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解雨臣是誰
解雨臣(又名解語花、小花),是南派三叔小說《盜墓筆記》第七部中出現的關鍵人物,為主角吳邪的發小。
南派三叔小說《盜墓筆記》中的人物解雨臣(xièyǔchén)[1]。
藝名解語花(jieyuhua),昵稱小花、大花(吳邪稱)、阿花(大結局中胖子稱)、花兒爺(道上通稱),小花哥哥、花姐(秀秀稱),小九爺(九門內稱),為老九門解家現任當家。
解語花
本名 解雨臣
年齡:26( 在盜7第五十一章中,解雨臣自曝)
身高:178cm (南派三叔微信訪談里提到的)
身份:長沙老九門中解家的少當家,曾是吳邪小時候的玩伴),解連環兒子(三叔微博段子【九門回憶】中二月紅透露,近期三叔訪談中又稱,解連環是其亞父,亞父是僅次於父親的人。)
稱呼:最初不知道姓名時被吳邪稱為「粉紅襯衫」。藝名解語花反而更為人所知,霍老太等長輩稱為「解子」,吳邪在心中依然沿用小時候玩伴時期的「小花「稱呼,手下伙計則多尊稱他為「花兒爺」少數稱為「(解)小九爺」。作者南派三叔曾在訪問中稱其為「小解公子,盜墓小王子」。
藝名由來:「二爺,你看我姿勢對嗎?」「對,走一場看看。」「我不要,二爺爺還沒給我起名字呢。你答應我爹的。」「你這小子,說什麼你倒都記得住。好,我給你起一個。你老子叫解連環,你叫解雨臣,不如,解語花吧?」「那是什麼意思?」「解語花枝嬌朵朵。」「不懂哎,我不要,換一個嘛。」——【三叔微博段子-九門回憶】
初登場:《盜墓筆記七:邛籠石影》第五章拍賣會
外貌特徵與個人標志:
吳邪回憶中曾提到小時候的小花「猶如從招貼畫上走下來的小女孩「。
成年後第一次出場身穿粉紅襯衫,後成為小花的一個標志。成年後外貌原著中未描述。不過似乎很受女孩子歡迎,《盜墓筆記七》小花自己提到:「如果我聲帶壞了,我就不能唱戲了,很多女孩子會傷心的。」
在《盜墓筆記少年篇·沙海》中,原文寫道「老闆娘不知道他是幹嘛的,解雨臣的外表在女性中有著天然的親和力,在這午後喝咖啡的情景中,他不用靠這些姑娘太近,自然遠遠看著就能讓他被優待一個下午。」
體型偏瘦。在《盜墓筆記七》中原文寫道「小花的體力透支得十分厲害,臉色蒼白,本身人就瘦,那道傷口就更顯得猙獰。」
《盜墓筆記七》中,吳邪曾經說過「你看上去體力也不是特別OK的那種,我最多說你比較會爬和跳而已。」說的就是小花。
《盜墓筆記七》「由我戴上防毒面具,穿上鐵衣先進去,一邊走,一邊在洞頂上架設岩釘,吊上一根滑繩,這樣,一旦有人拉動繩子,吊在滑繩上的東西就會前進,他反正體重很輕,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吊過來。」這里「體重很輕」指的也是小花。
小花常常玩手機游戲(如俄羅斯方塊等),這也是另一個標志。
武器
1.細長的棍子,可用於飛檐走壁。
2.在與悶油瓶的交手中曾使用「一把形狀奇特的匕首」,尚無詳細描述。
3,在《盜墓筆記少年篇沙海》中提到解雨臣會使用蝴蝶刀。
簡介
作為解家少東家已經接手解家全部生意,被老九門中霍家的當家「霍仙姑」稱贊為「九門這一代最有出息的一個」。
精通易容,縮骨,曾易容為霍秀秀試探吳邪等人。身體有著極強的柔韌性和靈敏度,能僅用一根棍子,藉助牆面,腳不沾地地迅速通過墓道機關。
幼年時被打扮為女孩,師從老九門上三門第二家當家「二月紅」學戲。
一度認為自己是女孩子,長大後才糾正自己的性別觀念,自嘲為「生不如死的青春期」。(註:此情節後在三叔的修改版中被刪去。)
原著人物性格吳邪曾提到」這人的性格和我真的有點類似,話不多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什麼",並且有"藝術家的那種『干一件和現實生活完全沒關系,也沒人能理解我的事情』的腦筋"。
CP介紹
1.黑花(黑眼鏡×解語花)
瓶邪後的盜墓筆記的第二大人氣CP。南派三叔在訪談中稱黑花兩人早已熟知,在《沙海》中證實,兩人早在十一年前就已認識,解語花更是能在十一年後的今天准確背出黑眼鏡的資料,證明並非只有十一年前的一次交集。多見屬性是痞子攻和女王受。
原文摘錄
解雨臣看著照片,閉上眼睛想了想就說道:「這個人的漢姓姓齊,家族顯赫,他沒有受過什麼正規的教育,在德國有一個音樂和解剖學的學位,在行內開始出名是在很早之前了,主要是做國外考察的掮客。很低調,是陳皮阿四之前的代理人之一。」
解雨臣嘆了口氣,午後的陽光從窗口射進來,讓一切都有了暖意。他開始回憶起,11年前的那個午後,黑瞎子走進他們大院時候的情景。
雖然已經過去11年了,但是解雨臣覺得,第一次看到黑瞎子的時候,他已經是那個樣子,11年他幾乎沒有變化過。所以他並不知道這個人的實際年齡。
2.邪花
吳邪×解雨臣
①解雨臣在盜七中,聲稱解家家訓是不可以為了同伴犧牲自己。可到了盜八中,解雨臣同志為了吳邪赴湯蹈火……
②解雨臣在盜八中,為了不讓吳邪親見倒斗圈中的黑暗,和潘子出去與王八邱等人廝殺了一夜。
3.花邪
南派三叔小說《盜墓筆記》中的BL配對,花攻邪受。「花」為《盜墓筆記》中的解語花(藝名,本名解雨臣),「邪」為吳邪,《盜墓筆記》小說主角。
花邪原因如下:
1.吳邪在盜墓筆記中,不止一次提到「背景相似」「看到了自己的另一面」等,顯示出兩人之間不同尋常的羈絆。
2.四姑娘山上時兩人插科打諢、相聊甚歡,進洞探險時也配合良好,可見默契十足。
3.解雨臣為了吳邪貼心准備裝備、面具和衣物,而吳邪也說過「絕對信任小花」。
4. 兩人是青梅竹馬,且吳邪對同樣青梅竹馬的霍秀秀(←為什麼要拿秀秀作對比呢?)沒有印象而只對解雨臣有印象。
5. 解雨臣相比吳邪更為霸氣、身手更好也涉世更深,並且一直給予吳邪關懷和幫助,所以花攻邪受。
4.花秀(解語花X霍秀秀)
南派三叔小說《盜墓筆記》中的BG配對。「花」為《盜墓筆記》中的解語花(藝名,本名解雨臣),「秀」為《盜墓筆記》小說中的霍秀秀。比起其他CP不算火但是仔細想想真是虐點真是挺多。
兩人自幼相識,青梅竹馬。且小花一直在幫助霍家的生意。去巴乃時,小花只帶了秀秀。吳邪說兩人像一對小情侶。霍仙姑去世後,小花斷掉和霍家的所有生意,費了很大力氣才幫秀秀穩定了霍家局面。盜八中吳邪說秀秀還是喜歡小花的。《藏海花》發生在正傳結束後五年,而文中吳邪說是秀秀一直在照顧從張家古樓受傷回來的小花,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理解小花修養了五年,
【原文摘錄】
1.「不要緊。」小花道,「霍家的人也來了,這種大事,誰都不會錯過,三爺的信用一直很好。」
霍秀秀就在後邊道:「嘿嘿,不然我怎麼會在這兒。」
2.「你沒讓我走,那你是想連我一起做掉嘍?」小花笑道。
「我本不想的,不過,霍老太的事情,您自己還沒擺平呢!您要出點事,可別說霍家人不開心。不過放心,秀秀小姐我會送還給霍家的。」
小花臉色一變,秀秀驚訝道:「老六,我兩個哥哥是不是和你說過什麼?」
3.果然是打不死的潘子,五天他的傷一定沒有好,但是看氣色完全不同了,頭發也焗油變黑了,小花那邊只帶著秀秀,兩個人好像一對小情侶一樣。
4.還要說到秀秀,我覺得秀秀應該是喜歡小花的,畢竟他們是真正一起長大、一起承擔過事情的人,但是那種喜歡,未必就是我認為的那種喜歡,因為他們兩個對於對方太熟悉了,很多應該有的情愫,還未產生便成了另一種更深的東西。
(以上均摘錄於《盜墓筆記》正傳)
5.雲彩幫秀秀解開兩個團頭的發髻,瀑布一樣的秀發掛了下來,「你好白啊,小老闆娘。」雲彩羨慕道。秀秀臉紅了紅,看著自己月光上,倒影在湖面上猶如白玉一般的窈窕胴體,「白有什麼好的。再豐滿一些才好呢。」「豐滿?」「對啊,否則他永遠以為我是小孩子。」
6.「吳邪哥哥,你覺得這朵花怎麼樣?」「你從哪兒摘來的,你娘讓我看著你,你又要讓我罵了。」「是那邊那個姐姐送我的。」
7.解語花從噩夢中醒過來,看到病房外明媚的陽光和滿目的綠色。北京最生機勃勃的季節會令人產生一種錯覺,讓人會短短的在這美景下面醉了一醉,忘記很多東西。秀秀在他床邊上削著蘋果,用小刀切著吃著,看到他醒來,便用刀切了一小塊,遞到了他的嘴邊。
(以上均摘錄於《盜墓筆記 他們在干什麼》)
8.當年她走進這個院子的時候,解雨臣正在踢毽子,新買的四合院,還沒有整修完畢。之前總聽奶奶說,這個哥哥不容易,很不容易。這個哥哥在陽光下踢著毽子,長頭發比自己的還飄逸,看上去很開心、很專注。
那個小小的哥哥,當時面對的不容易,
霍秀秀在長大的過程中,一點點地理解,一點點地看到,然而,直到三天前的那一刻,她才真正理解,這個哥哥的不容易在哪裡。
那條簡訊在天空中反射、傳播,在中國所有城市的某個人手機上炸響之後,她所處的這個四合院,幾乎是在一夜之間,變成了一個怪物。這個怪物不停地延伸,吞噬著周圍的一切,最後籠罩了整個大地,
在這個怪物面前的,就只有她自己了。
原來你之前面對的,是這樣一個東西。霍秀秀的手在發抖,她能真正感覺到,解雨臣單薄的身體,在這個院子里,和永遠離開之後,這個世界分量的差別。
這么多年了,他一個人,背靠著時刻會吞噬掉他們的龐然大物,談笑風生地在這里喝茶、插花、練戲、畫畫。她可以摟著他的胳膊,做各種任性的事情,那麼多年。
「謝謝。」秀秀之前哭的時候,說了好久好久,不知道是因為心疼,還是因為恐懼。
9.和那些土包子不一樣,解雨臣是藏寶於民這個概念的開創者,他把這些國寶散布於民間。北京第一個藏寶俱樂部使用基金形式管理,也是解雨臣創立的。
當年的一個小孩子,能夠撬動巨大的商業帝國,控制這些窮凶極惡的人,是因為他用信仰幾乎壟斷了所有的巨型交易。
霍秀秀明白這一套理論,這個特製的印章,和那些銀行的資料庫體系對應,無法復制,全世界只有這一個。現在就掛在霍秀秀脖子上。
相關選段
在機場又耽擱了四小時,粉紅襯衫才辦完貨運手續,我發現他身囗份證上的名字叫解雨臣,就奇怪他怎麼有兩個名字,他道,解語花是藝名。古時候的規矩,出來混,不能用真名,因為戲子是個很低賤的行業,免得連累父母的名聲,另外,別人不會接受唱花旦的人真名其實叫狗蛋之類的,解語花是他學唱戲的時候師傅給他的名字,可惜,這名字很霸道,倒是他的本名就快被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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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峭壁的頂部已經是夕陽西下,那是真正的絕頂,幾乎沒有立足的地方,上面長著一些低矮的樹和灌木,夕陽昏黃的光下,遠處四周巍峨但是柔美的雪山變得神秘莫測,而四周的絕壁山谷繞起了一股飄渺的白霧,昏黃之下,山中背光的陰影處已經是一片黑暗,遠處山村的炊煙和這一切,形成了一種光怪陸離的意境。
小花坐在一塊石頭上,雙腳盪在懸空,下面就是萬丈深淵,他看著雪山,眼中是萬分肅穆的神彩。
他的表情滿是無辜,甚至有點幸災樂禍,我卻完全愣住了,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足過了一秒才想到把腿收回來看看他到底幹了什麼。
一看卻只看到我的傷口,血是有,卻絲毫沒有血管被調斷的慘狀,我動了一下,除了傷口的疼痛也沒有任何的不適。
我疑問的看向他,他靜靜的看著我,我就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到底是哪條血管斷了?看著,他忽然緩緩的笑了,笑的很含蓄,很無奈,我更加的莫名其妙,他才道:「這是一個玩笑。」
「玩笑?」
他失笑,拍了拍我,遞給我水壺,讓我自己洗一下傷口,對我道:「你的人生一定很枯燥。」我慢慢理解了他的意思,也沒生起氣來,只是覺得好笑,心說你小子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也不見得你生活的多樂騰。
不過,這一下卻讓我對他有了改觀,雖然原先也不是覺得這人有問題,不過以為我們兩個背景實在太相似了,雖然我確定我自己是這樣的性格,但是我能明白,他那種生活經歷下,他最有可能是個什麼樣,或者會被逼迫成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也是所有我遇到的,倒斗這一行里的人的唯一共同點,不管是胖子,悶油瓶,潘子,三叔等等這些牛人,他們做事情都是極端功利性的,倒也不是說完全的功利主義,但是他們沒有藝術家的那種「干一件和現實生活完全沒關系,也沒人能理解我的事情」的腦筋。
但小花的這個笑話,說起來有點無厘頭,完全沒有任何意義,這兒也是我一下反應不過來的原因,倒斗的人永遠應該是有事說事的,不應該是這樣。這個玩笑,讓我一下意識到,他和他們不一樣。
也許是因為他是唱戲的。這讓我不禁想起了當年老九門二爺的趣事,那個絕頂英雄又如孩子一般的二爺可能是老九門最可愛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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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道:「我們要從頭想起,凡事都有理由,這里設置那麼精巧的機關肯定是有著它嚴格的必要,一起想吧,小三爺。」
聽到這個久違的稱呼,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中抽了一下,有一種莫名的惆悵,他看著我,我看著他,兩個人就笑了一下。看來兩個人確實背負著很多相似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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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個技術活,只要我躺著,沒什麼意外的話,不需要太集中精神,太過於注意背部反而會出問題。」他道,「就怕出問題,怕有些陶罐本身已經碎了,但是沒裂開,被我一壓才裂開,或者這些陶罐里還有什麼機關。這些事情要看運氣,我慢一點快一點,結局都是一樣,我寧可省去等待的過程。」
他的聲音很平靜,我似乎在以前也有過很多類似的念頭,這不知道算是開脫還是一種我們這種人特有的心境,我一下就感覺到,小花的內心卻是和我很相似。
「那我可幫不了你什麼了,你總不希望我站在這里幫你念經。」
「等我出事了再念吧,現在你可以唱個小曲緩解一下我的緊張。」他緩緩道。
這種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反而能讓我感覺到他內心深處還是在擔心著,我聽著有些害怕,這是個正常人,不是神也不是什麼怪物,他和我有著一樣的情緒和弱點,他在這種時候也會緊張,這也許才是這個行當的常態。
「放心吧,你死了我也跑不了,黃泉路上你自己唱個夠。」我朝他吼道。
小花沒有再回答我,也許是覺得我說話不腰疼,喘著氣,繼續往前爬,我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說話是非常消耗體力和分散精神的,於是閉口不言。
手電筒光繼續遠去,又過了一會兒,我已經只能看到燈光了,聲音中只剩下了那喘氣聲,帶著空靈的迴音,聽著有點安魂曲的感覺,我逐漸有點無法集中注意力。
隔了一會兒,他才有說話:「那不是,我覺得你還是會上天堂的。小爺我大約就往相反的方向去了,所以我等下要是啥了,你轉頭該走就走,小爺不會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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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我心中冒出極度的不安全感,比之前感受到的更加厲害,雖然我們是三個人,其實我只有自己為自己負責,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同時我也忽然就意識到了,為什麼小花對於我會進洞去救他沒有什麼感激,只有惱怒。
他習慣了自己一個人解決自己遇到的問題,他在做這些事情之前,已經默認了沒有任何的後援,任何的幫助。他不會為自己的死亡怪罪任何人,也不會為別人的死亡怪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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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無事可做,我待在半空,看著遠處的四座雪山,那些猶如幻境一般的黃昏下的雲彩,帶著仙氣和潮濕的風,和小花聊天。
小花明顯比以前接納了我,我們聊了很多東西,小時候的事情,分開之後的事情,學戲的事情,時而聊的哈哈大笑,時而又感慨萬千。因為我們兩個的背景太相似了,甚至性格都很相似,只不過,我的爺爺一心洗底,而他,因為他家庭的關系,不得不繼承他的家族。
「老天爺是公平的,所有人都認為解家是屹立不倒的家族,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好像是詛咒一樣,解連環死了之後,我的父親很快也去世了,我的幾個叔叔隨後相繼都病死了,我爺爺最後也走了,一下子,整個家族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於是那些女眷,鬧分家的鬧分家,改嫁的改嫁,分到我手裡的,其實是個爛攤子。」小花喝著酒,靠在懸崖上,「你說你從小一直是游離在這些事情之外的,所以你很多事情都沒有經驗,這其實是你家的福氣。我爺爺死了之後,已經沒有什麼洗底一說了,解家什麼都沒有了,我媽媽努力維持著解家在外面的面子,我只有出來當我的少東家,那時候我才八歲」他頓了頓,「那些你沒有的經驗,我都有,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那些經驗,真的是非常非常不舒服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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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家一倒,樹倒猢猻散,無數人來找我們麻煩,好在我爺爺做事情非常謹慎,死前已經有了准備,他安排我去二爺那裡學戲,這算是一個長輩收納晚輩的信號,解家還有現在的這些產業,能夠讓我從八歲熬到二十六歲,全靠我爺爺死前的設計,和二爺的庇護。」他道,「你不知道,但是我要提醒你,如果你已經離開了這個圈子,那就不要再進來,這里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那你算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問道。
「你說呢?」他看向我,嘆了口氣,「你認為一個好人,聽到他小時候的玩伴生死未卜,但是他還是不加理會,先完成自己的事情再說?」
「我以為這是一種素質,而且,我們也不算太熟。」
他苦笑:「是的,是我爺爺定下的規矩,我爺爺他太聰明了,他算得到一切,我不敢想他是錯的,你知道我以前做過多少次這樣的事情嗎?很多次,我都會想,如果我沒有聽我爺爺的,而是立即回去,那些人會不會還活著?」說著他自己也笑,「一旦你有那樣的想法,你就不可能有朋友,因為,你知道你不能回去救他,那麼,如果你和他成了朋友,發生這種事情,那你就會傷心,為了不傷心,為了能夠心安理得的拋棄其他人,我不能和任何人成為朋友。聽著有些矯情是吧?」
(以上均選自盜墓筆記7邛籠石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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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另外一邊小花穿著西裝和他標志性的粉紅襯衫,一邊發著簡訊一邊也走到我前面,頭也不抬的發完
了,才看看對面的人,說道:「送三爺去老地方,遇到王八邱,直接打死,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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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一說,其他人就都互相看,也不敢贊同,也沒有反對。小花說道:「老六,多日不見,娘娘腔沒變,脾氣倒見長。你這是老娘兒們抱怨老頭子不回家,你他媽害不害矂。」
說完下面的人立即爆笑起來,魚販卻不為所動,說道:「笑,笑,你們繼續笑,老子就沒賬!」說著對小花道,「花兒爺,要比身段誰也比不上您,娘娘腔那是我從娘胎里帶出來的,也沒您練得好聽。您就別管這檔子事了,這兒是吳家的場子,您站邊上我都覺得您是不是改姓了。趕緊的,下一位。」
聽完小花就失笑了,顯然是沒想到這傢伙還給頂回來了。小花一下靠到桌上道:「吳家和解家是鐵板上的親戚,這一次三爺的病很兇險,要說了讓外面長沙的那些大佬知道,興許就鬧進來了。三爺不說,有什麼問題?那是為了你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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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販疼得大叫,同時我就聽到外面有騷動的聲音,有幾個人往這里跑了過來。潘子也不理,把手一伸,從他褲子後袋裡抽出了一個本子,就往後一遞。
小花上前接過來,翮了翻,道:「不是有賬本嗎?哎呀,老六你太調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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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倒也鎮定,說道:「老六,你膽子真大啊!敢在這么多同僚面前,干出這種事來。」
「這一行,都為錢,他們和三爺都沒感情。」魚販道,「三爺是什麼近況,我很知道,混到如此困地,只能怪自己失策,今天這茶館里待會要是發生一場大火,一個時代過去了,明兒這些人還是和我稱兄道弟,沒人會提今天發生了什麼,你信不信?」
「你沒讓我走,那你是想連我一起做掉嘍?」小花笑道
「我本來不想的,不過,霍老太的事情,您自己還沒擺平呢!您要出點事,可別說霍家人不開心。不過放心,秀秀小姐我會送還給霍家的。」
小花臉色一變,秀秀驚訝道:「老六,我兩個哥哥是不是和你說過什麼?」
「您自己回去問他們。」魚販道,「不過,你想想,我們哪來那麼大的膽子?耍刀子這種事情,我們不專業,不過你們霍家可有人才。」
我和小花對視一眼,感覺到無比的驚訝,我實在沒想到,背後還有這樣的事情。
看來秀秀的兩個哥哥還都不是省油的燈,竟然夥同王八邱想吞掉三叔的地盤,可能連小花的地盤都想吞掉。
「那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就範?」小花嘆了口氣,臉色就陰了下來,沒有之前那一種很俏皮的表情了。
「你憑什麼覺得自己不會就範呢?花爺,你可沒二爺當年的身手。外面現在全是人,最多半分鍾他們就上來了,你現在報警都沒用。」
「一定能打才是本事嗎?」小花道,「你以為,你真的殺得了三爺嗎?」
魚販看著小花,就冷笑:「難不成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們還能飛不成?」
就算你把我們都殺了,你也殺不了三爺。」小花笑道。
「什麼意思?」
「因為三爺根本不在這里。」小花道。
我不知道小花想干什麼,但隨即就明白我們必須冒險了,事情已經對我們極端不利。
小花轉向我:「親愛的,用自己的聲音和六爺打個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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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似乎也鬆了口氣,一把就把我從地上提了起來,然後道:「真險,我們快走。」
「剛才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面具這種東西,能有第一張就有第二張。」小花讓我別說話,繼續拿出手機給我看,「我們解家人,做事情從來不會不留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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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舉個例子,現在有很多人行的新伙計都是聽著三爺的故事長大的。這些人把三爺當神一樣崇拜,只要潘子說替三爺辦事情,他們死都願意,但前提是,潘子必須代表三爺。這樣他們就會覺得替潘子辦事能進到三爺的盤口來,得到三爺的點撥,」小花道,「這就是區別。這批人數目可不小,潘子靠自己是叫不動的:」
我點頭,確實有道理。小花繼續道:「剛才那些人中,肯定有很大一部分是潘子能直接叫得動的。王八邱和魚販還是個麻煩,不過只能直面了。」
我問起潘子的消息,小花道:「你很快就能見到他,他就要出院了。」
「出院,為什麼要出院?」我道,「他媽的,他不要命了!」「今天晚上很關鍵。」小花道,「我們剛才的『成果』需要有一個人『變現』,潘子必須出面,確定到底有幾個盤口是在我們這一邊然後,也就是今晚下半夜,王八邱和老六必須除掉。」
我心中一驚:「什麼意思?」
「事不過夜,這是三爺的規矩,王八邱也很清楚,也不會坐以待斃。」小花說著看了看天,「今晚要下雨,流血的天氣。」
我看著他,意外道:「這么可怕的話,你說得倒一點也沒壓力,能不這么干嗎?」
小花笑了笑:「剛才那句話,是我爺爺說的,我媽又轉述給我聽的。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才十七歲。」說著他嘆了口氣,「壓力這種東西,說著說著,就沒了。」
我皺眉,感覺到一陣恐懼,我從來沒有想過還會發生這種事情,於是問道:「一定要這樣?要不我們打匿名電話報警,把他幹掉好了。」
「天真這外號還真沒起錯。」小花道,「如果我是你三叔,也許我有辦法讓你繼續天真下去,可惜我不是。小三爺,面對現實吧,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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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我看到小花和潘子躺在我房間里的沙發上,兩個人身上全是血跡,都睡得很熟我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陽光,就知道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選自盜墓筆記8)
參考資料:http://ke.sogou.com/v38150418.htm?fromTitle=%E8%A7%A3%E9%9B%A8%E8%87%A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