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誰知道安徽馬鞍山的怪山〈水往高處流〉是怎麼回事
近幾年不斷看到媒體有關地球上神秘地點的報道。中國有著名的沈陽北郊「怪坡」,加拿大有「磁力山」,美國有加州聖塔柯斯小鎮郊外的森林。在這些神秘地帶,樹林向一個方向傾斜,物體傾斜落地,人華僑行走而步履穩健。更神奇的是,物體可以自動向坡上運動,水往高處流。有時還會出現,人可沿直立絕壁向上走的怪事情。這些地現象明顯違犯了牛頓的引力定律,令人費解。實際上這些神秘現象是由一種「垂直轉向」的心理幻覺造成的。迷路,轉向搞錯了東南西北的現象我們都很熟悉,它是我們憑感覺人為的方位和實際方位偏離時產生的一種幻覺。「垂直轉向」是在一定的情況下,我們認為的垂直方向顯著的偏離了實際的垂直方向(重大的方向)。地球上的這些神秘地帶,都是由一種「坡上坡」的環境之中,會發生「垂直轉向」,這時神秘現象就會發生。
揭開了神秘地帶的奧秘,我們就可以人工製造出這樣的神秘地帶,作為旅遊資源,供人們娛樂。
為什麼我們會「方位轉向」?
到一個新地方,新城市,人們常常搞不清方向,不知道東南西北,因此很容易迷路。好多人在新地方會覺得太陽不同再從東邊升起,西邊落下。當然我們不能據此說在這地方的太陽和自己家中的不一樣,保會說自己「方位轉向」了。為什麼我們會「轉向」呢?原來我們身體里沒有天然「指南針」,不能靠地球磁場自動識別方位(東西南北)。因此日常生活中我們對方位的判斷,完全靠周圍景物的相對位置。天上的太陽、月亮、星星,田野的山川、村莊、田地、樹木以及城市的街道、建築都被我們用來判斷方位。在我們熟悉的地方,我們認識周圍的景物,知道我們的相對位置,所以不容易方位「轉向」,也不易「迷路」。如果你的城市街道正好是東西或南北方向的如北京,西安等,你的地理方位感就很易建立。當我們到一個新城市,常常急於搞清東西南北方位,我們需要建立一個坐標系,把周圍景物的相對位置搞清。但是那裡的車站,商店,道路我們不熟悉,不能靠它們的相對位置辨別方位,如果是陰天或晚上,看不到太陽,東西南北的坐標系就建不起來。這時候我們失去了坐標軸。只能憑印象把頭腦中的坐標軸加在新地方,當我們頭腦中印象的坐標軸和實際偏離時,就「方位轉向」。
垂直轉向
地球表面一點的垂直方向是地心和該點的連線方向和重力的方向一致。真正的「下」是沿重力的方向,「上」就是和策略相反的方向。本文中的「垂直轉向」指在一定的情況下,我們判斷的垂直方向明顯偏離了重力的方向。我們通常說天為上,地為下,實際上並不準確。大家都知道「井底之蛙」的故事。如果這只蛙所在的井,並不是直井,這井一直下去到不了地心,那麼這只青蛙看到的天就不是真正的上。如果井壁和地平面成70度角而不是90度角,青蛙認為的上和實際的上(重力方向)偏離了20度角。我們坐飛機時經常「垂直轉向」當飛機因起習,著陸或轉向時,我們會發現地面或天際線傾斜了,這就是「垂直轉向」。
和「方位轉向」不同,日常生活中我們很少「垂直轉向」。因為我們判斷垂直方向的能力比判斷方位的能力強得多。由於重力吸引,我們能感覺到上、下方向。這種感覺並不是非常准確。另外我們絕大部分同樣靠視覺並不是根據周圍景物判斷垂直方向。除了我們直立的身體,樹木、建築物都是垂直參考物。我們更信賴的是腳下的地平面,和它垂直的方向就是垂直方向。當周圍的環境造成我們依據視覺判斷的垂直方向和策略方向嚴重偏離,同時我們的感覺又不能夠糾正時,就會發生「垂直轉向」。「垂直轉向」是造成地球上神秘地帶的心理原因。但是造成這種「垂直轉向」需要一定的地質、地貌環境。這種地貌組合本文稱之為「坡上坡」。
地球上神秘地帶地質地貌組合
根據一系列理論研究和實驗得出,神秘怪坡實際上是一種特殊的地貌組合。它包括兩個坡,本文之為「坡上坡」,即位於一個「大斜坡」上的「小斜坡」,「大斜坡」與「小斜坡」坡向一致,「小斜坡」的坡度角明顯小於「大斜坡」。當這種地貌組合處於一定環境,「小斜坡」附近的人看不到真實地平面,把「大斜坡」當成真正地平面,從而發生「垂直轉向」,把「小斜坡」的坡頂當成坡底「小斜坡」的坡向顛倒了。從而看到「水往高處流」的怪現象。
我們再看什麼樣的神秘坡最理想。由我們的理論模型可知,神秘怪坡的「視坡度角」等於「大斜坡」和「小斜坡」坡度角之差。因為我們的身體可以感覺到重力的方向所以好的怪坡應和重力方向近似垂直,也就是神秘怪坡本身實際上只是一很緩的坡,位於其上的人感覺不到斜坡。而它的視坡度角這時又很大,因此怪坡上的人能「看」到自己在坡上。理想「怪坡」怪就怪在坡上的人只能看得見,直立時卻感覺不到坡。
神秘怪坡的製造
如果想製造一個可以讓「水往高處流」的「怪坡」,除了要滿足「怪坡」AB與「假水平面OX」的幾何關系外,在「怪坡」的附近不能看見真正的水平面和垂直面(樓房,線桿等)。理想地點在山頂上,城市最高建築物頂上,或者在地下。如在高處,真正的垂直參考物不見了,這時只要把你的地面搞成一斜面,在這個斜面上建一個與該斜面「坡向」一致「坡度角」很小的小斜坡,在這個小斜坡上,觀察者就會看到水往高處流。
Ⅱ 農村農田被水淹了怎麼找政府
0:00
/ 0:42
7月22日晚,河南省鶴壁市浚縣新鎮鎮彭村一處衛河河堤決口。當地村民告訴新京報記者,受災較嚴重的區域均在決堤口左岸北部的村莊,如彭村、侯村、牛村。
洪水來臨前,牛村18歲以上的青年全部上壩加固堤壩。牛海鵬和七八十人從農田一直站到堤壩,鏟土、裝袋、傳遞,一人一手最後將土壘上堤壩。
但他們沒能抵擋住洪水進村。就像先後投入的數輛重型卡車一樣,截至目前還沒能封堵住決口。
7月23日凌晨4點多,卡車司機李永祥親手把自己剛開了三個多月的新車投入了衛河。這輛他「最心愛的車」在24日中午,只剩下了河堤下隱隱約約的痕跡。
堵口合龍工作艱難而時有反復。23日上午9點,應急管理部工程救援中心(中國安能)的救援人員帶著應急動力舟橋來到了決口;下午,83集團軍某工程防化旅緊急抽調精幹力量165人,車輛17輛奔赴浚縣執行封堵決口任務。
新京報記者在堵口現場看到,往來的救援車輛有上百輛。綠色渣土車和黃色的挖掘機相互配合,把沙石回填到決堤的位置。附近屯子鎮、善堂鎮的村民,誰家有小三輪車、小貨車都趕過來幫忙運送沙石。
7月25日下午,決口左岸不斷進占,決口距離縮小,水流速度加快,右岸的加固材料不能及時運輸,導致出現坍塌。經過實地測量,現場搶險人員確認,決口距離,從此前不到10米擴大至20米。
鏖戰仍在進行。
7月25日,挖掘機將車窗砸碎、投入石頭後的公交車推進決口。新京報記者 王瑞文 攝
「18歲以上的年輕人都上堤壩」
「上面泄洪了,村裡18歲以上的年輕人都上堤壩加固河堤。」
7月20日早上,河南浚縣新鎮鎮牛村,天空中還下著大雨。聽到村裡廣播的通知,村民牛海鵬穿上雨衣,拿起鐵鍬,隨手抄起幾個編織袋,趕往村裡衛河邊上的堤壩。
和他一樣到達的還有七八十人。大家每間隔一米站一個人,從農田地一直站到堤壩。農田裡的土被鏟進編織袋,紮好口子,通過人牆,一人一下接力傳遞,最後壘上堤壩。
牛村上游約8公里外的東高宋村,暴雨下了好幾天。在村民王娜的印象中,這場雨好像從開始就一直沒停過。暴雨導致她家的豬圈被淹,她只能用抽水泵把圈裡的水抽到院牆外的排水溝里。
今年初春,王娜家新修了一個160平方米的豬圈,家裡兩頭母豬配種到現在已經有四五個月了。泄洪要轉移的日子,剛好和母豬的臨產期相近。
21日,王娜正穿著黑色褲子、粉色上衣和一雙拖鞋在豬圈裡幹活。東高宋的村幹部通知村民撤離。如果在縣城裡有親戚,可以外出投奔,沒有的則必須集中轉移。王娜回到家裡時,正碰上村幹部給她婆婆打電話,催她家趕緊撤離。
王娜讓公公帶著三個孩子,帶了換洗的衣服和幾個饅頭先行跟著大部隊撤離。她想留守在家,因為母豬臨產期將近,那個時候必須有人在場,生下的小豬胎衣需要人為扒開,地面若是潮濕也不利於母豬的生產。
但在村幹部的輪番催促下,她連衣服都來不及換,穿著在豬圈幹活的那套衣服,背了一個粉色的挎包就出門了。除了婆婆帶的三個夏涼被以外,一家人沒有其他任何行李。
7月24日,新京報記者在彭村看到,村民的樓房、農田被洪水淹沒。新京報記者 王瑞文 攝
從20日到22日,為了保住衛河河堤,牛村的青壯年們在堤上奮戰了將近三天。每天中午吃飯的一個小時,是唯一的休息時間。食物是來自於浚縣血漿站捐贈的方便麵、礦泉水。大家在雨中干嚼著吃方便麵,「一頓只能吃一袋,越累越吃不動,看著河水上漲,我們也沒心情吃。」牛海鵬說道。
可水還是漫了進來。
7月22日晚上9點,位於牛村上游的彭村附近發生決口。第二天凌晨,洪水在牛村的農田裡緩慢地流淌直至包圍了整個村莊。堤壩上的人們紛紛撤離,「堤壩也管不了了,再不回家就晚了,家裡還有老人和小孩。」
7月23日,藍天救援隊在彭村搜救轉移村民。受訪者供圖
轉移安置:「不敢看村裡被水淹了的樣子」
牛村村民羅丙國從堤壩上撤下回村時,已經是23日凌晨5點了。天蒙蒙亮,村子裡的水已經到了小腿位置。他扛著鐵鍬,蹚著水,一路小跑回家。
到家的羅丙國扔下鐵鍬,邁上樓梯跑到三樓,通知自己女兒撤離。羅丙國女兒從床上把六七個月大的孩子抱起,給孩子身上披了一件小外套,頭上戴了一塊毛巾,就趕緊下樓。羅丙國又來到二樓,告訴自己正在床上休息的兒子,「你們倆帶著孩子,趕緊開車往北走,不要回頭,住賓館都行,保命要緊。」
安置完這些,羅丙國下到一樓時,大水已經到了膝蓋位置。想要搶救一樓的電瓶車,可惜車子太重,根本抱不上樓。他只好扛起旁邊兩袋裝好的麥子,到了二樓,跟自己的媳婦一起等待救援。「那時候聽到周圍鄰居有人呼喊,還看到有人上了樓頂。」
到了23日上午9點後,村民們開始撤離。羅丙國拿了一個包,裡面塞了兩件衣服,裝了幾袋方便麵,把這些東西放進一個盆里。前頭推著盆在水裡前進,後頭拉著自己的媳婦和嫂子,三人蹚著一米多深的水來到村口。村民們在這里集合,按照村幹部的指揮,上車遷往浚縣縣城裡的科達中學安置點。
7月24日,浚縣科達中學安置點內,送來的救援物資將要堆滿教室。新京報記者 劉瑞明 攝
上午11點,東高宋村的王娜也來到了科達中學。此前他們和周圍幾個村子的1300餘人被安置在新鎮鎮新北學校,但是由於衛河彭村段堤防左岸決口,包含彭村,以及下游的侯村、牛村、大蔣村被納入新的遷移范圍。大蔣村附近的新北學校也不得不面臨再次撤離。
新北學校安置的1300多人被20多輛大巴往返數趟轉移至科達中學,23日下午1點多,安置在新北學校人員全部轉移完畢。
安置點內,物資每天正在被源源不斷地送來。柯達中學副校長司慶民告訴新京報記者,平均每40分鍾就會來一輛物資車,車開進來,十來個志願者一起卸貨,不到十分鍾車就開走了。截至24日下午6點,他們收到七八百箱礦泉水、兩三百箱方便麵、兩百箱麵包。
浚縣縣城一家美發店老闆王聰帶著幾個朋友,開了三輛車,將礦泉水、餅干、麵包等物資送到了安置點。王聰說,原本他們是想著把物資送到新鎮鎮災區,「但是那邊不讓進去,我們就調頭把物資送到學校來了。」搬完物資,王聰說了一句「河南加油」就轉身離開了。
24日下午3點多,學校的廣場內,浚縣人民醫院呼吸科、兒科、眼科等7個科室的12名醫生開展了義診活動,校園廣播里放著洪水中如何自救的宣傳知識。「下午有一個老年男性高燒39度,還有3個小孩有感冒症狀,都得到了妥善處理。」一名醫生說。
7月24日,浚縣科達中學安置點內,村民正在免費義診點位上看病。新京報記者 劉瑞明 攝
這次洪澇災害,牛村村民牛海鵬家裡種的六十畝地共有幾萬斤麥子被沖毀,電動車、農機也泡在了水裡,十五畝魚塘里的魚也死傷慘重,還有十五畝蘆筍、三個多肉大棚。牛海鵬沒有再往下計算自己的損失,「不敢算,算了得哭去。這幾天都不敢翻手機,不敢看村裡被水淹了的樣子。」
對東高宋村村民王娜來說,雖然擔心家裡待產的兩頭豬,但心裡還是覺得很寬慰。「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就很好。」
重卡填河:豫FC1668,沒了
22日晚上10點,當彭村村民陸續撤離轉移安置時,直線距離約32公里的屯子鎮紅岩運輸搶險隊,李永祥和其他司機接到隊長「拉石頭堵決口」的通知。
他們先開車去了離新鎮鎮比較近的地方拉石料,石料大小跟家裡吃飯桌子差不多大。李永祥估計,裝完石頭後,車子的總重量大概在五六十噸。整個車子全長8米,寬2米。
23日凌晨1點左右,李永祥趕到了決堤現場。「這是我30多年來,第一次見到發這么大的水。」
天非常黑,下著大雨,周圍全是雨聲,決口處水流特別急。司機們都坐在車上等待卸車。「當時想著,要是能堵住缺口,心裡也是高興的。」
石塊沒有阻擋住湍急的水流,投車成了迫不得已的選擇。
凌晨2點多,現場總指揮下達填車的命令,讓各個車隊自動報名。「沒有辦法了,只能讓車裝著石塊往裡填。」 紅岩運輸搶險隊隊長李俊亮說。於是他用對講機把車隊的兄弟們集合起來。
「我當時說,大家都是靠著這個車吃飯的,新買的車。縣領導說不會讓我們流血又流淚,政府會照價賠償的。我心裡踏實了,我相信政府。」李永祥說。
7月23日凌晨4點多,李永祥的豫FC1668卡車沖進衛河決口。受訪者供圖
凌晨4點多,開始投車。李永祥前面的兩輛重型卡車被推土機推進去後,口子還是堵不住。對講機里又喊「再來四台吧」。
水流太急,路也太窄,若用推土車推,只能一輛車推下去,另一輛車再開進來,時間來不及,車入決口的慣性也不夠。李永祥便想著開車直接沖進去,盡量讓車沖到決口的中間位置。
李永祥不會游泳,他穿上救生衣,把車門、車窗全部提前開好。從旁邊抓起一個沙袋放在油門上抵住,慢慢把車提到三擋,轉速達到了2000轉以上。他的右腳踩在沙袋上,把油門踩到底,左腳放在進入駕駛室的台階上,身體左傾,雙手把著方向盤。
車跑得很快,離決口一米多時,李永祥從車上跳了下來。「我們副縣長在那裡親自指揮叫我跳,當時把他嚇了一跳,再晚點我就跟著車掉進水裡了。」
跳下來後的李永祥趴在原地不敢動,下雨路滑,他害怕自己翻到車軲轆底下就沒命了,最後發現自己的腳離車輪只有30厘米。
車一瞬間沖進決口,李永祥爬起來後蒙了一會兒,目送著車的後尾燈一閃一閃地,直到被洪水完全吞沒。
看著豫FC1668沒了,這個30多歲的漢子刷刷掉眼淚,「像天塌下來一樣。」這輛車花費了近50萬,他找親戚朋友借了20多萬,又分期貸款了20多萬。「這是我買的第一輛完全屬於自己的車,它是我最心愛的車。」
那個凌晨,決口處一共投進去了七八輛重型卡車。撤出來時,人們為他們豎起大拇指。李永祥也笑了一下,「都是裝的。看到別人的車燈還亮著,我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車沒了,車上的東西也沒了,他只來得及拿出自己的行駛證。回去的路上,李永祥一直在想該怎麼告訴媳婦這件事。到家後,媳婦已經做好了飯,問了他一句:「今天拉了幾趟,怎麼去這么久才回來?」李永祥沒回答,大概有兩分鍾的時間,他嚼了幾口飯,但都吃不到肚裡,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媳婦問。
「咱家車開到河裡了。」
李永祥和他的車。受訪者供圖
重卡、舟橋與小三輪車、小貨車
7月24日午間,新京報記者前往新鎮鎮彭村衛河決口。在離決口大概一公里的地方,水已經漲得很高了。遠處的莊稼地里,作物只露了頭。一位村民站在路邊的樹蔭旁,褲腳挽到大腿,直直地看向前方,他的身後是一群沾滿泥漿的家豬。
決口處,河水泥濘渾濁,河面漂浮著樹枝,遠處還有一個被沖入的綠色垃圾桶。綠色渣土車和黃色的挖掘機相互配合,把沙石回填到決堤的位置。下面隱約可以看到23日凌晨投入河中的七八輛重型卡車的痕跡。
應急管理部工程救援中心(中國安能)現場指揮李法坤告訴新京報記者,「七八輛重型卡車在下面相當於是打地基。」他解釋稱,原始堤壩是沙土壩,按照後來的水流速度會被「沖刷得厲害」。
中國安能已於23日上午9點攜帶應急動力舟橋到達現場。當日下午,83集團軍某工程防化旅在執行多方向搶險任務的情況下,緊急抽調精幹力量165人,車輛17輛奔赴浚縣執行封堵決口任務。
24日午間,太陽正烈,記者站在動力舟橋甲板上能明顯感到腳底發燙,甲板上的溫度至少有40攝氏度。而為了保持平衡,戰士們在動力舟橋上工作時不能站立,必須蹲著。來回一趟舟橋轉運,至少需要待在甲板上半個小時。
應急動力舟橋正在決口附近運送大型挖掘機。中國安能集團保障處現場指揮員姜亭告訴新京報記者,目前搭建的應急動力舟橋由三個河中舟和一個岸邊舟組成,能承載60噸到80噸的重量。
目前,搭建動力舟橋的主要作用是搶占「裹頭」(堤壩的斷層面),加快回填速度。安能集團現場指揮李法坤稱,受水流速度影響,對岸堤壩的斷層面被沖刷得較為嚴重,「我們需要去對岸穩固住堤頭的位置,防止水流造成二次傷害。」
7月24日上午,應急動力舟正向河堤對岸運送挖掘機等大型設備。新京報記者 王瑞文 攝
應急動力舟橋上擺放有成堆的沙袋和鐵籠。每個鐵籠大概是一立方米的架子,重約100多斤,戰士們四人一組抬向決口位置。
在決口旁邊,專門有幾個人等著搬來的鐵籠。他們負責將石頭或者沙袋放進去,然後再進行捆綁,這樣才能保證鐵籠進到水裡之後不會散開。28歲的戰士王鵬程就是其中一員,這個商丘小夥子隨部隊到鶴壁還是瞞著爸媽的。
鋼筋比較硬,擰起來很容易將手劃破。王鵬程手上被鋼筋勒出一道道的痕跡和傷口,他看了看,說了句「沒事兒,都是皮外傷」。
2001年出生的李秦(化名),是一個地道北京小伙兒,24日,他擔任沖鋒舟副手,幫助沖鋒舟主手指引方位,運送戰士前往前方搶險。從上午11點開始的四五個小時內,李秦指引著沖鋒舟來回奔襲了十幾次,「每次至少運送8人,加上中途取東西或者更換裝備的情況,加起來應該有二三十次了。」
在決口搶修現場,新京報記者注意到,不少戰士坐在地上吃起了榨菜。一名戰士解釋道,這是為了防止出汗脫水補充鹽分,「榨菜加礦泉水,不會中暑。」
用來加固河堤的鋼筋籠,內部放著水泥沙袋,單個加起來重約1.5噸。新京報記者 王瑞文 攝
河堤之上,除了搶險官兵,還有不少村民專門繞遠路向決口送來了沙石。浚縣指揮部豐姓工作人員介紹,由於路窄,大車無法通過,附近屯子鎮、善堂鎮的村民,誰家有小三輪車、小貨車都趕過來幫忙運送沙石。原本只需要20分鍾的路程,因為河堤被沖毀,村民們花了一個多小時才運到。
堵口進行時
決口與決心正反復拉鋸。
23日下午,彭村的決口已經擴大至約30米寬,16米深。
李法坤介紹,決口處的堤壩在水流沖擊下持續受損,需要不斷用沙土回填潰壩區域。經過一天一夜搶險,24日中午,回填工作已從堤頭進行至潰口中間段,只剩下約12米左右的決口。
24日深夜12點,搶險仍在進行。黃色的河面上泛起白色的泡沫,天很黑,但搶險現場燈火通明,數十盞強光燈把河岸照得如同白晝。
25日凌晨5點,第83集團軍某工程防化旅的部分士兵們用紡織袋鋪在土路上,躺著休息。新京報記者 王瑞文 攝
部分士兵們用紡織袋鋪在土路上,躺著休息;部分繼續用鐵絲將鋼鐵籠綁在一起,並放入重石或沙袋。岸邊堆著沙袋和裝了大石塊的鐵籠,一名救援人員指揮著挖掘機把土石挖起。對岸的推土機將卸在岸邊的石頭推下河,卸石頭的卡車旁站滿了人。新京報記者看到,25日凌晨,決口只有不到10米寬了。
決口在一點點變小,水流的速度也隨之增大,堵口的難度越來越大。
25日上午,經過三天兩夜的施工,決口仍未合龍。上午7點多,現場陸續投入3輛載滿石頭的重型卡車,隨後又投入1輛打碎玻璃載滿石頭的公交車。
填車封堵決口現場視頻。新京報記者 王瑞文 攝 孫霖婧 剪輯
到了下午,決口左岸不斷進占,決口距離縮小,水流速度加快,右岸的加固材料不能及時運輸,導致出現坍塌。經過實地測量,現場搶險人員確認,決口距離從此前不到10米擴大至20米。
截至發稿,決口仍未被堵住。
新京報記者 王瑞文 劉瑞明 郭懿萌 慕宏舉 趙敏 實習生 吳靜涵 吳夢真 何宇 蘭涵
編輯 劉倩
Ⅲ 安徽命令5市做好人員撤離工作,具體是哪五市
“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枝花,五十六個兄弟姐妹是一家”,想必這首歌大家都聽過,並且還會哼兩句。這首歌不僅僅是一個歌曲,它還是我們中華民族五十六個民族的團結象徵,我們國家地大物博,是人傑地靈的泱泱大國。在我們國家有很多的省份城市省市,在這些省城市中,有經濟發達的省份城市,也有經濟欠發達的省份城市。
在眾多的省份城市中,安徽是一個經濟欠發達的省份,並且安徽也有很多經濟欠發達的城市。雖然說安徽的城市都不怎麼發達,甚至有很多地方可以說是很落後,很窮,但是好在安徽人很能吃苦耐勞,所以人民的日子也在一天一天的往好的方向發展。
其實,有很多地方都發了洪水,我們安徽也有,在我們安徽老家這里,雖然還沒有發洪水,但是因為天天下雨,地勢窪的田地里已經都是水了,很多小河溝也都漲滿了水,漫到了路上,而現在還在繼續下雨,防洪抗洪已經成為了我們每個人心中最重要的事情了。
Ⅳ 馬鞍山處在江南,為什麼被稱為「江東第一城」
馬鞍山之所以能稱被為“江東第一城”,是因為馬鞍山是長江向北流經的第一座城市。
馬鞍山的名字由來還有一個傳說,據說在楚漢相爭之際,西楚霸王項羽被困在烏江,面對著四面楚歌,他自知勝敗已成定局,自覺無顏面對江東父老,所以便起了自殺之心,他命漁夫把自己心愛的坐騎烏騅送到對岸,後來他揮劍自刎,烏騅見主人死去,也自殺身亡,馬鞍落在此處,後來化為一座山丘,這座山也就被稱為了“馬鞍山”。
李白有一首很出名的詩為《望天門》,“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此回。兩岸青山相對出,孤帆一片日邊來。”
這首詩中描述的天門山,就是蕪湖和馬鞍山境內,長江兩側東西梁山的合稱。
馬鞍山還被稱為詩城,因為這是詩仙李白故去的地方,從1989年開始,人們為了紀念李白,每年重陽節時期都會開展李白的詩歌節,這也是很多詩歌愛好者的盛會,並且,馬鞍山也被人們冠上了“詩城”的美稱。
雖然在江東地區,馬鞍山並是不最發達的城市,比起繁華的南京和江蘇要有所遜色,但是,馬鞍山也有自己獨特的魅力所在,這里的礦區是全國的七大鐵礦之一,擁有非常豐富的鐵礦資源。
Ⅳ 求被水淹沒不知所措的qq表情圖
樓上物理學的不錯嘛2333
Ⅵ 馬鞍山天潤發事件視頻
如果這是真的,會映發很多問題:1、這個局長是怎麼提拔的,背景是什麼?2、這位局長專是怎麼學習「科學發屬展觀」的?3、這個局長帶的這個女人在這個時間又去干這么,與其局長有這么關系,為什麼這個局長冒者違規就聽她的?4、相關部門怎麼就聽他的,招來這么多警察,甚至動用了武裝警察,並且向無寸鐵的百姓發催淚瓦斯,又是誰這樣大膽指揮的,真牛!5、這次事件的發生誰該負主要責任?
Ⅶ 馬鞍山雨山區水稻種植農戶被洪水沖毀該找哪個部門
歷朝歷來代,農業遭受自然自災害是少有獲救的。新中國成立以來,盡管這種狀況有所改善,但杯水車薪,農民的利益無法從根本上得到保障。善於經營的保險公司看到了商機,推出了預防農作物自然災害險。農村農民在播種時只要購買此保險,農作物生長中途如遭遇自然災害,保險公司按照受損的百分比予以賠償。解決了農民後顧之憂。
山洪暴發沖毀了你的幾畝水稻,間接受損幾十畝,確屬自然災害。如果你投有保險的話,保險公司會給你一定的賠償。如果沒有投保的話,現在找哪個部門都沒有用。
Ⅷ 馬鞍山的怪坡怎麼形成的/
這就是視覺欺騙。
視覺欺騙,術語。人在看某些特殊的圖像景物時,出現的視幻覺。這種幻覺使人感受到的和現實中的景物不符,使人感到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視幻覺的原理很復雜,這里只能籠統的概括,不能詳盡的解釋。
一部分原因是人的左右腦分工不同,所導致的眼睛所見到的圖像在左右腦中處理時產生了不同的應激反應。
怪坡製造者的一番苦心還可以在多處發現。在怪坡首端,右邊出發點比左邊返回到達點高出數十公分。原因何在呢?右邊墊高,是為了人們來到怪坡,放眼望去,第一印象便產生明顯下坡感。而左邊鏟低,則為了保證回來時靠慣性滑得更遠。再譬如,若將怪坡像前面的路段一樣修成瀝青或水泥路面,照說摩擦力更小,滑行的效果會更好。
但光潔的路面容易泄露真實的走勢,於是便保持兩邊高,中間凹的土路模樣。柱子根全用碎土石擁住、埋住,看不見顯示角度關系的交界線。也隱瞞了柱子在地面部分的真實高度。連那個雕像的底座也是蓄意做成歪的。
(8)馬鞍山被水淹圖擴展閱讀:
其他地方的著名怪坡:
台灣「怪坡」
在台東縣東河鄉,有一個名叫「都蘭」的旅遊勝地,其最吸引遊人處,便是「水往高處流」。「怪坡」旁有一股小溪,溪水流到山腳下的農田,而靠近山腳旁的另一股溪水不往下流,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向山坡上流去,觀者無不稱奇。
發生在華夏大地的「怪坡」奇異現象,以其不可思議的神奇力量成為人們探奇的「熱土」。饒有興趣的是,類似「上坡輕松、下坡費勁」的「怪坡」,在世界各國亦已發現多處。
烏拉圭「怪坡」
南美烏拉圭的巴納角地區,可以說是「怪坡」的「聚焦點」,汽車只要一開進這一地區,便怪事叢生。最令人驚奇的要數汽車一旦拋錨,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神力,會把汽車推出幾十米遠。
韓國「怪坡」
韓國的濟州島,在天馬牧場附近的516國道,有一段「怪坡」。汽車到此,熄火並置於空檔,卻見汽車又向坡上滑行。
美國「怪坡」
美國猶他州,有一個被人們稱為「重力之山」的奇特山坡, 有一條直線距離為500米左右,坡度很大的斜坡道,也是聞名全球的「怪坡」。驅車到此, 將車停下,松開制動器,就會發現,汽車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拉著似地、緩慢地向山坡上爬去。
唐山「怪坡」
河北省唐山市區大城山腳下,新近發現一處「怪坡」,引起人們濃厚興趣。「怪坡」位於唐山市大城山公園東北角,長約70餘米,寬約15米,呈北高南低走勢,坡度約為15度。日前,記者與遊人一起騎車感受了一下「怪坡」。上坡時感覺輕松,幾乎不用蹬車,而下坡則很費勁,不蹬車難以行進。記者看到,一位司機駕駛著桑塔納轎車,下坡時汽車空檔竟然向後滑行。 據了解,「怪坡」是唐山一企業員工偶然發現的,已開辟為旅遊景點。關於「怪坡」的成因說法不一。有人認為是磁場效應,也有人歸結於周邊環境造成的視覺誤差。「怪坡」的出現引起了人們的好奇心,據介紹,自國慶節以來吸引了上萬人次光顧。
Ⅸ 安徽馬鞍山市的地理環境如何
在中國古代有兩種商人最為著名,一種是浙江人,經常被叫做溫商;而另一個就是安徽人,自古被稱作徽商,但是隨著全國經濟的覺醒,這兩個省的經濟發展逐漸出現了差距,浙江以突破5億元的優勢位居全國第四,而安徽卻排在十名之外。但是安徽也不甘落下,隨著經濟轉型時期的到來,它的經濟也有了極大的突破,其中省內表現最明顯的城市就是馬鞍山市了,作為一座坐擁千年歷史的城市,馬鞍山市的經濟發展在近幾年也是得到了巨大的提升,人均GDP即將破10萬元,比肩蕪湖,位居全省第三,成為安徽省內最具黑馬相的城市。今天小編就和大家一起來看看在安徽這座最具發展潛力的城市——馬鞍山市!
馬鞍山憑借出色的工業體系以及發達的第三產業使得經濟能夠得到快速的發展,雖然現在還僅是個三線城市,但是相信用不了多久馬鞍山這座城市就會躋身於二線城市的行列了,你認為呢?
Ⅹ 安徽馬鞍山發生8死8傷交通事故,兩司機被警方控制,將會面臨什麼處罰
據馬鞍山交警發布的通告稱,15日晚間10點左右,在馬鞍山市博望鎮的一個路口發生了一起嚴重的交通事故,一輛渣土車和一輛小型客車發生激烈碰撞,現場8死8傷。目前,渣土車和小客車駕駛員均被警方控制,事故調查和善後工作正在進行中。
另外,死傷這么大,僅靠兩輛車的保險絕對是無法賠償到位的。而且,小客車涉嫌營運,保險公司都不一定理賠。如果責任方賠償不到位,在量刑上也是有影響的。
如果雙方都能積極賠償,爭取死傷者諒解,可能量刑會輕一些的。
類似的重大事故以前也有發生過,絕不僅僅只有事故雙方被追究責任,主管部門、執法機關、僱主等都對將對事故承擔責任。
其實這樣也有利於對事故傷者的賠償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