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安徽省有那些寺
安徽法王寺
法王寺又名大王廟,位於全椒縣西南四十公里的古河鎮上,建於清朝初期,清初從事船運的鹽邦顏姓,麻邦朱姓兩位首領為祈求船運平安,發動船民興建了該廟。塑以龍宮大王老爺(又稱金龍四大王)眾多拱像。但鎮上一些居上信奉佛教,在廟地建了大殿,供奉釋加牟尼佛像,故稱金龍寺大王廟。後演變法王寺。當時每年農歷五月初五至初七舉行廟會,龍舟競渡,熱鬧非幾。
歷史上金龍寺大王廟有大堆寶殿,塔建東西寮房三十餘間。寺內有十多位僧人常住,香火頗盛。後大王廟遭毀,一九九六年古河鎮政府集資重修了法王寺。擴建後該寺佔地六畝,大雄寶殿脊高十一米,跨度為十一點五米,檐高六米。五間大殿飛檐翹角,四周遊龍式的圍牆,古色古香。是一座典型的仿古建築,殿內釋加牟尼、海島觀音、十八羅漢等菩薩塑像。以法王寺為主體的法王寺商城正在興建中。總體工程完工後,這里將是一個集佛教、商貿、旅遊為一體的的風景區和旅遊點。
澄心寺
在今安徽省馬鞍山市當塗縣境內。
澄心寺位於橫山南麓十保山西側,前身隱居院,因南朝齊梁間「山中宰相」陶宏景在此隱居而聞名。澄心寺建於當年陶宏景讀書堂故址。這里有關陶宏景遺跡甚多,其中陶宏景煉丹遺址「丹灶寒煙」是姑孰八景之一。到了宋代,橫山的修練道學者已不見繼者,佛教卻在這里悄然興盛起來。門庭替換,名山易主,宋嘉佑八年,「讀書荒址」已為浮屠之居。陶宏景的「丹灶」、「五井」、「白月池」均被佛僧賦予了神奇的澄定心神的功能,因此易名澄心院。明初洪武年間定名「澄心寺」。直至清代,仍為縣境十七大寺之一。澄心寺毀於「文革」時期,近年由民間募資重建。
小九華山准提寺
小九華山 位於馬鞍山採石鎮西北二里處,是從馬鞍山驅車至採石(古鎮)風景區的必經之地。山高百丈,周圍15里。相傳,地藏王曾到這里住過,留下許多神奇傳說。早在古代這里就建有地藏王殿,輝宏壯觀,遊人不絕,千百年來,每逢農歷正月十五,七月三十,進香者絡繹不絕,由於山巒秀美,香火極盛,酷似百里外的青陽九華山,所以人稱"小九華"。
小九華准提寺 始建於唐代明清年間。明崇禎年間,建有準提庵,後改名准提寺,有園林雲勝的美稱。小九華寺屢經戰亂,香火一直延綿不斷,數次重修,民國23年採石富商增兄弟合資重修。直到建國初期仍保留地藏王藏、准提庵、大雄寶殿、古石階等設施,實為江南佛教名山。解放前開始衰敗,文革中被毀。1996-1998年,在市有關部門和民間佛教信徒的共同努力下,由惟啟法師主持重建。現建成金剛殿、千里千眼觀音殿、客堂、素餐館、齋房、僧尼房、停車場、放生池、水泵、地藏琉璃蓋頂、飛檐翹角,雕梁畫棟、朱戶畫窗,十分雄偉庄嚴,幽雅別致。1991年被定為市佛教活動中心,市佛教協會也設在這里。
中九華寺
在今滁州市定遠縣內。
清《定遠縣志》載:「中九華寺,位於定遠縣城西北六十里的五峰山麓,霸王別姬處。」中九華寺,又名五峰禪院,系南北朝時宗本僧修建。因毀於兵燹,宋時重建。明朝詩人王哀登中九華寺時題詩一首:「偶經棲佛地,碧草冷雲峰,梵宇清塵慮,龍宮起拜容,拈花初見月,隔水忽聞鍾。獨坐山房靜,潛風度竹松。」
現中九華勝地有一高2.4米,寬0.8米的青石碑。據考察,中九華寺, 是陰陵古城周圍諸多廟群中規模最大、風景最美的一座古剎。寺前有「靈潤殿」,寺後有「霸王寨」,與霸王寨隔水相望的有「虞姬祠」,相傳當年項羽垓下敗逃,渡淮後駐於此。寺左側有水月庵,山腰有明泉、楚泉、漢泉、珍珠泉。泉溪突突,清澈見底,大旱不涸。
2. 中國近代四大高僧
近代四大高僧
所謂近代四大高僧,是指弘一(李叔同)、虛雲(釋虛雲)、太虛、印光四大法師。他們對佛教發展有卓越貢獻的佛門比丘,他們通達佛陀經論,實證真如本心,慈悲善護一切眾生,樹立起天下僧善的楷模。
弘一法師,即李叔同,別號息霜,法名演音,別號晚晴老人。早年就學上海南洋公學,從蔡元培受業。擅長書畫、篆刻、工詩詞。1918年舍俗出家於杭州虎跑定慧寺,同年受戒於靈隱寺;虛雲大師,十九歲出家,自號虛雲、幻游。虛雲禪師一生一衲、一杖、一笠、一鍾行遍天下,由自度而度人。於1959年農歷9月12日圓寂,世壽120歲,戒臘101。太虛,法名唯心。1904年,大師十六歲時,在蘇州小九華寺禮士達上人為師;印光,別號常慚愧僧,21歲時,投終南山南五台蓮華洞寺出家。
3. 小九華寺的建築特色
大雄寶殿飛檐翹首,黛瓦粉牆,巍峨壯觀。趙朴初書題的「大雄寶殿」,金光閃耀,高懸於正門上空,題詞神完氣足,實為大家手筆。殿正中供奉釋迦牟尼像,旁邊是迦葉、阿難尊者侍立像。侍立像左右分別是阿彌陀佛和葯師佛,妙相庄嚴、工藝精巧。三尊佛像面容豐腴飽滿、神態溫柔敦厚、慈容善目、沉靜端莊。檀香木佛體裝金重彩,佛光垂照。大殿兩側則是形態各異、栩栩如生的十八羅漢像,神情舉止古拙、匠心獨具、庄嚴凝重。釋迦牟尼佛像的背後安座著海島觀音、文殊、普賢菩薩等佛像。大雄寶殿的東面是三聖殿,西方三聖佛像裝金罩漆。大雄寶殿前東側是觀音殿,該殿雙重疊檐,兩層,上下各五間。下層三間為主殿堂,內塑木質聖觀音菩薩坐姿像,結跏趺坐,手持甘露瓶,神態慈祥。與觀音殿相對應的是地藏殿,該殿上下兩層,雙檐式建築,下層中間主殿內塑地藏菩薩像,頭帶毗盧冠,身披袈裟,結跏趺坐,雙手持寶珠,法像庄嚴。鍾、鼓兩樓位於天王殿後兩側。
小九華寺,據傳是地藏王菩薩不斷在這里顯示聖跡,錫井湧泉,頻頻靈驗。位於大雄寶殿後的「地藏泉井」為寺內一寶。井口為六邊形,井深10餘米。明萬曆年間,小九華寺大規模擴建,並興建地藏閣。地藏王菩薩在空中顯靈,用杖杵地,突湧泉水,其水甘甜,被後人稱為「地藏泉井」。在井的東邊,有一棵樹高丈余,莖如碗口,枝葉茂盛的桂花樹,這就是當年太虛大師到小九華寺出家時親手栽下的。這棵樹,自太虛大師栽植後,一直默默生長,數年後,花開芬芳。每逢八月,信眾和遊客來到小九華寺院,就會聞到滿院的桂花香。為紀念太虛大師在此出家植樹,現寺院已將此樹圍欄,以供觀賞。
4. 太虛大師是誰呢
太虛,法名唯心,字太虛,號昧庵,俗姓呂,乳名淦森,學名沛林,生於清光緒十五年十二月十八日(公元1890年1月8日),圓寂於公元1947年,原籍浙江崇德(今浙江桐鄉),生於浙江海寧,近代著名高僧。1904年,太虛大師十六歲去蘇州小九華寺禮士達上人為師,師為取法名唯心。是年九、十月間,士達上人攜大師往鎮海拜見師祖奘年和尚,和尚為取法號太虛。太虛大師是中國近代佛教改革運動中的一位理論家和實踐家。他把自己的一生都獻給了振興佛教、建設新佛教文化的事業。
5. 平望小九華寺有和尚可以訴說嗎
你電影看多了吧,你大概以為是電影里基督教堂的懺悔室啊,要交錢入會的吧
6. 民國四大高僧誰
弘一 虛雲 太虛 印光
【弘一(1880~1942)】
Hongyi
中國僧人。俗姓李,幼名文濤,又名廣平,字叔同,別號息霜,法名演音,別號晚晴老人。原籍浙江平湖,生於天津。早年就學上海南洋公學,從蔡元培受業。擅長書畫、篆刻、工詩詞。1905年留學日本,入東京美術學校從黑田清輝學西洋畫,旁及音樂、戲曲,造詣甚深。1907年,他與曾孝谷等創「春柳社」於東京,主演「茶花女」,又主編《音樂小雜志》。1910年回國,初任上海《太平洋報畫報》編輯,加入柳亞子發起的南社。繼至杭州任浙江省立第一師范圖畫和音樂教師。1918年舍俗出家於杭州虎跑定慧寺,同年受戒於靈隱寺。常往來於嘉興、上海、溫州等地,並閉關著述。1928年入閩,常居廈門南普陀及泉州承天、開元等寺。弘揚南山戒律,曾創設「南山律學院」,並提出念佛不忘救國,救國不忘念佛的主張。卒於泉州溫陵養老院。後人為了紀念他,在泉州清源山和杭州虎跑寺分別建塔和設紀念堂。主要著作有《四分律比丘戒相表記》、《南山律在家備覽要略》及《佛學叢刊》、《護生畫集》等。音樂作品有《中文名歌五十曲》、《李叔同所作歌曲》、《三寶歌》、《清涼歌》等。
虛雲(1873—1959),俗姓肖,名古岩,又名演初,字德清,自號虛雲、幻游,祖籍湖南湘鄉,出生於福建泉州。曾主持真如寺的修復工作。
虛雲出生仕宦之家,父親肖玉堂官至泉州知府,望子成龍,要他學八股文,以求仕進。但虛雲自幼性情恬淡,愛讀儒籍佛典,其志不在功名。父親利用種種辦法都未能逼他就範。光緒十七年(1891年),突然潛逃出家,被父探知,勒令回家,越二年,他又逃至鼓山湧泉寺剃度,拜妙蓮和尚為師。隨即隱居岩洞,持頭陀行,靜心觀坐三年。然後離寺雲游,先後在浙、蘇、皖一帶名山大寺,學經參禪。曾在江寧會見著名佛學楊仁山居士。光緒二十六年,虛雲從普陀山步行北上,到達北京時,恰遇義和團運動爆發,八國聯軍進攻北京,他隨西太後、光緒皇帝逃亡隊伍西行,出長城,赴陝西,途中結識了許多王公大臣。抵西安後,轉赴終南山,結廬獅子岩下,改號虛雲。光緒二十八年,虛雲游四方、朝拜峨眉,經西藏入西康,轉入雲南雞腳山。雞腳山是歷史上的佛教重地,這時,只剩下十餘處破廟,且不容外來和尚掛單,虛雲無處落腳。後來,通過大理提督張松林向當地知縣推薦,方在雞腳山找到一座破廟——缽盂庵住下來,進行宗教活動。此年,他將缽盂庵改為迎祥寺,接納四方僧眾,募捐興修寺廟。光緒三十年,他出國雲游,至邏羅(今泰國)、南洋(即東南亞)一帶講經說法,皈依(佛教稱身心皈向佛、法、僧)達數萬人。又前往日本參觀佛教,途經吉隆坡,得滇中來信,說:「官府興辦新政,遍提寺產」,請他設法挽救。光緒三十二年,虛雲便轉道上海,請寄禪(敬安)和尚一同赴北京上訴。抵京後,得到當年結識的王公權貴支持,獲得一道保護寺廟的「上喻」(即通告),雲:此後「著各督飭撫令地方官,凡有大小寺院及一切僧眾財產,一律由地方官保護。」從此各地不再提寺產了。事後,虛雲仍繼續留京活動,為雲南寺廟請龍藏(清廷內務府刊印的佛經)。經肅親王善耆等發起奏請,於同年七月降旨將迎祥寺賜名「護國祝聖禪寺」、賜虛雲為「佛慈洪法大師」,又賜「紫衣缽具」、「玉印」、「錫杖如意」、鑾駕全幅「。至此,虛雲身價百倍,聲譽大振。
1911年(宣統三年),為團結佛教徒,保護寺院,斡旋滬佛教會與寧大同會的對峙,虛雲出滇至滬。接著,與寄禪和尚赴南京晉見孫中山,議定修改佛教會會章,取消各地自立之名目諸事宜。同年四月,因政府更迭,在見過孫中山之後,又前往北京去見袁世凱。在上海改組中國佛教會,成立中華佛教總會。會後,虛雲回到雲南,晤蔡鍔,組織滇黔、滇、藏的佛教支部,並親襄其務。在新的「大護法」保護下,祝聖寺的香火依然十分興旺。1912年,民國成立,出現逐僧毀寺風潮。滇軍師長李根源親自督軍上山,准備逐僧毀寺,指名捉拿虛雲。虛雲隻身往見李根源。李問:「佛教何用?」虛雲答:「自古立國皆議國教並化,政能治身而不能治心,惟教能治心。心為萬物之本,本得其正,何心之不治?」他非常明白宗教對於統治者的功用,幾經辯論,終於折服了李根源。
1920年,虛雲應雲南督軍唐繼堯的邀請,前往昆明,重修西山華亭寺,施工中掘出「雲樓」古碑,遂將華亭寺更名雲棲寺。他按古碑記載,廟產數字,由唐繼堯出告示,用低價將數百畝田地及方圓數十里的山場勒贖歸寺,引起民眾怨憤。他在財產到手之後,又舉辦慈善事業來籠絡民眾。
1929年,虛雲應閩籍國民黨官僚林森、楊樹庄的邀請,赴福州湧泉寺任住持(僧寺之主)。初為眾僧說戒五十三天,繼則改革寺中舊習,再則著手整理道風,興肅禪堂與念佛堂、恢復復節打七,春末傅戒之禪規。在這個基礎上,修建樓、堂、閣、寮、院、庵、洞等十多處,創辦學戒堂,後改為佛學院,以福建省主席楊樹庄為名譽院長,虛雲自任院長,培訓年青僧徒。楊樹庄之母拜虛雲為師,楊及閩籍不少官僚便成為虛雲的大護法。湧泉寺藏有明清以來大量經板,虛雲聘請觀本和尚進行整理,編成《鼓山藏經目錄》,刊刻面世。1933年,福建爆發戰爭,省內寺廟大多停止留單,僧人無食宿所,惟鼓山仍留海單,雲游僧人多至逾千。虛雲為此多方操勞,竭力維持一粥一飯。
1934年,應李漢魂將軍之請,赴廣東曲江主持重修南華寺。南華寺是禪宗六祖慧能的道場。此時已破敗不堪。虛雲提出四個條件,其中第四條為:「所有出入資財、清理產業,交涉訴訟籌事,全由施主負責。」這條要求概括了他多年來「宏法」的經驗,即依仗反動統治者的勢力,擴張佛教勢力。李漢魂應允後,當面募集數十萬金,待各項籌備工作就緒後,即請當局派人履勘畫界,將界內「寺產」,無契沒收,有契賤贖。在收回無盡庵時,驅逐住戶,致使二十餘戶貧民無家可歸。1935年秋,虛雲由彭山到曲江主持修建,用警察趕走了廟內的居民,親自監督工匠興修。歷時十年,總計興建殿堂243楹,新修塑大小佛像690尊,使該寺成為廣東規模最大的佛教聖地,不久,即舉行千佛大戒,受戒者數百人,吸引了廣州和港澳的大批富豪前往觀光。
1942年,國民政府主席林森在重慶發起「護國息災大悲法會」,請虛雲主持。虛雲到達重慶,主持法會四十九天。他在法會上贊頌國民黨反動統治說:「四方共樂無為化,同頌堯天舜德明。」蔣介石親自設齋宴招待,林森等作陪。1946年,虛雲又應廣東當局邀請,在廣州凈慈寺舉行超薦抗日陣亡將士法會,再度轟動廣州港澳。其中港澳參與法會的達十餘萬人。當時,廣州六塔寺住持鐵禪因漢奸罪入獄,虛雲上書當局為其保釋,受到當地部份僧眾反對,未能成功。1947年蔣介石為南華寺「同戒錄」題詞:「丕正頹風」,表彰虛雲的功績。
1949年秋,廣東解放,人民政府對虛雲以禮相待,但虛對在虛門、華南寺進行的民主改革暗加抵制,南華寺住持本煥等,因反革命罪被公安機關逮捕,虛雲曾為其叫屈。(註:1943年,虛雲曾推薦在五台山當過漢奸的本煥和尚任南華寺住持)同年冬,虛雲應邀赴北京參加佛教協會籌備會議,在廣濟寺與園英、趙朴初等成立中國佛教協會籌備處。10月1日,他代表中國佛教徒接受錫蘭佛教代表團贈送的「佛舍利」、「貝葉經」、「菩提樹」三寶。同年,被選為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委員。12月,虛雲赴上海參加「祝願世界和平法會」。
1953年,中國佛教協會成立,虛雲為四名名譽會長之一。由於人民政府的爭取和團結,使虛雲擺脫同華南反動殘余勢力的糾葛,並為其從事正常宗教活動創造條件。同年,虛雲應真如寺住持性福邀請,於7月5日登上雲居山。目睹這座唐元和初年道容禪師開創、歷經一千多年的祖師最勝道場,僅存破大寥三間,殿堂樓閣大多倒塌,瓦礫滿目,荒草遍地。明代銅鑄毗盧遮那大佛像,兀坐於荒煙蔓草之中。虛雲遂決心留住雲山重修廟宇,並得到有關部門的贊同。虛雲駐雲居的的消息傳出後,四方僧徒雲集,年底達五十餘人。虛雲在率眾修持的同時,多方籌劃修復寺廟,1954年春,響應人民政府號召,堅持「農禪並重」,開荒造田,自給自食。1955年僧徒增至數百人,至1956年所產穀物與紅薯等,基本上滿足了寺中僧眾口糧需要。寺廟經虛雲募化和設計,歷時三年左右,先後重建廟宇、殿、樓、堂等數十座,雕塑大小佛像132尊,將被日軍燒毀的寺廟修茸一新。隨之,虛雲又組織僧眾修復名勝古跡。1956年秋天,重浚明月湖、疏浚壁溪與改溪工程。施工中,掘得鐫有蘇軾題書「石林」的巨石,虛雲將其置於佛印橋旁,冠名「淡心石」,辟為一勝景,親自賦詩以為紀念。並在白果樹下的慧泉加築花崗石圍圈,前方安置一石供桌。親筆丹書「慧泉」二字刻於其外沿。同時,在寺外種植茶樹、果樹,在寺內開辟花園。1955年春,虛雲身體日衰,但仍心系寺中諸事,這年七月,虛雲接到岑呂居士代他編輯整理的《雲居山志稿》,非常高興,抱病寫了《重建雲居山真如寺事略》與《雲居山志重修流通序》。此志交由香港蓮凈苑與佛經流通聯合出版,流傳於世。
1959年10月13日,虛雲因患噎膈慢性消他不良症在真如寺圓寂。虛雲一生,習禪苦行,以長於整頓佛教叢林,興建名剎著稱。虛雲不僅在東南亞諸國蜚身佛壇,在北美大陸也有一定影響。1982年,美國紐約佛教禪宗中心為他修建紀念堂,將其傳記用英文刻於石碑。虛雲平生所作詩歌偈贊甚多,已選三百九十首,編為《虛雲和尚法匯》,由香港佛學書局出版。其餘記載其生平事跡的有《虛雲和尚事跡》、《虛雲和尚年譜》、《虛雲和尚畫法集》等。
太虛大師(1890-1947),浙江崇德(今並入桐鄉)人。俗姓呂,本名淦森,出家的示名唯心,別號悲華。清光緒三十年( 1904),披剃於蘇州平望小九華寺,同年禮寧波天童寺寄禪和尚受具。光緒三十四年,入南京祗洹精舍從楊文會學習佛學。1911年出任廣州白雲山雙溪地住持,並組織僧侶教育會,自編講我,進行講授。1913年全國各省占寺奪產之風甚熾,僧界陷於紛亂。太虛與仁山等人在南京創立中國佛教協會(後並入「中華佛教總會」),主張改革佛教,首改鎮江金山寺為佛教大學,自辦學校以的抵制「廟產興學」風潮。旋以「金山寺事件」而告失敗。寄禪圓寂後,在上海靜安寺舉行的追悼大會上,太虛提出教理、教制、教產三大革命說。大聲疾呼佛教改革以自救。後又連續撰文宣傳佛教革新運動,要求建立新的僧伽制度以順應時代發展。1917年後,太虛先後創辦了武昌佛學院、閩南佛學院、漢藏教理院等,招收青年學僧,培養佛學人才,並考察日本佛教,歷游英、法、德、比、美等國,弘揚佛教。還分赴鄂、川、閩、晉、蘇、浙、贛、粵、黔等地宣揚佛法;並從事撰述。抗日戰爭期間,太虛發起組織青年護國團僧侶救護隊等,又率領中國佛教訪問團,出訪緬甸、印度、錫蘭(今斯里蘭卡)諸國,藉以聯絡同教感情,共同反對日寇侵略,宣示中華民族為獨立生存與公平正義而奮斗。抗戰勝利後,擔任中國佛教整理委員會常委,於鎮江焦山籌設會務人員訓練班,以全國佛教進行整頓。1947年,太虛圓寂於上海玉佛寺直指軒。其著述甚多,後由弟子們匯輯成《太虛大師全書》行世。
《全書》是中國佛教近代以來承先啟後的一部巨著,共700餘萬言,分為四藏二十編。全面反映了太虛多層次的佛學思想,舉凡佛法的體系與綱要、僧伽制度的改革與培育、唯識思想的融貫與弘揚、人生佛教的揭示與提倡,以至時代思潮的批評與會通等等。無不包含在內。
太虛大師一生,主要以僧伽制度改革與唯識學闡揚而卓然名家。《全書》中涉及僧制改革的主要文章有:《整理僧伽制度論》、《僧制今論》、《建僧大綱》、《菩薩學處》等,集中體現了他革新僧伽制度觀點的整個演變過程。1915年至1947後,在長達30多年的時間里,太虛為革新重整中國佛教制度所作的設想與努力,在上述文章里得到了全面的反映。
經過「金山寺事件」使變革佛教的運動一開始便受重挫之後,太虛意識到,改革佛教必須有一套新的寺院僧伽制度,與之相配合,否則只能流於空談。因為寺院的設立,是紹隆三寶、供養佛祖及僧眾用功辦道的清凈庄嚴道場,也是為啟發社會人士信仰的弘法場所,對於佛教的長工發展是十分重要的。所以,佛教的改革,絕不能離開寺院,另起爐灶。1195年,太虛痛感於當時政府公布《管理寺廟條例一條》,給地方官吏以限制僧人及侵害教產的權力,審時度勢,根據清朝乾隆年間(1736-1795)調查所得中國僧伽有80萬之眾的現實,以及當時社會國情,又依託教理教史的准蠅,在普陀山閉關閱藏期間,撰寫了《整理僧伽制度論》一文,決心開展佛教改進運動,廓清寺院面貌,振興日益萎靡的中國佛教。綜觀太虛大師一生行履,其革新僧制的最高計劃,是1947年在延慶寺講演的《菩薩學處》,這也是他的最後說法,按其設想,建立菩薩學處,必須從結緣三皈開始。這是指那些雖皈依佛、法、僧三寶,但對三寶還沒有正信和正見的徒眾。接下來是正信大皈,此指因對佛教有了正當的了解和信仰而皈依的知識分了,再是五戒信眾,受五戒後,有兩條路線可走:一條是由此直接發菩提心。受菩薩戒,成為在家菩薩;另一條是受五戒後,續習八戒,轉入出家階段,作沙彌、比丘,受12年的教育,而成為出家菩薩。最後是出家菩薩的設計,要求也進一步提高。
從正信三扳到五年出家菩薩的初級階段,其中設有幹部人才的培訓,以造就菩薩學處的幹部人才。而在家菩薩下至結緣三皈的徒眾,也都可以成為菩薩學處攝化的大眾。菩薩學處的出家菩薩,要經過12年才出家,但終身作為在家菩薩也適宜,因為在實行上,都是六度四攝,好實行瑜伽戒法。這是以信眾和僧眾共同組織菩薩學處,制定僧伽制度,是為太虛的晚年定信論。
太虛的革新僧制歷時多年,其設想屢經更易,從《整理僧伽制度論》的80萬僧眾數,到《僧制今論》的20萬,再至《建僧大綱》的4萬而2萬,直到最後縮減為一座道場以創立「菩薩學處」。由此可見,一方面他改革僧制的重心在於對僧團人數力求減少,重質量不重數量,為偽存真;也在於偏重信眾,以建立菩薩學處擴大社會青年信仰三寶,達到「人成即佛成」的人生佛教為終極目的。另一方面,因疊經波折,屢有變更,也足見建立新型僧制有多麼的困難!
雖然,從《整理僧伽制度論》到《菩薩學處》是應機改建,有所不同,但弘揚佛法,首重建僧。其理想的建僧大業,始終未能實現,反而招來不少的毀譽。但太虛的志向未嘗少必,因為他的變革的贛皆從佛教根本信念流出,而非其它,故而能逆流向上,精進不懈。太虛的革新僧制的實踐證明,佛教的存在與發展,必須應時代的需要,同時又應考慮到當時佛教的實際狀況進行操作,否則,無論是超前還是滯後,其具體的實踐活動都將難以奏效,這是留給後人的有益的經驗教訓。
印光大師(1861-1941):諱聖量,字印光。別號常慚愧僧,近代著名的凈土宗高僧,為凈土宗第十三代祖師。俗姓趙,名紹伊,字子任。陝西合陽陳村人,幼時聰慧,隨兄熟讀儒書,頗以 孔孟之道為自任。受韓愈、歐陽修等大儒闢佛思想的影響而批判佛教。至十五歲後,數年之間因病所困,偶讀佛經,始悟前非,乃洗心革面,回心向佛。清光緒七年(公元 1881年)師二十一歲,往投終南山五台蓮華銅寺,禮道純和尚剃度出家。次年受具足戒於陝西興安雙溪寺印海律師座下。
印光大師生來便有眼疾,幾近失明,後於湖北蓮華寺幫忙晾宋體曬經書時,得讀殘本《龍舒凈土文》,而知念佛往生凈土法門即 是當生成就、了脫生死之要道。因為眼疾,乃悟縣為苦本。感悟到若要離苦得樂,勢必專修念偉法門為是,即於閑時。專念佛號,縱是忙於事務,也心不離佛,後眼疾痊癒,由此深信念佛功德不 可思議。而自行化他,一以凈土為歸,便肇始於此。
印光大師修凈土,久而彌篤。光緒十二年(1886)二十六歲時,慕名北京懷柔紅螺山資福寺為凈土專修道場。便往親近善 知識,取繼承東晉廬山東林寺慧遠大師創導的凈宗遺風之意,自號專修念佛法門,使得凈業大進。除此之外,師於紅螺山歷任上客堂香燈、蔡元等職期間,深入經藏,研讀大乘經 教以為助行,與念偉之正行互補,得以圓成凈業。
光緒十六年(1890)師轉居北京龍泉寺、十七年(1891)住於國廣寺。光緒十九年(1893)時,應普陀山法雨寺化聞和尚之 請。護送藏經南下,後便常住法雨寺. 師於寺中精勤修持,念佛不懈,深受大眾敬重。眾等便誠請大師講法以利群機,師辭不過,乃為開講《阿彌陀佛經便蒙鈔》一座。嗣後,便謝絕眾緣,於珠 寶殿側掩關修行,連閉兩期,為時六年。於關房中自書"念佛待死"以自策勵。出關後,曾出外住茅篷,未幾,源如法雨寺居之。光緒三十年(1904)師四十歲時,因諦閑法師為浙江溫州頭陀寺 迎請藏經,又為之助理一切,事畢師仍回法雨寺。師在此出家二十幾年的光景里,始終韜晦,不喜結交,不好名聞利養,惟有用功不止,精進念佛,以期克果。其後近十年間亦復如是。全身心地念佛修行,終得念偉三昧。
民國紀年,(1912)師年五十有二,高鶴年居士取大師文稿數篇,刊入上海《佛學叢報》,署名常慚。讀者雖不知為誰,而文章中所顯義理己足以引發見聞者生信念佛。延至民國六年1918),徐蔚如、周盂由諸居士得讀大師文稿,甚感希有難得。於是一再搜集印光大師的文稿,題為《印光法師文鈔》而刊行之。 徐蔚如居士於文鈔之跋中贊言:大法陵夷,於今為極,不圖當世尚有具正知正見如師者,續佛慧命,於是乎在! 其後數年間,復為增廣大師文稿,由中華書局印行,名為《增廣印光法師文鈔》。 大師的文鈔,正如徐氏跋中所言: 無一語無來歷,深人顯出,妙契時機,誠末法中應病良葯。 不單是在佛理上精闢入理,,就是一般世俗道理,亦即兼而融會,凡是能使聞者改惡修善,生信 念佛者,不據一格為眾宣揚法要。義理深契眾機,且文法典雅,是以凡聞大師名者,人人必爭請奉讀師之文鈔。因此之故,大師 威名揚於環宇,渴望歸依大師門下之善信人等,日益增多。有登門造訪請求慈悲攝受者,有親寫書信乞賜法名者。一時間,做大師的歸依弟子蔚然成風。前後二十餘年來,皈依大師座下的信徒, 無法統計、進而言之,受大師之教,而依教奉行,吃素念佛,精修凈業,得以往生西方凈土者,亦難枚舉。由此可見大師身傳言教之功行實不可思議。
大師一生勤儉無私,信眾之供養,悉皆代為廣種福田,或用於流通經籍,或用以救濟飢貧。而其自奉,食唯充飢,不求適口; 衣取禦寒,厭棄華麗。有供養珍美衣食,推卻不過者,,轉手即送他人。大多數的普通物品,咸皆交至庫房,與大家共享,決不自用。大師先後在上海、蘇州創辦弘社。 二十餘年來;所印的佛書計有百十種之多,其數不下四、五百萬冊。佛像亦有百萬余幀 之多,教之內外,普受法益者甚眾。民國十一年,(1923)師六十二歲時,江蘇義務教育會成立, 議請省府下令徵用寺產作為學校,佛教界為之嘩然。大師為保教護寺故,不遺餘力地為之奔走呼籲,終得以扭轉危機。同年,應定海知事陶在東之請,物色講師,至監獄講道,乃推智德法師應 聘。並令其宣講《安士全書》等關於因果報應、信願念佛求生凈土之佛理。充分體現大師之無緣慈悲,普化眾生之本懷。後更自任江蘇監獄感化會 名譽會長。這種名譽是大師為利益苦難眾生樂意所得。基於此回,陶在東與會稽道尹黃涵之,將大師之道行事跡呈報政府,得以題賜悟徹圓明之匾額一方,資送普陀,香花供養,極盛一時,僧俗人等,深為欣羨。師則置若罔聞。人 虛空樓閣,自無盛德,慚愧不己,榮從何來? 其後,數年間常往來江蘇、浙江、上海一帶,為眾開示念佛法要,因果事見聞者如潮,法緣盛極一時。
民國十九年(1931)二月師住蘇州,於報國寺掩關,課余則修訂四大名山山志。掩關期間,靈岩山妙真和尚叩關請示,將靈岩山寺立為十方專修凈業道場。師即為之定下有關規約章程。前後三、 四年來,大師傾心指導,以使靈岩凈土道場成就模樣。在大師之威德感召下,經以妙真和尚為首的靈岩諸師的努力結果,遂使靈岩道風日益振興,而後更發展成為僅次於紅螺山資福寺的凈土宗 著名專修道場。民國十六年冬(1938),師七十七歲,因時勢所逼,順應妙真和尚之請,移錫靈岩山寺安居。由於大師年事己高,上山方滿三年,卻台世歸西而去。
大師之示寂,於諸多跡象中證知其預知時至,民國二十九年(1941)春季之時,於言談書信中己流露出去意。延至十月,自知時日無多,召集大眾會談,任妙真為住持,並促令其擇日升座。 且開示說:凈土法門,別無奇特,但要懇切至誠,無不蒙佛接引,帶業往生。十一月初四早一時半,由床上起坐說;念佛見佛,決定生西。言訖,即大聲念佛,二時十五分,索水洗手畢, 起立自言:蒙阿彌陀佛接引,我要去了,大家要念佛,要發願,要生西方。說完,即移坐椅上,面西端身正坐,近五時,在大眾念佛聲中,安祥西逝。師生於清咸豐十二年(1861,寂於民 國二十九年(1941),世壽八十,僧臘六十。次年二月十五日,往生後一百日舉火茶毗,得五色舍利無數,奉靈骨塔於本山石鼓之東南,復於民國三十六年( 948)九月十九日將師之舍利奉請入塔,後又興建塔院以供奉之。大師一生,一以凈土為歸,自行化他,信願念佛。言傳身教,為凈業學者之榜樣,弘傳凈土,作 世間之慈航。後人尊之為凈土宗第十三代祖師,盛名永彪凈土宗之史冊。
7. 小九華山准提寺的准提寺歷史
小九華准提寺 始建於唐代明清年間。明崇禎年間,建有準提庵,後改名准提寺,有園林雲勝的美稱。小九華寺屢經戰亂,香火一直延綿不斷,數次重修,民國23年採石富商增兄弟合資重修。直到建國初期仍保留地藏王藏、准提庵、大雄寶殿、古石階等設施,實為江南佛教名山。解放前開始衰敗,文革中被毀。1996-1998年,在市有關部門和民間佛教信徒的共同努力下,由惟啟法師主持重建。現建成金剛殿、千里千眼觀音殿、客堂、素餐館、齋房、僧尼房、停車場、放生池、水泵、地藏琉璃蓋頂、飛檐翹角,雕梁畫棟、朱戶畫窗,十分雄偉庄嚴,幽雅別致。1991年被定為市佛教活動中心,市佛教協會也設在這里。
8. 小九華寺的介紹
小九華寺,坐落在風景秀麗的鶯脰湖畔,四周環水,只有一座偉岸挺拔的安德橋相連。過去在小九華寺對面還有一座美麗的暮虹橋做伴。紅牆碧波、晨鼓暮鍾、櫓聲梵音不絕於耳,不失為一塊佛教寶地。 小九華寺面對鶯湖,鶯湖是杭嘉一帶的名湖,它與嘉興南湖、杭州西湖齊名。曾引來不少文人雅士吟詩作畫,如白居易、李白、楊萬里、陸龜蒙都留下膾炙人口的詩篇。「小紅吹簫工唱歌」,就是在這一帶留下的名句。《水滸傳》、《醒世恆言》等名著都有此湖的記述。如今小九華寺已破土重建,大雄寶殿現已開放。
9. 太虛大師:怎樣來建設人間佛教
消除誤解佛法建設人間佛教——讀太虛大師《怎樣來建設人間佛教》
作者:張家提
一、太虛大師生平
太虛大師,俗姓呂,名淦森,法名唯心,號太虛。浙江崇德(今浙江桐鄉縣)人。16歲入蘇州小九華寺披剃為僧。出家後即往寧波天童寺依寄禪和尚受具足戒。不久往永豐寺就歧昌和尚學經。一年後回天童寺修禪學佛。與現代高僧圓瑛、會泉為同參,相與參究禪學。宣統元年(1909),隨寄禪和尚參加江蘇省僧教育會,並在南京從楊文會居士學《楞嚴經》,後又就蘇曼殊學英文。三年赴廣州弘揚佛法,被推為白雲山雙溪寺住持。民國元年(1912),國民政府建都南京,太虛從廣州返南京創立中國佛教會,第二年並入以寄禪和尚為會長的中華佛教總會,太虛被選任《佛教月刊》總編輯。不久,寄禪和尚逝世,太虛在其追悼會上提出進行「教理革命,教製革命,教產革命」的佛教「三大革命」口號。撰文鼓吹「佛教復興運動」和改革舊的僧團制度。由於他的「佛教革命」言行,受到一些守舊派的反對,乃辭去月刊總編職務,轉入普陀山閉關潛修佛學。閉關兩年間,深研佛學法相唯識諸宗經論,旁及中、西哲學諸論著,法學精進,深有所得。
民國十一年(1927),大師受聘任湖南大溈山寺住持,隨後於武昌創辦武昌佛學院,招收緇素佛教青年入院修習佛學,培育一批德才兼備的僧伽人才。民國十二年夏,往廬山大林寺住持暑期佛學講習班,並發起籌辦世界佛教聯合會。翌年夏,佛教世聯會正式成立,大師被選為首任會長。十四年往山西朝禮五台山,應山西都督、省長閻錫山之請,在太原宣講佛學。同年10月,率領中國佛教代表團出席在日本東京召開的「東亞佛教大會」,並考察日本佛教。
民國十六年(1927),南普陀寺首屆方丈會泉法師任期屆滿,極力推薦大師繼任方丈和閩南佛學院院長,會泉推舉轉逢和尚為代表,往上海敦聘太虛來廈就任。是年5月,大師應聘來南普陀寺就職。由於他經常外出弘法,議定請轉逢和尚都監,在他外出時代為掌理寺務和學院事務。
民國十七年(1928),大師往南京講學,並籌備創設中國佛學會。民國十八年(1929),太虛游歷歐美各國歸來後,親自主持南普陀寺和閩南佛學院事務,並倡議組織思明(廈門)佛教會。在廈期間,積極推行佛教僧制改革,宣揚《建設現代中國僧制大綱》,倡導「對三寶之誠信產生僧格;以六度之修學養成僧格」。民國二十二年(1933),太虛大師連任南普陀寺兩屆方丈(兼院長)任滿,引退返滬,但仍與廈門佛教界保持密切的聯系。二十四年再度卓錫廈門講學,在佛學會和閩南佛學院,開示論題為《佛學會與實現佛化》、《佛化與現代中國》和《法師與學僧應如何愛護學院》等。
民國二十六年(1937),抗戰爆發,大師為抗日救國奔走,呼籲全國佛教徒行動起來,投入抗日救國運動。並首先發表《電告日本佛教徒書》,要求日本佛教徒以佛教「和平止殺」的精神,制止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略戰爭。同時又通電全國佛教徒,播講《佛教與護國》的論述,動員組織「佛教青年護國團」,積極參加救護工作、宣傳工作以至地下斗爭工作。並響應「航空救國」和「傷兵之友」等抗日愛國活動,募資捐款支持前線。二十八年,發起組織佛教「國際訪問團」,遠赴緬甸、印度、錫蘭以及星、馬各地,宣傳抗日救國,發動各地華憍、華人和廣大佛教徒、佛教團體,積極支援祖國抗戰。三十二年,與於斌、馮玉祥、白崇禧等著名將領和宗教界首要人物組織中國宗教徒聯誼會,呼籲全國各宗教團體和全體宗教徒團結起來,一致抗日。因其積極參加抗日救國活動,抗戰勝利後的1946年元旦,國民政府授予他宗教領袖勝利勛章。民國三十六年(1947)3月17日,太虛大師於上海玉佛寺圓寂,荼毗後得舍利子300餘顆。
太虛大師為現代中國佛教愛國、愛教的僧伽楷模。他不僅為愛國護教做出重大的貢獻,而且對培育僧才,整頓僧制更不遺餘力。太虛一生創辦或主辦的僧教育學院有:閩南佛學院、武昌佛學院、世界佛學苑、重慶漢藏教理院、西安巴利三藏院、北京佛教研究院。創辦佛教刊物有《海潮音》月刊和《覺群周報》等。組織佛教團體有世界佛教聯誼會、中國佛教會、中國佛學會、中國宗教聯誼會、世界素食同志會等等。抗戰勝利後,受任為中國佛教整理委員會主任、國民精神總動員會設計委員等職。主要著作有《整理僧伽制度論》、《釋新僧》、《新的唯識論》、《法理唯識學》和《真現實論》等等。後弟子印順法師結集《太虛大師全書》行世。
二、從一般思想中來建設人間佛教
大師認為,要建設人間佛教,首先要從普通人的思想入手來建設。佛教傳入中國兩千年來,幾乎傳遍了大江南北。但普通民眾對於佛教的真正內涵並不明了。在很多戲劇、小說中對佛教多是歪曲的描述,因而民眾所了解的佛教,多是與真實的佛教相去甚遠。由於這個緣故,世人多誤解佛教。
大師在《怎樣來建設人間佛教》一文中,首先羅列了世人對佛教誤解的幾種類型:第一,認為佛教神異的。很多人多將佛教看成是神奇怪異的東西。相應地出家人在他們眼中都有神異功能。比如,濟公活佛,即被人認為有神異功能。他們一旦認為出家人有神異功能,就會找他們看相、算命、占卜等。而出家人弘揚佛法的本懷則被他們忘懷丁。
第二,認為佛教奸盜的。一些盲目反對佛教的人,由於一向對佛教憎惡,他們將和尚視為姦邪、盜騙之人。他們也不會去了解真實的佛教教義。
第三,認為佛教是閑隱的。有一些人認為出家人整天無所事事,過著清閑隱遁的生活。他們並不知道出家人應當勤修戒定慧、熄滅貪嗔痴。
第四,認為佛教朽棄的。這些人認為佛教無益於世,僧尼是窮得沒有飯吃,或是好吃懶做之人才為之。
由於世間有以上四種對佛教的誤解,因而造成很多人排斥佛教,無從信奉佛教。因此,只有破除人們對佛教的誤解,才能使佛教在世間得到弘揚,從而更好地建設人間佛教。
其次,在糾正世人誤解佛教的基礎上,大師指出應當從佛教報恩倫理方面教人做人的道理。大師列舉《心地觀經》中的四重報恩理論,勸誡世人要報父母恩、社會恩、國家恩、聖教恩。報父母恩是讓孩子知道,一個人從小到長大成人,父母要付出很多辛勞。報社會恩,是讓我們知道,我們的衣食住行等需要,是很多人辛苦勞動來成就的,因而要報答他們的恩德。報國家恩,是指一個國家以政治、法律、軍警來維持人民的安寧,使人們都能安居樂業,因而應當報國家恩。報聖教恩,是指在各種聖賢的教化方法中,唯有佛教最為契理契機,使我們能夠破迷開悟,成就正覺。
再次,引導民眾認識佛菩薩不是神。對佛教沒有正確信仰的人,多認為佛菩薩是神。他們不知道佛菩薩不過是將自己所證悟的真理如實說出來,使人依照言教修行,最終也能夠自覺覺他。因而,佛菩薩是「使人覺悟而趨向光明的指導者。」只有當民眾知道佛菩薩是真正的覺悟者,他們才有信心學佛,成就佛道。
第四,使人明了從事正當職業無礙於學佛。佛法不是讓人清閑享受,不做世事的。世間學佛之人,應當對國家、社會知恩報恩。每個人都應當有正當的職業宋謀生和奉獻社會。學佛不但不影響正當職業,而且由於有了佛教精神的支撐,工作效率會更高。大帥指出,佛法不離世間法,只有在做好世間法的基礎上,才能更好地學佛。
三、從國難救濟中來建設人間佛教
太虛大師所生活的時代,內憂外患不斷,人民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在國家處於生死危亡的時刻,每個佛教徒都應當為救濟國難盡自己·—份力量。大師分別從五個方面講述了佛子要通過救濟國難來建設人間佛教。
首先,國難中勿徒逞悲憤。大師指出,在國難當頭的時刻,每個人都有憂憤情緒。但不可因此產生悲觀情緒,認為中國將會滅亡。我們應當將激憤情緒化為工作動力,在自己的崗位上堅忍耐勞地工作,各盡其職。通過自己的在本職崗位上辛勤工作,支持國家的抗戰和建設。
其次,想免災難要省過修德。大師指出,敵國入侵等天災人禍,並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而是我們共業所感的果報。所謂共業,也就是多數人的共同所造之業。大師認為「要清本正源的拔濟災難,須要各人反省過愆,而勇於進修業德。」每個人都應當不斷反省自己的過錯,及時加以懺悔,同時,還要積極行善,不斷積聚福德資糧,通過這種方式修德行善,就會使社會安寧,國家幸福。
第三,剿匪先得民心歸順。大師生活的時代,外有敵國入侵,內有匪徒橫行。國家無有安寧之日。在對外抗敵的同時,還要注重對內剿除匪徒為害。匪徒不僅殘害人民,有的還會與外敵勾結,內應外和破壞國家太平。因此,國家需要有一些能發慈悲之心,救世救民的人來履行剿匪的責任。在實行剿匪的過程中,首先應當取得民眾的支持,只有民心歸順,則匪徒不剿而自滅。
第四,復興農村要注重儉朴勤勞。大師指出,中國是一個農業國家,十分之七八是農民。「若農村破產,則都市中一切繁榮亦皆不能保,故救濟農村,在目前是非常的要務。」如果要救濟農村的人,應當特別注重儉朴勤勞。農村中大多居住的是缺少知識、家境貧窮之人。若要復興農村,就需要一大批有知識、有財力的人回到農村去。回到農村的人,只有堅持儉朴勤勞,才能帶領農民建設農村,對農民方才更有利益。若農村所有住眾都能儉朴勤勞,則農村才能發展興盛。
第五,施政要立誠為公。大師指出,作為政府的統治者在治理國家之時要立誠為主。所謂立誠,即言行一致。統治者只有以誠施政,在發號施令時才能產生效力,使民眾都能切實地奉行。「否則,雖放言高論,僅在文章做得好看,盡管張布告,貼標語,而效果終是沒有。」大師強調,在政治信用被破壞的今天,立誠是起死回生的救命針。只有當施政之人以誠施政,民眾才會逐步歸於誠心。
四、從世運轉變中來建設人間佛教
大師認為,當時世界的總趨勢已經發生一些改善。在這種轉變中,我們不應當盲從人後,而要走在最前面,從世界運勢改變中來建設人間佛教。大師的觀點主要有以下幾點:
首先,世界各國都已陷入走不通的死路。大師指出,現階段世界各個帝國主義、資本主義國家都在相互爭斗之中。各國為了安全的考慮,爭相發展陸海空等軍備,結果造成國民負擔到了無法承受的地步。在這種緊急形勢下,很多國家舉行和平公約,縮軍會議,要求裁減軍備。結果卻並沒有實質性改變。另一方面,很多國家「生產過剩,金融停滯,工人失業,高築關稅壁壘,演成長期的經濟恐慌」。雖然很多國家聚集一起召開經濟會議,但仍無法改變經濟蕭條的局面。在這種情況下,各個被壓迫的民族,只有陷入死路中尋找出路,才能打開世界發展過程中的僵局,更好地建設人間佛教。
其次,中國無出路中的出路。在中國處於列強侵略的情形下,應當在看似沒有出路中尋找出路。中國的國情與其他國家不同,應當走出一條適合中國國情的道路,從而實現由窮到通的轉變。大師指出,中國的出路即「將縱我制物的思想,改變成中國文化根本精神的克己崇仁」。能做到克己崇仁,就可以通行於四海之中。通過這種方式,中國不僅能走出一條出路,而且還能拯救各國及全世界。但中國由窮變通達之後,即可藉助弘揚佛法,使民眾得到思想的教化。
再次,佛教的原則與人類新道德。大師認為,佛教的基本原則有利於人類新道德的建設。佛教認為,宇宙萬有均為眾緣所成,唯識所變的。在眾緣所成中,還要心識的心理作用,才能轉變為活力。此活動力,就是各人當下的發動力。各人都有創造的心力,此心力可以轉變為人生萬物。當我們利他時,則自他俱利,害他則自他俱害。造作善因則得善果,造作惡因則得惡果。眾緣所成,唯識所變,又都是各人自心的力量,通過這種力量,能不斷提升和完善我們的道德修養。
第四,三十年後的太平世界。大師指出,近代世界各國文明之路已經走到窮途末路了。窮則思變,變則通。如果在當前情形下,人們都能真修菩薩行,將亞洲的文明和文化傳播到歐美等國家,那麼,在三十年的時間,就能夠將相爭相殺的人間地獄變為太平世界。那時的人間,將會有更多的人學菩薩道,修菩薩行。
太虛大師認為,在當時內憂外患的紛亂形勢下,我們只有通過從以上三個方面改變當前不利的國內外局面,再輔以弘揚佛法以化導人心,才能不斷提升人們的思想境界,才能建設美滿和諧的人間佛教。
摘自:《覺群》2016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