雄居民以狩猎、畜牧为生。岩画中几乎没有象征农业文化的内容。同时岩画中没有见到任何反映佛教的踪迹,相反内容最丰富的任姆栋一组一号岩画展示出杀牲献祭用的宏大场面。作为献祭用的祭品有一百二十五只羊头和十只估计是盛血的陶罐。作为祭祀对象的神有太阳、月亮、象征本教的“雍仲”符号、鱼、男性生殖器,还有象征“天梯”的“目”字形符号。从日土三处起点的岩画中可以明显看出“雍仲”符号是以太阳的图案演变而来的。由此可以看出原始形态的本教的某些信仰特点,即崇拜自然、崇拜动物,杀牲献祀等,具有自然宗教的特征。卫藏地区在吐蕃王朝建立以前经历了一个漫长的从原始社会向阶级社会过渡的时期,这个时期藏族的居民信仰多神的本教,据一些史料记载,传说中的吐蕃第一代藏王聂赤赞普时代,社会上已有了被称为“笃本”的本教。这也是本较史称的初宏期。到了第八代藏王止贡赞普和第九代藏王布代贡杰时期本教又有了新的发展,进入本教史家所称的宏期。出现了从克什米尔、勃律、象雄、大食和吐谷浑等地请来的各种各样分工不同的本教徒,史称“恰本”。“笃本”和“恰本”都是佛教传入西藏以前的本教,东嘎·洛桑赤列教授认为是“吐蕃地方的一种原始的宗教”这个时期的本教概括起来具有以下几方面的明显特点:1、崇拜大自然,崇拜的对象包括天、地、山、川、日、月、星辰等。这种带有自然宗教特色的本教信仰在吐蕃王朝建立以后仍然盛行,据《旧唐书·吐蕃传》记载,吐蕃王朝在举行会盟大典时,要“会巫者告于天地、山川、日月星辰诸神”。其中对天神的崇拜在早期本教信仰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本教把世界分为天上、地上和地下三界,天为上界,是天神“赞”所居之所。并认为吐蕃王统第一代藏王和本教始祖辛绕米沃切都是从天而降的天神。“由于当时本波意乐天空”,所以把藏族最早的《积达嘛呢法门》等佛经也“遂说为从天而降”。由此看来,所谓“始祖赞普自言天上所生”和“天赤七王”死后“攀授天绳,逝归天界”的古老传说与早期本教对天的崇拜有密切的关系。2、崇拜动物是早期本教的重要内容之一,猕猴变人的神话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它具有原始图腾崇拜的某些特点。在远古早期,气候温和,森林茂密,猴类成群的环境中,藏族先民把具有某些人类生活相似特征的猕猴神化为人类祖先是可以理解的。此外本教还有崇拜羊的传统习俗,在敦煌古藏文写卷中与本教丧葬仪轨有关的一些故事中称“羊比人更聪明,羊比人更有法力”,甚至把羊颂扬为“没有父亲的人的父亲,没有母亲的人的母亲”从《新唐书·吐蕃传》中“事羝为大神”的记载来看,早期本教不但把羊作为崇拜对象,而且视公羊(“羝”表示是公羊)为“大神”,表明其较高的地位。此外古代藏族把牦牛也当作神的化身来崇拜。远古时期人们把生存所依赖的一切动物看成是具有超自然力的神灵加以礼拜也是一种普遍的原始信仰特点。3、早期本教最突出的一个特点之一大概就是用鲜血和肉体的形式来向超自然力量表达其虔诚的信念,表示其敬畏、感恩和祈求。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杀生祭献”。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动物殉葬和人祭,这也是本教与佛教发生分歧的重要原因之一,佛教教徒称此类本教的葬仪为“黑葬法”。关于人祭不但在本教经典《色尔义》中提供了一个为救患病的王子必须以他的属民举行人祭的材料,而且《旧唐书·吐蕃传》明确记载:“其赞普之死,以人殉葬”。同样《通典》亦称:“又有亲信人,作刀当脑缝锯,亦有将四尺木大如指,刺两肋下,死者十有四五,亦殉葬焉”,想必这是事实。早期本教的动物殉葬制度不但流行,而且延续到佛教传人西藏后仍然存在。据《后妃三园》记载,赤松德赞死后举行了有动物献祭内容的丧葬仪式。献祭的动物有牛、马等,这与《通典》所载:“人死杀牛马以殉”相吻合。参加这次葬礼的有浴本、祈祷本、计数本、辛本、剖割本、坟场本等各类本教巫师.他们有的为献祭的动物浇淋洗浴、有的吟诵祈持、有的负责宰杀、有的剖割动物肉、有的分配和包装分割后的动物肉,分工明确。据《论西藏政教合一制度》一书介绍:早期的“朗辛”本教还有季节性的动物献祭,名为牡鹿孤角;每年秋季宰杀耗牛、绵羊、山羊各三千头(只),献供其血肉,名为本教红供。汉籍(《旧唐书·吐蕃传》)也提到:“(赞普)与其臣下一年一小盟,刑羊、狗、猕猴,先折其足而东之,继裂其肠而屠之”。4、崇拜鬼魂、敬重巫师、崇尚巫术又是早期本教的一大特点。“其俗重鬼在巫。(《旧唐书·吐蕃传》)和“好咒誓、谄鬼神。(《册府元龟》)等记载高度概括了本教原生形态的信仰特点。这里的“鬼”即鬼神,“巫”即巫师,神巫结合构成了早期本教的主要内容。正如王森教授所言,佛教传入西藏以前的“本教似内地古代的巫觋,以占休咎,祈福禳灾,以及治病送死,驱神降神等为其主要活动”。早期的本教徒不承认有前世和来世,但他们认为人世间到处都有鬼神,而且人与鬼神互相依存、互相所求。人可反脱生为鬼神,鬼也可以转生为人,而且鬼神可以驱使人,如被称为“笃本”的本教实为一个十三岁的童子被鬼推祟而变成了一个预知祸福的能人。同样人也可以通过巫师及其巫术活动来驱鬼神,使人幸免于难。因此,沟通人与鬼神之路成了“本”的重要职能,即本教巫师通过实施各种巫术替人驱鬼求神,制止灾害。据《本教史》(嘉言宝藏)记载,献祭就是“驱除恶魔的学问”,因为,如果一个人给恶魔献祭,恶魔就会息怒。除了拔魔法,驱鬼神,本教的巫师还有许多与人们生死攸关的职能。在佛教传入西藏以前,社会上举见“为生者除灾、死者安葬”“上观星相、下降地鬼”,“纳祥求福、祷神乞药、增益福运、兴旺人财”,甚至“占善恶休咎、决定是非之疑”和“护国奠基”都无不依赖于本教的巫师及其巫术活动。有些巫师介入政治、左右王权。正如不少藏文宗教史籍中提到的那样,从第一代吐蕃藏王聂赤赞普到第二十七代藏王拉脱脱日聂赞均以本教治国。这充分说明在吐蕃社会中本教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早期本教的鬼魂崇拜具体表现为对死的认识和丧葬仪式中,据敦煌古藏文写卷记载,本教认为人死后要通过两种“死后世界”。一是进入富足、安乐的“乐土”世界;二是穿过一个充满险阻的黑暗、痛苦世界而获得再生。举行葬礼的目的就是为死者引路,帮助死者迅速安全地穿过黑暗的世界并“赎回”死者的灵魂。葬礼仪式除了以上所述的杀牲献祭活动之外,还要为死者的尸体进行结发、徐丹、剖尸、捣尸、挖尸、掩埋等处理。本教的丧葬储藏轨始于止贡赞普时代,在此以前的“天赤七王”都“逝归天界”、“神身无尸如虹散”,没有留下尸体。
J. 为什么西藏宗教气息如此浓厚
西藏位于中国西部的青藏高原上,有“世界屋脊”的美称。西藏是中国五大少数民族自治区之一,其中最多的少数民族就是藏族。为什么说西藏的宗教文化浓郁?我认为有两点原因。
第二点便是佛教的代表性建筑,布达拉宫。传说松赞干布为了迎娶文成公主而修建了布达拉宫,如今的布达拉宫已不再是藏族首领的住所,而变成佛教的代表性建筑屹立于世界之巅,很多人为了布达拉宫而慕名前往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