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请问上帝真的存在吗是不是上帝创造了人类
脑壳里的上帝
在神学家和哲学家“还原主义”、“科学主义”的一片指责声中,人类知
识探险家和拓荒者-科学家们收拾行装,向形而上学的大本营-宗教和伦
理进军了。神经神学(Neurotheology)和神经伦理学(Neuroethics)
加入了科学共同体。神经神学,也叫生物神学,是研究宗教神秘主观体验
现象的神经与进化基础的学科。通俗点说,就是直捣上帝、如来、安拉、
毗湿奴、宙斯、朱庇特、太上老君们的巢穴。
“神经神学”这个名词,不是由科学家,而是由一位英国小说家奥德斯·
赫胥黎(Aldous Huxley,1894-1963)在他1962年一部关于乌托邦的小说
《岛》(Island)中首次提出。赫胥黎在1954年曾出版过一本关于如何用
迷幻药墨斯卡灵(mescaline)扩展意识的书《感知之门》。他后来成为
加利福尼亚州嬉皮士们的精神领袖之一,并对以印度教为代表的东方神秘
主义产生了兴趣。在1961年,他遭到巨大打击-他的房子和手稿在一场灌
木大火中彻底烧毁。1963年11月22日,赫胥黎于洛杉矶去世。
后来,科学家们借用了“神经神学”来命名新学科,尽管这个词在其它非
科学领域偶尔也被使用。
科学家们把宗教和神秘体验现象以及可测量的指标分成以下几类:1、时间
感、恐惧感和自我意识的丧失;2、精神上对神秘力量的敬畏;3、与宇宙融
为一体的感觉;4、狂喜痴迷(如范进中举);5、顿悟(禅宗);6、非常
意识状态(如发烧说胡话、睡眠严重不足时的大脑);7、脑顶部和松果体
中二甲基色胺分子含量的升高。(二甲基色胺是一种迷幻剂,人体会少量合
成;南美洲一些植物含此分子,其叶子被当地土著萨满在宗教仪式中点燃吸
入以致幻。)
科学家在50年代就开始用脑电图测量人在进入“状态”时的脑电波。在八十
年代,加拿大学者Michael Persinger尝试用弱磁场刺激人大脑的中颞叶区
(太阳穴部位),在80%的受试者中引起了宗教体验,使他们在本来只有一人
的房间里感觉到了另外神秘人物的出现。他用的设备被戏称为“头盔上帝”。
中颞叶区癫痫病患者会体验到宗教幻觉。一位男无神论者患者曾感觉自己死
去;另一位女基督徒患者则幻觉到自己生下了耶稣。在第一个明确把中颞叶
区癫痫与宗教感觉联系到一起的对比试验中,对照组(正常人)和癫痫组都
看三类词:中性词(如桌子)、具有挑逗性的词(如性)和宗教词(如上帝
)。对照组对性感的词反应最强;癫痫组对宗教词反应最强,对性感词的反
应则排在第三。神经病和虔诚的宗教信徒,有时只隔着一层窗户纸。
为了进一步了解神经活动和宗教体验的关系,科学家又动用了神经成像技术,
来观察在宗教体验时大脑各个部位活动与常态的差别。在一项实验中,科学
家把放射性显迹物注入一个佛教徒的血液,然后在佛教徒完全入定后,对大
脑中血流分布进行成像。结果发现,除了预期的中颞叶区的超常活动外,主
管时空感的颅顶叶皮层活动几乎完全停止。没有了时空感,人就丧失了自我
感觉。一些宗教仪式,便是有意使信徒丧失时空感,丧失自我,感觉和一个
博大神秘的物件融为一体,从而得到强烈的宗教体验。
2006年7月,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医学研究院科学家发表一项试验结果,表明
致幻蘑菇中有效成分Psilocybin能引起宗教体验,其给试验对象带来的满足感
可持续两个月之久。Psilocybin是一种植物碱,学名二甲-4-羟色胺磷酸,可
由墨西哥蕈类中提炼出,作用于大脑对神经传递素5-羟色胺分子的感受器上。
试验结果的可重复性很高。这个结果对许多科学家并不意外,因为他们知道在
一些原始部落,Psilocybin以及类似的致幻药在很长的时间里一直被用在宗教
仪式上。此项研究的主要贡献,在于用科学方法确定无疑地建立了Psilocybin
与宗教体验的因果关系,以及其后期影响之长。该试验采用了双盲对比法,把
试验对象分成两组,每组36人,一组吃Psilocybin,一组吃安慰剂。试验对象
分别在服药后和二个月后填写详细的心理调查问卷,以测定他们的“神”态。
在服药后立即测验时,服Psilocybin组22人有宗教体验,而对照组只有4人。二
个月后,22人中还有三分之二把此次经历看成或者是有生以来宗教体验最强烈的
一次,或排在其强烈宗教体验前五名之内。
上面提到的中颞叶区,具有大量神经传递素5-羟色胺的感受器,在宗教体验中最
活跃,所以科学家们又叫它“神点”。
过去,斋戒、打坐、不睡觉和濒死(如主动或被动憋气到最后一刻)都是引起
宗教体验的好办法,Psilocybin的作用机理与它们相仿。
这些研究结果,再加上跨越文化、历史、宗教派别的宗教体验普遍性,科学家
非常自信地推断:宗教现象和宗教体验,不过是在极端情况或特定条件下人脑
的正常反应,而不是与一个所谓超验的上帝进行的“无线通讯”。
上帝不在别处,他就在信徒的脑壳里,是“神点”中颞叶区神经细胞的协同开
火,和对颅顶叶皮层时空感的压制。人们可以用多种方式去见上帝:用“头盔
上帝”;得中颞叶区癫痫病;服用类似Psilocybin的“上帝分子”或吸入二甲
基色胺;或者用传统方式,如打坐、绝食、绝睡、发烧、喝酒。实在不灵,可
以爬到二十层楼顶,然后做一个信仰的跳跃(太簇)
神学对科学进攻的三部曲
科学是人类探索自然真理的活动,其根本目的当然不是冲着神学和上帝去的,但是科学的发现给基督教教义带来的常常是毁灭性的冲击。面对这种随科学揭示真理而 来的根本性打击,教会自然不会听之任之。所以历史上和现实中就上演了一幕幕神学进攻科学的活剧。
神学对科学的进攻一般来说分三个阶段。
1.在一般意义上引用圣经的经文和陈述来反对科学的新发现。基督教神学的傲慢使得教会和神学家们对刚出炉的重大科学发现往往不屑一顾。也许是因为这些发现 还处在萌芽期,也许是因为这些发现表面上看来对教义无害,使得它们看起来似乎不值得神学界关注。即便拨冗发表一下看法,神学家们认为使用圣经的字句,即使 仅仅用字面上的意思,就完全可以驳倒这些科学小玩闹了。可是教会往往低估了科学的能力和科学发现对教义的破坏力,所以第二阶段就不可避免地到来了。
2.使用神学中的重大学说和观点来和科学争斗。在这个阶段,科学的新理论被越来越多的证据所支持,对神学的冲击甚至对教义根基的动摇已经迫在眉睫,在普通 民众里也渐渐获得同情和赞许,呈现不可当的势头。教会这才发现没有下重手把这科学的“异端”扼死在摇篮之中的失策,所以就出动权威的神学家们架起各种神学学说的喀秋莎火箭炮,向蒸蒸日上的科学新理论发动轮番猛攻。然而,科学真理在人类探索自然的原动力驱使下,顶着宗教和世俗的压力,如钻石般越琢越璀璨,真真切切地成熟起来了。这时候,什么重大著名的神学学说和权威,在科学理论散发的纯朴光辉前,只能无奈地昭示着自己的委琐,不得不挣扎着进入第三阶段。
3.试图把经文和科学证实的事实用极其牵强附会的方式调和在一起。至此,教会和神学家们心知肚明也黔驴技穷,轻慢、谩骂、压制、诅咒和争斗都不管用了。成熟的科学理论已经在指导进一步的科学探索并深入人心。继续用经文来诅咒无济于事,接着用神学的那一套来辩驳也软弱无力而且可笑。看来基督教会也深谙“和为贵”的我中华祖训,只好抛出橄榄枝,向科学求和。可是教会毕竟放不下尊贵的神的架子,求和也要整出个“招安”的味道来。所以神学家们放下鹅毛笔,使出拉面的绝顶神功,翻出发霉的经文来上下左右一阵子猛抻,得出结论说这科学的新发现不过是在圣经中早就预表了的,不信你看一、二、三,云云。教会和教皇则如获至宝,抓住救命稻草后就傲慢地宣布,感谢科学家在神启示下的做工,又一次彰显了神的荣耀。
至此,神学的妥协和失败,宣告了科学真理的胜利。
科学与宗教的关系问题 文章作者:刘立群
上帝论是基督教教义的核心,也是西方的科学与宗教之争的焦点。按照基督教教义,世界上的一切都是上帝创造的,但是人们不能直接看见上帝,那么怎样认识上帝的存在及伟大呢?在基督教看来有两个途径,第一是通过上帝的启示即圣经去认识上帝,由此获得的真理叫“天启真理”;第二是通过认识上帝的创造物即认识自然(包括人)去认识上帝,由此获得的真理叫“自然真理”。这就是说,通过研究自然界也可以去认识上帝,这是认识上帝的途径之一。从这个意义上说,基督教和科学研究似乎不矛盾,而且基督教还鼓励自然科学研究。不过这只是事物的一面,而另一面则是二者必然发生矛盾和冲突。最著名的有两大争论,一是围绕日心说与地心说的争论,二是围绕生物进化论的争论。
日心说最初的萌芽在古希腊就出现了,同时也出现了地心说。形态比较完整的地心说是古希腊著名学者托勒密(约90-168年)提出的,这个模型比较好解释了当时所观测到的许多天文现象,比较有说服力。此外,地心说一方面符合人们的直观体验(人们通常无法想象是地球在转动,因为一方面人们感知不到地球的转动,另外也无法解释如果地球在转,那为什么人不掉到天上去,因为当时人们并不知道有地球引力作用),另一方面也符合当时人们狭窄生活范围的心态,习惯于从自我出发,认为自己居住的地方是世界乃至宇宙的中心,所以地心说得到广泛的承认和流行。中世纪著名神学家托马斯·阿奎纳(1224-1274)接受了托勒密的地心说理论,把它纳入到他的神学学说当中。
在基督教看来,人是上帝根据自己的形象而创造的,而日月星辰又是上帝为了人而创造的,所以人居住的地方理应是宇宙的中心。基督教思想与托勒密地心说相结合,就形成“地球在宇宙中心,上有天堂、下有地狱”这样的构想或假想。托勒密的地心说成为基督教思想的佐证,反对它就等于反对基督教教义。不过在另一方面,依照托马斯·阿奎纳的学说,允许通过认识自然而去认识上帝,而哥白尼、伽利略、开普勒等通过观察研究自然界,却发现不是日动、而是地球在动,他们认为自己所发现的宇宙图景才是上帝真正创造出来的,所以引起激烈的争论。哥白尼写作和出版《天体运行论》、提出日心说,其本意并不是想通过自己的天文学研究向基督教神学的统治地位提出挑战,他本人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并且写有一篇献给教皇保罗三世的“序言”,说希望这本书“会对全体基督徒、对陛下所拥有的最高权力做出某些贡献”。他认为托勒密的地心说由于采用十分复杂的所谓“本轮、均轮”体系(有79个),像一个“怪物”,认定这不符合上帝的旨意,说“造物主不造出累赘无用的东西”。他认为自己所创造出的体系(用今天的表达就是模型)“显示出宇宙具有令人赞叹的对称性”,从而显示出“神圣的造物主的庄严作品是何等的伟大”。即实际上他自认为是在基督教神学的范围内来研究天文学、提出新的学说。这无疑表现出他的历史局限性,也反映出西方当时浓厚的宗教有神论氛围。
意大利科学家布鲁诺(1548-1600)则比哥白尼走的要远得多,他认为太阳系在宇宙中不止一个,而是有无数个。这样就剥夺了太阳在宇宙中的特殊地位,与基督教的宇宙结构画面完全不同,激起天主教神甫们的恼怒,1600年被罗马宗教裁判所判以火刑。卷入日心说和地心说之争的第三个重要人物是伽利略(1564-1642),他起初赞同托勒密的地心说,后来通过自己制造的望远镜观察到许多新的天文现象,对这些观测结果进行分析之后,他认识到哥白尼体系比托勒密的体系要优越得多,并开始宣传、论证哥白尼学说,被罗马宗教法庭在1633年判为重大“异端”嫌疑,处以终身监禁。后来天文学的一系列进展都证明地心说是错误的。罗马教廷于1882年被迫承认日心说正确;1979年开始重新审查伽利略案件,经过13年“复查”,认定伽利略学说不是异端,于1992年10月底正式平反。
从客观上说,哥白尼虽然并没有得出完全正确的结论,也并不想真正打破基督教神学的垄断地位,但是他毕竟把自然科学研究向前推动了一大步,在解放思想方面的意义尤其重大,使人们开始逐步以事实为依据,而不是简单地以过去的学说、教义、教条为依据,无论这些学说多么权威、有多少人支持。
第二是关于生物进化论方面的争论。圣经《旧约·创世纪》声称整个世界以及所有生物都是上帝创造的,这就是“神创论”,它是对“上帝论”的引申。17世纪爱尔兰一位大主教甚至“推算”出上帝是在公元前4004年10月17日开始创造世界,经过6天到10月22日 完成。“神创论”还与“目的论”相结合成为神学“目的论”,例如《圣经》说:上帝创造女人是为了让男人不至于孤独无偶,上帝创造蔬菜和水果是为了赐给人做食物,上帝创造水是为了养育鱼类,等等。
从16-18世纪,欧洲科学界逐步积累了许多现有生物以及生物化石的资料,法国博物学家布丰(1707-1788)通过大量观察和分析,发现物种是可变的,在1749年《动物自然史》一书中提出物种可变论,认为现代的动物起源于少数原始类型,并且把物种变化的原因与地球的变迁联系起来。但是由于受到基督教势力的压力,他后来在这本书再版时删去了与圣经内容明显矛盾的部分。法国生物学家拉马克1809年在《动物哲学》一书提出生物进化学说,反对林奈的物种不变论,并且用“用进废退”和获得性遗传来解释物种变化的原因。
生物进化论的集大成者达尔文(1809-1882)1828年进入剑桥大学学习神学,准备将来做一名牧师。但是达尔文努力钻研博物学和自然史,1831年大学毕业后以博物学家身份到英国海军部的水文地理战舰“贝格尔号”上进行环球科学考察,参加科学考察之前他是正统的基督徒,坚信世界是上帝创造的。但是在5年的环球科学考察过程中,他发现了许多物种进化或变异的事实,使他在观念上发生很大变化,并影响到他对基督教的信仰,他在《回忆录》中说:“我逐渐意识到,《旧约全书》中有明显的伪造世界历史的事实……我逐渐不再相信基督教是神的启示了”。他在1859年出版《物种起源》,核心观点是“自然选择”学说,即“生存竞争、适者生存”,“物竞天择”, 认为生物进化是依照自然选择机制进行的。生物进化论直接冲击基督教的核心教义“上帝创世论”,由此出发的一系列教义例如“原罪说”、“赎罪说”等就都失去了依据和意义,所以引起基督教势力的强烈诽谤和攻击,其中包括许多没有摆脱基督教思想束缚的自然科学家,例如,1864年有30名英国皇家学会会员和40位医学博士联名发表声明,反对达尔文的进化论。不过,逐渐有更多的科学家加入到赞成进化论的行列中,并且用更多的事实和研究结果证明进化论正确。
基督教原教旨主义至今仍是阻碍美国社会进步的一股力量,一百多年来他们想方设法阻挠作为现代生物学基础的进化论的教学。在20世纪20年代,阿肯色、密西西比、田纳西等州都通过立法禁止在公立学校讲授进化论。1925年在田纳西州一位中学教师因为教进化论而受审,震惊了世界,直到1967年,田纳西州议会才撤销了反进化论法。1968年,阿肯色州小石城一位高中生物教师挑战该州的反进化论法,官司一直打到了美国最高法院,由最高法院判决这样的法律违宪。此后,神创论者发起所谓“科学神创论”运动,声称神创论是和进化论一样的“ 科学理论”,应该在生物学课堂上同时教学。在80年代初,他们成功地游说阿肯色和路易斯安纳州的议会通过法律,要求公立学校用“同等的时间”教进化论和神创论。1987年,美国最高法院判决这样的法律违宪,认为神创论是宗教,而不是科学,不能像进化论那样做为一种科学理论来教。
此后,神创论者再次改变策略,为了不被视为宗教,他们避免使用“上帝”的字眼,不说生物是“神创”的,而改说生物是“智能设计”(intelligent design)的,要求把“ 智能设计论”作为一种科学理论来教。提出和论证“智能设计论”的主要是美国一个叫“发现研究所”的机构,《世界网络日报》在今年2月21日刊登该研究所514名科学家联合签署的声明,称“我们质疑达尔文宣称的生物随机变异能力和自然选择论来解释复杂的生命。谨慎的检验达尔文理论证据的行动应该被鼓励” 。我认为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达尔文进化论有没有一定的缺陷,而在于任何形式的“神创论”都是完全错误、完全不科学的。可见科学与宗教的斗争之复杂、艰难。科学研究有缺陷和不足是完全正常的,因为科学研究本身是一个无止境的过程,是不断完善和进步的过程,包括迄今各种自然科学理论学说,但是不应把有缺陷的学说给完全否定,而只能去进一步纠正和完善,更不能把诸如进化论有一定缺陷去反过来证明“神创论”的正确的。
在自然科学不断取得长足进步、对基督教教义产生很大威胁之后,教会、尤其是天主教会也逐步顺应时代潮流的变化,可以说也是在“与时俱进”,以保持自己的势力和影响。例如1869年第一次梵蒂冈会议就强调信仰与理性的和谐,其理由是:上帝既是信仰的来源,也是理性的来源,因此上帝不会自己反对自己。1879年教皇利奥十三世发布《永恒之父》通谕,要求基督教要与自然科学的发展结合起来。进入20世纪后,天主教会进一步放弃与自然科学界对抗的路线,极力宣传宗教与自然科学一致。1936年成立罗马教皇科学院,聘请一大批著名科学家为院士。1979年在罗马一家科学院举行爱因斯坦诞生一百年纪念会,教皇保罗二世发表讲话,说“承认科学在探索创世过程中由上帝的手指所写下的真理的作用方面的自治性”。
⑵ 人是上帝造出来的吗
达尔文:我不是无神论者
◎ 钟祖康
● 达尔文因进化论成为十九世纪伟大的思想家和无神论的依据,很多人向他请教科学和宗教问题,但他从未否定过神的存在,他感到迷惘和宇宙的不可知 ......
最近与友人畅谈宗教,友人说,达尔文(一八○九|一八八二)最后在其《自传》中为其进化论(其实应译为“演化论”才对)“误尽苍生”忏悔,并称假如可以,愿意收回其学说云云。此论我闻所未闻,但与宗教问题有关的野谈甚多,我也姑妄听之,但事关重大,甚感好奇,随即找来未经删节的《达尔文自传》(The Autobiography of Charles Darwin 1809-1882: with original omissions restored ),另加他生前的大量书信(可网上读到),小心求证,岂料大有发现,激动人心。证明“误尽苍生”的也许不是进化论或其他什么理论,而是“人云亦云”的处事态度。
“我从来不是无神论者”
达尔文于一八七六年病中执笔写《自传》,回顾毁誉交加的一生,目的并非出版,只是留为给子孙和妻子,所以语气亲切可人,字字出自肺腑。然而,他的儿子Francis Darwin一八八七年把这本家传《自传》出版了,属删节版,直到一九五八年达尔文孙女Nora Barlow才把《自传》全文出版。当时的科学历史大师 Loren Eiseley就说:“没有人可以不读过《达尔文自传》而可以假装了解达尔文”。
尽管无数人以进化论作为无神论的首要依据,也有无数人想听取达尔文对宗教的意见,但正如他儿子说,达尔文的作品中从没有议论过宗教的,只会在私人信件及其《自传》中论及,他推想原因是父亲认为宗教是很私人的事情。一八七九年,无神论者 John Fordyce 去信问达尔文有神论与进化论可否并存,达尔文回答说,“若有人怀疑一个人不可以既是虔诚的有神论者,也是进化论者,我觉得似是荒谬的......我的看法,除了对我自己之外,对任何人都是无关重要的。但既然你问我,我会说我的看法是反覆多变......但无论何时,我从来不是个无神论者,不会否定神的存在。我想,说我是个不可知论者(agnostic)会较为恰当。”
达尔文不公开讨论宗教问题,也是因为他自己也感到相当迷惘,他一再申明,宗教不是人类的智力所能解决的。他于一八六○年在写信给其友人也是哈佛大学植物学教授的Asa Gray说:“至于这个问题〔人类起源〕的神学观点,总是令我感到痛苦,也感到迷惘。我决无意写文章宣扬无神论。但我承认,在我们周围看到造物设计(design)和上天慈悲的证据后,这个世界看来还有太多苦难......但另一方面,若要我把这个奇妙的宇宙,特别是人的本性,都看作是蛮力brute force)的结果,我又无论如何心有不甘。我是较相信万物是按设计好的法则而行,只是细节......听诸所谓机遇(chance)。但我感到整个问题太高深莫测了,不是人类智力可以解决的......”
一八七三年达尔文写信回答一个荷兰学生的宗教问题时,再次表示:“很难简单回答你的问题......这样雄伟奇妙的宇宙不可能是偶然造成的,这就是我认为有神的首要论据,但这论据是否真有价值,我来无法断定......我也不能无视全世界还有无数苦难的事实。虽然有时我也会想到那么多有能之士都完全信神,不会都看错吧,却又再看到这是多么不济的论据。似乎最稳当的结论还是,整个问题不是人的智力所能解决的,但人可以尽自己的责任。”
宗教“不是人的智力所能解决”
毫无疑问,要是达尔文只有科学家的天才,而没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和自由派知识份子的典型批判精神,在宗教问题上就不会如此困扰。他在《自传》中毫不隐瞒对基督教的质疑,他说,“我难以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希望基督信仰是真的,因为,其经文已经说得明明白白:那些不信的人|当中包括我的父亲、兄弟和几乎我所有最要好的朋友,都将要永世受罚。这真是可堪诅咒的的教义。”
“当今之世,人们最常用来说明有一智慧之神的理据是大多数人所具有的深刻内在信念和感受,但印度教和回教无疑也可用同样的态度、一样的说服力,称只有一神,或多神,或佛教的无神。”所以他接着说,“另一个诉诸理性而不是情感,有力得多的有神论理据是,这样一个雄伟奇妙宇宙之诞生,是极难,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没有可能是盲打误撞或出于需要而成的......每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就无法不追寻一个智慧过人的第一因,则有神论者的称号,我是当之无愧的。这个结论,依我记忆,在我写《物种起源》时是深信不疑的,但此后渐见动摇。但我随之又有疑惑,要是人类的脑袋如我所相信的那样乃由最低等的动物那里演化过来,那么,他们所作这些堂皇之论靠得住么?......面对这样玄奥不已的问题,我不能假装我有半点一得之见。万物最初从何而来,这个奥秘不是我们所能解开;我必要继续安于我这个不可知论者的身份。”
一八七九年, 达尔文已俨然是全世界的首席思想家,更多人来信问学。一个德国学生来信问宗教问题,达尔文回信说:“进化论与信仰神是颇能并行不悖的。”“我已年老体弱,固然没有时间圆满回答你的问题,而且你的问题也根本是没有答案的。科学与基督是毫不相干的......至于来生的问题,每个人都要在彼此冲突而又含含糊糊之间自行判断。”
“我的观点常被严重歪曲”
达尔文在去世前一年身体已虚弱不堪,仍然继续在书信中不断与人切磋宗教问题。
一八八一年七月,即达尔文去世前的九个月,他去函问爱尔兰哲学家:“你在书中的某些论点我消化不了。特别是你说那些所谓自然法则本身有其意志(purpose)......要是月球只有些最低级、毫无意识的有机体,你会认为这有什么意志么?既然人类的脑袋从低等动物演化而来,这脑袋的的种种信念可有任何价值?或可予任何交托么?我可以向你展示,人类反抗物竞天择(natural selection)的过程中为文明带来的建树,是大得非你可能会同意的。”
一八七八年,英国神学家Edward Pusey博士从神学观点批评达尔文的著作《物种起源》,达尔文在一封信里说,“Pusey博士想像我写《物种起源》时是针对神学,是错误的。我以为,任何人只要费神读一下这书,特别是导言的头几行,都会很清楚这点......我对所谓人格神(personal God)的信仰,就跟Pusey博士所信仰的一样坚定。”在《物种起源》中,达尔文用造物主(Creator)一词起码五次之多。
达尔文在《自传》里说,“我的观点常被严重歪曲,被穷追猛打,被无情讥讽,但我相信他们这样做都是本自真诚。总的来说,我相信大家对我的作品是一次又一次的过誉了。”
从达尔文对人类苦难的关怀,面对大自然奥秘的好奇、谦卑与坦诚,以至对误解和唾骂讥讽所表现的风度,在在说明这确是个伟大的心灵。讨厌他的人,说他死前为其进化论“忏悔”,但我在其《自传》或信件或任何其他地方俱遍寻不获;拥护他的人就更可恶,把他与无神论画上等号,在中国情况尤甚,相反,进化论的原产地英国却依然泰然自若,甚至不去其国教!
⑶ 的上帝:到底是意识创造了大脑,还是大脑创造了意识
我觉得是大脑创造了意识因为亚当夏娃吃了智慧果才有了意识才会觉得羞耻之类的在此前提他们是有了大脑
⑷ 的上帝:到底是意识创造了大脑,还是大脑创造了意识
理论上来讲是正来确的源,但是普遍都不认为,我认为人的记忆功能有一部分是化学反应,但是更多的是生物体的自我反应意识在起作用。但学术界上却是认为都是化学反应,这也看个人理解了,也有很多反对的声音,但是两方都没有确切的证据表明是不是都是化学反应。如果解决了您的问题,希望能采纳,谢谢!
从意识的起源来看,意识是物质世界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从意识的本质看,意识是客观存在在人脑中的反映。意识的内容不是来源于人脑,而是人脑对客观存在的反映。
⑸ 电脑结构和功能很复杂,人脑就更复杂了,那人脑是怎样生成的是上帝创造的吗
不是上帝,人脑的产生也许是由于信熵的不断增加而产生的。所以物质都在变得复杂。
⑹ 其实我们生活这个宇宙 有没有一个创造者创造的呢 比如梦里的虚拟世界的创造者是人的大脑!
有人推测说,地球是暗物质世界的动物园,也是暗物质世界控制的视频,所有有眼睛动物,都是视频。
⑺ 上帝是怎么诞生的
上帝是自有永有的,就如他的名字“耶和华”一样。
上帝创造世界,是万物的主,他就立命立,从无中创造了有。所以上帝是第一因,作为第一因是不可能产生出来的,因为一切事物的产生都必须源于第一因,而第一因本身则不可能源于其他任何事物,如果第一因也有产生,那么他就不是第一因了,进一步说,由于第一因不是产生出来的,因此他就一定是不可朽的,因为如果说第一因被摧毁,那么肯定就不会有任何东西从中产生出来,假定第一因的产生需要其他事物,那么也就不会有任何东西能使第一因本身重新存在。
圣经的第一卷、第一章、第一节就告诉我们"起初,上帝创造天地。"上帝创造万物和我们人类,他是一切的创造者。他既然是创造者,就不能被造。我们基督徒所信靠的这一位上帝是自有永有的、万物之创造者。出埃及记 3:13-14" 摩西对上帝说:'我到以色列人那里,对他们说,你们祖宗的上帝打发我到你们这里来。他们若问我说,他叫什么名字,我要对他们说什么呢?'上帝对摩西说:' 我是自有永有的。'又说:'你要对以色列人这样说,那自有的打发我到你们这里来。'" 上帝是不依赖于其他而存在的,而"万有都是本于他,倚靠他,归于他"(罗 11:36)万有不能独立存在,而必是有来源的。例如我们每一个人,直接地,是从父母而来,而追溯源头必有一人类的创造者。如果说上帝是被另外一位造的,我们就不要信他,而要信造他的那位。因为那位创造他,那位才是上帝。但是你也许要问:那位上帝又是被谁造的?如果那位上帝也是被另外一个上帝创造的,那么我就信另外的那位上帝……如此推理下去,永远也推不完了。总之那最先创造万有的那一位才叫做上帝,他是创造者,不是被造者。主动与被动必须分清楚;主体与客体也必须分清楚。如果这被造者是从他来的,他就不是被造者,他是创造者,是宇宙的创造者。 "宇"就是东西南北,上下左右;"宙"就是过去、现在、未来;空间是宇,时间是宙。所以你问:上帝是从哪里里来的,这问题本身就错了,因为当你说:"上帝是从'哪里'来的?"时,你心里已先有一个"那里"然后再设想上帝是从那一个"那里"跑出来的,"那里"是空间,上帝创造了宇宙就是包括了空间,所以上帝必须在空间之前,你不能说:"上帝是哪里来的?"而要问:"'那里'是从哪里来的?"。若你问:"上帝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同样的,上帝创造了宇宙包括时间,你这问题应该倒过来说:"时间是何时开始被上帝造的呢?"才对。上帝自己的存在超越宇宙之外--不依赖于时间、不依赖于空间——上帝是从永远到永远的,你说我怎能接受这说法,很简单,我们都接受二加二等于四这个公理。请间这公理是从何时开始成立的?是你出生那年开始的?还是孔夫子出生那年开始的?也许你说:"这是真理。"真理不需要开始,真理不需要结束,真理不需要有创造者,也不需要有被造者,真理本身就是永恒的。所以上帝就是真理的源头,但上帝的真理,与我们头脑所想的真理不同,上帝的真理是有位格、有生命的真理。不是无位格、知识上的真理,乃是有生命、有主权的真理。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约14:6)时间和空间都有限制,有限的加上有限的还是有限的,上帝是无限的,所以你想从有限的产生无限的,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那一位万有的创造者自己启示我们说,他是自有永有的,他的名为耶和华!他的名就是"自有永有"之意。
⑻ 上帝造人,而不把眼睛造在人的脑后,就是要人看一面
至少你睡觉的时候,不至于压着眼睛!
而且两只眼睛可以立体成像,不只是看一面,而是可以看多面!
将眼睛放在前面,也可以刚好地帮助人向前看,而不是向后看,但为了方便人必有的时候查看后方的情况,人的颈部、腰部,甚至下肢都可以配合起来转向后方查看情况,但除非整个人转过身来,否则最终都还是要回复到向前看的基本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