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歷史上對李時珍的評價,李時珍醫術有多厲害
人物介紹
李時珍 李時珍,字東璧,號瀕湖,晚年自號瀕湖山人,湖北蘄州(今湖北省蘄春縣蘄州鎮)人,漢族,生於明武宗正德十三年農歷五月二十六日(儒略歷1518年7月3日,合新歷7月13日),卒於神宗萬曆二十二年(公元1593年)。好讀醫書,醫家《本草》,自神農所傳止三百六十五種,梁陶弘景所增亦如之,唐蘇恭增一百一十四種,宋劉翰又增一百二十種,至掌禹錫、唐慎微輩,先後增補合一千五百五十八種,時稱大備。然品類既煩,名稱多雜,或一物而析為二三,或二物而混為一品,時珍病之。乃窮搜博採,芟煩補闕,歷三十年,閱書八百餘家,稿三易而成書,曰《本草綱目》。增葯三百七十四種,厘為一十六部,合成五十二卷。首標正名為綱,余各附釋為目,次以集解詳其出產、形色,又次以氣味、主治附方。書成,將上之朝,時珍遽卒。未幾,神宗詔修國史,購四方書籍。其子建元以父遺表及是書來獻,天子嘉之,命刊行天下,自是士大夫家有其書。時珍官楚王府奉祠正,子建中,四川蓬溪知縣。
貢獻
本草綱目
湖北蘄州人氏李月池、李時珍父子系 明朝名醫,名揚遐邇。李時珍因直面 評點包鄉紳《本草書》之謬誤,而結 怨鄉紳。楚王子患怪疾遍訪四方名醫 均未奏效,經李時珍診治而愈。李時珍不要功名利祿,但求重修《本草》 ,被安置於太醫院內,但修書奏章卻 被皇上駁回。於是,他便辭職返歸故 里,依舊修書不輟。其間,雖遭包鄉 紳譏諷與刁難,卻獲百姓支持。為考 察葯物,李時珍帶徒弟龐憲,踏遍千 山萬壑,詳征博採。後又遇魏郎中, 三人同心同德,備嘗艱辛,詳細記述 各類葯草。一次,所錄筆記被惡道士 搶去付之一炬,老魏為搶救筆記跌死 於山崖。李時珍受此挫折,未曾氣餒 ,繼續修書。後故友田恆幫助他刻印 《本草綱目》。李時珍嘔心瀝血三十 寒暑,年已老邁,方成此書。此時, 包鄉紳欲包攬刻印,為李時珍堅拒。 田恆為刻此書,卻被問罪入獄。《本 草綱目》洋洋五十二大卷,至李時珍 離世後,始得以流傳民間。
李時珍造像(蔣兆和繪制)在李時珍任職太醫院前後的一段時期,經長時間准備之後,李時珍開始了《本草綱目》的寫作。在編寫過程中,他腳穿草鞋,身背葯簍,帶著學生和兒子建元,翻山越嶺,訪醫采葯,足跡遍及河南、河北、江蘇、安徽、江西、湖北等廣大地區,以及牛首山、攝山(古稱攝山,今棲霞山)、茅山、太和山等大山名川,走了上萬里路,傾聽了千萬人的意見,參閱各種書籍800多種,歷時27年,終於在他61歲那年(1578年)寫成。
《本草綱目》凡16部、52卷,約190萬字。全書收納諸家本草所收葯物1518種,在前人基礎上增收葯物374種,合1892種,其中植物1195種;共輯錄古代葯學家和民間單方11096則;書前附葯物形態圖1100餘幅。這部偉大的著作,吸收了歷代本草著作的精華,盡可能的糾正了以前的錯誤,補充了不足,並有很多重要發現和突破。是到16世紀為止中國最系統、最完整、最科學的一部醫葯學著作。
折疊瀕湖脈學
李時珍感其時代的中醫脈學存有缺憾甚至謬誤繁多,便依其父李月池所著《四診發明》及歷史上其他多家脈論精華,於1564年(明·嘉靖43年)編著成《脈訣》,即《瀕湖脈學》。
《瀕湖脈學》為李時珍晚年所著,以號命書,是為「瀕湖脈學」。《瀕湖脈學》擷取明以前脈學之精華,載有二十七種脈,書中對於其中同類異脈的鑒別要點及脈象主病,均編成歌訣.便於記誦。本書說理透徹,形象生動,易學易記,適合中醫基層醫務工作者和脈學愛好者閱讀參考。
該書語言簡明,論脈清澈,不但把臨床復雜脈象總結歸納成基本的27種脈象,而且還把主要內容,即脈象、相類脈鑒別、脈象主病,皆以韻文歌括形式撰述,便宜誦記,因此上其書流傳深廣,歷來受醫家推崇。
《瀕湖脈學》對中醫基礎理論研究和臨床實踐具有重大的指導意義,實為中醫典墳之作,是李時珍對中醫學的巨大貢獻。
故事典籍
死人診活
一天,李時珍和大徒弟王廣和來到湖口,見一群人正抬著棺材送葬,而棺材裡直往外流血。李時珍上前一看,見流出的血不是淤血而是鮮血,於是趕忙攔住人群,讓抬棺材的人停下來,眾人聽了,面面相覷,不敢相信。李時珍看出了大家的心思,反復勸說,終於使主人答應開棺。先是進行了一番按摩,然後又在其心窩處扎了一針,不一會兒,就見棺內的婦人輕輕哼了一聲,醒了。不久之後,這名婦女又順利產下一個兒子,原來這名婦女是因難產而陷入假死
雨湖傳說
李時珍出生那天,他的父親李言聞正在雨湖上打魚。平常運氣還不錯,這一次卻連下幾網都一無所獲,李言聞很喪氣。最後一網拉起來感覺沉甸甸的,心中暗喜,以為是條大魚,原來是一塊大石頭。李言聞嘆道:石頭呀石頭,我與你無冤無仇,今日為何捉弄我?叫我愁上加愁。石頭突然也說話了:石頭呀石頭,前來賀喜不用愁。先生娘子快落月,不知先生有何求?原來這石頭就是雨湖神。李言聞急忙趕回家,正好李時珍生下地,於是給他起名叫「石珍」。當晚李言聞又做了一個夢,夢見仙人鐵拐李前來道喜說:「時珍時珍,百病能診。做我高徒,傳我名聲。」
活人診死
李時珍還可以「活人斷其死」的。一天,有家葯店老闆的兒子大吃大喝後,縱身翻越櫃台,請李時珍診脈,李時珍告訴他,小兄弟,你活不了三個時辰了,請趕快回家去。眾人都不信,那個葯店老闆的兒子更是大罵不止。果不其然,不到三個時辰,這個人便死掉了。原來是此人吃飯過飽,縱身一跳,腸子斷了,內臟受損。
如此之事,不可不知
有人說,北方有一種葯物,名叫曼陀羅花,吃了以後會使人手舞足蹈,嚴重的還會麻醉。李時珍為了尋找曼陀羅花,離開了家鄉,來到北方。終於發現了獨莖直上高有四、五尺,葉像茄子葉,花像牽牛花,早開夜合的曼陀羅花,為了掌握曼陀羅花的性能,親自嘗試,並記下了「割瘡灸火,宜先服此,則不覺苦也」。證實了單獨使用大豆是不可能起解毒作用的,如果再加上一味甘草,就有良好的效果。
善對
李時珍自幼聰穎善對,還沒上學就跟著父親認熟了好多字。剛入學時,私塾先生望著被樹木環抱的遠山,出了上聯:「遠聲隔林靜。」李時珍當時雖然只有八歲,但見朝霞分外明媚,過往旅客早已登程,便脫口對道:「明霞對客飛。」有位葯鋪主人,膝下有一個女兒,聰慧而美貌,為了給女兒選擇一個才華出眾的男子結為伴侶,決定用葯名作上聯徵婚:「玉葉金花一條根。」許多求婚者望聯興嘆。其中有一位姓馬的青年為人忠厚,只是略欠文采,他不得不求李時珍幫忙。李時珍少年助人為樂,脫口對道:「冬蟲夏草九重皮。」鋪主見馬公子比較英俊,又交給他一副上聯,限一天對上。這上聯是:「水蓮花半枝蓮見花照水蓮。」馬公子只得二請李時珍對出下聯:「珍珠母一粒珠玉碗捧珍珠。」鋪主看後非常高興,隨即再出上聯「白頭翁牽牛耕熟地」,限半天對出。馬公子無奈三求李時珍。李時珍為了成全這樁婚事,稍假思索,用「天仙子相思配紅娘」作下聯。鋪主十分滿意,當即答應訂婚。
巧辨葯性真偽
李時珍20歲那年,蘄州發生了一場嚴重的水災。洪水剛過,瘟疫開始蔓延。
這天,李時珍正在診病,突然一幫人鬧鬧嚷嚷地拉著一個江湖郎中涌進診所。為首的年輕人憤憤地告訴李時珍,他爹吃了這江湖郎中開的葯,病沒見好,反倒重了。他去找他算賬,郎中硬說葯方沒錯。讓李時珍給看看。說完把煎葯的葯罐遞了過來,李時珍抓起葯渣,仔細聞過,又放在嘴裡嚼嚼,告訴他這是古醫書上的錯誤,《日華本草》的記載把漏藍子和虎掌混為一談。眾人慨嘆了一陣,只得把江湖郎中給放了。
不久,又有一位醫生為一名精神病人開葯,用了一味叫防葵的葯,病人服葯後很快就死了。還有一個身體虛弱的人,吃了醫生開的一味叫黃精的補葯,也莫名其妙地送了性命。原來,幾種古葯書上,都把防葵和狼毒、黃精和鉤吻說成是同一葯物,而狼毒、鉤吻毒性都很大。毫無疑問,古醫葯書籍蘊含著豐富的知識和寶貴的經驗,但也確實存在著一些漏誤。若不及早訂正,醫葯界以它們為憑,以訛傳訛,輕者耽誤治病,重者害人性命。[10]
嘗遍百草
李時珍紀念幣
明世宗嘉靖三十一年(1552年),34歲的李時珍著手按計劃重修本草。由於准備充分,開頭還比較順利,但寫著寫著,問題就來了:所謂本草,是古代葯物學的代稱。它包括花草果木、鳥獸魚蟲和鉛錫硫汞等眾多植物、動物和礦物葯。由於其中絕大多數是植物,可以說是以植物為本,所以人們又將葯物直稱為「本草」。東漢《神農本草經》成書,到李時珍誕生前的400餘年間,歷代本草學家都有不少專著問世,但卻從未有一部能概括這一時期葯物學新進展的總結性著作。李時珍意識到了它的分量,卻仍未料到,葯物是那樣的多種多樣,對它們的性狀、習性和生長情形,很難全部心中有數。比如,白花蛇,同竹子、艾葉,本是蘄州的三大特產,可以主治風痹、驚搐、癩癬等疾病,是一味貴生葯品。李時珍曾跟著捕蛇人親自上山,捕捉到一條白花蛇,仔細一看,果然和書上講的一模一樣。
與婆婆治病
李時珍一路考察,一路為父老鄉親們治病,深受人們尊敬與依賴。有位老婆婆,患習慣性便秘達30年之久,雖多方治療,終不見效。李時珍運用從民間學來的偏方,以適量的牽牛子配成葯,很快就治好了她的病。還有個婦女鼻腔出血,一晝夜都止不住,怎麼治也不見效。李時珍用大蒜切片敷貼患者足心,不大工夫血就不流了。這個方子,也是他從民間採得的。
驗證動物葯性
蘄蛇,即蘄州產的白花蛇,這種葯有醫治風痹、驚搐、癬癩等功用,李時珍早就有研究,但開始只從蛇販子那裡觀察。內行人提醒他,那是從江南興國州(今陽新縣)山裡捕來的,不是真的蘄蛇。為了找到真正的蘄蛇,他請教一位捕蛇的人,人家告訴他,蘄蛇牙尖有劇毒,人被咬傷,要立即截肢,否則就中毒死亡。在治療上對諸病有特效,因之非常貴重。州官逼著群眾冒著生命危險去捉,以便向皇帝進貢。蘄州那麼大,其實只有城北龍峰山上才有真正的蘄蛇。李時珍追根究底,要親眼觀察蘄蛇,於是請捕蛇人帶他上了龍峰山上。
龍峰山有個狻猊(Suānní)洞,洞周圍怪石嶙峋,灌木叢生,纏繞在灌木上的石南藤。蘄蛇喜歡吃石南藤的花葉,在捕蛇人的幫助下,終於親眼看見了蘄蛇,並看到了捕蛇、制蛇的全過程。《本草綱目》寫到白花蛇時,說得簡明准確。
鯪鯉,即穿山甲,是常用的中葯。陶弘景說它能水陸兩棲,白天爬上岩來,張開鱗甲,裝出死了的樣子,引誘螞蟻進入甲內,再閉上鱗甲,潛入水中,然後開甲讓螞蟻浮出,再吞食。為了了解陶弘景的說法是否對頭,李時珍親自上山去觀察。並在樵夫、獵人的幫助下,捉到了一隻穿山甲。從它的胃裡剖出了一升左右的螞蟻,證實穿山甲動物這點,陶弘景是說對了。不過,從觀察中,他發現穿山甲食蟻時,是搔開蟻穴,進行舐食,而不是誘蟻入甲,下水吞食,李時珍肯定了陶弘景對的一面,也糾正了其錯誤之處。
人物評價
編輯
明代著名文學家王世貞《本草綱目·序》:性理之精蘊,格物之通典,帝王之秘籍,臣民之重寶。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稱之為《神農本草經》:集本草者無過於此。
英國著名生物學家達爾文(《本草綱目》):中國古代網路全書。
英國著名中國科技史專家李約瑟在《中國科學技術史》中寫道:16世紀中國有兩大天然葯物學著作,一是世紀初的《本草品匯精要》,一是世紀末的《本草綱目》,兩者都非常偉大
㈡ 大家幫忙推薦下好看的電視劇
《仙劍奇俠傳3》《我的兄弟是順溜》《暗香》《大國醫》《我的青春誰做主》《潛伏》《我是老闆》《寶蓮燈前傳》《鄭和下西洋》《我的團長我的團》《奮斗》
上58看, 這里的電視劇頻道里去看.上面有幾千部.我看電視劇都是在這.
打網址會被屏蔽.你網路搜58kan 排第一個的就是了!
㈢ 求《士兵突擊》里的經典台詞,越多越好。
)別以為我來鋼七連沒幾天,就長不出鋼七連的骨頭!
2)我不玩牌,玩牌沒意義
3)明明是個強人,天生一副熊樣!
4)你對他們說,生活是美好的,希望在等待你們!---------扣10分.理由,過於天真!
5)不拋棄,不放棄
6)人不能過得太舒服,太舒服就會出問題。
7)想到和得到中間還有兩個字,那就是做到,只有做到才能得到。
8)做有意義的事就是好好活。
9)把他拉出去斃了!!!
11)老白:我真是夠了!
老七:炊事班都沒了,吃鍋蓋啊???
史班:三多,你該長大了啊
吳哲:平常心,平常心
馬小帥:他們是我的兄弟,我願意為我的兄弟而死!!!!
袁朗:承蒙惠顧,不勝感激!
12)我就是一當兵的 能有幾個錢
13)牛頓發明萬有引力,愛因斯坦發明相對論!
14)連長說過,日子是問題疊著問題
15)砍樹,是要坐牢地!
不去,也是要坐牢地!!
哭,也是要坐牢地!!
16)早上吃少了,沒有發揮好
17)白鐵軍:咋,咋又是我啊
18)躺到我們站起來
19)掌釺沒意義,掄錘才有意義
20)你曖昧你,你俗氣你
21)連長也參加了這次演習,他可能已經犧牲了,不對,他是敵軍,是被擊斃了
22)記住一個人的好,總比記住一個人的壞強
23)高成:信念這玩意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
24)我離開過家,我不想再離開家了
25)許三多,你說得對.我們不是朋友又是什麼呢!
26)南瓜腦袋等著挨槍子呢
27)光榮在於平淡,艱巨在於漫長
28)世界上有能喝酒的人嗎?沒有!只有能扛的人
29)那天走了36個,他在我站過的地方站到天亮
30)蚊子是你家親戚啊
31)回去想某軍長的某個兒子和某隻猴子 笑翻了我
32)這個時候,正是我們空降兵訓練緊的時候,藍天,白雲,一開一片花啊!我怎麼就空投到這片地方了啊!!嗚~嗬嗬嗬.....哎喲~~~
33)欠了二十萬,判我兩年,我一月掙一萬咧
34)吳哲:那你摸的是什麼? 許三多:笤帚
35)我就酒量一斤,跟你喝,兩斤吧。 我酒量二兩,跟你喝,捨命。
36)我就是一隻猴子,天天對著太陽活蹦亂跳,還以為自己天天向上呢。說什麼?某君長家的某兒子和某猴子?
37)許三多,你知道你做噩夢的表情又多嚇人么,我一個人敢睡亂墳崗,看了你的表情我想找個人給我作伴。
38)我做不了他,但他也取代不了我
39)成才是新兵連飛得最高的馬,而我是新兵連最早現形的騾子
40)馬小帥:我是鋼七連第5000名士兵,我有勇氣扛起這面連旗,更有勇氣第一個戰死……
41)報告,明天什麼任務?
廢話,拯救地球,你幹得了嗎?
42)高連長:昂頭,就算迎面射來的是子彈你也這么給我挺著!明白嗎!
馬小帥:明白!
許三多:馬小帥,
馬小帥:到!
許三多:鋼7連有多少人?
馬小帥:鋼7連有有57年的歷史,在57年的歷史中有5000人成為鋼7連的一員.
伍六一:馬小帥
馬小帥:到!
伍六一:你是鋼7連第多少名士兵?
馬小帥:我是鋼七連的第5000名士兵,我為自己感到驕傲!我為我之前的4999人驕傲許三多:馬小帥,
馬小帥:到!
許三多:你還記得鋼七連為國捐軀的前輩嗎?
馬小帥:我記得鋼七連為國捐軀的1104名前輩!
許三多:馬小帥,
馬小帥:到!
許三多:當戰斗到最後一人,你是否有勇氣扛起這面連旗?
馬小帥:我是鋼七連的第5000名士兵,我有勇氣扛起這面連旗!我更有勇氣第一個戰死!
伍六一:馬小帥
馬小帥:到!
伍六一:你是否有勇氣為你的戰友而犧牲?
馬小帥:他們是我的兄弟!我願意為我的兄弟而死!
許三多:馬小帥,
馬小帥:到!
許三多:無論是誰?無論是將軍,列兵,只要曾是鋼七連的一員.你都有權利讓他記住鋼七連的前輩!
馬小帥:我會要求他記住鋼七連的前輩!我更會記得我今天說的每一句話
許三多:馬小帥,
馬小帥:到!
許三多:現在跟我們一起背誦這首無曲的連歌,會唱這首歌曲的前輩都已經光榮的犧牲了.現在,現在只剩下鋼七連的士兵在背誦這首歌曲.我們希望,我們希望你能聽見5000個喉嚨里吼出的歌聲!
伍六一:一聲霹靂 預備起
43)――班長呢?
――打牌打輸了,在炊事班煮麵條呢。
44)二百萬字的小說?寫了撕,撕了寫,兩年過去了只寫了200字的序
45)蒼蠅飛上去劈叉,蚊子飛上去打滑。
46)好好的活,就是做有意義的事。做有意義的事,就是好好的活。
47)你就是我的地獄!
48)上天,下地,中間還有一個我(中間就這么幾個人)!
49)許三多,你知道狗熊是怎麼死的嗎?它是笨死的呀 許三多回答:那它是怎麼笨死的啊
50)高連被三多抓了舌頭:"舌頭也是人!"
51)白鐵皮:"豬都被你氣死了!"
52)吳哲:誰發揚發揚風格,勸勸他啊
任務:把新來的遠遠的甩在後面
誰知道:一天到晚那麼多鬼心眼
兄弟,你那個中隊的?你不會真的是武警吧?
妻妾成群,我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祝各位春夢鳥無痕了
53)你就是轉成來福線,我也只當你是半個兵
54)什麼什麼,他們不陪養軍中王軍霞了?
55)我怎麼拿的是日本破數碼,日本破數碼啊
56)史今:你總是這么爺們.
561: 我就爺們.
史今:純的.
561:純爺們.
史今:那你咋不拿腦袋磕呢?
史今:腦袋.
57)老白:anybody in ?有人在不?
58)別再混日子了,小心日子把你給混了。
59)齊桓:你能不能不說是或恩。許三多:是
60)戰爭忒殘酷了
這死人都沒有安全感了
61)老七!老七!
火化了!!!
食腐動物!禿鷲!!蛆蟲!!!
連長,該吃飯了。
炊事班都沒了,吃鍋蓋呀?
62)我知道你心腸好 見不得別人受苦 也見不得豬吃苦
63)史今,只要今天比昨天好,這不就是希望嗎!」
64)老馬:三多,過來吼一個,
三多:我不會吼
老馬:吼一個
三多:呀
老馬:完了?!
……
65)一個把縣級市當首都的人沒資格說這個!!
66)甘小寧:水盆里扎猛子楞充小海軍~
67)你個孬兵!鬧鬼的毛病你!差點折我大腳指頭
68)甘小寧:別碰他!他心情不好!
馬小帥:我才不管呢!我慣孩子家長啊我?
69)袁朗:許三多!今天別再讓我看見你!
許三多(開門露腦袋):隊長!今天晚上還有會呢! 袁朗(無奈):那就晚上見!
70)成才:當兵的 窮 真窮 現在想想 除了團隊 戰友
堅持 可能最後啥也剩不了 但是如果 如果 如果一個人這一輩子當一次兵 能明白那六個字 不拋棄 不放棄.........
副營長 你就放過我吧 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不過我現在後悔
我真的後悔 當時離開七連 四千九百四十四 是我當時在七連的數字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怎麼看我 我在你心裡就是逃兵 可是 連長
我想對你說 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 錯了 71)早熟的人都晚熟,驕傲的人又很急性,這兩樣我都佔了
72)高城:我想營私舞弊!
袁朗:我放心的很!
73)我一個少校,買幾包餅干心跳一百八,我容易嗎我
74)團長:我准備給你換個崗位,告訴我,你擅長么事,會么事,擅長么事都可以......
許三多:我就會踢正步......
75)齊桓:你看把咱們訓的,真想轉世投胎再來一次。
吳哲:投胎 哎投胎,三多你家收嗎?
三多:我們家,啊,我們家沒名額了。這么著吧,那個等我哥結婚的時候或者我結婚,生孩子的時候,那時候有。
76)老魏:哎 咋的 托爾斯泰 不寫了?
李夢:寫 當然要寫 哎呀 未來中國文壇要是缺少了我 那該有多寂寞啊
是不?
老魏:不吹牛你能死啊
77)史今:哎呀!這破草地你種啥草啊 你扎死我了......
78)一聲霹靂一把劍
一群猛虎鋼七連
鋼鐵的意志鋼鐵漢
鐵血為國保家園
殺聲嚇破敵人膽
百戰百勝美名傳
攻必克 守必堅
踏敵屍骨唱凱旋
79)老A早上緊急集合...等了半天沒人....
甲:哎,蓋菜那集合號是吹給咱們的 嗎?
乙:肯定是哪個屠夫吹的.
吳哲:殺豬也沒起這么早的.A大隊人腦白質都被摘除了,不用睡覺
80)李夢:指導員請喝水~這水就是含銅量有點高,其實這也是礦泉水,就不知道喝了好還是不好~
81)他的價值就在於.....我暫時沒看出來...
82)李夢:敢說苦,想想紅軍兩萬五,敢說累,洗洗回屋上床睡
83)老馬:我跟你們隨便,你們就跟全世界隨便了?!
指導員對老馬說:我不怪你有情緒,是怪我讓你有了情緒
84)老幺,火力支援,雞蛋,有多少拿多少
你才禽流感呢
85)別跟我提羊肉,一提羊肉我都不恨你了。
86)薛林說的: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今天繼續觀看經典影片大浪掏沙...兄弟們今天的沙子可比昨天白啊
87)三多他爹:軍隊
三多:軍隊是ARMY
三多他爹:中國人民解放軍
三多:是chines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三多他爹:小日本
三多:日本是一九四一年十二月七日襲擊珍珠港
88)隊長,我現在剛發現我是個壞人,壞得得心應手,這可真把我嚇著啦.」
89)老馬:你吃飯了嗎
木木:沒有
老馬:我真羨慕你 你還有事干 我們都吃完了
90)老馬:他不在一天我想他一天
91)進步快源於起點低。
92)端著你的豬食槽 再拿著你的攪料棍 一邊長膘去吧
93)人不是做出來的,是活出來的!
94)頂得住頂不住是道選擇題
95)許三多,加把勁,斃掉班副沒脾氣
96)----今晚口令是什麼?
----鬼知道啊
----哦 鬼知......
97)袁朗:「還有第二個意思,你看來有上網聊天的習慣?」
吳哲:「報告,明白了。網聊說A是騙的意思,我A你一下就是我騙你一下。第二層意思是兵者詭道,對敵人要A,至於你對我們就更A。
98)三多:啥是坑主
白鐵皮:老末才能當坑主
三多:啥是老末
白鐵皮:老末,就是,你自己慢慢體會
三多:我能體會出來嗎
99)我們參軍的第一天,連長就告訴了我們兩句話,確切地說是兩種動物,騾子和馬,我查了字典,騾子是馬和驢雜交而生,不能生育.......
100)你為什麼這么勇於承認錯誤或者急於承認錯誤?
老馬對許三多說:你現在混日子,小心將來日子混了你。
光榮是在於平淡,艱巨是在於漫長。
史今:今天比昨天好,這就是希望。
削你們,削你們這幫二流南瓜部隊.削你們越狠,我們經費越足." ----齊桓?
你非逼我幹啥玩藝兒呢"? ----史今?
苦不苦?想想紅軍兩萬五,累不累?洗洗回屋上床睡
人不是靠做出來的,是靠活出來的。
高城:"你就是我的地獄"?
袁朗:不要對沒做過的事情說沒意義。
連長:日子就是問題疊問題。
坑主:誠懇的說,我做人的信條就是好死不如賴活著,活下去才有戰鬥力。
三多:連長,找個時間去整個容吧?
今年大家不休息啊~不休息呀不休息休息還是在今天
老團長:"想到和得到,中間還有兩個字,那就是要做到"??
高連長說三多「一個月之前還哭哭啼啼,這傢伙眼淚一擦小臉一綳就收拾我的人」
高成:我就像只猴子,整天對著太陽活蹦亂跳,還以為自己天天向上呢!??
三多:我不打牌,打牌沒意義!
連長:我走了。許三多:連長再見。連長:不是,我是說我走了。許三多:連長再見。
白鐵軍因為嘲諷戰友陣亡被扁後爬起來,白鐵皮:「唉呀,戰爭忒殘酷了,連死人都沒有安全感了!」
高連長說史今:你曖昧你,你俗氣你?
班長對許三多說:你現在也能為別人著想了? 許三多對班長說:你不是別人
連長:要是背書管用,乾脆架台電腦對著敵軍,狂練五筆字型得了!
袁朗:在絕望的時候才會盡最大的努力!
袁隊長發飆,扔東西:「許三多,我不想看見你……」三多開門,門縫里說:「隊長,晚上小隊還要開會呢……」隊長:……
袁朗:「我敬佩一位老軍人,他說自己費盡心血卻不敢妄談勝利,他只想讓自己的部下在戰場上少死幾個。他說這是軍人的人道」。
史班長:人總是要分的,而且還會越分越遠,見不著面,摸不著人,想得你抓心饒肝的,可是咱也在長啊,個越來越高,能耐越來越大,到時候想見誰就見誰,總有一天你會發現,從天南到海北就是一抬腿的距離。
我一直以為他抓的不過是一把草,呵,當我抬頭看的時候, 他抓的已經是足以讓我仰望的參天大樹了。
三多:你對他們說,生活是美好的,希望在等待你們!? 袁朗:扣10分.理由,過於天真!
記住一個人的好,總強記住一個人的壞?
三多:每換一次地方,就和死了一次一樣。?
561:連長,當兵的選擇不多,如果一個兵想在這條路上走得更多一點,請尊重他的選擇!
在送新兵上車新,許三多他爹對史今說:「任你打,任你罵,對他好點! 」
老馬:三多,過來吼一個,三多:我不會吼老馬:吼一個? 三多:呀老馬:完了!
白鐵軍:豬都被你氣死了!
袁朗:有很多人天天都在焦慮怕沒得到怕寂寞
我又想明白了,正著跑一圈,反著跑一圈,不容易暈
老兵,好走!(聽了讓人心裡一震……)
許三多:報告,明天干什麼?屠夫:拯救地球.你幹得來么?廢話當然是訓練?
五六一:迷路的時候該有個主見
吳哲:人這一生永遠都沒有什麼歸宿
㈣ 有沒有這樣一部動畫
別惹螞蟻
㈤ 魏強的央視節目里的發明家
美國客人是在看到中央電視台的節目後慕名而來的。
2010年9月19日,央視10頻道《我愛發明》欄目以專題片《越野怪獸》報道了河津農民魏強「製造26輛全地形越野車並取得發明專利」的新聞。「大概是9月初吧,央視《我愛發明》欄目組專程趕到河津,拍了十多天,為了展示自己產品的高安全性能,我故意將一台測試車從幾十米高處翻滾下去,結果還能正常駕駛!前不久還多次重播呢。」
在央視的專題片中,魏強駕駛自製的看似簡陋的「四輪怪獸」輕松地翻過了幾處1.5米到2.5米高的斷崖。為了證明車輛的安全堅固,老魏提出對車輛進行翻騰碰撞試驗——把這輛試驗車從十幾米高的山崖上推下去,測試車輛堅固水平。但由於通往試驗場地的路況復雜,試車員一不當心把車開到了山坡邊上,試驗車從十幾米高的山坡滾了下去。在場人員驚魂未定之時,試車員已從車內爬出,向大夥招手。幾分鍾後,檢查測試人員重新發動了汽車向前行駛。
雖然沒能按照計劃試驗,但意外事故更加證明了車輛的安全性能。
在節目中,魏強還展示了自己最新發明的「分時六輪驅動越野車」,經過專業人士的現場測試,在普通越野車無法通行的沙石灘塗地,這輛六輪怪獸行動自如,並輕松地越過1.5米的台階和1.8米深的水塘。
演播室現場的汽車專家、北京理工大學機械與車輛學院教授張幽彤對魏強的發明給予了很高的評價:「他這個車整體設想在國際上算是比較領先的,從車輛整體牢靠性、越野性能分析看比較不錯。」
在相關新聞的評論中,幾乎所有的網友都驚呼「牛!」「太強了,這簡直就是坦克!」一位名叫「幸福天使」的網友更是發出「魏強發明的越野車,是祖國的驕傲,我們為他感到自豪」的慨嘆。
㈥ 台灣有什麼好吃的啊
台灣夜市小吃排名:
熱狗(正宗台灣熱狗是外層有面衣)
蚵仔面線
肉羹麵
蚵仔煎
筒仔米糕
臭豆腐
鹽酥雞
大鍋炒(口味有牛.豬.雞.海鮮)
米台目(類似雲南米線)
烤香腸
生炒花枝羹
燒酒螺
葯燉排骨
葯燉土虱魚(類似淰魚)
糖葫蘆
珍珠奶茶
木瓜牛奶
各地特色如下:
台灣從北到南如下:
基隆 綠豆沙餅、咖哩餅、鳳梨酥、海鮮
台北 文山包種茶.關渡咸鴨蛋.淡水鐵蛋.白沙灣海砂土豆(花生),金山跳石芋..士林夜市大餅包小餅.淡水阿婆鐵蛋.阿給.
桃園 大溪豆腐乾, 龍潭花生糖 .綠竹筍
新竹 米粉, 貢丸, 竹塹餅, 玻璃藝術
苗栗 三彎水梨, 客家粿條.菜包本文章為"出外人"原創
台中 筒仔米糕, 清水肉圓, 咸湯圓仔, 草湖芋仔冰, 鳳眼糕 , 豬油荖 酥口餅
彰化 肉圓, 麻糬、蘿卜餡餅, 口酥餅本文章為"出外人"原創 如需詳問請Q
雲林 鮮蚵. 古坑咖啡, 斗六文旦, 斗南馬鈴薯, 虎尾鎮 蒜頭
嘉乂 鳮肉飯,恩典方塊酥, 黑木耳,阿里山的高山茶、明日葉、愛玉子、梅醋
台南 菱角.棺材板(土司麵包為材料), 關廟面, 梅棗, 虱目魚酥
高雄 六合夜市小吃.旗鼓餅 ,高雄木棉酥,左營棋餅,, 牛軋糖,木瓜牛奶 , 旗山枝仔冰
屏東 萬巒豬腳, 東港櫻花蝦 , 滿州鄉港口茶
宜蘭 鴨賞.溫泉空心菜, 鴨掌、膽肝、金棗糕、李仔糕, 牛舌餅, 羊羹
花蓮 花蓮薯、花蓮芋、麻薯、小米糖、沙琪瑪, 桑葚汁
台東 釋迦, ,洛神花 茶
南投 (台灣唯一不臨海的縣市) 烏龍、金萱、翠玉茶 竹山番薯, 紹興酒梅子 ,竹筍
澎湖 海酈魚生魚片, 生鮮海產, 黑糖糕
金門 貢糖, 面線, 順味醬 ,梅酒果,, 牛肉乾, 麻糬餅 ,高梁水果醋
馬祖 海淡菜乾,馬祖酥、芙容酥、魚面、繼光餅、蠣餅、糯米米時、麥香粽、龜桃
㈦ 《原諒我紅塵顛倒》的結尾,陳慧讓主人公起來,說老魏來了,他最好的朋友,那主人公變成誰了
作者的意思是把讀者給拉回來,回到現實,剛才不過是黃粱一夢,讀者絕對不是像魏達這樣有b上,有錢花的人,一定是活屌絲,指望考取功名,銳意仕途。告訴樓主該看司法的書籍,別總羨慕人家有b上,有錢花的生活,現實點,多看點書的意思。哈哈。
㈧ 誰有<士兵突擊>的片斷我要6個(每篇500字以上)謝謝大家
許三多抬起一隻摘下了手套的手,興致勃勃看著在他指端上爬行的螞蟻,他覺得它像他一樣,有些不安。
炮彈撼動著這處幾十年前修築的廢棄防空工事,撼動著頭上的大地,撼動他、成才、吳哲和袁朗,撼動他們不管制式,好用拿來就用的混雜裝具、九五短突、九五標准型突擊步槍、九五班用輕型機槍、八八式狙擊步槍、夜視儀、指示儀、跳頻電台、定儀裝置、干糧袋、水袋、急救包等一切人類為戰爭發明的復雜到莫名其妙的專用工具。
成才不看他,吳哲看著他,袁朗瞟著他。
許三多從塗滿油彩的臉上綻放出一個笑容:「螞蟻。」
吳哲:「兵蟻。」
袁朗:「步兵。」
許三多的笑容接近開懷了,以至於吳哲很想說:「笑什麼?想炫你很白的牙齒嗎?」
許三多:「偵察兵?」
這樣專業的問題只能是向他的領隊袁朗問的,但是袁朗像以往一樣,習慣於讓人掃興。
袁朗:「不知道。」
許三多有點失望,又看了看成才,成才看著頭上震動的水管。於是許三多小心翼翼地將手放在地上,讓那隻螞蟻安全著陸。
兵蟻發送著震驚和不安的氣味信號,它已經無暇辨認被完全破壞的蟻路,向著一個未知的方向跑開。它的氣味信號翻譯如下。
危險!危險!……不安……迷惘……
許三多用一個遠超出螞蟻視野極限的微笑目送著螞蟻爬開,然後他的視線回到了成才看著的水管。
水管和它依附的永固型穹頂在又一輪爆炸中不安地顫抖。
許三多看著穹頂,下意識地握緊他的九五標准型突擊步槍。
不安……迷惘。
他們用來照明的一點微光也在爆炸中撼動,人影隨光影起舞,灰石隨爆炸下落。
吳哲拿起水袋微啜了一口,他不比許三多輕松,卻試圖排解全體的緊張。
吳哲說:「長時間潛伏,水得省著喝。」
老天愛捉弄多嘴的,一發近彈把穹頂上水管震裂了,水噴濺而出,吳哲還沒放下水袋就和許三多、成才幾個一道成了落湯雞。
袁朗沒被水噴著,淡淡瞧他一眼,眼神里可透著揶揄。吳哲坐在水坑裡,放下水袋:「我們現在不缺水了。」
重炮火力精準地再一次落在工廠的廢墟上,這已經是最後一次了,戰車的履帶已經碾過鐵軌和磚礫,遠程火力已經讓它們前進的道路沒有看得見的障礙。
但是從看不見的地方,一發火箭彈拖著長長的煙跡飛來,爆炸,斷裂的履帶從車體後拖出。
潛伏在樓頂的齊桓扔下剛用畢的火箭發射器,他的攻擊招來了輕重火器的集射,身邊的隊友在狙擊從戰車上跳下的敵軍。更多的敵軍從圍牆外的缺口蜂擁而來,齊桓知道己方一個小分隊的火力在這樣的陣勢下必將顯得寒磣。
齊桓喊:「撤退!我斷後!」
樓梯已經被自下而上的火力截斷,但攀緣的索道事先已架好,隊友拍打一下他的頭盔,那表示齊桓將掩護他們撤離。
齊桓掏出了一個小型引爆裝置,看了廢墟一眼,那裡有個看不見的出口,是地下那四個人的出口,齊桓的目的是希望他們更隱蔽一點。
他摁下鈕。
一次精心計算過的爆炸,炸塌的斷壁讓那裡徹底成為一片瓦礫。
齊桓開始撤退,但他被追射的火力擊倒。
敵軍的軍靴踏過已成瓦礫的工廠。
敵軍的戰車在其上輾轉轟鳴。
被炸開的圍牆缺口,一輛八一標志的戰車曾在那裡進行最後的狙擊,現在它已經歪在一邊,煙與火在它旁邊燃燒,它歪斜的炮口仍指著圍牆外的某個方向,那邊是被它擊毀的一輛敵軍戰車。
工事里的四個人仍然蹲踞著,姿勢未曾變過,而他們藏身的地方已經成了水坑,水坑裡的螞蟻在掙扎和搬家。
戰爭在一個陰晦的早晨忽然來臨了,我方第一防線在傍晚被撕開。鮮血和生命換來時間,敵軍緊接著便撞上了各主力軍集結構築的第二防線。
碾軋,撕咬,試探,攻擊,就像洪水撞上了堤壩。
傷亡慘重,高強度戰爭吞噬著雙方的人力和資源,膠著,精疲力竭,
復雜的戰爭忽然變得簡單,誰能先行發動第二波有效攻勢就是勝者。
頭頂上已經安靜下來。在一天後,戰勢便已經推進到離他們很遠的地方,這里已經成了後方,許三多看著已經無水可流的水管。
代號沉默。
自戰爭伊始就保持絕對沉默,在敵軍攻擊的戰略要點潛伏,然後出現在敵軍後方。
唯一目標,摧毀敵軍指揮中樞,徹底遏制他的第二波攻勢。
袁朗在用儀器搜索地面的動靜,他終於向吳哲做了個手勢,吳哲開始發報。
薄霧之下的廢墟,袁朗正在幫吳哲拿出裝備,除了調頻電台外,一具大功率的激光指示器佔了相當的體積,那是為給遠程精確打擊提供定位的。
許三多和成才已經開始在警戒,他們盡可能像貓一樣輕捷。
他們現在已經出現在敵軍陣地的後方,因為處在遠程打擊范圍,地表幾乎看不見什麼大規模的部隊集結,遠處仍傳來沉悶的炮擊聲。
霧氣裊裊下,瞄準鏡里的敵指揮陣地,偽裝良好,絕不是我們常見的千軍萬馬抖雄風,說白了它幾乎與這個廠區渾然一體,得很仔細才能從一些地表跡象中發現地下的規模。
袁朗和吳哲在架設儀器。
吳哲:「手動引導容易暴露。」
袁朗:「要精確到點,最好不過手動引導。」
連袁朗在內都做著戰前准備,吳哲開始操作他的儀器。
普通一兵的許三多仍然沒事干,也就是說他在警戒,他從隱蔽點觀望著那龐大的廠區。固然是一個一觸即發的警戒狀態,可許三多的神情多少有些不安,他茫然地看著那龐大的、一半成了廢墟的廠區。
許三多是個農村兵,袁朗是隊長,這世界上幫他最多的人。帶一堆儀器的傢伙是吳哲,如果不是這時候他一定開很多玩笑。成才是他的老朋友,唯一還在身邊的老朋友。別的老朋友……不抱幻想地說,在這場戰爭中,他們已經犧牲了。
雲層里一架超音速戰斗轟炸機呼嘯而來,這個投射工具看不出任何的不安和迷惘,實際上它像一個箭頭,向目標點投射出另一個箭頭。
僅僅在雲層外露了幾秒鍾,而後機首上仰又沒入了雲層,一個小迎角投彈。
第二個箭頭——一個流線型的拋射體順著飛行慣性仍在推進,它滑近了一段距離,制導頭開始檢索,然後彈翼彈開,它現在已經確認了方向,開始靠自身的一級動力推進。
蒼茫的大地從彈頭下一掠而過。
吳哲早已經用激光指示儀精確到厘米地對准了目標,可為避免提前暴露,他不敢開機。
袁朗:「距離二十五公里,二點七個馬赫。」
吳哲用一隻發抖的手湊上了開關,但是袁朗伸著的手做了個否決的動作。
袁朗:「十七公里。」
吳哲:「進入引導范圍了!」
袁朗沒動作,吳哲擦擦汗,緊張地看著袁朗伸著的那隻手不疾不緩地依次把五個指頭全部曲下,那種節奏讓吳哲快要窒息。
袁朗:「開!」
吳哲開機,肉眼不可見的指示光束照射在他校訂的目標上。但他們是在一個光電儀器成林的地方,這樣干實在跟明火執仗差不多,一具光電偵測儀立刻向他們的方向轉了過來,一隊武裝的小小人影從隱蔽的地下出口裡現身,向這邊沖來。
三支槍口向沖過來的敵軍瞄準,吳哲仍保持著光束定位,看來把他頭剁了也會讓引導束一直保持在那個方向。
第一發子彈貼著他的頭頂劃過。
「砰」的槍聲一響,遠處那個卧射的敵軍扔槍翻倒,成才還擊了第一槍。
那邊的機槍開始轟鳴,袁朗和許三多仍不開槍,只有成才仗著狙擊步槍的遠程和精確做彈無虛發的還擊。
槍聲忽然稀疏下來,因為所有人都聽到一個不祥的聲音,一個沖在前沿的士兵回望,被成才毫不客氣地一槍撂倒。
然後安靜下來,打了第一槍的成才似乎也打了最後一槍。
空中高速彈體撕裂空氣的聲音籠罩了敵軍偽裝良好的指揮陣地。
那發鑽地彈用近千米的秒速飛臨了目標上空。彈體熾熱,但是彈體里的儀器在做著冰冷的計算。
發現引導束,鎖定,一級推進器脫離,二級推進器加速。
尖錐形的彈頭在瞬間又加速了一倍,以致周圍的景觀都成了模糊的影像,它呈一個垂直角照著目標點扎了下去。
擊中了,廠房一掠而過,水泥地面瞬間便被穿透,像是紙糊,影像忽然一片漆黑。
它鑽入了地底,但仍在繼續,它必須達到事先標定的十五米定深。
一片死寂,近處的人看著地上新開出的一個洞,並不大,還不到一米直徑的一個黑黝黝洞口,深不見底,硬點攻擊並不會造成太大的進口。
靜候的幾秒鍾格外漫長,連成才也停止了射擊而屏息靜氣地等待著一個結果,畢竟他們花了那麼多精力才發出這一彈。
攻擊他們的守軍也在回望,當沉寂的時間已經遠超過常規彈的引爆時間時,僥幸心理就暗示他們這是一發臭彈,攻擊他們的人從地上爬起來回歸攻擊位置,幾個人走向那處洞孔試圖往裡打量。
然後猛然的沉悶爆炸,大塊的鋼筋水泥從那個孔洞里噴濺出來,大地被搖撼,廠房上還殘存的玻璃成了碎裂的晶體嘩然掉落,然後鋼筋水泥的碎塊下雨般砸落在整個廠區范圍內。
這只是被波及的地表,真正爆心的地下發生了什麼沒人看見。
吳哲在震動中扶住快要塌架的激光指示儀,同時開始檢索信號。那三個人穩穩地盯著爆炸中奔跑閃避和摔倒的敵軍,監視著那一片混亂。
吳哲終於從自己的光電世界裡還神,語氣激動得有些失常。
「信號源中斷!」
袁朗一躍而起:「撤退!」
敵軍的反應不比他慢多少,槍聲又開始響起,幾發近彈鏟下了斷牆上的磚屑,對手是那類被砍掉了腦袋仍有戰鬥力的精銳。
「許三多,掩護!」
這個毫不遲疑的命令來自袁朗,並且被許三多毫不遲疑地回應。
「是!」
正在收拾裝備的吳哲愕然了一下,但許三多開始還擊。
成才紋絲未動,他仍在搜索著威脅最大的目標然後予以擊倒。
袁朗:「成才!」
成才:「我掩護!」
袁朗:「你還有用!記得戰前你跟我說過什麼!」
成才終於從卧姿改成了跪姿,他在跪姿中擊中一名敵軍,看了一眼許三多,許三多聚精會神在打點射,往下的場合多少子彈也不夠用,他得省子彈。
成才:「許三多,我等著你。」
許三多從剛完成的一次射擊中轉過頭來:「啊?」
成才看起來很想揍他,但只是在槍聲中跟他比了一個手語,然後追隨在袁朗和吳哲身後,前兩人已經撤出隱蔽陣地。
許三多露出看那螞蟻時的笑容,他明白那手語的意思,然後他開始獨自一人對付無窮無盡的敵軍。
視野中的整個廠區都是在隱蔽推進的敵軍,那根本不是一個人能應付得來的兵力,自然,四個人也應付不來。
彈殼從拋殼窗里向外迸射,很快射光了一個彈匣,他裝上一個新彈匣,然後往舍棄的儀器里放了一塊炸葯,他開始轉移,被封在這里死磕只有死路一條。
他是轉移而不是逃跑,盡力把追擊者引離隊友撤離的方向。
一輛裝甲車在廠區里駛動,許三多在廠區里躍進,裝甲車上的大口徑機槍將他身邊的磚石打得粉碎。
敵軍迅速漫向他們方才的隱蔽陣地,爆炸,S1小組什麼也沒給敵軍留下來。
許三多已經逃進這處廢棄工廠的無人區,他竭力奔向狹窄之處,以避開那輛窮追不舍的戰車。戰車終於被卡在某處前進不得,許三多的身影在車間里一閃而沒。車上的敵軍下車追擊,那也是一批極其老練的軍人,一個極其默契的包抄隊形。
許三多在巨大到空曠的車間奔跑,在車間上空的傳輸棧橋間隱蔽著攀爬,身下和身後,敵軍同樣沉默和有序,隱蔽和搜索。幾個敵軍從大門處包抄進來,幾個敵軍攀上了直梯,就要上到傳輸軌道,他已經進退無路了。
許三多決定由連接各車間的棧橋轉移往相鄰的車間,他快速前進了一小段,怔住,這段棧橋中斷了,一段廢棄的棧橋,中間間隔了一個人力很難逾越的距離。
人聲和人影越來越近。許三多回頭看了看。
活捉?
這兩個字讓他覺得想笑。
許三多站起來,連解下身上負荷的工夫都沒有,他持槍在手,全力縱跳。跟找好的落點只差了一線之隔,他下落,消失在這處斷裂的軌道之間。
許三多消失了,從棧橋往地面下望是一個讓人目眩的高度。
袁朗三個人仍在奔跑,工廠已經成了身後的遠景。
「停!」
當頭站住的袁朗警戒著前方,吳哲和成才警戒著後方,許三多的努力起了作用,並沒人追上來。
袁朗:「核實。」
吳哲開始檢索他從包圍中搶出的必要儀器。
吳哲:「目標毀滅。我軍炮火四分鍾後將覆蓋敵表面陣地。」
操作儀器的手指忽然停頓了一下,吳哲露出愕然的神色。
「不。」
他用一種發狂的速度操作著儀器,看起來有些失措。
一個敵軍在從車間里延伸的棧橋出口出現,他往外看了看,空無一人。
他還試圖往前搜索的時候,警報凄厲地響起,搜索的敵軍收隊回師,他做了最後一個。
許三多僵硬地掛在棧橋之下,兩手各握著步槍的一端,步槍的背帶掛在斷橋一端延伸出來的鐵條上,那是他沒直接摔下去的唯一原因。
搖搖欲墜的平衡。而且那根鐵條已經被陡增的重量壓得一點點下彎,槍背帶也在一點點下滑,當它滑到盡頭時也就是許三多摔下去的時候。
許三多一籌莫展地看著。一顆汗珠先他掉了下去。
我又干傻事了,最好別被戰友們看見,他們會笑掉大牙。
又下滑了一小段,許三多在下滑中拼力保持住平衡。
他看著一米多開外的斷橋支架,他也許能用腿夠上它,一旦夠上它他就可以找到一個新支點,把自己解脫出這個窘境。
希望不大。
許三多無聲地咧了咧嘴。
但是總得試試。
他試圖用腳去夠它,那看起來有點像耍雜技,他幾乎做到了。幾乎,就是主角必然的幸運並沒作用在我們的主角身上,在腳剛觸到支架時,槍背帶也徹底脫離了它的掛點。
許三多平伸著軀體下落,兩只手緊緊抓著他的步槍。
結結實實地落地,背部著地,鋼盔和背包起了一定的緩沖,但那樣的沖擊遠超出人體極限,許三多在沖擊中瞳孔放大,他仍呈摔落時的姿勢,也仍抓著他的槍,但眼神立刻就黯淡下來。
我又干傻事了。
在暈眩前,許三多心裡如是說。
袁朗和成才蹲踞著警戒,兩者目光交會,成才的眼神冷漠甚至帶著點仇恨,袁朗知道那是為了什麼,但他的目光移向吳哲。
吳哲已經得出他的結果,頹然坐在地上。
袁朗:「情況?」
吳哲:「敵軍……敵軍指揮能力仍然存在。」
袁朗:「說清楚。」
吳哲:「他們的備用系統開始啟動……總部通報,是在G4軍港。媽的!他們的備用系統在某艘軍艦上!」
袁朗淡淡地道:「真行。」
他在想。成才憂傷地看著地面,吳哲絕望地看著天空,像個瞎眼的先知。
吳哲:「敵軍將先於我方發起二次攻擊。」
水流在水稻田埂間噴涌,泥鰍在一個農民設下的笸籮牢籠里歡快地跳動,那是許三多的幻覺。
一個重傷的士兵躺在工廠間的廢垣間動彈不得,身周是二次集群轟炸的炮彈呼嘯,世界被撕裂,這才是許三多的現實。
那雙沒有焦點的眼睛在震動與撕裂中無動於衷,他望著被炸裂的水管,水管里噴湧出的水花在身下聚成了一個小小的水塘。
在他的心裡有人在嚷嚷。
全連都等著你呢!班長又挨訓了,都是因為你不爭氣!
許三多用了很大的力氣掙扎出一個苦笑。
「我沒有……我努力了。我只是累了,休息一下。」
掙扎,在水坑裡竭力想抬起自己的半個身體,然後又摔在里邊。
他倒下,在他的眼裡能看到的是一雙農民的赤腳從稻田的水流里提起,跑開。
再掙起,再倒下,身下的水花濺起,那雙農民的赤腳也在濺起水花。有人在他心裡嚷嚷,許三多熟悉這個聲音卻不熟悉這句話,那來自他的父親許百順——我們心裡也許還有點遺傳記憶的殘渣。
「我又有兒子啦!三個!三個都是兒子!」
許三多再次倒下,這回用盡了全部剩餘的力氣,他半個渙散的臉孔埋在水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