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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乐发明

发布时间:2022-05-11 20:01:06

㈠ 世界上最早的语言是什么

语言的起源和人类的起源一样久远。可是,人类用书面记录的语言材料只有几千年,在这之前上万年的放言情况我们几乎一点儿也不知道。所以至今所有关于语言起源的解释,都不过是一种假设。有人提出“感叹说”,认为语言起源于表达情感的感叹词;有人提出“劳动喊声说”,认为语言起源于繁重劳动中的喊叫;有人提出“摹声说”,认为语言起源于对自然界原有声音的摹仿;也有人提出“达达说”,认为语言起源于“达达”发声的舌头动作和手势;还有人提出“唱歌说”,认为语言起源于原始仪式中不清晰的赞歌,等等。所有这些假设都无法通过事实来验证,因此科学家之间谁也说不服谁。为避免再发生这种毫无结果的争论,国外有个语言学会在章程中竟明文规定,凡入会者一律不得谈论语言的起源。

我国多数专家接受的是马克思主义的语言起源,认为“劳动创造语言”。我们的祖先在生产劳动中与自然灾害作斗争时需要齐心协力,互相配合,自然就需要用某种信号把大家的行动统一起来,各种信号如果以一定的声音为标志,就成了最初的语言。我们可以设想一下一群人在一起抬木头的情景。大家为了统一用力的时机和方向,不总是要“嗨哟,嗨哟”地喊号子吗?这个“嗨哟,嗨哟”在最初可能没有什么特定的含义,可是时间一长,人们一听到这个号子就自然而然地会想起“抬东西”这个意思,于是“嗨哟,嗨哟”就成了原始的语言。当然,语言的产生还有两个重要的条件,这就是发音器官和大脑思维的复杂化。劳动使类人猿能够直立行走,使它们的发音器官有利于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同时,使手与各种事物的接触更加频繁,刺激了大脑的机能,促进了思维的发展。

刚刚创造出来的原始语言又是什么样的呢?现在只能肯定它是有声音和有意义的,别的还没有办法知道

从古至今人类一直对语言的起源兴趣浓厚,并提出了多种多样的解释。

原来,在人类社会科学并不发达的时候,人们选择宗教来解释语言的起源。古希腊哲学家苏革拉底曾断言,上帝给地上万物和众生赐予了名称,所以词是神圣之物,能通神,富有魔力。古代西方观点认为,语言是上帝创造的。在《圣经旧约》的《创世篇》,《圣经新约》的《约翰启示录》里面都谈到了语言的诞生,提到上帝赋予亚当给万物起名的至高权力。

就连一些古代帝王也对人类语言的产生极感兴趣。古埃及的一位国王曾为探究人类最初的语言到底是什么而采取出人意料的办法。有一次,一个孩子降生,他就下令让一个牧人把孩子放到荒郊野外,命令他不许和孩子说任何话,还要一边放羊,一边照顾这个孩子,等这个孩子说第一个词时马上来报告。一年多以后,孩子说出第一个词汇bekos。国王立即召集学者研究这个词的出处,后来发现是弗吉里亚语中面包的意思,国王就认为人类最早开始说的词就是面包。

然而,由于研究文字出现前的语言缺乏可以采信的证据,关于语言的起源问题实际上仅仅停留在猜想之上。19世纪30年代,在法国召开了一次语言类的世界大会,会上做出个决议,认定从苏格拉底、柏拉图到当代,对于语言起源的猜测都是空谈,要求以后禁谈关于语言起源的问题。这个决议一直影响到现在,现代很多语言学家对语言起源不太重视,也很少研究。

可是,一纸决议无法泯灭人类的好奇心,对人类语言学家来说它总是一桩悬案。1934年,土耳其曾经召开全国的语言学大会,研究世界上第一个词到底是什么,与会专家一半猜测,一半比较,提出太阳是人类最早会说的词汇。而其中得出结论的具体过程,因为记载缺失已经弄不太清楚。

语言产生的原因一直众说纷纭,关于人类说出的第一个词到底是什么的争论也从未平息。

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语言的产生呢?这是一个见仁见智的命题。目前有四种比较主要的理论解释语言诞生。第一种观点提出人类语言来自模仿,比如古人类看到荒野中的狗在叫,人类学狗的叫声叫“汪汪”,以后慢慢便用“汪汪”声来指代狗。第二种观点是19世纪初出现的“叮当理论”,即自然主义理论。这种理论认为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有本质,本质发出声音来都会出现回声,这种回声创造很多词汇,比如英文中的ball,b代表弹性,all代表一种圆滚滚的物体。第三种观点是我们熟悉的马克思主义语言起源理论,认为劳动创造语言,最初的语言是在劳动中从号子发展而来。第四种观点提出语言产生于感情,在表示愤怒、愉快等感情冲击下,强大气流通过声带产生语言,并认为人类基本感情喜怒哀乐发出的声音,形成最基本的词汇。

关于人类最早说出的词汇的争论也从未平息。一位美国语言学家认为,最早出现的语言是名词,应是生活中最常接触的事物,如各种食物;其次应是形容词,比如描述花草、树木特征的东西;第三是呼语,指用来呼叫、表达指令的词汇。这些与交流有关的词汇与人类生存密切相关。此种说法从认知的角度,认定语言的诞生应和人类生存和社会发展有关,确实有一定的科学依据。

还有一些专家是从生理上加以研究,他们发现,m、b和p发音比较容易,这些字母开头词汇,是人类最容易发音的词汇,婴儿即使在没有牙齿时,m、b、p的音都是容易发的,如果这种声音和最先接触的事物相联系,就诞生了最早的词汇。目前是b、p在先还是m 开头的单词哪一个在先出现也没有考证,但在西方语言中以m开头的单词占有重要地位确是事实。以英语为例,其中中和m 有关的词汇非常之多,表述生命之源、抚育、关爱、本质、行为、记忆、食物、性格等方面的词汇中,有大量都是m开头的。

世界语言虽然多种多样,但其最初的起源确有惊人的一致性。

为什么世界多国语言表现出内在的一致性呢? “人类的语言能力是内在的,并不是后天获取的,后天获取的只是组织复杂语言的能力。比如小孩要吃奶时,最初发的音是ma-ma 、papa,在印欧语系中mama一词最早就指乳房。另外人类品尝食物时候,发出的声音也与m音有关。由m衍生出来的各种词汇比较多,确实说明人类词汇起源与m关系密切。”

有人认为,儿童语言的学习过程是研究古人类学习语言的活标本,其中可参考的内容又有多少呢?朱教授认为,现代婴儿学习语言时人类语言已经产生,常与其接触的父母已经掌握语言。这和原始人类在荒野里的语言产生完全是两回事。社会语言学证明,语言创造的规律是一开始两三个词,后来不断增加。而现代语言的规律不能证明语言是如何产生,到现在为止儿童学习语言的所有数据都不能说明人类语言的起源。

况且父母的说笑表情都会影响婴儿,即使他们会说妈妈也是教育的结果。即使有一个母亲故意不同婴儿讲话,等待孩子自己讲出第一个词,也很难认证人类语言的起源。因为小孩在屋子里,会听到父母之间交流的语言,而人类天生就会模仿,婴儿可能听到只言片语,所以不能证明他说出的第一个就是古人类说出的第一个词。

还有专家讲,将猩猩发出的声音和人类的语言加以比较,希望能还原人类学习语言时的情境,然而这些努力都宣告失败。朱教授指出,灵长目动物能发出9种声音,都跟生存有关,但不是语言。人类表示前边存在危险,可能有几十种说法,而猩猩只能发出“啊”的声音,而且只能重复。人类研究语言曾尝试教猩猩说话,来观察掌握语言是否存在先天因素,结果发现猩猩不具备学习语言的能力,证明语言能力只有人类所独有,而想从猩猩那里查找人类语言的起源的蛛丝马迹自然也没成功。

人类最早的词汇最有可能产生在温带地区,各地区古人类最初说出词汇的意义应该相同。

人类语言到底是怎样诞生的?诞生在什么时代?先民们开口说的第一词到底是什么?经过漫长的摸索一切却还仅仅是谜?

值得欣慰的是,在对被认为是印欧语系语言之祖的立陶宛语的研究中,专家发现其中最早的词汇有“狼”、“树”以及表述生产工具的词汇。这些在其他语言中得到印证,而表述热带气候情境的词汇并不存在,由此说明最早产生印欧语系语言的时候处于温带,说明人类最早那些词也产生在温带。

词汇的产生和社会息息相关,人类生活中最离不开的词汇,便最可能是最初诞生的词汇。世界各国各地区虽然地域环境不同,发音可能也不同,但是最开始发音的单词意思应该有相似性,应该跟吃住有关,这是由语言的社会性决定的。而想彻底摆脱推测,弄清人类语言起源的谜团还需要更新的证据以及语言学、考古学、人类学等领域的专家的共同努力。

㈡ 日本国歌怎么和哀乐一样啊 !!

日本这个国家很会耍赖。尤其是在专利权的方面。这么说吧,很多时候。咱们中国人发明了一项东西,并且申请了国际专利。日本对这个东西稍微进行皮毛性的改造,然后说这是一项新发明,创新。从而规避了国际法。它们使用这项东西就不用在花费因为专利而产生的费用了。但是如果它申请了专利,咱们中国要用它们的技术的话,那需要花费昂贵的专利费。日本的国歌在创造之初就是用这个方法。日本在古代创作国歌要求庄严,后来,它发现我国古代祭祀用的音乐很庄重严肃。于是抄袭了古代中国祭祀用的音乐,稍加改造便当做了它们的国歌。古代当时没有专利的观念,我国历代王朝没有对其主张权利,现在的法律词语叫做著作权。这个事情就不了了之了。日本成功的原因两条:①善于规避国际专利法②中国因为长时间的没有追究,超过了诉讼时效,失去了胜诉权。你可以看一下下图中,祭祀是很隆重的事情。日本因此学习了。

㈢ 声无哀乐论原文

声无哀乐论
嵇康

有秦客问于东野主人曰:闻之前论曰:「治世之音安以乐,亡国之音哀以思。」夫治乱在政,而音声应之,故哀思之情表于金石,安乐之象形于管弦也。又仲尼问韶,识虞舜之德;季札听弦,知众国之风;斯已然之事,先贤所不疑也。今子独以为声无哀乐,其理何居?若有嘉训,请闻其说。

主人应之曰:斯义久滞,莫肯拯救。故令历世滥于名实。今蒙启导,将言其一隅焉。幅天地合德,万物资生。寒暑代往,五行以成。章为五色,发为五音。音声之作,其犹臭味在于天地之间,其善与不善,虽遭遇浊乱,其体自若而无变也,岂以爱憎易操,哀乐改度哉!及宫商集比,声音克谐,此人心至愿,情欲之所锺。古人知情不可恣,欲不可极,故因其所用,每为之节,使哀不至伤,乐不至淫,因事与名,物有其号,哭谓之哀,歌谓之乐,斯其大较也。然乐云乐云,锺鼓云乎哉?哀云哀云,哭泣云乎哉?因兹而言,玉帛非礼敬之实,歌舞非悲哀之主也。何以明之?夫殊方异俗,歌哭不同。使错而用之,或闻哭而欢,或听歌而戚。然其哀乐之怀均也。今用均同之情而发万殊之声,斯非音声之无常哉!然声音和比,感人之最深者也。劳者歌其事,乐者舞其功。夫内有悲痛之心,则激哀切之言。言比成诗,声比成音。杂而咏之,聚而听之。心动于和声,情感于苦言。嗟叹未绝而泣涕流涟矣。夫哀心藏于内,遇和声而后发,和声无象而哀心有主。夫以有主之哀心,因乎无象之和声而后发,其所觉悟,唯哀而已,岂复知吹万不同而使自己哉?风俗之流,遂成其政。是故国史明政教之得失,审国风之盛衰,吟咏情性以讽其止,故曰「亡国之音哀以思」也。夫喜怒哀乐,哀憎□惧,凡此八者,生民所以接物传情,区别有属而不可溢者也。夫味以甘苦为称,今以甲贤而心爱,以乙愚而情憎,则爱憎宜属我而贤于宜属彼也,可以我爱而谓之爱人,我憎则谓之憎人,所喜则谓之喜味,所怒则谓之怒味哉?由此言之,则外内殊用,彼我异名。声音自当以善恶为主,则无关于哀乐;哀乐自当以情感而后发,则无系于声音。名实俱去,则尽然可见矣。且季子在鲁,采诗观礼以别风雅,岂徒任声以决赃否哉!又仲尼闻韶,叹其一致,是以咨嗟,何必因声以知虞舜之德,然后叹美耶?今粗明其一端,亦可思过半矣。

秦客难曰:八方异俗,歌哭万殊,然其哀乐之情不得不见也。夫心动于中而声出于心,虽托之于他音,寄之于余声,善听察者要自觉之,不使得过也。昔伯牙理琴而锺子知其所志,隶人击磬而子产识其心哀,鲁人晨哭而颜渊察其生离。夫数子者,岂复假智于常者,借验于曲度哉?心戚者则形为之动,情悲者则声为之哀,此自然相应,不可得逃,唯神明者能精之耳。夫能者不以声众为难,不能者不以声寡为易,今不可以为遇善听而谓之声无可察之理,见方俗之多变而谓声无哀乐也。又云,贤不宜言爱,愚不宜言憎,然则有贤然后爱生,有愚然后憎起,但不当共其名耳。哀乐之作,亦有由而然,此为声使我哀,音使我乐也。苟哀乐由声,更为有实,何得名实俱去耶?又云,季子采诗观礼以别风雅,仲尼叹韶音之一致,是以咨嗟,是何言欤?且师襄奏操而仲尼□文王之容,师涓进曲而子野识亡国之音,宁复讲诗而后下言,习礼然后立评哉?斯皆神妙独见,不待留闻积日,而已综其吉凶矣,是以前史以为美谈。今子以区区之近知,齐所见而为限,无乃诬前贤之识微,负夫子之妙察耶?

主人答曰:难云「虽歌哭万殊,善听察者要自觉之,不假智于常音,不借验于曲度」,锺子之徒云云是也。此为心哀者虽谈笑鼓舞,情欢者虽拊膺咨嗟,犹不能御外形以自匿,诳察者于疑似也,以为就令声音之无常,犹谓当有哀乐耳。又曰:「季子听声以知众国之风,师襄奏操而仲尼文王之容。」案如所云,此为文王之功德与风俗之盛衰,皆可象之于声音。声之轻重,可移于后世,襄娟之巧又能得之于将来。若然者,三皇五帝可不绝于今日,何独数事哉?若此果然也,则文王之操有常度,韶武之音有定数,不可杂以他变,操以余声也,则向所谓声音之无常,锺子之触类,于是乎踬矣。若音声之无常,锺子之触类,其果然耶?则仲尼之识微,季札之善听,固亦诬矣。此皆俗儒妄记,欲神其事而追为耳。欲令天下惑声音之道,不言理自。尽此而推,使神妙难知,恨不遇奇听于当时,慕古人而叹息,斯所以大罔后生也。夫推类辨物,当先求之自然之道,理已足,然后借古义以明之耳。今未得之于心而多恃前言以为谈证,自此以往,恐巧历不能纪耳。又难云:「哀乐之作,由爱憎之由贤愚,此为声使我哀而音使我乐。苟哀乐由声,更为有实矣。」夫五色有好丑,五声有善恶,此物之自然也。至于爱与不爱,喜与不喜,人情之变,统物之理,唯止于此,然皆无豫于内,待物而成耳。至夫哀乐,自以事会先遘于心,但因和声以自显发;故前论以明其无常,今复假此谈以正名号耳。不谓哀乐发于声音,如爱憎之生于贤愚也。然和声之感人心,亦犹酒醴之发人情也,酒以甘苦为主,而醉者以喜怒为用。其见欢戚为声发,而谓声有哀乐,犹不可见喜怒为酒使,而谓酒有喜怒之理也。

秦客难曰:夫观气采色,天下之通用也。心变于内而色应于外,较然可见,故吾子不疑。夫声音,气之激者也,心应感而动,声从变而发;心有盛衰,声亦隆杀。同见役于一身,何独于声便当疑耶?夫喜怒章于色诊,哀乐亦宜形于声音,声音自当有哀乐,但暗者不能识之。至锺子之徒,虽遭无常之声,则颖然独见矣。今蒙瞽面墙而不悟,离娄照秋毫于百寻,以此言之,则明暗殊能矣。不可守咫尺之度而疑离娄之察,执中庸之听而猜锺子之聪,皆谓古人为妄记也。

主人答曰:难云:「心应感而动,声从变而发,心有盛衰,声亦隆杀。哀乐之情必形于声音,,锺子之徒,虽遭无常之声,则颖然独见矣。」必若所言,则浊质之饱,首阳之饥,卞和之冤,伯奇之悲,相如之含怒,不占之怖只,千变百态,使各发一咏之歌,同启数弹之微,则锺子之徒各审其情矣。尔为听声音者不以寡众易思,察情者不以大小为异。同出一身者,斯于识之也;设使从下出,则子野之徒,亦当复操律鸣管以考其音,知南风之盛衰,别雅郑之淫正也?夫食辛之与甚噱,熏目之与哀泣,同用出泪,使易牙尝之,必不言乐泪甜而哀泪苦,斯可知矣。何者?肌液肉汁,踧笮便出,无主于哀乐,犹簁酒之囊漉,虽笮具不同而酒味不变也。声俱一体之所出,何独当含哀乐之理耶?且夫咸池、六茎、大章、韶、夏,此先王之至乐,所以动天地感鬼神者也。金必云声音莫不象其体而传其心,此必为至乐不可托之于瞽史,必须贤人理其管弦,尔乃雅音得全也。顺命夔击石拊石,八音克谐,神人以和。以此言之,至乐虽待圣人而作,不必圣人自执也。何者?音声有自然之和而无系于人情,克谐之音成于金石,至和之声得于管弦也。夫纤毫自有形可察,故离瞽以明暗异功耳,若以水济水,孰异之哉?

秦客难曰:虽众喻有隐,足招攻难,然其大理当有所就。若葛卢闻牛鸣,知其三子为牺;师旷吹律,知南风不竞,楚师必败;羊舌母听闻儿啼而知其丧家。凡此数事,皆效于上世,是以咸见录载。推此而言,则盛衰吉凶,莫不存乎声音矣。今若复谓之诬罔,则前言往记,皆为弃物,无用之也。以言通论,未之或安。若能明其所以,显其所由,设二论俱济,愿重闻之。

主人答曰:吾未能反三隅者,得意而忘言,是以前论略未详。今复烦循环之难,敢不自一竭耶!夫鲁牛能之牺历之丧生,哀三子之不存,含悲经年,诉怨葛卢,此为心与人同,异于兽形耳,此又吾之所疑也。且牛非人类,无道相通,若谓鸟兽皆能有知,葛卢受性独晓之,此为解其语而论其事,犹传译异言耳,不为考声音而知其情,则非所以难也。若谓知者为当触物而达,无所不知,今且先议其所易者。请问圣人卒入胡域,当知其所言否乎?难者必曰:知之。知之之理何以明之?愿借子之难以立鉴识之域焉。或当与关接,识其言耶?将吹律鸣管,校其音耶?观气采色,知其心耶?此为知心自由气色,虽自不言,犹将知之,知之之道,可不待言也。若吹律校音以知其心,假令心志于马而误言鹿,察者固当由鹿以知马也,此为心不系于所言,言或不足以证心也。若当关接而知言,此为孺子学言于所师,然后知之则何贵于聪明哉?夫言非自然一定之物,五方殊俗,同事异号,趣举一名以标识耳。夫圣人穷理,谓自然可寻,无微不照。苟无微不照,理蔽则虽近不见,故异域之言不得强通。推此以往,葛卢之不知牛鸣,得不全乎?又难云:「师旷吹律,知南风不竞,楚多死声。」此又吾之所疑也。请问师旷吹律之时,楚国之风耶?则相去千里,声不足达。若正识楚风来入律中耶?则楚南有吴越,北有梁宋,苟不见其原,奚以识之哉?凡阴阳愤激,然后成风,气之相感,触地而发,何得发楚庭来入晋乎?且又律吕分四时之气耳,时至而气动,律应而灰移,皆自然相待,不假人以为用也。上生下生,所以均五声之和,叙刚柔之分也。然律有一定之声,虽冬吹中吕,其音自满而无损也。今以晋人之气吹无损之律,楚风安得来入其中,与为盈缩耶?风无形,声与律不通,则校理之地无取于风律,不其然乎?岂独师旷博物多识,自有以知胜败之形,欲固众心而托以神微,若伯常骞之许景公寿哉!又难云「羊舌母听闻儿啼而审其丧家」复请问何由知之?为神心独悟,暗语而当耶?尝闻儿啼若此其大而恶,今之啼声似昔之啼声,故知其丧家耶?若神心独悟,暗语之当,非理之所得也,虽曰听啼,无取验于儿声矣。若以尝闻之声为恶,故知今啼当恶,此为以甲声为度以校乙之啼也。夫声之于音,犹形之于心也,有形同而情乖,貌殊而心均者。何以明之?圣人齐心等德而形状不同也。苟心同而形异,则何言乎观形而知心哉?且口之激气为声,何异于籁□纳气而鸣耶?啼声之善恶,不由儿口吉凶,由琴瑟之清浊,不在操者之工拙也。心能辨理善谭而不能令内□调利,由瞽者能善其曲度而不能令器必清和也。器不假妙瞽而良,□不因慧心而调。然则心之与声,明为二物:二物诚然,则求情者不留观于形貌,揆心者不借听于声音也。察者欲因声以知心,不亦外乎!今晋母未得之于考试,而专信昨日之声以证今日之啼,岂不误中于前世,好其者从而称之哉!

秦客难曰:吾闻败者不羞走,所以全也。吾心未厌而言难复,更从其余。今平和之人,听筝笛琵琶,则形躁而志越;闻琴瑟之音,则听静而心闲。同一器之中,曲用每殊,则情随之变。奏琴声则叹慕而慷慨,理齐楚则情一而思专,肆姣弄则欢放而欲惬,心为声变,若此其众。苟躁静由声,则何为限其哀乐?而但云至和之声无所不感,托大同于声音,归众变于人情,得无知彼不明此哉?

主人答曰:难云「琵琶筝笛令人躁越」,又云「曲用每殊而情随之变」,所诚所以使人常感也,琵琶筝笛,间促而声高,变众而节数,以高声御节数,故使形躁而志越。犹铃铎警耳,中古骇心,故闻鼓之音,则思将帅之臣,盖以声音有大小,故动人有猛静也。琴瑟之体,闲辽而音埤,变希而声清,以埤音御希变,,不虚心静听,则不尽清和之极,是以听静而心闲也。夫曲用不同,亦犹殊器之音耳。齐楚之曲多重,故情一;变妙,故思专。姣弄之音,挹众声之美,会五音之和,其体赡而用博,故心役于众理;五音会,故欢放而欲惬。然皆以单复高埤善恶为体,而人情以躁静专散为应。譬犹游观于都肆,则目滥而情放;留察于曲度,则思静而容端。此为声音之体尽于舒疾,情之应声亦止于躁静耳。夫曲用每殊,而情之处变,犹滋味异美而口辄识之也。五味万殊,而大同于美;曲变虽众,亦大同于和。美有甘,和有乐˙,然随曲之情,近乎和域;应美之口,绝于甘境,安得哀乐于其间哉?然人情不同,各师所解,则发其所怀。若言平和哀乐正等,则无所先发,故终得躁静;若有所发,则是有主于内,不为平和也。以此言之,躁静者,声之功也;哀乐者,情之主也;不可见声有躁静之应,因谓哀乐皆由声音也。且声音虽有猛静,猛静各有一和,和之所感,莫不自发。何以明之?夫会宾盈堂,酒酣奏琴,或忻然而欢,或惨尔而泣,非进哀于彼,导乐于此也。其音无变于昔,而欢戚并用,斯非吹万不同耶?夫唯无主于喜怒,亦应无主于哀乐,故欢戚俱见;若资[偏]固之音,含一致之声,其所发明,各当其分,则焉能兼御群理,总发众情耶?由是言之,声音以平和为体,而感物无常;心志以所俟为主,应感而发。然则声之与心,殊涂异轨,不相经纬,焉得染太和于欢戚,缀虚名于哀乐哉?

秦客难曰:论云:「猛静之音各有一和,和之所感莫不自发,是以酒酣奏琴而欢戚并用。」此言偏重之情先积于内,故怀欢者值哀因而发,内戚者遇乐声而感也。夫声音自当有一定之哀乐,但声化迟缓,不可仓卒,不能对易,偏重之情触物而作,故令哀乐同时而应耳。虽二情俱见,则何损于声音有定理耶?

主人答曰:难云:「哀乐自有定声,但偏重之情不可卒移,故怀感戚者遇乐声而哀耳。」即知所言,声有定分,假使鹿鸣重奏,是乐声也;而令戚者遇之,虽声化迟缓,但当不能便变令欢耳,何得更以哀耶?犹一爝之火虽未能温一室,不宜复增其寒矣。夫火非隆寒之物,乐非增哀之具也。理弦高堂而欢戚并用者,直至和之发滞导情,故另外物所感得自尽耳。难云:「偏重之情触物而作,故令哀乐同时而应耳。」夫言哀者,或见机杖而泣,或□舆服而悲,徒以感人亡而物存,痛事显而形潜,其所以会之皆自有由,不为触地而生哀,当席而泪出也。今无机杖以致感,听和声而流涕者,斯非和之所感,莫不自发也。

秦客难曰:论云:「酒酣奏琴而欢戚并用,欲通此言,故答以偏情感物而发耳。」今旦隐心而言,明之以成效。夫人心不欢则戚,不戚则欢,此情志之大域也。然泣是戚之伤,笑是欢之用也。盖闻齐楚之曲者,唯□其哀涕之容而未曾见笑噱之貌,此必齐楚之曲以哀为体,故其所感应其度,岂徒以多重而少变,则致精壹而思专耶?若诚能致泣,则声音之有哀乐,断可之矣。

主人答曰:虽人情感于哀乐,哀乐各有多少。又哀乐之极,不必同致也。夫小哀容坏,甚悲而泣,哀之方也;小欢颜悦,至乐而笑,乐之理也。何以明之?夫至亲安豫则怡然自若,所自得也;及在危急,仅然后济,抃不及舞。由此言之,舞不若向之自得,岂不然哉!至夫笑噱虽出于欢情,然自以理成,又非自然应声之具也。此为乐之应声以自得为主,哀之应感以垂涕为故,垂涕则行动而可觉,自得则神合而无变,是以观其异而不识其同,别其外而未察其内耳。然笑噱之不显于声音,岂独齐楚之曲邪?今不求乐于自得之域而以无笑噱谓齐楚体哀,岂不之哀而不识乐乎?

秦客问曰:仲尼有言:「移风易俗,莫善于乐。」即如所论,凡百哀乐,皆不在声,则移风易俗果以何物耶?又古人慎靡靡之风,抑滔耳之声,故曰「放郑声,远佞人」。然则郑魏之音,击鸣球以协神入,敢问郑雅之体,隆弊所极,风俗移易,奚由而济?愿重闻之,以悟所疑。 主人应之曰:夫言移风易俗者,必承衰弊之后也。古之王者,承天理物,必崇简易之教,御无为之治,君静于上,臣顺于下,玄化潜通,天人交泰。枯槁之类,浸育灵液,六合之内,沐浴鸿流,荡涤尘垢。群生安逸,自求多福,默然从道,怀忠抱义而不觉其所以然也。和心足于内,和气见于外。故歌以叙志,舞以宣情;然后文以采章,照之以风雅,播之以八音,感之以太和。导其神气,养而就之;迎其情性,致而明之;使心与理相顺,气与声相应。合乎会通以济其美,故凯乐之情见于金石,含弘光大显于音声也。若以往则万国同风,芳荣济茂,馥如秋兰,不期而信,不谋而成,穆然相爱,犹舒锦布彩而粲炳可观也。大道之隆,莫盛于兹,太平之业,莫显于此。故曰「移风易俗,莫善于乐」。然乐之为体,以心为主,故无声之乐,民之父母也。至八音会协,人知所悦,亦总谓之乐,然风俗移易,本不在此也。夫音声和比,人情所不能已者也。是以古人知情不可放,故抑其所遁;知欲不可绝,故自以为致。故为可奉之礼,致可导之乐。口不尽味,乐不极音,揆终始之宜,度贤愚之中,为之检则,使远近同风,用而不竭,亦所以结忠信,着不迁也,故乡校庠塾亦随之。使丝竹与俎豆并存,羽毛与揖让俱用,正言与和声同发,始将听是声也必闻此言,将观是容也必崇此礼,礼犹宾主升降,然后酬醡行焉。于是言语之节,声音之度,揖让之仪,动止之数,进退相须,共为一体。君臣用之于朝,庶士用之于家,少而习之,长而不怠,心安志固,从善日迁,然后临之以敬,持之以口,久而不变,然后化成,此又先王用乐之意也。故朝宴聘享,嘉乐必存。是以国史采风俗之盛衰,寄之乐工,宣之管弦,使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诚,此又先王用乐之意也。若夫郑声,是音声之至妙。妙音感人,犹美色惑志,耽盘荒酒,易以丧业,自非至人,孰能御之!先王恐天下流而不反,故具其八音,不渎其声;绝其大和,不穷其变;捐窈窕之声,,使乐而不淫,犹大羹不和,不极勺药之味也。若流俗浅近,则声不足悦,又非所欢也。若上失其道,国丧其纪,男女奔随,淫荒无度,则风以此变,俗以好成,尚其所志,则群能肆之;乐其所习,则何以诛之?托于和声,配而长之,诚动而言,心感于和,风俗壹成,因而名之。然所名之声,无中于淫邪也;淫之与正同乎心,雅郑之体亦足以观矣。

㈣ 哀乐是谁发明的

哀乐是民间音乐,由罗浪重新创作改编的。

《哀乐》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乐团首任团长罗浪根据北方一首民间吹打乐曲调改编而成的。1945年,罗浪等三人皆为晋察冀军区政治部所属的抗敌剧社音乐队骨干成员,罗浪本人担任指挥兼作曲。这一时期,音乐队来了个绰号“喇叭转”的民间唢呐艺人,此人为保定人氏。

在“喇叭转”演奏的曲目中,有一支婉转凄切的曲子,据他本人说是专用于红白喜事。罗浪等人颇感兴趣,便记下了此曲乐谱。

1949年9月,新中国即将诞生,为了庆祝开国盛典,时任华北军区军乐队队长的罗浪受命组建联合军乐团。大典用曲的选定非同寻常,时任阅兵指挥部主任的杨成武指示罗浪将拟选曲目报告上送。

几天后,罗浪兴奋地得知,他所呈送的典礼曲目几乎被全部圈定。其中有一支特别的乐曲,便是1945年催生于张家口,后又几经艺术加工而成的《哀乐》。

(4)哀乐发明扩展阅读

罗浪表示,看到死难烈士的遗体还保持着搏斗的姿态,他觉得哀乐不仅仅是哀悼,还应该表达缅怀并牢记英雄丰功伟绩的情感,所以创作时他在降E小调的基础上,于全曲最强音处采用临时转大调手法,使曲调在呜咽、悲哭之后又激昂而坚决。

1949年9月30日下午5时,新中国首届全国政治协商会议闭幕,随后在天安门前举行人民英雄纪念碑奠基典礼,这是《哀乐》首次在国家典礼仪式上被采用,自此一直沿用至今。1953年3月5日,斯大林逝世。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在发布讣告之前,首次完整地将《哀乐》播放全国。

㈤ 《声无哀乐论》的原文的解释是什么

有秦客问于东野主人曰:「闻之前论曰:『治世之音安以乐,亡国之音哀以思。』夫治乱在政,而音声应之;故哀思之情,表于金石;安乐之象,形于管弦也。又仲尼闻韶,识虞舜之德;季札听弦,知众国之风。斯已然之事,先贤所不疑也。今子独以为声无哀乐,其理何居?若有嘉讯,今请闻其说。」主人应之曰:「斯义久滞,莫肯拯救,故令历世滥于名实。今蒙启导,将言其一隅焉。夫天地合德,万物贵生,寒暑代往,五行以成。故章为五色,发为五音;音声之作,其犹臭味在于天地之间。其善与不善,虽遭遇浊乱,其体自若而不变也。岂以爱憎易操、哀乐改度哉?及宫商集比,声音克谐,此人心至愿,情欲之所锺。故人知情不可恣,欲不可极故,因其所用,每为之节,使哀不至伤,乐不至淫,斯其大较也。然『乐云乐云,锺鼓云乎哉,?哀云哀云,哭泣云乎哉?因兹而言,玉帛非礼敬之实,歌舞非悲哀之主也。何以明之?夫殊方异俗,歌哭不同。使错而用之,或闻哭而欢,或听歌而戚,然而哀乐之情均也。今用均同之情,案,「戚」本作「感」,又脱同字,依《世说·文学篇》注改补。)而发万殊之声,斯非音声之无常哉?然声音和比,感人之最深者也。劳者歌其事,乐者舞其功。夫内有悲痛之心,则激切哀言。言比成诗,声比成音。杂而咏之,聚而听之,心动于和声,情感于苦言。嗟叹未绝,而泣涕流涟矣。夫哀心藏于苦心内,遇和声而后发。和声无象,而哀心有主。夫以有主之哀心,因乎无象之和声,其所觉悟,唯哀而已。岂复知『吹万不同,而使其自已』哉。风俗之流,遂成其政;是故国史明政教之得失,审国风之盛衰,吟咏情性以讽其上,故曰『亡国之音哀以思』也。 夫喜、怒、哀、乐、爱、憎、惭、惧,凡此八者,生民所以接物传情,区别有属,而不可溢者也。夫味以甘苦为称,今以甲贤而心爱,以乙愚而情憎,则爱憎宜属我,而贤愚宜属彼也。可以我爱而谓之爱人,我憎而谓之憎人,所喜则谓之喜味,所怒而谓之怒味哉?由此言之,则外内殊用,彼我异名。声音自当以善恶为主,则无关于哀乐;哀乐自当以情感,则无系于声音。名实俱去,则尽然可见矣。且季子在鲁,采《诗》观礼,以别《风》、《雅》,岂徒任声以决臧否哉?又仲尼闻《韶》,叹其一致,是以咨嗟,何必因声以知虞舜之德,然後叹美邪?今粗明其一端,亦可思过半矣。」

秦客难曰:「八方异俗,歌哭万殊,然其哀乐之情,不得不见也。夫心动于中,而声出于心。虽托之于他音,寄之于余声,善听察者,要自觉之不使得过也。昔伯牙理琴而锺子知其所志;隶人击磬而子产识其心哀;鲁人晨哭而颜渊审其生离。夫数子者,岂复假智于常音,借验于曲度哉?心戚者则形为之动,情悲者则声为之哀。此自然相应,不可得逃,唯神明者能精之耳。夫能者不以声众为难,不能者不以声寡为易。今不可以未遇善听,而谓之声无可察之理;见方俗之多变,而谓声音无哀乐也。」又云:「贤不宜言爱,愚不宜言憎。然则有贤然后爱生,有愚然后憎成,但不当共其名耳。哀乐之作,亦有由而然。此为声使我哀,音使我乐也。苟哀乐由声,更为有实,何得名实俱去邪?」又云:「季子采《诗》观礼,以别《风》、《雅》;仲尼叹《韶》音之一致,是以咨嗟。是何言欤?且师襄奏操,而仲尼睹文王之容;师涓进曲,而子野识亡国之音。宁复讲诗而后下言,习礼然后立评哉?斯皆神妙独见,不待留闻积日,而已综其吉凶矣;是以前史以为美谈。今子以区区之近知,齐所见而为限,无乃诬前贤之识微,负夫子之妙察邪?」

主人答曰:「难云:虽歌哭万殊,善听察者要自觉之,不假智于常音,不借验于曲度,锺子之徒云云是也。此为心悲者,虽谈笑鼓舞,情欢者,虽拊膺咨嗟,犹不能御外形以自匿,诳察者于疑似也。以为就令声音之无常,犹谓当有哀乐耳。又曰:「季子听声,以知众国之风;师襄奏操,而仲尼睹文王之容。案如所云,此为文王之功德,与风俗之盛衰,皆可象之于声音:声之轻重,可移于後世;襄涓之巧,能得之于将来。若然者,三皇五帝,可不绝于今日,何独数事哉?若此果然也。则文王之操有常度,韶武之音有定数,不可杂以他变,操以余声也。则向所谓声音之无常,锺子之触类,于是乎踬矣。若音声无常,锺子触类,其果然邪?则仲尼之识微,季札之善听,固亦诬矣。此皆俗儒妄记,欲神其事而追为耳,欲令天下惑声音之道,不言理以尽此,而推使神妙难知,恨不遇奇听于当时,慕古人而自叹,斯所□大罔后生也。夫推类辨物,当先求之自然之理;理已定,然后借古义以明之耳。今未得之于心,而多恃前言以为谈证,自此以往,恐巧历不能纪。」「又难云:「哀乐之作,犹爱憎之由贤愚,此为声使我哀而音使我乐;苟哀乐由声,更为有实矣。夫五色有好丑丑,五声有善恶,此物之自然也。至于爱与不爱,喜与不喜,人情之变,统物之理,唯止于此;然皆无豫于内,待物而成耳。至夫哀乐自以事会,先遘于心,但因和声以自显发。故前论已明其无常,今复假此谈以正名号耳。不为哀乐发于声音,如爱憎之生于贤愚也。然和声之感人心,亦犹酒醴之发人情也。酒以甘苦为主,而醉者以喜怒为用。其见欢戚为声发,而谓声有哀乐,不可见喜怒为酒使,而谓酒有喜怒之理也。」

秦客难曰:「夫观气采色,天下之通用也。心变于内而色应于外,较然可见,故吾子不疑。夫声音,气之激者也。心应感而动,声从变而发。心有盛衰,声亦隆杀。同见役于一身,何独于声便当疑邪!夫喜怒章于色诊,哀乐亦宜形于声音。声音自当有哀乐,但暗者不能识之。至锺子之徒,虽遭无常之声,则颖然独见矣,今蒙瞽面墙而不悟,离娄昭秋毫于百寻,以此言之,则明暗殊能矣。不可守咫尺之度,而疑离娄之察;执中痛之听,而猜锺子之聪;皆谓古人为妄记也。」

主人答曰:「难云:心应感而动,声从变而发,心有盛衰,声亦降杀,哀乐之情,必形于声音,锺子之徒,虽遭无常之声,则颖然独见矣。必若所言,则浊质之饱,首阳之饥,卞和之冤,伯奇之悲,相如之含怒,不占之怖祗,千变百态,使各发一咏之歌,同启数弹之微,则锺子之徒,各审其情矣。尔为听声者不以寡众易思,察情者不以大小为异,同出一身者,期于识之也。设使从下,则子野之徒,亦当复操律鸣管,以考其音,知南风之盛衰,别雅、郑之淫正也?夫食辛之与甚噱,薰目之与哀泣,同用出泪,使狄牙尝之,必不言乐泪甜而哀泪苦,斯可知矣。何者?肌液肉汗,踧笮便出,无主于哀乐,犹簁酒之囊漉,虽笮具不同,而酒味不变也。声俱一体之所出,何独当含哀乐之理也?且夫《咸池》、《六茎》,《大章》、《韶夏》,此先王之至乐,所以动天地、感鬼神。今必云声音莫不象其体而传其心,此必为至乐不可托之于瞽史,必须圣人理其弦管,尔乃雅音得全也。舜命夔「击石拊石,八音克谐,神人以和。」以此言之,至乐虽待圣人而作,不必圣人自执也。何者?音声有自然之和,而无系于人情。克谐之音,成于金石;至和之声,得于管弦也。夫纤毫自有形可察,故离瞽以明暗异功耳。若乃以水济水,孰异之哉?」

秦客难曰:「虽众喻有隐,足招攻难,然其大理,当有所就。若葛卢闻牛鸣,知其三子为牺;师旷吹律,知南风不竞,楚师必败;羊舌母听闻儿啼,而审其丧家。凡此数事,皆效于上世,是以咸见录载。推此而言,则盛衰吉凶,莫不存乎声音矣。今若复谓之诬罔,则前言往记,皆为弃物,无用之也。以言通论,未之或安。若能明斯所以,显其所由,设二论俱济,愿重闻之。」

主人答曰:「吾谓能反三隅者,得意而忘言,是以前论略而未详。今复烦循环之难,敢不自一竭邪?夫鲁牛能知牺历之丧生,哀三子之不存,含悲经年,诉怨葛卢;此为心与人同,异于兽形耳。此又吾之所疑也。且牛非人类,无道相通,若谓鸣兽皆能有言,葛卢受性独晓之,此为称其语而论其事,犹译传异言耳,不为考声音而知其情,则非所以为难也。若谓知者为当触物而达,无所不知,今且先议其所易者。请问:圣人卒人胡域,当知其所言否乎?难者必曰知之。知之之理何以明之?愿借子之难以立鉴识之域。或当与关接识其言邪?将吹律鸣管校其音邪?观气采色和其心邪?此为知心自由气色,虽自不言,犹将知之,知之之道,可不待言也。若吹律校音以知其心,假令心志于马而误言鹿,察者固当由鹿以知马也。此为心不系于所言,言或不足以证心也。若当关接而知言,此为孺子学言于所师,然后知之,则何贵于聪明哉?夫言,非自然一定之物,五方殊俗,同事异号,举一名以为标识耳。夫圣人穷理,谓自然可寻,无微不照。苟无微不照,理蔽则虽近不见,故异域之言不得强通。推此以往,葛卢之不知牛鸣,得不全乎?」又难云:「师旷吹律,知南风不竞,楚多死声。此又吾之所疑也。请问师旷吹律之时,楚国之风邪,则相去千里,声不足达;若正识楚风来入律中邪,则楚南有吴、越,北有梁、宋,苟不见其原,奚以识之哉?凡阴阳愤激,然后成风。气之相感,触地而发,何得发楚庭,来入晋乎?且又律吕分四时之气耳,时至而气动,律应而灰移,皆自然相待,不假人以为用也。上生下生,所以均五声之和,叙刚柔之分也。然律有一定之声,虽冬吹中吕,其音自满而无损也。今以晋人之气,吹无韵之律,楚风安得来入其中,与为盈缩邪?风无形,声与律不通,则校理之地,无取于风律,不其然乎?岂独师旷多识博物,自有以知胜败之形,欲固众心而托以神微,若伯常骞之许景公寿哉?」又难云:「羊舌母听闻儿啼而审其丧家。复请问何由知之?为神心独悟暗语而当邪?尝闻儿啼若此其大而恶,今之啼声似昔之啼声,故知其丧家邪?若神心独悟暗语之当,非理之所得也。虽曰听啼,无取验于儿声矣。若以尝闻之声为恶,故知今啼当恶,此为以甲声为度,以校乙之啼也。夫声之于音,犹形之于心也。有形同而情乖,貌殊而心均者。何以明之?圣人齐心等德而形状不同也。苟心同而形异,则何言乎观形而知心哉?且口之激气为声,何异于籁?纳气而鸣邪?啼声之善恶,不由儿口吉凶,犹琴瑟之清浊不在操者之工拙也。心能辨理善谈,而不能令内?调利,犹瞽者能善其曲度,而不能令器必清和也。器不假妙瞽而良,?不因惠心而调,然则心之与声,明为二物。二物之诚然,则求情者不留观于形貌,揆心者不借听于声音也。察者欲因声以知心,不亦外乎?今晋母未待之于老成,而专信昨日之声,以证今日之啼,岂不误中于前世好奇者从而称之哉?」

秦客难曰:「吾闻败者不羞走,所以全也。吾心未厌而言,难复更从其馀。今平和之人,听筝笛琵琶,则形躁而志越;闻琴瑟之音,则听静而心闲。同一器之中,曲用每殊,则情随之变:奏秦声则叹羡而慷慨;理齐楚则情一而思专,肆姣弄则欢放而欲惬;心为声变,若此其众。苟躁静由声,则何为限其哀乐,而但云至和之声,无所不感,托大同于声音,归众变于人情?得无知彼不明此哉?」

主人答曰:「难云:琵琶、筝、笛令人躁越。又云:曲用每殊而情随之变。此诚所以使人常感也。琵琶、筝、笛,间促而声高,变众而节数,以高声御数节,故使人形躁而志越。犹铃铎警耳,锺鼓骇心,故『闻鼓鼙之音,思将帅之臣』,盖以声音有大小,故动人有猛静也。琴瑟之体,间辽而音埤,变希而声清,以埤音御希变,不虚心静听,则不尽清和之极,是以听静而心闲也。夫曲用不同,亦犹殊器之音耳。齐楚之曲,多重故情一,变妙故思专。姣弄之音,挹众声之美,会五音之和,其体赡而用博,故心侈于众理;五音会,故欢放而欲惬。然皆以单、复、高、埤、善、恶为体,而人情以躁、静而容端,此为声音之体,尽于舒疾。情之应声,亦止于躁静耳。夫曲用每殊,而情之处变,犹滋味异美,而口辄识之也。五味万殊,而大同于美;曲变虽众,亦大同于和。美有甘,和有乐。然随曲之情,尽于和域;应美之口,绝于甘境,安得哀乐于其间哉?然人情不同,各师所解。则发其所怀;若言平和,哀乐正等,则无所先发,故终得躁静。若有所发,则是有主于内,不为平和也。以此言之,躁静者,声之功也;哀乐者,情之主也。不可见声有躁静之应,因谓哀乐者皆由声音也。且声音虽有猛静,猛静各有一和,和之所感,莫不自发。何以明之?夫会宾盈堂,酒酣奏琴,或忻然而欢,或惨尔泣,非进哀于彼,导乐于此也。其音无变于昔,而欢戚并用,斯非『吹万不同』邪?夫唯无主于喜怒,亦应无主于哀乐,故欢戚俱见。若资偏固之音,含一致之声,其所发明,各当其分,则焉能兼御群理,总发众情邪?由是言之,声音以平和为体,而感物无常;心志以所俟为主,应感而发。然则声之与心,殊涂异轨,不相经纬,焉得染太和于欢戚,缀虚名于哀乐哉?秦客难曰:「论云:猛静之音,各有一和,和之所感,莫不自发,是以酒酣奏琴而欢戚并用。此言偏并之情先积于内,故怀欢者值哀音而发,内戚者遇乐声而感也。夫音声自当有一定之哀乐,但声化迟缓不可仓卒,不能对易。偏重之情,触物而作,故今哀乐同时而应耳;虽二情俱见,则何损于声音有定理邪?主人答曰:「难云:哀乐自有定声,但偏重之情,不可卒移。故怀戚者遇乐声而哀耳。即如所言,声有定分,假使《鹿鸣》重奏,是乐声也。而令戚者遇之,虽声化迟缓,但当不能使变令欢耳,何得更以哀邪?犹一爝之火,虽未能温一室,不宜复增其寒矣。夫火非隆寒之物,乐非增哀之具也。理弦高堂而欢戚并用者,直至和之发滞导情,故令外物所感得自尽耳。难云:偏重之情,触物而作,故令哀乐同时而应耳。夫言哀者,或见机杖而泣,或睹舆服而悲,徒以感人亡而物存,痛事显而形潜,其所以会之,皆自有由,不为触地而生哀,当席而泪出也。今见机杖以致感,听和声而流涕者,斯非和之所感,莫不自发也。」

秦客难曰:「论云:酒酣奏琴而欢戚并用。欲通此言,故答以偏情感物而发耳。今且隐心而言,明之以成效。夫人心不欢则戚,不戚则欢,此情志之大域也。然泣是戚之伤,笑是欢之用。盖闻齐、楚之曲者,唯睹其哀涕之容,而未曾见笑噱之貌。此必齐、楚之曲,以哀为体,故其所感,皆应其度量;岂徒以多重而少变,则致情一而思专邪?若诚能致泣,则声音之有哀乐,断可知矣。」

主人答曰:「虽人情感于哀乐,哀乐各有多少。又哀乐之极,不必同致也。夫小哀容坏,甚悲而泣,哀之方也;小欢颜悦,至乐心喻,乐之理也。何以明之?夫至亲安豫,则恬若自然,所自得也。及在危急,仅然后济,则?不及亻舞。由此言之,亻舞之不若向之自得,岂不然哉?,至夫笑噱虽出于欢情,然自以理成又非自然应声之具也。此为乐之应声,以自得为主;哀之应感,以垂涕为故。垂涕则形动而可觉,自得则神合而无忧,是以观其异而不识其同,别其外而未察其内耳。然笑噱之不显于声音,岂独齐楚之曲邪?今不求乐于自得之域,而以无笑噱谓齐、楚体哀,岂不知哀而不识乐乎?」

秦客问曰:「仲尼有言:『移风易俗,莫善于乐。』即如所论,凡百哀乐,皆不在声,即移风易俗,果以何物邪?又古人慎靡靡之风,抑忄舀耳之声,故曰:『放郑声,远佞人。』然则郑卫之音击鸣球以协神人,敢问郑雅之体,隆弊所极;风俗称易,奚由而济?幸重闻之,以悟所疑。」

主人应之曰:「夫言移风易俗者,必承衰弊之後也。古之王者,承天理物,必崇简易之教,御无为之治,君静于上,臣顺于下,玄化潜通,天人交泰,枯槁之类,浸育灵液,六合之内,沐浴鸿流,荡涤尘垢,群生安逸,自求多福,默然从道,怀忠抱义,而不觉其所以然也。和心足于内,和气见于外,故歌以叙志,亻舞以宣情。然后文之以采章,照之以风雅,播之以八音,感之以太和,导其神气,养而就之。迎其情性,致而明之,使心与理相顺,气与声相应,合乎会通,以济其美。故凯乐之情,见于金石,含弘光大,显于音声也。若以往则万国同风,芳荣济茂,馥如秋兰,不期而信,不谋而诚,穆然相爱,犹舒锦彩,而粲炳可观也。大道之隆,莫盛于兹,太平之业,莫显于此。故曰「『移风易俗,莫善于乐。』乐之为体,以心为主。故无声之乐,民之父母也。至八音会谐,人之所悦,亦总谓之乐,然风俗移易,不在此也。夫音声和比,人情所不能已者也。是以古人知情之不可放,故抑其所遁;知欲之不可绝,故因其所自。为可奉之礼,制可导之乐。口不尽味,乐不极音。揆终始之宜,度贤愚之中。为之检则,使远近同风,用而不竭,亦所以结忠信,著不迁也。故乡校庠塾亦随之变,丝竹与俎豆并存,羽毛与揖让俱用,正言与和声同发。使将听是声也,必闻此言;将观是容也,必崇此礼。礼犹宾主升降,然后酬酢行焉。于是言语之节,声音之度,揖让之仪,动止之数,进退相须,共为一体。君臣用之于朝,庶士用之于家,少而习之,长而不怠,心安志固,从善日迁,然后临之以敬,持之以久而不变,然后化成,此又先王用乐之意也。故朝宴聘享,嘉乐必存。是以国史采风俗之盛衰,寄之乐工,宣之管弦,使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自诫。此又先王用乐之意也。若夫郑声,是音声之至妙。妙音感人,犹美色惑志。耽?荒酒,易以丧业,自非至人,孰能御之?先王恐天下流而不反,故具其八音,不渎其声;绝其大和,不穷其变;捐窈窕之声,使乐而不淫,犹大羹不和,不极勺药之味也。若流俗浅近,则声不足悦,又非所欢也。若上失其道,国丧其纪,男女奔随,淫荒无度,则风以此变,俗以好成。尚其所志,则群能肆之,乐其所习,则何以诛之?托于和声,配而长之,诚动于言,心感于和,风俗一成,因而名之。然所名之声,无中于淫邪也。淫之与正同乎心,雅、郑之体,亦足以观矣。」

㈥ 风笛是哪个时候,哪个国家发明的

风笛--苏格兰人的民族乐器

苏格兰人潇洒、幽默并且爱好音乐,他们的一些奇特的风俗习惯有时不免令人啧啧称奇。例如:在每年的除夕夜,苏格兰人总要邀请一位黑发女郎到他们家中来作客,用过晚餐后,主人就吹起风笛,全家人和客人一起随着悠扬笛韵唱起苏格兰民歌。最后,全家人还和全市居民一起围着古老的教堂等待着午夜的钟声。当十二下钟声敲过后,全体到场居民手拉着手把教堂围成一个大圈子,然后在风笛伴奏声中齐声高唱《Anld Lang Syne》(友谊地久天长)。第二天一早,主人就宣布客人的任务;第一个跨过大门的门槛,因为这会给全家带来好运。接着,全家就偕同客人驱车前往莱蒙湖(Loeh Lomond)游览。
一位曾获此殊荣的中国姑娘说:“当我在风笛伴奏下齐声合唱苏格兰民歌时,我感到苏格兰人浑身上下都是音乐细胞,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风笛起源于古罗马,罗马军队入侵大不列颠的时候,把风笛也带了去。在苏格兰人爱上风笛之前几百年,风笛已是英格兰人的乐器了。例如13世纪末爱德华一世的军队就是在风笛声中进占苏格兰的。苏格兰爱丁堡市的风笛学院院长杜加德·麦尼尔说:“以前风笛在欧洲处处可见,在布鲁塞尔的农村风景画上就常常可以看到风笛手。”
后来许多其他民族对风笛渐渐失去兴趣,唯有苏格兰人情有独钟。到了今天,尽管风笛已在世界上某些地方生了根,例如在约旦陆军中有风笛手,在日本、美国等 地也相当流行。但是一提起这种乐器,大家仍然不约而同地想起苏格兰人。苏格兰杰出的赛车手杰基·斯图尔特道出了他大多数同胞的心里话:“无论世界上有多少国家有风笛,风笛肯定是代表苏格兰人的传统民族乐器。”
1997年9月,斯图尔特和一群热爱风笛的名人联手合作,拍了一部歌颂风笛的电视记录片。在这部名为《战器》(Instrument Of War)的记录片中,英国王储查尔斯对唯一仍在世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风笛手、98岁的哈里·卢南说:“我幼年时曾去过巴尔莫罗城堡,每天晚餐结束时都有8位风笛手围着餐桌吹奏风笛,我将终生记住这一美妙时刻。”
美国人向来钟爱风笛,《战器》一片也曾在美国放映过,深受观众欢迎。这恐怕是历史原因造成的。在1758年的泰孔德罗加战役中,英法为了争夺现为纽约州的大片土地,在风笛声中浴血奋战。后来在德克萨斯州独立战争期间,风笛又在阿拉莫战场上响起。1963年秋天,苏格兰高地警卫团赴美国白宫在肯尼迪总统席前表演。没想到仅仅隔了数周,肯尼迪夫人再一次邀请该警卫团在肯尼迪总统的葬礼上为这位遇刺的总统吹奏哀乐。
苏格兰还出版了一木畅销全国的名为《笛声》的月刊,每期的封面都是苏格兰裙般的格子图案。某期有篇文章写道:“我爱我的妻子,我也爱我的风笛以及我的风笛乐队。对我来说,上述三者构成了我的整个生命,一样都不能失去。”
一位在苏格兰格拉斯哥风笛学院学习吹奏风笛的学员也撰文向该月刊投诉,文中说:“与我同住在一个寝室的一位同学从不定期拿笛袋去清洗消毒,他的风笛又黑又黏,有令人作呕的污垢。我建议政府应该制订出一条保护风笛的法律来。”在苏格兰,风笛已经不仅仅是乐器,简直变成了有魔力的“魔笛”了。
对风笛手和风笛爱好者来说,这种乐器能鼓舞人心,激励士气。风笛的构造极为简单,只有一个样子滑稽的风袋和几根从袋中伸出来的穗木管,但就是这种简单的乐器古往今来己经无数次领导战士走上战场且勇气陡增,觉得自己已变成超人,既力大无穷又刀枪不入。
据说,曾有风笛手在肢体被炸掉之后仍然吹下去的,也曾有风笛手在战场上直至殉难时仍紧紧抓住自己的风笛的。在1808年至1814年间伊比利亚半岛战争中的巴达霍斯市的围城战中,苏格兰74高地兵团的风笛手乔治·麦拉克兰在吹奏《坎贝尔就要来到》时,有颗子弹击中了他的风笛,他立即坐下来,在枪林弹雨中修复了他的风笛,然后再站起来吹奏。
1746年,英国“詹姆斯二世党”的风笛手杰士·里德被捕后受审时,声称自己只是个乐手。但是法官说:苏格兰高地兵团在作战时一定有随军风笛手,他对鼓舞士气起着巨大的作用,所以风笛肯定是“战争工具”。可怜的里德最终被判绞刑,然后分尸。
1996年,伦敦人戴夫·布鲁克斯在汉普斯特德市街上吹奏,违反了当地的交通法规,他在警察署引用里德的案例自辨,声称风笛是武器而不是乐器。
警官回答道:“那么,我可以控告你携带武器罪:这是要判刑人狱的,不像违反交通法规仅仅是罚款而已。”
布鲁克斯放声大叫道:“我相信里德一案已经得到平反,他的灵魂终于可以安息了。”
由于风笛给人以一种神秘感,因而有人穿凿附会,把风笛和鬼故事扯在一起。传说1871年某一天,彼得·斯雷普兰伯爵在泰赛德城的芬卡斯克城堡招待几位来自远方的贵宾。爵士的两个姊姊带领一大群仆人和伯爵一起在城堡顶部的豪华餐厅招待客人用晚餐。摹地,远方传来了隐约的风笛声,笛声越来越响,吹笛者仿佛正在拾级而上,可是却听不到脚步声。
众人都屏息而听,大家都感到吹笛者的幽灵越来越迫近;瞬息之间,笛声已在众人的头上方飘越而过,开始登上城墙。伯爵的长姊伊莉沙对彼得说:“兄弟,你生平酷爱风笛,我看这群幽灵是在找你的。”话音刚落,幽灵在古堡的上空吹奏起《最后的挽歌》曲子来,然后缓慢地消失了。
伊莉沙的话没有错,幽灵的确是在找彼得,一星期后,他磕然长逝,追随他生平爱好的风笛去了。
简单来说,风笛是由一根吹管和一个风袋构成的,风袋通常用羊皮制造,但也有些是用牛皮或现代的碳氟纤维布制造的,再在外面裹上一层布。吹笛者换气时只需用手挤压风袋,笛声就不会中断。
此外还有三根木制的单音管(古老的风笛只有两根),笛手利用有音孔的调音管奏出旋律时,单音管会发出持续不变的泛音。风笛只能吹出9个音符,一般只能吹奏降B调,而且音量无法改变一一风笛声是很响的。
麦尼尔院长说:“风笛极难吹得好,原因是指法很难掌握。”它也是极难调音的乐器。因此就大多数人而言,恐怕他们一辈子也没有听到过入调的风笛演奏。风笛手每50O人中才有一个是优秀的。”由马西森领导的苏格兰高地风笛演奏团共有队员3O多人,曾12次在世界风笛乐队大赛上夺冠。
今大的风笛也渐渐现代化了。苏格兰的邓迪·泰赛德警察管乐队不久前买了两具无需挤压风袋的电子风笛。指挥林赛·艾利斯说:“那两具电于风笛不是用来代替传统风笛的。举行音乐会的时候,民间音乐适宜用电子风笛演奏,因为电子风笛能发出8至9个3度音,音域比传统的风笛宽广得多。”
马西森也算得上是个现代主义者。他不仅让他自己的风笛店在电脑互联网络上出售风笛,还甘冒激怒纯粹主义派的风险,在灌录自己的风笛演奏唱片时,竟使用吉他、电子音响合成器、鼓及弦乐器,他说:“任何乐器都必须经历改革阶段,以符合时代潮流。”但批评他的人却说:“风笛老手半途出家,玩起流行音乐来了。”
风笛演奏的曲谱丰富多彩,美不胜收。 风笛变奏曲是高雅古典的风笛曲,通常在苏格兰重要的庆祝场合上演奏。此外还有各种进行曲、里尔舞曲、民间乐曲、集会曲和斯特拉斯贝舞曲等等。
很多局外人初次听到风笛演奏时,认为风笛声音很古怪,与其他乐器演奏出来的声音大不相同。那么,风笛迷人之处究竟何在呢?马西森说:“风笛最动人的是泛音。有了这种连续不断的降B调低音,你再吹出旋律时,每个音符就都有一组不同的泛音。风笛叫人神魂颠倒的就是这种混成一体的泛音。”

㈦ 曹操死的时候,灵堂内为什么吹奏古典哀乐,而不吹奏伊斯兰音乐

因为曹操死的时候,伊斯兰教的创始人默罕默德还要过三四百年才降临人间,没法提前发明伊斯兰音乐啊。曹操是(155年-220年),默罕默德(570-632)呢。

㈧ 听唢呐的声音,为何很悲凉,和哭丧一样,听唢呐声音,尤其是听哀乐,越听越难受,而且农村办丧事就会找唢

唢呐的音色洪亮,气场大,技巧很丰富、表现力也较强。民间办丧事中三吹三打的仪式中,唢呐是独擅胜场的。大凡鼓锣一响,三吹唢呐曲牌《普庵咒》《水落音》《将军令》必不可少。因为丧事被听到的多了,就感觉它专为丧事所用似地。

其实唢呐在婚庆场合也是独树一帜的。艺人吹起喜庆曲子时,开朗豪放,高亢嘹亮,婚、丧、嫁、娶、礼、乐、典、祭及秧歌会等场合唢呐都会出现。

㈨ 哀乐是谁发明的啊

“哀乐”的由来 解放以来,我国所有对亡者的悼念会上都演奏或播放着一支催人泪下的乐曲。这支属商调式哀乐是谁谱写的呢? 四十年代初,延安的音乐工作者安波、马可、时乐蒙等同志深入民间“采风”,在安塞地区搜集到了这支陕北民乐商调式哀乐。不久,在陕北人民公祭刘志丹同志的大会上,首次唱了由安波同志记谱和填词的歌。 解放战争时期,此曲传到了晋察冀解放区作为挽歌形式使用过。 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任军乐团团长、指挥罗浪同志为了礼仪的需要(国家需要有庄严的哀乐),把此曲配置了和声作为军乐队的礼仪曲使用,这样,这支哀乐被沿用下来。

㈩ 哀乐shi谁发明的

“哀乐”的由来

解放以来,我国所有对亡者的悼念会上都演奏或播放着一支催人泪下的乐曲。这支属商调式哀乐是谁谱写的呢?

四十年代初,延安的音乐工作者安波、马可、时乐蒙等同志深入民间“采风”,在安塞地区搜集到了这支陕北民乐商调式哀乐。不久,在陕北人民公祭刘志丹同志的大会上,首次唱了由安波同志记谱和填词的歌。

解放战争时期,此曲传到了晋察冀解放区作为挽歌形式使用过。

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任军乐团团长、指挥罗浪同志为了礼仪的需要(国家需要有庄严的哀乐),把此曲配置了和声作为军乐队的礼仪曲使用,这样,这支哀乐被沿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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