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民间文学艺术作品著作权保护
民间文学艺术作品著作权保护【1】
摘 要: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在世界文化宝库中的地位举足轻重,一定程度上标志着人们心中对于国家和民族的归属感和认同感。
而民间文学艺术随着社会的发展、科学技术的进步,其利用方式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其巨大的经济潜能逐渐显现。
中国千百年来雄霸华夏一方,历史文化源远流长,民间文学艺术成就璀璨夺目,但与此相应的,竟是私法对于该类作品保护的一片空白。
近年来我国频发的相关侵权案件也在向我们不断敲响警钟。
本文将就著作权保护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困难与障碍进行分析,以探寻其解决之道。
关键词:著作权保护;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困境
一、保护价值
(一)保护文化多样性
经济全球化背景下,各国经济发展的失衡局面愈发严峻,而作为上层建筑,各国文化发展与传播也开始呈现不平衡的趋势:发达国家不仅在经济发展上独占鳌头,其文化也开始向发展中国家逐渐渗透……外来文化的内侵在不断同化着本土文化,使文化的多样性面临危险,因此必须要重视各国本土文化的发展,使其能与外来者齐头并进[1]。
世界上的任何一种文化都具有一定的长处和缺陷,有先进的成分,也有腐朽的方面,而文化的多样性恰好使得各文化之间可以取长补短,互相完善。
假使不同文化之间趋于一同,那么人们就会在文化缺陷前感到迷失,无法补正,最终趋于消灭。
因此我们必须要重视文化多样性的发展。
各类民间文学艺术作品蕴含着多样化的表达方式、文化内涵、独特的审美价值等等,正是文化多样性的表现,对其的保护实质就是对文化多样性的保护。
(二)利益平衡
1.经济利益的平衡
随着经济蓬勃发展,许多民间文学艺术都拨开了古老神秘的面纱,从传统利用过渡到市场交易和商业利用之中。
来自澳大利亚的一份报告表明,土著人手工市场每年的交易额约为2亿澳元左右[2]。
美国Disney公司于1998年出品的《花木兰》,全球票房累计超过五亿美元。
这部依托中国民俗故事制作的电影,在经济上获得了不菲的收益。
同时问题也显现出来:作为“花木兰”素材的来源群体,无论是中国,还是“花木兰”故事的发源地群体,都没有获取报酬。
这对于我国的经济利益是巨大的损害。
2.精神利益的平衡
科学技术的快速发展一方面给文化传播提供了方便快捷的途径,可以在更宽广的平台上展示我们的优秀文化成果,但同时,大范围、低门槛、快速度的文化传播也使得许多民间文学艺术产品被非法使用,甚至对作品加以歪曲和滥用。
创作群体除了要遭受到前文所述不菲的经济损失,同时也要承受精神上的打击。
使用者们在使用民间文学艺术作品时,不仅无偿取材,且大多都不会注明出处,这对群体创作的积极性和主动性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我们要知道,民间文学艺术作品之所以有价值,正是依托于创作群体或种族的生命力,丰富多彩的群体生活为创作提供灵感和素材,生活在群体之中的人们对于传统文化的认同、喜爱和自豪则是推动创作的直接动力。
假使这种生命力遭到损害,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创作的源头也就会日渐干涸,最终导致其没落和消逝。
二、我国历史上的探索与尝试
新中国历史上,该类作品在法律层面上的首次“登场”是《图书、期刊版权保护试行条例》,1984年,由文化部颁布。
《条例》第10条: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整理者享有整理本的版权,主要素材提供者享有支付报酬权。
据此规定我们不难看出,该条例保护的仅是作品整理人和素材贡献者的权利,但对于真正创造、发展、继承、保存该类作品的群体、种族或民族却只字未提。
地方为该类特殊作品的保护也做了诸多努力,例如:《云南省民族民间传统文化保护条例》――民族文化大省云南为将民族民间传统文化的保护纳入法制化管理轨道而出台的地方性法规;《淮南市保护和发展花鼓灯艺术条例》――旨在促进当地花鼓灯艺术的保护和传承工作;《贵州省民族民间文化保护条例》――为了加强对民族民间文化的保护,继承和弘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等等。
但这些地方性法规更多的还是通过行政手段来管理民间文学艺术作品,以达到保护的目的,与此相比,私法领域的法律保护就显得较为空白。
1990年《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通过,其中第六条将著作权法对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具体保护办法的制定工作交予国务院。
依据该规定,国务院授权国家版权局和文化部共同制定《中国民间文学艺术作品保护条例》,但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因种种理由,这一条例并未进入立法程序。
2001年修订版《著作权法》出台,原第六条未作更改。
但至今,仍没有相关的具体办法出台,《著作权法》第六条仍然是形同虚设。
三、传统著作权理论在民间文学艺术作品领域应用困境分析
2014年国家版权局发布通知,向公众访求有关《民间文学艺术作品著作权保护条例》意见。
由此我们可以得知,尽管当前并没有对民间文学艺术作品进行明确立法保护,但从司法实践以及我国的政策倾向来看,将该类作品纳入著作权保护的范围已是不争之事实。
但是,如果仅仅只是机械地将传统著作权保护制度的适用范围扩展至这类特殊作品领域,法律保护将会进入困境。
而这些争议,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也正是该类作品的法律保护迟迟不见踪影的原因。
(一)客体范围
“民间文学艺术”并非我国原生词汇,而是从英文单词翻译而来。
Folklore的创造者是英国学者W.J.汤姆森:民间(folk)是指具有某一相同特征的种族、民族或者群体;传说(lore)是指与戒律、习惯风俗和教条道义有关的事实或信仰本身[3]。
但是,由于不同国家、不同地区、不同语种、不同历史文化传统、不同理论间的差异,当前国际上对于如何界定民间文学艺术作品是存在着较大争议的,各类国际条约和法律文件也都是各执一词:
在《突尼斯样板版权法》中,产生于一国领土范围内,并可以证明作者是该国的的族群或者国民群体,世代传承并且组成该国文化体系的科学作品与文学艺术即为民间文学艺术作品[4]。
在《保护民间文学表达形式、防止不正当利用及其它侵害行为的国内法示范法条》中,将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厘定为以传统文化元素为组成基础,由某地区、某国家的某个人或一个群体创作并加以传承和保存,可以折射创作群的整体艺术取向的文学艺术成果。
非洲《班吉协定》则将民间艺术作品划定为由非洲的住民群体创作的,成为非洲文化遗产的基础部分,并且世代传承的艺术、文学、宗教、科学等方面的一切传统表现形式[5]。
以上论述,尽管可以为我们理解提供参考,但是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内在含义和外在延伸仍然难以厘清。
对此,笔者认为,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类型复杂多样,与其划定明确客体范围,不如仅在法条中述清法律层面上该类作品的一般涵义和特点即可[6]。
笔者总结后认为,这类作品特征大致如下:创作者的群体性;地域性;创作过程的延续和继承;作品的不可转移性等等。
(二)权利主体
知识产权的原始取得是以创造者的身份资格为基础的[7],这是确定著作权归属之一般规则。
而既然著作权制度要将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归入其羽翼之下,那么该类作品的权利归属问题自然也就要遵循这一规则,从而我们推导可知,民间文学艺术作品作者就应是该类作品著作权人。
但是,根据《著作权法》的规定,作品的作者往往是确定的,此时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特殊性就与该规定产生了矛盾。
民间文学艺术作品不同于一般文学艺术作品,他的创作过程和创作主体往往具有群体性,即是在群体的共同生产生活中共同创造的,并世世代代的在群体中继承、流传的。
民间文学艺术作品体现的是创作群体的集体愿景和价值取向,以人们共同生活的内容为基础,以群体的共同社会实践为温床,是群体智慧的结晶。
所以,民间文学艺术作品作者呈现出群体特点,没有人可以单独享有著作权。
但如果不能确定权利归属,那么与著作权有关的各类权利行使将无从下手,遑论对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保护。
对此笔者认为,要保护该类作品的作者权益,必须要跨过“第一道门槛”:群体可不可以成为知识产权主体[8]?只有认证了创作群体的主体地位,著作权才能对这类特殊作品进行真正合理有效的保护。
当然,群体的特殊性决定了其在民事行为能力上的某些瑕疵,决定了其在行使权利时的诸多不便。
对此,笔者认为较具有可行性的措施是建立起创作群体的代表机构,从而代表群体行使权利,具体的制度细则与本文主旨无关,在此处不做论述。
(三)独创性
从《著作权法》内容来看,其一般客体,也就是作品的构成包括独创性和可复制性两个实质要件[9]。
其中独创性是指作者在作品创作过程中不依附、不隶属,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独立完成;作品有一定程度创造空间,当然,著作权意义上对于“新颖性”的理解不同于专利法,对创作高度的门槛放的比较低。
但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创作是集体、渐进的,在创作中溶入了大众智慧,因此违背了“独立”创作的要求。
对此,笔者并不赞同。
笔者认为,虽然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并非来源于特定“人”的独立创作,但确是来源于特定“群体”的独立创作。
群体之所以能被称之为群体,是因为这一群人在固定的区域共同生产生活,独特的地理环境和历史经历,使得这一群人有了大体上趋于一致的生活愿景、审美观念、价值取向,民间文学艺术作品也就在这样的“群体”生活中逐渐演化产生,带着一抹独特的群体色彩。
例如,苗族的蜡染,其独特的纹路、颜色等审美价值与苗族人民千百年来的生产生活息息相关,这种集体的智力成果明显不是对现有的民间优秀文学艺术的复制、抄袭、模仿甚至剽窃,其独创性是无需置疑的。
在这里,我们不能继续将著作权法上的独创性狭隘地理解个人创造,而是指独特群体特征[10]。
(四)权利保护期限
根据《保护文学艺术作品伯尔尼公约》及《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著作财产权的保护期限是作者终身加上其逝世后的五十年时间。
超过该期限后,著作权不在受到法律保护,作品进入公共领域,任何人都可以不征得原著作权人的同意,无偿取用。
假使我们在讨论民间文学艺术作品保护时仍参照该规定,将会产生两个矛盾:第一,该类作品创作呈现群体特点,因而难以确认创作的.起始时间,更无法确认创作者死亡时间,因此无法直接计算出作品的保护期限。
第二,民间文学艺术作品不同于一般作品,其创造往往没有具体的起止时间,往往是在不停止的延续和继承中逐渐趋于成熟的,某些作品的创造甚至需要经历千百年的浮沉。
这就决定了任意带有时间限制的保护办法都不利于对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保护。
对此,笔者认为,我国立法可以参照《突尼斯著作权样板法》,对该类作品保护不做时间上的限制。
三、结论
民间文学艺术是一个国家在文化软实力上的重要砝码,随着文化产业在全球化背景下的迅速发展,民间文学艺术不再仅仅代表着精神利益,其背后巨大的经济潜能也不可小觑。
中华民族,千百年间盘踞东方,所造就的优秀民间文学艺术是为世界所瞩目的。
但是目前,我国法律,尤其是私法领域对于该类作品的保护几近空白,这也间接导致了近年来,我国民间文学艺术作品侵权案件时有发生。
因此,建立起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法律保护制度已经是急如星火。
但是,要将传统著作权理论应用于该类特殊作品保护还存在着诸多困境和障碍。
因此,本文对这些障碍进行了分析,并且笔者认为这些障碍是可以通过制度创新来克服的,笔者也期待看到灿烂的民间文学艺术得到法律的坚实保护,为中华文化的繁荣添砖加瓦。
参考文献:
〔1〕梁芳.我国民间文学艺术作品著作权法保护研究[D].长沙:中南大学,2010.
〔2〕卡迈尔・普里文.民间文学艺术表现形式的保存与维护(高凌翰译)[J].版权公报(中文版),1998(4):7.
〔3〕严永和.传统知识的国际保护[A].吴汉东.知识产权国际保护制度研究[C].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2007.582.
〔4〕吴瑶琼.民间文学艺术知识产权保护的法律分析[D].厦门:厦门大学,2009.
〔5〕郑成思.版权法(修订本)[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7.125.
〔6〕胡永勇.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著作权保护研究[D].重庆:西南政法大学,2009.
〔7〕〔9〕吴汉东.知识产权法学(第六版)[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10,47.
〔8〕管育鹰.知识产权视野中的民间文艺保护[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172.
〔10〕赵冉.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知识产权保护[D].济南:山东大学,2005.
我国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著作权保护【2】
摘 要:民间文学艺术作品不仅是民间文化遗产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更是我国民族文化的瑰宝。
然而近些年来,由于其自身特征的限制,其著作权屡屡遭受侵害,这对我国文学艺术而言是巨大的损失。
本文将从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特点入手,论述保护其著作权的必要性,并根据我国的保护现状,提出相应的完善措施。
关键词:民间文学艺术作品;著作权;权利主体
一、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概念
民间文学艺术(expressions of folklore),是指在一国国土上,由该国某个民族或地区的社会群体经过世代相传而逐渐创作出的、反映本民族或本地区的生活历史、自然环境、风俗习惯、心理特征等的文学艺术形式。
它应该是个广义的概念,即某一特定民族或一定区域的人群世代相传,留存于民间的,反映该民族或该区域人群历史渊源、生活习俗、心理特征即所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群体特征、宗教信仰等诸多内容的文化艺术表现形式的总和。
具体而言,包括:手工艺术生产技艺及其制品;在民族民间流传的诗歌、音乐、歌舞、戏曲、曲艺、谣谚、皮影、剪纸、绘画等艺术表现形式;反映某一民族或区域习惯习俗的礼仪、节日和庆典活动、游艺活动、民族体育活动、饮食、民居、服饰、器具、工具、建筑物、设施、标识及特定的自然场所;在一定区域或群体中流行的语言、文字;传统医药知识;有价值的手稿、经卷、碑碣、楹联等等。[1]
二、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特征和保护的必要性
1、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作者具有群体性
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作者不是一个或者几个自然人,它是社会群体集体智慧的结晶。
这个社会群体,可以是一个或者几个民族,也可以是一个或者几个村落,是一定区域内的人创作而成的。
2、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具有继承发展性
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母体创作出来以后,它不是停滞不前的,而是在历史长河中,不断地继承以往优良的因素,又加以创作和革新,使得内容更加充实,形式更加丰富。
3、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保护期限具有不确定性
大多数著作权保护客体都存在保护期限,依我国《著作权法》规定,对著作权客体的保护期限大多是作者生前加死后50年,也有部分是作品首次发表后50年。
然而由于民间文学艺术作品本身具有继承发展性的特点,它一经创作,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发展,因而很难明确规定它的保护期限。
4、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具有不可转让性
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具有很强的民族性,这种民族性是源于它在一定区域内流传,跟这个区域的自然和文化因素有较大关联。
民间文学艺术作品转让后,它将不能够很好地展现这个区域的民族风貌,同时也很容易导致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因无法继承而消失。
5、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具有相对公开性
民族民间文学艺术作品是特定地域的人通过代代相传共同继承和发展而来的,对于特定群体而言,此类知识是共同掌握、共同拥有的,这种拥有并没有被人工的加以保护措施予以保密。
但是由于它并不是每个群体成员都能掌握和运用的,所以它的公开具有相对性。
保护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具有相当程度的必要性。
首先,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已经出现了严重的失传现象,如果不加以保护和整理,宝贵的作品将会不断消失。
其次,保护民间文学艺术作品,意味着赋予源生某一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社会群体著作权,这不仅是对创作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社会群体的尊重,更有利于该地区的人通过对作品著作权的行使获得经济报偿,而这种经济支持有利于更好地革新和发展该地区的民间文学艺术文化。
再次,一些外国艺术家将我国很多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带入国外,并无偿使用,获得利润,这显然严重侵害了我国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著作权。
最后,一些文学艺术家对民间文学艺术作品进行改编,在改编过程中损害了作品本身的真实性,并给读者或者观众造成很大误解。
可以说保护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已刻不容缓。
三、我国民间文学艺术作品著作权保护的现状
1、尚未形成统一立法
《乌苏里船歌》著作权纠纷案是我国首例关于民间文学艺术保护的案子,在此之前,法律也没有这方面的规定。
我国1990 年颁布的《著作权法》第六条明确规定,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著作权保护办法由国务院另行规定,但时至今日, 相关的法律、法规仍未出台。
没有明确的法律规定,就无法将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著作权保护上升到法律层次,面对著作权受到侵害的情况将会束手无策。
2、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作者无法明确界定
由于民间文学艺术作品不是一个或者几个自然人创作出来的,而是一个社会群体创作的,因此确定作者的范围存在困难。
另外,我国有相当一部分学者指出,尽管民间文学艺术原生作品事实上的权利主体是产生它的社会集体,但该社会集体不能成为法律上的权利主体并主张权利,他们提出由国家作为民间文艺原生作品法律上的所有权和版权的唯一主体。[2]
3、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范围无法明确规定
我国幅员辽阔,民族众多,创作出了大量具有民族特色的作品,然而将这些作品全部纳入《著作权法》的保护范围,显然是不合适的。
在这些作品中,有能用实体形态表现出来的,也有很多无法用实体形态表现的,对于这些是否是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界定,也存在困难。
四、对民间文学艺术作品著作权保护的建议
鉴于以上现状,设立相关法律、法规来保护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著作权,确定其保护主体和客体的范围,防止外国文学艺术家的不正当侵害,已经刻不容缓。
1、确定民间文学艺术作品范围
根据《著作权法实施条例》第二条规定:作品指文学、艺术和科学领域内具有独创性并能以某种形式复制的智力创作成果。
但是,民间文学艺术作品是一种较为特殊的作品,很多作品是无法以某种形式复制,例如民间艺术作品的风格或者民间游戏等,因而对于其范围不应当仅局限于一般作品的范围,而以该作品的种类为依据适当扩大。
同时,出于对立法目的的考虑,著作权要保护的其实是民间文学艺术,因而对在已有的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基础上再进行创作的演绎作品也应该保护。
民间文学艺术演绎作品,是指通过改编、翻译、注释、整理民间文学艺术作品而产生的作品,这种作品如果能够体现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主要特征,也应该纳入著作权法律体系。
2、确定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作者范围
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创作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在流传的过程中,不断被人们革新和完善,越来越具有某一区域的特色。
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作者,不应该限定为一个人或者几个人,而应该是某一地区的社会群体,可以是一个民族,甚至是一个国家。
3、对民间文学艺术作品不应设定保护期限
和一般作品不同,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具有延续性,它是不断发展和完善的,因而不能设定保护期限是作者生前加死后50年,也有部分是作品首次发表后50年,而应当不设立保护期限。
4、由国家授权某一组织代行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智力成果权
由于民间文学艺术作品作者的范围较大,在作品受到侵害的时候,很难较好地保护作品。
因而国家可以通过立法授权某一组织或者部门代行民间文学艺术作品的智力成果权,当侵权发生时,根据作者的申请,代表国家向法院提出诉讼请求。
参考文献:
[1]张永.民间文学艺术的法律保护[J].中山大学研究生学刊:社会科学版,第2005,(1).
[2]肖少启.民间文学艺术著作权保护路径分析[J].河北法学,2010,(4).
② 乌苏里船歌
《乌苏里船歌》是黑龙江省民间的一首民歌,在赫哲族传统民歌曲调基础上改编创作的歌曲,反映赫哲族人过上幸福生活,欢快,甜美,心情格外开朗的革命歌曲。[1]20世纪60年代,郭颂老师以其高亢悠扬的旋律唱响了神州大地,奠定了郭颂作为民歌演唱家的地位。
中文名称
乌苏里船歌
所属专辑
《乌苏里船歌》
发行时间
20世纪60年代
歌曲原唱
郭颂
填词
郭颂,胡小石
歌词
郭颂老师演唱《乌苏里船歌》
啊朗赫呢哪 啊朗赫呢哪(回声)
啊朗赫赫呢哪 赫雷赫赫呢哪
啊朗赫呢哪 赫雷 给根
乌苏里江来长又长
蓝蓝的江水起波浪
赫哲人撒开千张网
船儿满江鱼满舱
啊朗赫拉赫呢哪雷呀 赫啦哪呢赫呢哪
白云飘过大顶子山
金色的阳光照船帆
紧摇桨来掌稳舵
双手赢得丰收年
啊朗赫拉赫呢哪雷呀 赫啦哪呢赫呢哪
白桦林里人儿笑
笑开了满山红杜鹃
赫哲人走上幸福路
人民的江山万万年
啊朗赫呢哪 啊朗赫呢哪(回声)
啊朗赫赫呢哪 赫雷赫赫呢哪
啊朗赫赫呢哪 赫雷 给根[2]
③ 走上幸福路歌叫什么
走上幸福路歌叫乌苏里船歌。《乌苏里船歌》是由郭颂、胡小石作词,郭颂、汪云才作曲,郭颂演唱的一首歌曲,该曲根据赫哲族民间曲调改编,于1962年创作完成,歌词是乌苏江来长又长,蓝蓝的江水起波浪,赫哲人撒开千张网,船儿满江鱼满舱,啊朗赫拉赫呢哪雷呀赫啦哪呢赫呢哪,白云飘过大顶子山,金色的阳光照船帆,紧摇桨来掌稳舵,双手赢得丰收年,啊朗赫拉赫呢哪雷呀赫啦哪呢赫呢哪,白桦林里人儿笑,笑开了满山红杜鹃,赫哲人走上幸福路。
④ 和和尼拉歌叫什么
和和尼拉歌叫《乌苏里船歌》。根据查询相关信息显示,《乌苏里船歌》原唱是郭颂。《乌苏里船歌》是一首充满生活气息的东北民歌,反映赫哲族人过上幸福生活,欢快,甜美,心情格外开朗的革命歌曲。歌词为:啊朗赫呢哪,啊朗赫呢唧,啊朗赫赫呢哪,啊朗赫赫呢哪,啊朗赫呢哪,赫雷,给根,乌苏里江来长又长,蓝蓝的江水起波浪,赫哲人撒开千张网,船儿满江鱼满舱。啊朗赫拉赫呢哪雷呀,赫啦哪呢赫呢哪,白云飘过大顶子山,金色的阳光照船帆,紧摇浆来掌稳舵,双手赢得丰收年。啊朗赫拉赫呢哪雷呀。赫啦哪呢赫呢哪,白桦林里人儿笑,笑开了满山红杜鹃,赫哲人走上幸福路,人民的江山万万年。啊朗赫呢哪,啊朗赫呢唧,啊朗赫赫呢哪,赫雷赫赫呢哪,啊朗赫呢哪赫雷,给根。
⑤ 知识产权,著作权问题
本案中侵权事实和行为应该分开讨论。
A 的演唱行为侵犯的B的演绎权,下属的表演权。A 来承担责任。
主办方客观上帮助A实施了侵权行为,主观明知,属于故意或重大过失,属于帮助侵权,或称 间接侵权,也应承担责任。
主办方没有征得B的同意录制A的演唱视频并且制作成光盘,该行为侵犯了A的复制权。但是该行为并没有侵犯B的权利(因为该行为没有直接侵犯B在版权项下直接的权利,我国也没有直接规定作者可以从作品的后续使用中获得报酬,但当事人可以约定)。
由于没有交代制作的CD是否进行大量复制和贩卖,这里不再讨论发行权的问题。
主办方在网络上传播的行为构成侵犯 A的信息网络传播权。理由:直接侵权。
A和主办方之间的约定在两人内部有效,对外不产生免责效力。
⑥ 乌苏里船歌 歌词
歌名:乌苏里船歌
歌手:蒋大为
作词:胡小石
作曲:汪云才/郭颂
啊朗赫呢哪,啊朗赫呢哪(回声)
啊朗赫赫呢哪,赫雷赫赫呢哪
啊朗赫呢哪,赫雷
给根,乌苏里江来长又长
蓝蓝的江水起波浪,赫哲人撒开千张网
船儿满江鱼满舱,啊朗赫拉赫呢哪雷呀
赫啦哪呢赫呢哪,白云飘过大顶子山
金色的阳光照船帆,紧摇桨来
掌稳舵,双手赢得
丰收年,啊朗赫拉赫呢哪雷呀
赫啦哪呢赫呢哪,白桦林里
人儿笑,笑开了满山红杜鹃
赫哲人走上幸福路,人民的江山万万年
啊朗赫呢哪,啊朗赫呢哪(回声)
啊朗赫赫呢哪,赫雷赫赫呢哪
啊朗赫赫呢哪,赫雷,给根
(6)乌苏里船歌版权扩展阅读:
《乌苏里船歌》是黑龙江省民间的一首民歌。
翻唱版本
霍尊演唱的《乌苏里船歌》。广东卫视《劳动号子》首期节目中演唱了该首歌曲,《乌苏里船歌》是一首诞生于乌苏里江畔的东北民歌,最初由歌唱家郭颂,根据赫哲族的民歌曲调“嫁令阔”(意为“唱歌”)进行改编创作。
⑦ 乌苏里船歌简谱
乌苏里船歌简谱:
《乌苏里船歌》歌曲介绍以及创造背景介绍:
1、《乌苏里船歌》是黑龙江省民间的一首民歌,在赫哲族传统民歌曲调基础上改编创作的歌曲,反映赫哲族人过上幸福生活,欢快,甜美,心情格外开朗的革命歌曲。 20世纪60年代,郭颂老师以其高亢悠扬的旋律唱响了神州大地,奠定了郭颂作为民歌演唱家的地位。
2、《想情郎》和《狩猎的哥哥回来了》是世代流传在乌苏里江流域赫哲族中的民间曲调。郭颂等人在创作中吸收了《想情郎》等最具代表性的赫哲族传统民间曲调,于1962年创作完成了《乌苏里船歌》音乐作品。
(7)乌苏里船歌版权扩展阅读:
乌苏里船歌的歌词:
啊朗赫呢哪,啊朗赫呢哪。
啊朗赫赫呢哪,赫雷赫赫呢哪。
啊朗赫呢哪,赫雷,给根。
乌苏里江来长又长,蓝蓝的江水起波浪。
赫哲人撒开千张网,船儿满江鱼满舱。
啊朗赫拉赫呢哪雷呀 赫啦哪呢赫呢哪。
白云飘过大顶子山,金色的阳光照船帆。
紧摇桨来掌稳舵,双手赢得丰收年。
啊朗赫拉赫呢哪雷呀 赫啦哪呢赫呢哪。
白桦林里人儿笑,笑开了满山红杜鹃。
赫哲人走上幸福路,人民的江山万万年。
⑧ 乌苏里江传歌还是乌苏里江船歌
《乌苏里船歌》。
《乌苏里船歌》是由郭颂、胡小石作词,郭颂、汪云才作曲,郭颂演唱的歌曲,该曲根据赫哲族民间曲调改编,于1962年创作完成。1980年,该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选为国际音乐教材(亚太地区)。
《乌苏里船歌》经过华丽流畅、新颖别致,在原有民歌的基础上对乐句的落音做了调整,使乐句之间的对比更为明显。赫哲族民歌所具有的乐句重复、节奏重复、五声音阶、音域平稳、简朴明快等特点,在《乌苏里船歌》中都得到了很好的体现,听来有“歌在船头、唱在浪中”的韵味。
创作背景
1962年,为了参加第二届“哈尔滨之夏”,作词家胡小石在郭颂的嘱托下,到黑龙江省赫哲族居住区采风,在与赫哲人共同生活的日子里,他获得了创作灵感,与此前就在赫哲族居住区采风的作曲家汪云才以及歌唱家郭颂一拍即合,磨了两三个月,创作出了这首《乌苏里船歌》。
该曲主曲调是郭颂等人在赫哲族民间曲调《想情郎》、《狩猎的哥哥回来了》的基础上,进行艺术再创作,改编完成的作品。
⑨ 乌苏里船歌是哪个国家的
中国东北《乌苏里船歌》是一首充满生活气息的东北民歌,反映的是赫哲族人过上幸福生活后,欢快、甜美、心情愉悦的歌曲,由歌唱家郭颂演唱,是联合国科教文组织收录的中国仅有的两首民歌之一。
《乌苏里船歌》诞生于1962年。当时郭颂等人决心要写一首歌颂党的领导、歌颂社会主义新生活的艺术歌曲。于是郭颂等人来到了街津口八岔采风,在那里,郭颂听到了很多赫哲族小调,兴奋的他先写了第一稿的歌词,然后请来词作家胡小石、作曲家汪云才,三个人共同在赫哲族民间曲调《想情郎》的基础上进行艺术再创作,反复修改历时大半年之后,才逐渐定稿并由郭颂首唱。
东北赫哲族中流传的民间音乐曲调《想情朗》,属于赫哲族传统的一种民间文学艺术形式,《乌苏里船歌》曲调的作者在创作中吸收了《想情郎》等最具挖根生的赫哲族传统民间曲调。因此,在几十年后的《乌苏里船歌》的音乐著作权属于赫哲人,还是属于将这首歌唱出名的郭颂的纠纷案中,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判决认定:《乌苏里船歌》的主曲调是郭颂等人在赫哲族民间曲调《想情郎》的基础上进行的艺术再创作,改编成的作品,不是作曲。郭颂等人使用作品《乌苏里船歌》时,应该客观地注明该歌曲曲调是源于赫哲族传统民间曲调改编。
郭颂,1931年出生在沈阳市,是享受政府特殊津贴的国家一级演员。1953年从事专业演唱工作以来,整理和改编了大量东北民歌。他演唱的《乌苏里船歌》1980年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选为亚洲及太平洋地区教材。这首歌跟随郭颂走遍了大江南北,也走出了国门。如今,78岁的郭颂早已经过了退休年龄,但他离而不休,依旧活跃在国内外舞台上。郭颂说自己很感谢赫哲人民,“是那个地方,是那里的人民让他在音乐道路上走得更远。我要永远为赫哲人民歌唱!”这句话郭颂老师说得铿锵有力!
⑩ 《乌苏里船歌》歌词
歌曲:乌苏里船歌
演唱者:郭颂
作词:胡小石
作曲:汪云才、郭颂
啊朗赫呢哪, 啊朗赫呢哪(回声)
啊朗赫赫呢哪, 赫雷赫赫呢哪
啊朗赫呢哪, 赫雷
给根, 乌苏里江来长又长
蓝蓝的江水起波浪, 赫哲人撒开千张网
船儿满江鱼满舱, 啊朗赫拉赫呢哪雷呀
赫啦哪呢赫呢哪, 白云飘过大顶子山
金色的阳光照船帆, 紧摇桨来掌稳舵
双手赢得丰收年, 啊朗赫拉赫呢哪雷呀
赫啦哪呢赫呢哪, 白桦林里人儿笑
笑开了满山红杜鹃, 赫哲人走上幸福路
人民的江山万万年, 啊朗赫呢哪
啊朗赫呢哪(回声), 啊朗赫赫呢哪
赫雷赫赫呢哪, 啊朗赫赫呢哪
赫雷, 给根
(10)乌苏里船歌版权扩展阅读
《乌苏里船歌》是黑龙江省民间的一首民歌,在赫哲族传统民歌曲调基础上改编创作的歌曲,反映赫哲族人过上幸福生活,欢快,甜美,心情格外开朗的革命歌曲。20世纪60年代,郭颂老师以其高亢悠扬的旋律唱响了神州大地,奠定了郭颂作为民歌演唱家的地位。
《想情郎》和《狩猎的哥哥回来了》是世代流传在乌苏里江流域赫哲族中的民间曲调。郭颂等人在创作中吸收了《想情郎》等最具代表性的赫哲族传统民间曲调,于1962年创作完成了《乌苏里船歌》音乐作品。
因《乌苏里船歌》主部主题曲调与《想情郎》等的曲调基本相同。1999年11月12日,中央电视台与南宁市人民政府共同主办了“99南宁国际民歌艺术节”开幕式晚会。
中央电视台主持人称《乌苏里船歌》明明是一首创作歌曲,但其一直以为它是赫哲族人的传统民歌。引发了黑龙江省饶河县四排赫哲族乡人民政府与郭颂、中央电视台、北京北辰购物中心的民间文学艺术作品著作权纠纷。
据郭老陈述:他一心想推广北方民族艺术,《乌苏里船歌》是经他创作与演绎表达赫哲人原始情怀的歌曲,不仅传唱了几十年不衰,还一举被收录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文化教材当中。 纠纷案损害的是他一生的名誉,这在自己的人生中留下了无法弥补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