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林權糾紛處理決定書範文
一、處理依據
縣級以上人民政府或者國務院授權林業部依法頒發的森林、林木、林地的所有權或使用權證書,是處理林權爭議的依據。
二、處理程序
(一)當事人協商調處程序。所謂當事人協商解決是指,山林糾紛產生後,當事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主動使用自己的權利,向糾紛的對方提出解決爭議的建議,以求得糾紛的協商解決。
(二)行政解決程序。山林糾紛當事人反復協商未能得到解決,當事人依法報請縣政府調處山林糾紛辦公室處理,縣政府依法作出處理的,稱行政解決程序。
1、申請
申請人向縣調處山林糾紛辦公室提交《林木林地權屬爭議處理申請書》。申請書包括以下內容:①當事人的姓名、地址及其法定代表人的姓名、職務;②爭議的現狀,包括爭議面積、林木蓄積、爭議地所在的行政區域位置、四至和附圖;③爭議的事由,包括發生爭議的時間、原因;④當事人的協商意見。
縣調處山糾辦公室在接到《林木林地權屬爭議處理申請書》後,應當及時組織辦理。
2、受理
縣調處山糾辦公室接到當事人請求調處山林糾紛的申訴或者申請後,應首先審查是否屬於山林糾紛和是否符合行政解決的條件,決定是否接受申訴或者申請,並通知當事人。如果不符合條件的,則通知當事人按有關規定辦理;如果符合的,由縣政府調處山林糾紛辦公室作出受理決定,即接受當事人請求,組織處理,並通知雙方當事人負有舉證責任,提出山林權屬的有關證明材料等。
3、調查核實,收取憑證。
4、組織協商調解。
5、裁決。山林糾紛當事人在縣政府調處山林糾紛辦公室的調解下未達成協議並無繼續調解必要的,由主持調解的縣政府調處山糾辦公室依據林業政策、法規的規定,作出處理決定,製作決定書,分送有關當事人,並註明當事人對處理決定不服的,可以依法提出申訴或者向人民法院提出訴訟。
三、處理范圍
單位之間發生的林木、林地所有權和使用權爭議,由縣政府依法處理。
個人之間、個人與單位之間發生的林木所有權和林地使用權爭議,由當地縣級或鎮級人民政府依法處理(按分級負責制,一般由鎮級人民政府處理)。
四、收費
處理林權爭議工作中所需的測量、鑒定、制圖、立界樁等費用,由爭議各方當事人共同承擔。
如果調解費是用於處理林權爭議工作中所需的測量、鑒定、制圖、立界樁等,就不算是亂收費,否則,就屬於違規收費。
⑵ 林權證登記錯誤發生林權糾紛20多年可以行政復議撤銷嗎
xx縣xx鄉xx村第1、2、4、11、12村民小組與xx縣xx鄉人民政府、xx鄉xx村民委員會、xx村第3、5、6、7、8、9、10村民小組因「xx林場」土地權屬發生爭議,xx縣人民政府於2011年8月2日作出《xx縣人民政府行政處理決定書》。決定書將爭議土地權屬劃歸第三人所有。申請人認為,《決定書》認定事實錯誤,證據採信不當,適用法律錯誤,應依法撤銷。
首先,《決定書》採信的1983年《鄉規民約》違反法律規定。被申請人稱該《鄉規民約》經會議討論通過,但未提供會議記錄或紀要,僅以證人證言和調查筆錄為證據,明顯不合常理。《鄉規民約》屬於內部約定,不能作為確權依據。此外,《鄉規民約》的內容違反《土地管理法》和《貴州省林地管理條例》的規定,縣級人民政府有權確認土地所有權,鄉級人民政府無此許可權。
其次,《決定書》適用法律錯誤。《條例》第十八條第(二)項規定山林土地權屬爭議處理程序,適用並無不當。但第十九條第(六)項要求爭議雙方未取得林權證或對林權證有爭議,而申請人已持有《山林權證》,被申請人將該證排除為證據,明顯違法。《山林權證》是土地權屬的合法證明,被申請人否定其效力,導致決定書適用法律錯誤。
綜上所述,《決定書》認定事實錯誤,證據採信不當,適用法律錯誤。申請人請求復議機關依法撤銷該決定,正確認定「xx林場」土地權屬歸xx縣xx鄉xx村民委員會全體村民集體所有。
⑶ 山林糾紛找哪個部門解決
法律分析:
林權爭議經林權爭議調處機構或林權管理機構調解未達成協議的,林權爭議調處機構或林權管理機構應當製作處理意見書,報同級人民政府作出決定。當事人對人民政府作出的林權爭議處理決定不服的,可以依法申請復議或者向人民法院提起訴訟。同時在《林木林地權屬爭議處理辦法》第十三條、第二十二條中也有相關規定,林權爭議發生後,當事人應當主動、互諒、互讓地協商解決。經協商依法達成協議的,當事人應當在協議書及附圖上簽字或者蓋章,並報所在地林權爭議處理機構備案;經協商不能達成協議的,按照本辦法規定向林權爭議處理機構申請處理。當事人對人民政府作出的林權爭議處理決定不服的,可以依法提出申訴或者向人民法院提起訴訟。
法律依據:
《中華人民共和國土地管理法》 第十六條 土地所有權和使用權爭議,由當事人協商解決;協商不成的,由人民政府處理。單位之間的爭議,由縣級以上人民政府處理;個人之間、個人與單位之間的爭議,由鄉級人民政府或者縣級以上人民政府處理。當事人對有關人民政府的處理決定不服的,可以自接到處理決定通知之日起三十日內,向人民法院起訴。在土地所有權和使用權爭議解決前,任何一方不得改變土地利用現狀。
衍生問題:
調處山林糾紛的方法和程序?
1.處理山林糾紛,應堅持「分級負責,就地解決」的辦法。即山林糾紛的雙方在公社管轄范圍內的由公社負責調處;在縣管理內的由縣負責調處;在地區(市)管轄范圍內的由地區(市)負責調處;跨地區的山林糾紛,確需省出面的,由省政府調處山林糾紛辦公室組織有關部門進行
調處:跨省的山林糾紛,要盡量在基層解決,需要政府出面時,由縣人民政府出面協商,確實解決不了時,省、地兩級協助,縣人民政府出面協商,以利於糾紛的解決,建立友好的睦鄰關系。
2.調處山林糾紛,首先由發生糾紛單位主動協商,就地解決。經多次協商,解決不了時,由上一級政府組織調解,雙方仍達不成協議時,政府進行仲裁。如對政府的仲裁不服,提交人民法院判決。不能把矛盾上交,也不能久拖不決。
3.調處山林糾紛應堅持用黨的政策統一思想認識,堅持群眾路線,堅持調查研究,從實際情況出發,先易後難,先內後外的解決。
⑷ 山林糾紛找哪個部門解決
農村裡村民之間的山林糾紛,由林地所在地的林權爭議處理機構負責調處。經協商依法達成協議的,當事人提交《林木林地權屬爭議處理申請書》向林權爭議調處機構或林權管理機構申請處理。
(一)一般土地糾紛案件,先由當地土地主管部門調處。當事人對調處不服時,才能按規定依照司法程序解決。未經調處的法院不予受理。
林州隱搏權爭議經林權爭議調處機構或林權管理機構調解未達成協議的,林權爭議調處機構或林權管理機構應當製作處理意見書,報同級人民政府作出決定。當事人對人民政府作出的林權爭議處理決定不服的,可以依法申請冊祥復議或者向人民法院提起訴訟。同時在《林木林地權屬爭議處理辦法》第十三條、第二十攜州二條中也有相關規定,林權爭議發生後,當事人應當主動、互諒、互讓地協商解決。經協商依法達成協議的,當事人應當在協議書及附圖上簽字或者蓋章,並報所在地林權爭議處理機構備案;經協商不能達成協議的,按照本辦法規定向林權爭議處理機構申請處理。當事人對人民政府作出的林權爭議處理決定不服的,可以依法提出申訴或者向人民法院提起訴訟。
法律依據:
《中華人民共和國土地管理法》
第十六條
土地所有權和使用權爭議,由當事人協商解決;協商不成的,由人民政府處理。單位之間的爭議,由縣級以上人民政府處理;個人之間、個人與單位之間的爭議,由鄉級人民政府或者縣級以上人民政府處理。當事人對有關人民政府的處理決定不服的,可以自接到處理決定通知之日起三十日內,向人民法院起訴。在土地所有權和使用權爭議解決前,任何一方不得改變土地利用現狀。
⑸ 農村山林糾紛怎麼處理
山林糾紛屬於自然資源權屬糾紛,政府可以依法進行確權。當山林糾紛通過調解不能達成協議時,作為當事人,你應當向政府申請確權。對於確權不服的,可以通過申請行政復議或提起行政訴訟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當前農村山林確權和處糾工作凸顯出的問題有:1、農村山林糾紛數量眾多,涉及面極廣。農村山林糾紛全國各地都普遍存在,尤以南方的廣西、雲南、貴州等省份最為嚴重。但由於許多地方對此採取能拖就拖、能推就推、能不報就不報的做法,所以,具體數量難以確切統計。2、山林糾紛涉及利益重大,人數眾多,矛盾突出且激烈。農村山林糾紛,關繫到農村的基本生產資料和自然資源——山林,牽扯到眾多村民的重大利益。如果地方政府處理不當,矛盾容易激化和升級,甚至農民群體性械鬥等惡性事件。3、山林糾紛往往具有隱蔽性和長期性的特點,歷史遺留問題嚴重,多數糾紛難以調處。
正確完善農村山林確權和糾紛調處機制,是順利推進農村山林確權發證工作的前提,是解決農村山林糾紛的基礎。及時改革現行的農村山林確權和糾紛調處機制,對於順利推進農村集體林權制度改革已經刻不容緩。
法律依據:《林木林地權屬爭議處理辦法》
第十三條林權爭議發生後,當事人應當主動、互諒、互讓地協商解決。經協商依法達成協議的,當事人應當在協議書及附圖上簽字或者蓋章,並報所在地林權爭議處理機構備案;經協商不能達成協議的,按照本辦法規定向林權爭議處理機構申請處理。
第二十二條當事人對人民政府作出的林權爭議處理決定不服的,可以依法提出申訴或者向人民法院提起訴訟。
⑹ 中國審判流程信息公開網(2020)浙11行終28號案王橋媯林業行政裁決糾紛案
浙江省麗水市中級人民法院
行 政 判 決 書
(2020)浙11行終28號
上訴人(原審第三人):林*,男,1956年10月5日出生,漢族,住慶元縣。
委託訴訟代理人:葉*,律師事務所律師。
委託訴訟代理人:*,繫上訴人林至何之子。
被上訴人(原審原告):王橋*,女,1952年12月7日出生,漢族,住慶元縣。
委託訴訟代理人:毛*,法律服務工作者。
委託代理人:王*,系被上訴人王敦煥之子。
原審被告:慶元縣五大堡鄉人民政府,住所地慶元縣五大堡鄉五大堡村過橋路2號,統一社會信用代碼113325250026586230。
法定代表人:張*,鄉長
出庭負責人:吳*,副鄉長。
委託授權代理人:趙*,慶元縣五大堡鄉人民政府工作人員。
委託訴訟代理人:吳*,慶元縣松源法律服務所基層法律服務工作者。
原審被告:慶元縣人民政府,住所地慶元縣松源街道石龍街26號,統一社會信用代碼11332525681674552B。
法定代表人:胡*,縣長。
委託訴訟代理人:吳*,慶元縣司法局工作人員。
上訴人林至何因與被上訴人王橋媯,原審被告慶元縣五大堡鄉人民政府(以下簡稱五大堡鄉政府)、慶元縣人民政府(以下簡稱慶元縣政府)林業行政裁決糾紛一案,不服龍泉市人民法院(2019)浙1181行初3號行政判決,向本院提起上訴。本院於2020年3月24日立案後,依法組成合議庭,對本案進行了審理。本案現已審理終結。
一審法院認定:原告王橋媯與第三人林至何均××縣五大堡鄉××生產隊社員。原告系王友其(又名王友奇,已故)妻子。原慶元縣後廣公社竹山生產大隊南二生產隊於1982年將其所有的「桃塆坑」山場登記給第三人作為自留山,山場四至為:上松樹林、下坑、左王友其、右坑,面積1.62畝。同年該生產隊將其所有的「樟樹坪」山場登記給原告戶作為自留山,山場四至為:上橫路、下橫路、左吳遠朗、右坑,面積4.05畝。1990年林業完善時,第三人管理的「桃塆坑」山場更名為「桃橫坑」,四至登記為:上至和斗橫路(犁路)、下至坑、左至友其黃竹、右至坑,面積1.62畝。原告戶管理的「樟樹坪」山場四至登記為:上橫路到坑、下橫路石頭為界、左灣直上崗為界、右至坑,面積未標明。原告山場下方為案外人吳承益自留山山場,1982年林業「三定」時登記為土名「樟樹坪」,上至中橫路、下至坑、左至王洋口、右至岩壁,該山場中有一叢黃竹。2015年1月25日,第三人向被告五大堡鄉政府申請山林糾紛調處。被告五大堡鄉政府於同年1月26日受理立案。2016年12月8日,原告向被告五大堡鄉政府申請確認其「樟樹坪」自留山四至。2017年7月14日,經被告五大堡鄉政府組織原告與第三人調解,未能達成一致意見。2019年5月15日,被告五大堡鄉政府作出(2019)慶五行決字第1號山林糾紛處理決定書,對爭議雙方山林糾紛作出行政決定,決定土名「桃灣坑」山場四至,上至橫路、下至坑、左至黃竹至上橫路、右至坑范圍由第三人經營管理。原告不服被告五大堡鄉政府作出的處理決定,向被告慶元縣政府提出行政復議,要求依法撤銷被告五大堡鄉政府作出的(2019)慶五行決字第1號山林糾紛處理決定。被告慶元縣政府於2019年6月25日依法受理並進行了審理,於2019年8月23日作出慶政復決字〔2019〕11號行政復議決定,決定維持被告五大堡鄉政府作出的(2019)慶五行決字第1號山林糾紛處理決定。原告不服被告慶元縣政府的行政復議決定,提起行政訴訟。另查明,1996年4月29日,原告戶與吳遠概因「樟樹坪」山場上下界至發生糾紛,達成雙方上下界至以××(樟樹××)為界的協議。第三人、吳承通在該協議書上簽字認定。
王橋媯向一審法院起訴請求:撤銷被告五大堡鄉政府作出的(2019)慶五行決字第1號山林糾紛處理決定書和被告慶元縣政府作出的慶政復決字〔2019〕11號行政復議決定書,責令被告五大堡鄉政府重新作出決定,並由兩被告承擔本案訴訟費。
一審法院認為:本案的爭議焦點是原告土名「樟樹坪」自留山山場與第三人土名「桃橫坑」自留山山場的左右界至糾紛。根據《浙江省森林管理條例》第四十三條的規定,確認森林、林木、林地的權屬,以縣級以上人民政府在林業「三定」時按規定核發的權屬證書為依據。本案原告與第三人於1982年分別登記了自留山使用證。雖然雙方登記的土名不一樣,但能確定雙方山場系左右毗鄰,且原告山場右至為坑屬於以地貌地形為界,第三人左至為王友其。原告「樟樹坪」自留山山場雖於1990年林業完善時,上、下、左三個界至登記發生了變化,但右至仍然為坑。同時第三人「桃塆坑」自留山山場雖於1990年林業完善時,山場土名和上、左至登記發生了變化,但面積和其他兩個界至沒有變化。雙方的自留山山場登記的四至雖有了不同表述,但結合在案證據,雙方並沒有發生權屬變更。現被告五大堡鄉政府認定雙方自留山山場於1990年林業完善時發生了權屬變更的事實,缺乏事實根據。同時按照雙方林業「三定」和1990年林業完善時登記的山場四至以及山場實地來看,原告山場也未包含第三人山場。被告五大堡鄉政府根據大證服從小證的原則,先對第三人山場四至進行確認,缺乏事實根據和法律依據。雖然糾紛山場外有一叢黃竹,但該黃竹系在案外人吳承益山場內,並與原告山場無任何關系。同時從1982年林業「三定」到1990年林業完善時的登記情況來看,第三人山場與案外人吳承益山場均無毗鄰關系。現被告五大堡鄉政府依據該黃竹認定原告與第三人山場左右界至並作出處理決定,超出了原告與第三人共同爭議的山場范圍,已將案外人吳承益部分山場決定給了第三人,損害了案外人吳承益的合法權益。綜上,被告五大堡鄉政府作出的山林糾紛處理決定,認定事實不清,主要證據不足,且損害了案外人吳承益的合法權益,應予撤銷。被告慶元縣政府在行政復議中雖程序合法,但其認定的事實與被告五大堡鄉政府基本一致,亦系認定事實不清,主要證據不足,其作出的復議決定亦應予撤銷。鑒於被告五大堡鄉政府作出的山林糾紛處理決定予以撤銷,原告與第三人的糾紛尚需處理。故被告五大堡鄉政府需對原告與第三人的山林糾紛重新作出處理。原告認為被告五大堡鄉政府作出的山林糾紛處理決定和被告慶元縣政府作出的行政復議決定,認定事實不清,主要證據不足的理由成立,原告要求撤銷被告五大堡鄉政府作出的(2019)慶五行決字第1號山林糾紛處理決定書和被告慶元縣政府作出的慶政復決字〔2019〕11號行政復議決定書,並責令被告五大堡鄉政府重新作出決定以及本案訴訟費由兩被告承擔的訴訟請求,予以支持。第三人要求維持被告五大堡鄉政府作出的山林糾紛處理決定和被告慶元縣政府作出的行政復議決定的訴訟主張,不予支持。綜上,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訴訟法》第七十條第(一)項的規定,判決:一、撤銷被告五大堡鄉政府於2019年5月15日作出的(2019)慶五行決字第1號山林糾紛處理決定;二、撤銷被告慶元縣政府於2019年8月23日作出的慶政復決字〔2019〕11號行政復議決定;三、限被告五大堡鄉政府在判決生效後六十日內重新作出處理決定。案件受理費50元,由被告五大堡鄉政府負擔。
林至何上訴請求:撤銷浙江省龍泉市人民法院(2019)浙1181號行初3號行政判決,改判維持五大堡鄉政府(2019)慶五行決字第1號山林糾紛處理決定和慶元縣政府慶政復決字〔2019〕11號行政復議決定。事實與理由:一、一審認定事實錯誤。1、一審認定「王橋媯的山場沒有包含林至何的山場」完全錯誤。在同一片山,上訴人登記的「上至和斗橫路(犁路),右至坑,左至友其黃竹。」而被上訴人登記「上至橫路到坑,右至坑」雙方的上界至和右界至重疊,被上訴人的山場將上訴人的包含在內。從爭議山場的示意圖上,根據雙方的指界,被上訴人的山場,也包含了上訴人的大部分山場。2、一審以黃竹系在案外人吳承益山場內,與上訴人山場無任何關系的認定錯誤。一是該黃竹位於上訴人與吳承益山場的界線上,而非吳承益的山場內;二是黃竹既是上訴人與吳承益的分界,也是上訴人與王橋媯的劃界標志,王橋媯已故丈夫王友其與吳承益是親兄弟,林業承包時由王友其為代表與上訴人進行劃界,再在他們家庭內部自行劃分,黃竹是在1990年林業完善時為明確上訴人與王友其兄弟兩戶界至,由上訴人與王友其在村主任的見證下栽種的,同時在靠近上橫路處也栽種有黃竹(糾紛發生後被王橋媯一方鏟平,有照片為證);三是黃竹與吳承益登記的「右岩壁」的岩壁是在一條線上,均是界至標志。3、一審法院認定從登記情況來看,上訴人與吳承益無毗鄰關系錯誤。吳承益權證上所載的右至就是在黃竹這條界上。五大堡鄉幹部對吳承益所做的調查筆錄中,吳承益明確陳述「我的山場與林至何錐栗毗鄰,是以靠至何山康邊沿一顆大石頭為界」,並且將友其山的坐落作了描述。4、一審法院認定五大堡鄉政府的處理決定,將吳承益部分山場決定給了上訴人,損害了吳承益的合法權益錯誤。是一審法院在吳承益明確表示與上訴人無糾紛的情況下,將上訴人的山場認定給吳承益,損害了上訴人的合法權益。二、一審判決違反了「司法有限干預行政原則」。1、上訴人與被上訴人1990年林業完善時的權證較1983的權證,登記的山場名及四至均發生了變化,1990年的界至更加明確,人民政府依據1990年的權證進行裁決,認為發生了合法的權屬變更,一審法院予以否認缺乏依據。2、上訴人林至何、王友其等系當年分山劃界的參與者,林至何在王友其生前即在案涉山場栽種錐栗,至今已幾十年,因界至明確,王友其、吳承益從未乾涉。在王友其去世多年,林至何的錐栗樹成蔭開始有收成時,王橋媯及子女將邊界上的錐栗毀壞才發生糾紛。五大堡鄉政府根據大證服從小證,先對上訴人的山場四至進行確認是正確的。3、一審法院錯誤認定被上訴人的山場沒有包含上訴人的山場,否認大證服從小證,認定上訴人的部分山場系吳承益的,據此能得出的唯一結論就是爭議山場屬王橋媯,如一審判決生效,則五大堡鄉政府重新作出的決定只能是一審法院所預定的結果。綜上,敬請二審法院予以糾正,支持上訴人的上訴請求。
王橋媯辯稱,一、上訴人山場與被上訴人山場為各自所處地名、地貌不同的地方,當初為區分雙方的山場處在各自不同的地域,雙方在林權證登記時就以各自山場坐落所在的地名進行填報,上訴人的山場登記土名為「桃塆坑」又名「桃橫坑」,被上訴人的山場登記土名為「樟樹坪」。山場經營權系用益物權,物權應以權利憑證或檔案登記為准,上訴人山場與被上訴人山場所處地名、地點不同,不存在被上訴人「樟樹坪」山場包含了上訴人「桃塆坑」大部分山場這一情況。二、上訴人山場與被上訴人山場系左、右界至為分界線,上訴人「桃塆坑」山場1982年林權證上登記的四至是「東松樹林,南坑,西王友其,北坑」;1990年林權證上登記的四至是「上和斗橫路,下坑,左友其黃竹,右坑」被上訴人「樟樹坪」山場1982年林權證上登記的四至是「東橫路,南橫路,西吳遠朗,北坑。」1990年林權證上登記的四至是「上橫路到坑,下橫路石頭為界,左塢直上崗為界,右坑」。從雙方權屬證書記載的界址可以明確,上訴人的山場都以被上訴人王友其山場為界址,這就必須得先確定被上訴人的山場界址,而後才能是上訴人的山場所在位置。被上訴人王友其的山場右界至一直固定為「坑」,該「坑」就是特定的地貌、地物。被上訴人山場自左至右第一條「坑」就是山場勘察示意圖所標出的「坑」,因上訴人林權證登記的左界址是「王友其」,據此,被上訴人山場中「坑」所在位置就是上訴人與被上訴人山場之間的分界線,除了雙方山場「左、右」界至有所相關外,其他另外三個方向的界至互不搭界,所以雙方之間具有各自獨立、所處位置地點地名不同的山場,被上訴人山場根本沒有包括上訴人山場四至。三、上訴人聲稱「友其黃竹」為界所指的「黃竹」系位於其與案外人吳承益山場的界線上,並非位於吳承益的山場中,黃竹即是其與案外人吳承益的分界,也是與被上訴人的劃界標志。這一說法沒有任何事實依據。首先,上訴人權屬證書登記的是「友其黃竹」,那麼該「黃竹」必須得存在於友其即被上訴人的山場界線上,而不應當位於案外人吳承益山場界線上,且上訴人權屬證書中沒有「吳承益黃竹」的記載。其次,被上訴人山場確實與案外人吳承益山場毗鄰,但雙方也只是上下界至存在毗鄰關系,吳承益山場「上」登記的界址是「中橫路」,被上訴人「下」登記的界址是「橫路」,雙方都以「橫路」為界線,登記地物吻合,根本不存在以「黃竹」作為劃界標志的事實。此外,山場勘察示意圖標注的「黃竹」,也是生長在被上訴人與案外人吳承益山場界至「中橫路」之外,處於吳承益的山場內,並不是生長在雙方界至「中橫路」界線上。據此,上訴人一味強調以他人山場內的「黃竹」作為自己山場界至的地物混淆了事實。四、被上訴人曾與吳遠概因山場界至發生糾紛,在糾紛處理時,上訴人還作為現場界至認定人參加了糾紛的解決,並於1996年4月29日達成了協議書,該協議書第一條為:經認定,王友其的自留山山場四至中,左、右、下三方按界不變,上方界為橫路(樟樹坪數上第三條橫路)。協議中左、右、下三方按界不變的意思就是,被上訴人樟樹坪山場的左至、右至、下至三個方向的界至按權屬證書登記的界至為准,而其中的「右」界至就是與上訴人的「左」界至為分界線,當時作為糾紛處理見證人的上訴人對此「左、右、下三方按界不變」的確定己明知,卻不但沒有任何異議,而且還在該協議書上作為見證人簽字。由此可見,被上訴人「樟樹坪」的山場具有自己獨立的四至范圍,並未將上訴人的山場包含在內,與上訴人之間不存在大證服從小證的狀況,上訴人所說的權屬變更更是毫無事實依據。至於上訴人提到的板栗樹種植情況,是基於上訴人惡意侵佔又或是因其他原因造成,根據《浙江省森林管理條例》第47條規定,該情形隻影響雙方是否存在分成問題,不影響山場界至確定問題,具有不同的法律關系,並不在本案處理的范疇。綜上,請求二審法院依法維持,駁回上訴。
五大堡鄉政府述稱,一、案涉爭議山場坐落在慶元縣××××生產隊,上訴人林至何與被上訴人王橋媯系同一村民小組成員,依上訴人林至何申請,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森林法》第十七條規定,五大堡鄉政府受理本案上訴人林至何與被上訴人王橋媯山林糾紛。經現場勘察和走訪調查,組織召集上訴人與被上訴人多次調解未果,根據事實及《浙江省森林管理條例》第四十三條規定,以上訴人與被上訴人在1990年林業完善登記的權屬變更,並結合爭議山場四至坐落的地形地貌,確認被上訴人王橋媯登記的「樟樹坪」山場四至包含了上訴人林至何登記的「桃橫坑」山場四至范圍,依法作出(2019)慶五行決字第1號山林糾紛處理決定,事實清楚、程序合法、適用法律正確。二、根據現場勘察地形地貌及調查該山地名,本案涉及的是左右糾紛。從上訴人與被上訴人持有的山林權證四至記載與現場核對,可以明確被上訴人的山林權證包含了上訴人的山林權證,山場土名各執一詞並不矛盾,關鍵以事實來論。一審判決認定被上訴人山場未包含上訴人山場的定性嚴重錯誤。從被上訴人王橋媯長子王墩德、親弟王興隆(現任該村村委會主任),及其丈夫親弟吳承益的詢問筆錄可知上訴人與被上訴人的山場分在一起,並了解糾紛發生的原因。三人與上訴人林至何不存在親屬關系反而是被上訴人王橋媯最親的人。但一審法院對此未予關注,並對上訴人林至何在該山場經營管理了幾十年錐栗的事實也一字未提,迴避了客觀事實,應該予以糾正。上訴人林至何1990年林業完善登記的權屬證記載與現場勘察地形地貌一致,在上訴人林至何錐栗林左至最下方有明顯唯一一叢黃竹,故認定左至為該黃竹直上正確,不損害案外人吳承益的合法權益。而且從吳承益的調查筆錄看,案外人吳承益也未對上訴人幾十年來的經營管理提出過任何異議。三、根據書證材料及現場勘察,被上訴人王橋媯與上訴人林至何為同一村村民小組成員,所以分山時雙方毗鄰。雙方當事人所指的「桃橫(塆)坑」「樟樹坪」山場屬同一山場並沒有錯。且被上訴人王橋媯丈夫王友其在世時與上訴人林至何關系較好,該爭議山場一直都是由上訴人林至何管理經營數十年,從來未發生過任何爭議糾紛,這是全村人眾所周知的事實。王友其2002年去世,2014年10月份被上訴人王橋媯兒子等人將上訴人林至何經營幾十年的錐栗樹砍伐,導致該山場爭議發生,上訴人林至何才申請行政機關處理。被上訴人持有的山林權證所載四至經現場查勘,包含了上訴人持有的山林權證所載四至。如按一審判決,上訴人林至何持有的慶政完善字第0033868號林權證所載四至將無法坐落,因為周圍山場已經都有主,且無糾紛。這將跟客觀事實嚴重不相符。四、慶政復決字〔2019〕ll號行政復議決定,認定事實清楚,證據充足,適用法律正確,是依法履行復議職責,從調查取證入手,根據現場勘察事實,依法作出的。綜上,請求二審法院予撤銷一審判決。
慶元縣政府述稱,一、慶政復決字〔2019〕1l號行政復議決定程序合法。被上訴人不服五大堡鄉政府所作的(2019)慶五行決字第1號山林糾紛處理決定書,於2019年6月25日申請行政復議。慶元縣政府於同日依法受理並通知五大堡鄉政府答復,同時通知被上訴人參加行政復議。2019年7月3日,五大堡鄉政府作出答復,並提交了作出決定所依據的證據材料。2019年7月2日,被上訴人提交了答辯意見。經審理終結,慶元縣政府於2019年8月23日經行政機關負責人簽字同意,作出行政復議決定,並於同日郵寄送達各當事人。以上程序符合行政復議法程序規定。二、慶政復決字〔2019〕1l號行政復議決定認定事實清楚。一審法院認定事實錯誤的地方在於:1、《浙江省森林管理條例》第四十三條規定:「確認森林、林木、林地的權屬,以縣級以上人民政府在林業「三定」時按規定核發的權屬證書為依據。林業「三定」時未確定權屬或者確定權屬有錯誤的,以土地改革時縣級以上人民政府頒發的土地證或者有關部門保存的土地清冊為依據。合法的權屬交更,應當予以確認」。上訴人1982年林業「三定」登記的左至為王友其,1990年完林登記左至為友其黃竹,兩次登記的左至從泛指變更為特定地貌,界至從不明確到明確,應當作為山林裁決的依據。一審法院認為上訴人與被上訴人1990年完林登記時沒有發生山林權屬變更系認定事實錯誤。2、2017年2月16日,五大堡鄉政府組織雙方到糾紛山場現場指界,其中錐栗山為林至何管理,竹林山為王橋媯管理。以上事實經雙方當事人簽字確認。山林糾紛爭議的焦點在於左右界至。整片爭議山場,右至只有一個坑。被上訴人山林證登記的右至至坑跨越上訴人山場的事實顯而易見。一審法院認定被上訴人山場未包含上訴人山場與客觀事實不符。3、山林糾紛裁決示意圖是山林糾紛行政裁決書的組成部分,五大堡鄉政府所作的行政裁決對裁決後糾紛山場的權屬用示意圖的方式標注,其中被上訴人山場橫路下的山場為案外人吳承益山進行註明。一審法院認定五大堡鄉政府所作裁決超出上訴人與被上訴人共同爭議的山場范圍,損害案外人合法權益,系認定事實錯誤。綜上,一審法院認定事實錯誤,懇請二審法院撤銷一審判決。
二審期間,各方當事人均未提交證據。
經審理查明,爭議山場界至涉及一叢黃竹,該叢黃竹歸屬不明。除涉及該叢黃竹的事實外,二審認定的事實與一審法院查明的事實一致。另查明,在爭議山場右(南)側有一三角區域,被上訴人指認其為「上訴人山場」,上訴人否認,案外人吳遠概提到三角區域被王友其和林至何爭去。
本院認為,從上訴人與被上訴人戶的權屬登記情況來看,1982年林業「三定」時與1990年林業完善時,四至表述上的確或多或少均發生了變化。這一變化是屬於表述的進一步明確、登記的錯誤、亦或是權屬的變更,王友其、林至何曾與案外人爭山有無導致權屬的變更等,都存在疑問,尚需進一步查實。尤其從指界情況看,在爭議山場右(南)側有一三角區域,乃被上訴人指認的「上訴人山場」,在這一區域被合理排除前,直接認定雙方山場於1990年林業完善時發生了權屬變更,並認定雙方權屬登記屬於大證包含小證,依據不足。同時,本案山林糾紛發生於上訴人與被上訴人之間,定界涉及的界至「黃竹」,卻有可能涉及案外人吳承益權益,行政機關對此未作出判斷並進行相應的處理,顯然不妥。一審法院判決結果正確,應予維持。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訴訟法》第八十九條第一款第(一)項的規定,判決如下:
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二審案件受理費50元,由上訴人林至何負擔。
本判決為終審判決。
審 判 長程建勇
審 判 員單欣欣
審 判 員聶偉傑
二〇二〇年五月二十八日
代書記員王鑫
⑺ 山林權屬糾紛調處辦法
法律分析:1.處理山林糾紛,應堅持「分級負責,就地解決」的辦法。即山林糾紛的雙方在公社管轄范圍內的由公社負責調處;在縣管理內的由縣負責調處;在地區(市)管轄范圍內的由地區(市)負責調處;跨地區的山林糾紛,確需省出面的,由省政府調處山林糾紛辦公室組織有關部門進行調處:跨省的山林糾紛,要盡量在基層解決,需要政府出面時,由縣人民政府出面協商,確實解決不了時,省、地兩級協助,縣人民政府出面協商,以利於糾紛的解決,建立友好的睦鄰關系。
2.調處山林糾紛,首先由發生糾紛單位主動協商,就地解決。經多次協商,解決不了時,由上一級政府組織調解,雙方仍達不成協議時,政府進行仲裁。如對政府的仲裁不服,提交人民法院判決。不能把矛盾上交,也不能久拖不決。
3.調處山林糾紛應堅持用黨的政策統一思想認識,堅持群眾路線,堅持調查研究,從實際情況出發,先易後難,先內後外的解決。
法律依據:《林木林地權屬爭議處理辦法》
第十三條 林權爭議發生後,當事人應當主動、互諒、互讓地協商解決。經協商依法達成協議的,當事人應當在協議書及附圖上簽字或者蓋章,並報所在地林權爭議處理機構備案;經協商不能達成協議的,按照本辦法規定向林權爭議處理機構申請處理。
第十四條 林權爭議由當事人共同的林權爭議處理機構負責辦理具體處理工作。
第十五條 申請處理林權爭議的,申請人應當向林權爭議處理機構提交《林木林地權屬爭議處理申請書》。《林木林地權屬爭議處理申請書》應當包括以下內容(一)當事人的姓名、地址及其法定代表人的姓名、職務;(二)爭議的現狀,包括爭議面積、林木蓄積,爭議地所在的行政區域位置、四至和附圖;(三)爭議的事由,包括發生爭議的時間、原因;(四)當事人的協商意見。《林木林地權屬爭議處理申請書》由省、自治區、直轄市人民政府林權爭議處理機構統一印製。
第十六條 林權爭議處理機構在接到《林木林地權屬爭議處理申請書》後,應當及時組織辦理。
第十七條 當事人對自己的主張應當出具證據。當事人不能出具證據的,不影響林權爭議處理機構依據有關證據認定爭議事實。
第十八條 林權爭議經林權爭議處理機構調解達成協議的,當事人應當在協議上簽名或者蓋章,並由調解人員署名,加蓋林權爭議處理機構印章,報同級人民政府或者林業行政主管部門備案。
第十九條 林權爭議經林權爭議處理機構調解未達成協議的,林權爭議處理機構應當製作處理意見書,報同級人民政府作出決定。處理意見書應當寫明下列內容(一)當事人的姓名、地址及其法定代表人的姓名、職務;(二)爭議的事由、各方的主張及出具的證據;(三)林權爭議處理機構認定的事實、理由和適用的法律、法規及政策規定;(四)處理意見。
第二十條 當事人之間達成的林權爭議處理協議或者人民政府作出的林權爭議處理決定,凡涉及國有林業企業、事業單位經營范圍變更的,應當事先徵得原批准機關同意。
第二十一條 當事人之間達成的林權爭議處理協議,自當事人簽字之日起生效;人民政府作出的林權爭議處理決定,自送達之日起生效。
第二十二條 當事人對人民政府作出的林權爭議處理決定不服的,可以依法提出申訴或者向人民法院提起訴訟。
⑻ 農村山林糾紛處理依據問題
1、解放初期的土改運動,確定土地個人所有,為群眾頒發了土地證;
2、合作化運動,個人所有土地山林隨人入社,土地、山林集體所有;
3、1961年至1963年林業「四固定」頒發了林權執照;
4、1981年至1983年林業「三定」頒發了林權證。
這些土地、山林政策調整所形成的權屬證書、登記確權底冊等書證,是確定山林權屬的主要證據。
1、把握當時的社會政治、法律、政策背景
2、把握好認定證據的三種方法:一是個別審查 ;二是比較印證,去偽存真;三是綜合分析,通過對證據進行系統審查後再對案件事實進行認定。
比如,對於土地證效力,許多群眾認為有土地證就行,事實上, 土改時發的證,後來入社了,就成了集體了,土改時的證件的證明力,就比其後形成的山林權屬證書要低。
但在確權實踐中,土地證的證明效力在以下二種情況下仍起主要證據作用。一是證明持證人的土地(山林),按當時政策應歸入當時所在社隊,在沒有其他證據證明以後調整了社隊所有的該宗土地(山林),在以後林業四固定,林業三定中也未確權情況下,應確權給持證人當時所在社、隊(現為村民組)。二是在處理縣際山林權屬糾紛時,如一方有土地證,而另一方沒有土地證,在此情況下,爭議山林應歸屬持證人當時所在縣。
對於錯發重發的 ,應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凡無爭議的應當確認證書的效力,如因錯發,重新引起爭議的則應查明情況,根據四固定的確權為依據作出處理,確定權屬。如合作化、四固定時期未確定權屬的,可參照土改確定的權屬處理。爭議山林的林木性質以及對山林的經營管理也是認定山林權屬的證據之一。在處理山林權屬糾紛時,也要充分考慮到現實的經營管理情況,通過審查現場勘驗筆錄、證人證言等,認定有關事實,以避免侵犯當事人合法權益的事情發生。
(一)合法證件
1、「林業三定」證(包括山林所有權證、自留山使用證、林業生產承包合同或林權證);
2、土地證(包括清冊);
3、「合法的權屬變更「憑證(包括入社資料、「四固定」證、協議書、調解書、政府處理決定、法院判決等)。
(二)適用原則
適用的基本的順序是:林業「三定」證→土地證→權屬變更憑證。
具體來講,在有林業「三定」證而且是正確有效的情況下,應以林業「三定」證作為認定權屬的首要依據。如果協議、贈送、處理決定、判決等「合法的權屬變更」情形發生在林業「三定」之前,其效力已經得到了「三定」證的肯定,因而不發生「合法的權屬變更」憑證的適用問題;
如果「合法的權屬變更」是發生在林業「三定」之後,這些憑證則是認定山林權屬的直接依據,林業「三定」證不能作為依據。
在沒有林業「三定」證或者林業「三定」證有錯誤的情況下,原則上應以土地證(包括清冊)為依據,但是,在土改之後如果有入社、四固定、協議、贈送、處理決定、判決等「合法的權屬變更」情形發生的,則應以「合法的權屬變更」憑證作為認定依據。
在我國法律和政策承認土地證是永無錯誤的有效憑證,是其他權屬憑證的初始權源。除了土地證之外的任何依據都有可能發生錯誤。判斷林業「三定」證或「四固定」證是否有錯誤,應以「三證」相統一為原則,凡是沒有上級權源或權源有問題的,一般不能作為認定山林權屬的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