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馬鞍山師專的宿舍概況
馬鞍山師專共7棟宿舍樓,1到5是女生宿舍,6棟是男生宿舍,7棟第3、4層是男生住,2、5、6、7層是男生住,其中只有7棟宿舍是上下鋪的,電腦桌單獨一排,其餘都是上鋪睡人,下鋪是電腦桌,有衣櫃,都是6人一間房,水免費,電每學期送120度,超支自付電費
以上絕對真實,因為我就是這學校的,開學上大二
B. 馬鞍山市軟體園女生宿舍 是上床下桌的還是上下鋪的
宿舍來說分兩種。一種就是上床下桌,特點就是私人空間大,不帶陽台的,木有獨立衛生間,但是總體給人感覺比較狹窄擁擠。還有一種就是上
下鋪,帶電腦桌書櫃衣櫃,有陽台,也木有獨立衛生間呀。特點是活動空間大哦,寬敞舒適。宿舍是標准4人間的,偶爾也有5人6人的。總的來
說,住宿條件是不錯的。新宿舍應該會更好呀。宿舍晚上11點會熄燈斷電。上網自己裝個網線就行了。管理也比較嚴格,出入要刷卡。另外,宿
舍離食堂、澡堂、超市都挺近的。
C. 馬鞍山雙人電腦桌或者網吧電腦桌
博城知道吧?就在博城旁邊賣電腦桌 很大的店 可以定做 就是培正學校正對面!
D. 馬鞍山師范高等專科學校住宿+學校是否混亂
一樓的說話不要亂說哦,至少我們班我們系女生都沒有什麼亂來的好吧。
男生住宿,貌似8人間的多吧……男生宿舍的門都是鐵門哦,因為是比較新造的(相較於我們女宿1,2號樓),住宿費800/年。學費也還適中。
學校活動很多很豐富,年末還可以評優評獎學金,最高8000(不過全校才5個),有能力就展示吧。
住宿我覺得很好,上鋪床,下鋪書桌,還有大櫃子裝衣服;
獨衛,晚上又不斷電,還有大陽台(超喜歡),
圖書館還有無線(這個工大老校區沒有的)
藝術類你以後還可以專升本啊,我今年畢業,就專升本考走了。
總之,修行絕對在個人,馬鞍山生活條件不錯,很乾凈,空氣很清新
歡迎來我們學校!!!
E. 馬鞍山哪裡有賣學習桌
各個家私城,馬鞍山家家愛廣場(紅旗南路與雨山西路交叉處);華東家私(雨山九區,錦華商業大廈旁邊,馬鋼機關大院對面);還有一個就是在湖西南路,加華廣場步行街那邊,好像叫東源家私吧;應該都有的售,價位在200——300元左右吧
F. 濟南哪有賣兒童可升降學習桌
可以到濟南思科小博士學習桌專賣店去看看西市場店:經二緯七路口西10米 山大南路店:建工大廈斜對面
G. 馬鞍山市區配置比較好的網吧
你可以去其中那的朝輝看看去
H. 馬鞍山哪有賣辦公傢具的,就象電腦桌,辦公桌椅之類的,最好在市區內,不要太遠的,謝謝,急
電腦桌??買便宜一點的,在湖東中路電腦城很多的地方,可以找到,很多很適內合學生用的,容價位在300-500的居多。坐3路,6路,10路,30路,127路,129路都能到!要中檔一點的,可以到湖西路北段富園一帶去買,品質不錯的,坐2,4,10,20路能到附近;解放路上的飛天,喜登也可以去看看。如果要檔次高議案,品種多一點的話,開車往北走,到南京江寧鎮,開了規模很大的傢具裝飾城,粵港和金誠,都分好類的樓,上次好像看到了有一整棟樓都是辦公桌茶幾區,有時間去看看,開車就20分鍾的,沿著205國道寧蕪公路,規模很大,肯定能看到!
I. 求極度恐怖的鬼故事
20個愛情鬼故事
1.孩 子
和妻子離婚以後,我便光明正大地和男友同居在了一起。
妻子走的時候幾乎什麼都沒有要,還給我們留下了一大筆錢
,一幢房子,還
有一個才滿月的孩子。
坦白地說,
我和男友的日子是幸福的,
我們不會在意別人的眼光,
我們擁有自己的小小世界。
男友是一個很年輕,很害羞的大學生。
他不愛說話,說話很小聲,笑起來臉上居然有兩個酒窩,
比女孩子還好看。
在我們的世界裡,
我們常常玩一種角色扮演的游戲,
我們的生活總是很新鮮,很刺激,
有時候我是老公,他是妻子,
有時候我是男朋友,他是女朋友。
我們都很投入,
動情的時候,真的會有笑有淚。
男友對我的孩子很好,比任何一個母親都還要溫柔,
看得出來他真的喜歡這個孩子,
恨不得這也是他的孩子。
我會不會懷孕?
有一個男友依偎在我的懷里突然問我。
他的眼神居然像少女一樣羞澀又惶恐,給我帶來了強烈的**。
原來這個游戲,他比我還投入角色。
不會。
我柔聲說,
抱緊了他,
朝朝暮暮。
可是從那天起,
他似乎擺O不了這樣的角色,
每次纏綿以後都會焦慮不安地問我,
我會不會懷孕?
我真的會不會懷孕?
就像所有偷嘗禁果的女孩似的緊張不已。
你怎麼可能懷孕?
有的時候,
我開始厭煩這樣的游戲,我很想這樣說。
看著他清澈純真的眼神,又忍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投入角色,
他越來越焦慮,
甚至買回來很多測孕試紙,一張一張反復地測試,
他甚至悄悄聽保育廣播。
我究竟會不會懷孕?
他還是一遍一遍地問。
你是不是有毛病?!
我終於忍不住對著他大叫,
你是個男人!
他好象根本就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
只是默默地流淚,抱著我的孩子,
溫柔地,像是自言自語地說,
我不怕懷孕,
可是孩子萬一不是你的怎麼辦?
我好想要一個你的孩子。
從那天起,
他每天都要抱著我的孩子流淚,
看見我的時候,
他走了上來,
拉住我的手。
我的孩子一定是你的,
對么?
他的嘴唇不停地發抖,忐忑地說。
我終於到了極限了。
我厭惡地推倒他,
他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
滾!
我咆哮。
他全身劇烈地顫抖,用幾乎絕望的聲音說:
你不相信孩子是你的么?
我覺得自己已經瘋了,沖出了大門。
等我回來的時候,本來打算告訴他我們分手的。
他穿著孕婦裝,一動不動地躺在O,
他的痛苦的臉上洋溢著母性的光輝,僵硬地透著甜O的微笑。
他的腹部高高地隆起,孕婦裝上全是血跡。
我的孩子也不見了,
因為他剖開了自己的肚子,把我的孩子塞了進去,然後用線
縫上。
他臨死的時候,
用血寫了幾個字在牆上。
親愛的,
我有了你的孩子
2.人樹
她靜靜地坐在我的對面,笑容還有些拘束
說起那個男人的時候,偶爾會擦擦眼淚
那是個多好的男人啊,她一遍一遍地告訴我
這幾年她過得有些難,衣服也開始襤褸了起來
可是說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她蒼白的臉上就會有些血色來
我知道她曾經活過那麼一次的
也許殘忍的不是背叛,只是時間
有個朋友告訴我這個世界是瘋狂
所以我們必須瘋狂地生活
不用在乎很多事情
他在乎,我其實明白
眼前這個女人也在乎
只是時間總是讓我們遺忘很多東西
愛過誰,恨過誰
在什麼時間,對著誰痴痴地微笑
我安慰她,那隻是一個很簡單愛的故事
我的人生留在了他那裡
她怨恨地說
可是那些溫柔的片段,可惡地印在回憶里
就像影子,永遠擺O不了
只有在黑暗裡存在
我恨他
但是離開了他我該怎麼辦?
她把我引進暗房,我看到了那個男人
像一棵樹的樹根一樣,軀干已經變得扭曲,身體盤在一個大
壇子里
我的手段很高明的,他還活著,女人笑著說
我把他的骨頭全部打碎,然後從琵琶骨穿進鋼釘把他支在壇
子里
再切掉他的嘴唇,這樣每天就可以灌溉糧食進去
現在好了,我們可以永遠不分開了
也許愛一個人,就應該把他變成植物,養育著他
而且不管時間怎麼變換,不管他的枝葉怎麼伸長,都不能離
開我的身邊
女人在我面前咯咯地笑
我在他要離開我之前,就有了他的孩子
她俯在男人變形惡臭的身體上,溫柔地說
3.蛇
因為羈絆太深而握緊雙手的人們會變成蛇。
我和一個小男人生活在一起。
他不抽煙不喝酒。
他每晚十點睡覺,早晨八點起床。
他飯後洗手。
他會在我身旁,輕輕地放下東西,輕輕地說話。
雖然和他結婚是父母之命,但這樣的生活也不能說是不好。
從某種角度來說我過得很幸福,他非常細心地照顧我,每一
個小小的細節都考慮得非常得周到。
我已經過了充滿幻想的年齡,現在的我,需要的就是這種安穩。
畢竟激情只能維持一瞬,而平淡才是最真。
這樣的生活,即使乏味,誰會主動想要放棄?
丈夫未出世便失去了父親,由O一手帶大。
也許這就是鑄成他性格的決定因素。
他依賴他的母親,依賴得超乎想像。
一個年近三十的大男人,還會在母親面前撒嬌,
O每次出門,他都跟在後面。
他每天睡覺前必須和母親打招呼,
如果在外地,一定要打個電話,
甚至在我們結婚前,他還和母親睡在一起。
他的母親也和他一樣,能把一切都考慮得非常周到。
不用你告訴她什麼,不用你的眼神暗示,她總會讓你的生活沒有任何擔憂。
這樣溫柔的人,如果有一天突然從身邊消失,那應該非常可惜吧?
甚至,
有些可怕。
真的有一天,他的母親去世了。
在我們結婚後不久。
走得很突然,睡覺的時候被人活活勒死了。
我站在丈夫的旁邊,我感覺他的世界的所有陽光被人帶走了。
他把自己關在房間里。
pol.ice神神秘秘地在母親的房間里調查了許久,然後神神秘秘地離開。
沒有跟我說一句話。
只有法醫臨走的時候,看了我一眼。
我預演又止。
他預演又止。
他終於只說了一句話:
你婆婆像是被很粗的繩子勒死的,但是有一點我們都很奇怪。
非常奇怪。
她在笑,
死的時候在溫柔地笑。
我們花了很長的時間才從悲傷中走了出來,
悲傷總是可以隨著時間走出來的,
思念就不可以。
失去唯一的親人後,丈夫對我更好了。
他把所有對母親的愛都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也包括所有的依賴。
我理解他的感受,可漸漸我已不能理解他的行為。
我真的不知道他的母親是怎麼忍受的。
那種依賴,真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就像,被一條蛇緊緊纏住一樣。
無論我走到哪裡,他總是跟在後面。
在家是這樣,上街是這樣,甚至有時上班都是這樣。
他甚至想辭掉優越的工作,天天守在我旁邊。
我最受不了的,是一個男人會像女人一樣,睡覺時從後
那不像普通的擁抱,
那更像一條蛇纏著我。
這種生活是畸形的,不論在某些人眼裡是一種幸福。
考慮再三,我決定離婚。
我做得很絕,用很強硬的態度威脅他簽字。
他在我的面前哭得像個女孩子。
他要求我讓他擁抱著過最後一夜。
啜泣。
他死死地抱著我,纏著我,即使我已經感覺窒息。
他說著曾說過的每一句山盟海誓。
他顫抖。
而我,突然想起了去世的婆婆。
一種巨大的KB籠罩著我,我開始掙扎。
他死死地抱著我。
忽然,丈夫不動了。
我鬆了一口氣,正想說什麼,一根粗大濕滑的東西慢慢繞過
我的脖子。
他的身體還在後肙艚艫乇ё盼遙?nbsp;
可他的頭卻轉到了我的前面。
不要離開我,
他說。。。
4.門
她是一個很嚴重的抑鬱症患者,她隨時都可能自殺。
她自殺過許多次。
我是她的心理醫生。
我成功地控制住了她的病情,這樣的病人,我處理起來已經是輕車熟路。
她把我當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我曾經告訴過她,其實每一個人心裡都有一扇門。
那是通往幸福和快樂的門。
我只是幫她找到了那扇門。
她說,我不是幫她找到了那扇門。
我其實就是那扇門。
漫漫人生,其實她曾經過許多扇門。
可惜每一扇門她都沒有敲開,而是把她隔絕在深淵里。
所以,她常常絕望。
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喜歡上了她。
可惜,她是病人,我是醫生。
我還是一個專業的醫生,
凡是專業的意思就是像機器一樣冷漠。
最重要的,是我已經結婚了。
我也許是她的那扇門,但我的那扇門絕不應該是她。
她是個敏感的女人,自然意識到了我的迴避。
她開始把自己關在一個黑暗的房間里。
只有我,輕輕推**門的時候。
一絲亮光照在她蒼白的臉上,
她才會微笑。
我知道她在卑微地乞討,
一扇偶然會開啟的門,
施捨的點點亮光。
我的專業告訴我,
這一切不會改變,只會變得更糟。
我的決定很殘忍,
我蹲下來,
我告訴她我已經結婚了,
我告訴她我沒有愛過她,
我寬慰她如果放棄一切都會好的。
她默默地聽,
懂事地點頭。
我知道這樣很苦,
所以我們才會生病。
臨走的時候,我囑咐護士看好她,
邁過了這一關,她一切都會好的,
我們一切都會好的。
就在第二天晚上,我被一陣悶響的,有節奏的敲門聲驚醒。
她來了。
我回頭看看,妻子在卧室織著毛衣,好象什麼都沒有聽見。
她用力地敲門,
用力地希望有一絲陽光能照在乾涸的臉上。
這個時間我能怎麼做?
我只能選擇殘忍,
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就是這樣,
敲打著一扇永遠不會開啟的門。
那麼,這扇門既然永遠不會開啟,
門外有沒有陽光,
真的那麼重要嗎?
一聲讓我心裡猛地一震的巨響,門外再沒有了聲音。
我打開門,她倒在了血泊中,停止了呼吸。
我這才明白心裡的那扇門如果徹底關上,
生與死對有的人已經不再重要了。
法醫來了,用專業的語氣告訴我,她是活活撞死的。
用來敲擊房門的,不是手,
而是她的頭顱。
看護她的護士也來了,我沒有責怪她,
最應該被責怪的人其實是我,
我是殺人犯。
護士冷冷地看著我,用專業的語氣告訴我,
她是應該顱骨骨折造成的死亡,
我隨口說我真沒想到她會用那麼大的力氣撞門,
護士的眼神突然變了,深吸了一口氣,用有些恐懼的語氣說:
「昨天晚上,
她就在醫院跳樓自殺了,
她的手和腳,
全摔斷了。」
5.轉 角
我第一次到她家裡的時候,吃了一驚。
她家裡真的可以說一個轉角都沒有。
或者可以說本來應該是轉角的地方,都被做成瓶頸一樣圓潤。
她的臉上始終沒有血色。
有人說只有長期活在夢魘里的人臉上才會像這樣沒有血色。
我愛憐地從身後擁住了她。
她的聲音是有氣無力的,聲線也是顫抖的。
她准備告訴我,
那個故事。
她小的時候曾有一段幸福的時光,
奇怪的是,
似乎每個人只要是幸福的時光便終會被奪走。
經過一些悲傷的掙扎以後,父母終於分開。
她的母親是一個護士,
她跟著母親搬到了母親所在的醫院。
記憶里那是一個非常奇怪的醫院。
錯綜復雜的老式建築,
到處都是房間的轉角,樓梯的轉角,走廊的轉角,
諾大的醫院總是僅有寥寥的病人,
每個房間好象都可以隨便出入,沒有人干涉。
空盪的走廊,
風聲中總有一些私語般的聲音。
對一個小孩子來說,任何地方都是充滿樂趣的。
她總是一個人在沉寂的醫院里玩耍,
在長長的走廊里聆聽自己孤單清脆的步伐。
直到她發現了那個男孩,
總是在一個轉角的地方,
那個男孩會慢慢地伸出頭來,
他的頭發有些長,柔順地垂了下來。
男孩總是在她附近的轉角出現,
安靜地,有些痴迷地望著她,
慢慢地伸出頭來,
有些長的頭發慢慢地垂下。
每當她想靠近,
男孩就會像受驚也似地縮回頭去,朝某一個特別的方向逃開。
日復一日,
男孩的臉總會出現在她身邊的每一個轉角,
卻從來也不靠近,
總是逃。
有一天,
她終於可以順著男孩逃跑的方向找到他每次逃去的地方了。
醫院的每個房間似乎都是一樣的,
同樣的大門,
同樣的陌生。
大門里是安靜祥和與奇怪的惡臭。
一個女孩**地躺在福爾馬林里。
她的胸腔和腹腔都被打開,裡面被掏空。
女孩的臉還是那麼安靜,好象還帶著一抹微笑。
她發現那張臉和自己是多麼地相象。
男孩就站在那裡,痴痴地看著福爾馬林里的女孩子。
像是在欣賞蒙娜麗莎的微笑。
他回過頭來,用同樣痴迷的表情看著她。
接下來的日子,
就好象做了一場噩夢,或者置身於地獄一樣。
不論走到哪裡,
男孩總是會從某個轉角慢慢地伸出頭來,
有些長的頭發慢慢地垂下,
還是痴痴地望著她。
她告訴我那段時間她幾乎瘋了。
所以終於有一天,她故意站在了四樓的轉角旁邊。
四樓的轉角和別處沒有不同,只是旁邊的欄桿壞了很久了。
男孩被推下去的時候,表情還是那麼痴迷。
所有人都斷定這是一場不幸的事故。
漸漸地,人們都淡忘了。
可是她卻像是中了某種詛咒。
每當附近有轉角的時候,
她都害怕突然有一張熟悉的面孔,慢慢地伸出頭來,
然後有些長的頭發慢慢地垂下。
任何時間,
任何地點,
巨大的恐懼總是讓她幾乎窒息,
就像是會突然出現在某個轉角,
一瞬間將她淹沒。
不可否認,
她的人生已經毀了,
她只能製造一個沒有轉角的房子,躲避恐懼的折磨。
這不是一個關於鬼怪的故事,卻讓我毛骨悚然。
鬼怪總是在人們心裡,
總是在心裡的某個轉角,
陰魂不散,
等待將我們吞噬的機會。
我還沒有來得及守護這個可憐女人,
噩耗就傳了過來,
當我匆忙趕到的時候,
她安靜地躺在了街邊的一個轉角,
她的表情是那麼安靜,好象還帶著一抹微笑。
就像蒙娜麗莎一樣。
法醫從旁邊站了起來,
我正有許多問題,他卻把臉轉向另外一邊。
最後法醫才注意到我,他有些抱歉地微笑。
對不起,
他說,
又指了指那邊,
也是一個轉角。
「我看到一個奇怪的男孩子,
他的頭發很長。」
6.歐 陽
從歐陽死的那天起,我們都不再純潔了。
從那一天起,妻子就再也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
我理解,
她是太傷心了。
遇到不幸的人們總會在兩種時候不太表露自己的悲傷,
一種是他夠堅強,
一種是他明白自己走不出來了。
歐陽去世的這些日子來,
我也渾渾噩噩的,
好象一瞬間就忘記了許多事情,
即使是對歐陽的事情也不是那麼傷感。
我只知道,
我要安慰身邊的這個女人。
我走到妻子的身後,
我盡量走得很輕,很輕。
她正在沖咖啡,
濃的,黑咖啡。
碰的一聲,我撞倒了她身後的椅子,
她回過頭,
我故作自然。
她的表情忽然難以名狀,
有一些難過,
一些孤獨,
一些恐慌。
歐陽的離開已經成為我們這段時間天天想起卻又不敢
面對的事情。
妻子在迴避,
看都不看我一眼,
只是在我面前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打掃衛生,清洗衣物,澆水培土,
漸漸地,我已經習慣,
被她忽略,
就這樣看著她。
每天晚上,我還是會俯在她的耳邊,用最溫柔的句子
來安慰她。
那些我們初次相識的時候,
她也曾給我的句子。
然而現在,
妻子只是把身子蜷縮在被子里,
不住地顫抖。
原來寒冷能讓人顫栗,
回憶也可以,
妻子陷在了對歐陽的回憶里,
就遺忘了我,
這是讓人最無能為力的事情。
終於,這個家已讓我感到陌生,
還有孤獨。
一個陌生的女人,
天天在我面前演出著傷心的默劇,
太過投入的她,
卻忘記了唯一觀眾已經黯然離場。
究竟還剩下什麼,
還深深銘刻在生活的每一個瞬間?
我決定離開,
於是大步走出家門,
推開門,
我看見一個老人筆直地躺在地板上,
沒有眼眸,
但我知道他正看著我。
你要離開了?老人問。
我說是。
你明白我們為什麼會離開么?
我說是因為孤獨罷。
老人搖搖頭說年輕人,有的人即使再孤獨也不會離開的。
是因為遺忘,
如果已經知道被遺忘了,你還會不會在那裡等她?
誰遺忘了誰?
還是,
我們遺忘了自己?
最後,我還是決定向妻子告別,
她在煮咖啡,
濃的,黑咖啡。
我從後面輕輕地抱住了她。
你還記得,
多年以前曾斬釘截鐵緊緊要擁抱的某個人么?
如果早知擁抱之後遲早要相忘,
你還是不顧一切張開懷抱么?
妻子沒有理我,
只是一顫,
恍如隔世般回過頭來,
對著牆上我的黑白照片,
說,
歐陽,
是你么?
7.顛 倒
你是害怕了么?
還是,
你很想他。
在怪事發生以前,我們沒有一個人關心過宇。
他就像班上可有可無的一份子。
沒有人注意,也沒有值得讓人注意的地方。
他太普通了,
走路輕手輕腳,
不喜歡拋頭露面,
你撞到了他,
他會先說對不起。
我曾經想,
這樣一個人,甚至死了,我們都不會注意到吧。
可是,
他才死去一天,
我們談論的都是他。
宇死掉的第二天,怪事就不停地發生。
各種各樣恐怖的留言和怪談開始流傳了起來。
可能是人出於對死亡的未知帶來的恐懼,
所以才會編出各種各樣的怪談來解釋死亡,
可是這種解釋,
總讓人更加恐懼。
值得諷刺的是,
一個生前人人都不會正眼去看的人,
死了才成為了被關注的焦點。
當人心惶惶的時候,
我注意到了一個女孩子。
她是宇的女朋友。
女孩和宇一樣,不受人重視。
沒有個性,不夠活潑,相貌平凡。
從宇死了到現在她一直都很平靜,
所以我注意到了他。
當所有人安靜的時候,我們只會注意到那些喧鬧的人,
相對,
在所有人喧鬧的時候,我們才會注意到那些一直安靜的人。
女孩保持著這種安靜,
直到有一天,
發生了一件我永生難忘的事情。
那天,我們的畢業照洗出來了。
可惜,宇沒有趕上篛頤嗆嫌埃?nbsp;
不過,
如果他趕得上,
那麼誰又會在乎他的存在?
如果沒有人在乎他的存在,
那又何必趕上?
拿到照片不久,女孩子突然叫了一聲。
很怪的一聲,
恐懼,驚訝,
絕望。
全班人都回過頭看著她。
她抬起頭,只說了一句話:
裡面有216個人。
全系加上老師,一共有216人。
當然除了宇。
然後,女孩的第二句話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那天,我沒有來。
她說。
每個人拿到這樣大型的合影照片,第一眼總是去關注自己。
誰會去認真數有多少人呢?
多出來的那個人會是誰呢?
每個人都顫抖著雙手開始點算照片里的人數。
「真的有2,216個。」
一個女生先點完,顫抖著說,然後昏了過去。
人們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後來,有人拿著照片和系裡每個人參加了合影的人仔細核對,
除了宇的女朋友不在之外,
每個人都曾出席,
也沒有任何外人參加,
相片里其實只有215人。
於是,大家用很惡毒的眼光看著宇的女朋友。
彷彿她是恐懼的製造者,
她很倉皇,只是埋著頭,不敢頂撞。
甚至有的女生,當著她的肙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