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急需海子的詩。
夜色
在夜色中
我有三次受難:流浪 愛情 生存
我有三次幸福:詩歌 王位 太陽
活在珍貴的人間
活在珍貴的人間
太陽強烈
水波溫柔
一層層白雲覆蓋著
我
踩在青草上
感到自己是徹底干凈的黑土快
活在這珍貴的人間
泥土高濺
撲打面頰
活在這珍貴的人間
人類和植物一樣幸福
愛情和雨水一樣幸福
屍體是泥土的再次開始
屍體不是憤怒也不是疾病
其中包含著疲倦、憂傷和天才
——海子《土地·王》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海子
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喂馬,劈柴,周遊世界
從明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從明天起,和每一個親人通信
告訴他們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閃電告訴我的
我將告訴每一個人
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取一個溫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為你祝福
願你有一個燦爛的前程
願你有情人終成眷屬
願你在塵世獲得幸福
我只願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海子並不是第一次在他的詩歌中提到死亡。
九 月
目擊眾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
我的琴聲嗚咽 淚水全無
我把這遠方的遠歸還草原
一個叫馬頭 一個叫馬尾
我的琴聲嗚咽 淚水全無
遠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鏡高懸草原映照千年歲月
我的琴聲嗚咽 淚水全無
隻身打馬過草原
也許,海子的最後遺篇能給我們最後關於他的記憶。
春天,十個海子
春天,十個海子全都復活
在光明的景色中
嘲笑這一野蠻而悲傷的海子
你這么長久地沉睡到底是為了什麼?
春天,十個海子低低地怒吼
圍著你和我跳舞、唱歌
扯亂你的黑頭發,騎上你飛奔而去,塵土飛揚
你被劈開的疼痛在大地彌漫
在春天,野蠻而復仇的海子
就剩這一個,最後一個
這是黑夜的兒子,沉浸於冬天,傾心死亡
不能自拔,熱愛著空虛而寒冷的鄉村
那裡的穀物高高堆起,遮住了窗子
它們一半用於一家六口人的嘴,吃和胃
一半用於農業,他們自己繁殖
大風從東吹到西,從北刮到南,無視黑夜和黎明
你所說的曙光究竟是什麼意思
⑵ 《基督山伯爵》中的莫雷爾一家的性格
基督山伯爵(愛德蒙·唐泰斯),他過去是個單純、善良、能幹、深情的年輕水手。可由於嫉妒他成為船長的船員會計唐格拉爾、嫉妒他的愛人的加泰羅尼亞人費爾南、利慾熏心而不公正辦案的檢察官維爾福這三人的迫害,他被關進了一個永不放刑的監獄伊夫堡里。前兩人寫了誣告他是叛亂分子的信,而維爾福則是殘忍地不公正處理了這件案子的人,他讓愛德蒙成了終身監禁的囚犯。費爾南娶了他一輩子都想得到的女人——和愛德蒙彼此相愛的美麗、睿智的梅爾塞苔絲,差一點和他成為幸福夫妻的人。(他們原來感情就像兄妹,可費爾南卻乘人之危,娶了傷心欲絕的梅爾塞苔絲。)
但是世界上也有很多好人,比如莫雷爾先生,他在親愛的誠實的朋友愛德蒙入獄後,自覺、善良地照顧著老唐泰斯。可是老唐泰斯先生最後還是死在了貪婪的鄰居的欺騙上,他以為兒子真欠了這個卡德魯斯一筆債,本來夠他生活的一筆錢他用來還了債,十幾年後仍認為兒子是冤枉的,死於飢餓。哎,可憐的老父親!這些壞人都是那麼絕情,是該遭到應有的懲罰!
再來說說監獄里的愛德蒙吧,他在監獄里早已失去了希望,可是當他遇到從另一間牢房挖地道過來的法里亞神甫後,他又燃起了生活的希望。法里亞神甫幾乎十分了解各種領域的知識,所以當這兩個寂寞、絕望的人相遇後,他們燃起了重獲自由的希望。法里亞神甫在教給愛德蒙幾乎所有掌握的知識後,他把藏在基督山島上的一筆驚天寶藏告訴了他。後來善良、睿智的神甫因疾病而死去,愛德蒙把神甫的遺體通過地道送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後躺在獄卒給神甫准備的口袋中,被人帶出了監獄。他成功地找到了寶藏,並開始自己以巨大財富和過人毅力所支持的復仇計劃,可以說,他復仇的對象都是些做了很多惡事的人;而且基督山伯爵並沒有做一些無中生有的誣陷,他的打擊都是源於這個人確實犯下的罪行。他就像正義的化身,比那個道貌岸然的檢察官高尚多了;同時,他還是個出色的社交家、正直勇敢、品味高雅、慷慨忠義的伯爵。
⑶ 莫雷爾法案的介紹
美國國會於1862年頒布的《莫雷爾法案》(Morrill Land-Grant Act),是美國高等教育史上最早也是最重要的法案之一,它對美國甚至世界高等教育的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⑷ 西班牙作家塞萬提斯的代表作是
西班牙作家塞萬提斯的代表作是《堂吉訶德》。
《唐·吉訶德》是西班牙作家塞萬提斯的長篇反騎士小說。故事發生時,騎士早已絕跡一個多世紀,但主角唐·吉訶德卻因為沉迷於騎士小說,時常幻想自己是個中世紀騎士,進而自封為「唐·吉訶德·德·拉曼恰」,拉著鄰居桑丘·潘沙做自己的僕人,「行俠仗義」、遊走天下,作出了種種與時代相悖、令人匪夷所思的行徑,結果四處碰壁。但最終從夢幻中蘇醒過來。回到家鄉後死去。文學評論家都稱《唐·吉訶德》是西方文學史上的第一部現代小說,也是世界文學的瑰寶之一。
⑸ 有哪些很薄很精煉卻很值得一讀的書
比如費孝通先生的《鄉土中國》,精煉,精彩,精闢。這樣的書有哪些,薄薄的小冊子,卻很耐讀。既然說了費老的《鄉土中國》那就不得不說他的《江村經濟》了,此書我已在以往答案中推薦無數次了。
倫敦塔集雨人
原作名: The tower, The zoo, And The Tortoise
作者: [英] 朱莉婭·斯圖亞特
倫敦塔守衛 巴爾薩澤·瓊斯與妻子赫碧、可愛的兒子,還有一隻一百八十歲的烏龜生活在有千年歷史的倫敦塔里。一切都那麼美好,直到兒子突然離世。
⑹ 海子的九篇怪誕小說原文3326
詩人海子還是一位風格獨特的小說家。他創作了9篇怪誕寓意小說。悠哉學術專著《海子詩歌研究》專辟一章,研究這九篇作品。
一、海子創作「怪誕寓意小說」的靈感來源:為了准確定位海子這些作品,悠哉遍閱手頭存有的中國古代小說集子,如段成式《酉陽雜俎》、李昉等編《太平廣記》、蒲松齡《聊齋志異》、紀曉嵐《閱微草堂筆記》、魯迅輯《古小說鉤沉》、魯迅輯《小說舊聞鈔》、魯迅輯《唐宋傳奇集》等。外國作品集,如《王爾德小說選》、《德國浪漫主義作品選》、《賭運——德語國家中短篇小說選萃》、《卡夫卡中短篇小說選》、《愛倫·坡短篇小說選》、《霍桑哥特小說選》、《螺絲在擰緊——英美哥特小說選》、斯蒂文森《新天方夜譚》、普希金《黑桃皇後》、迪諾·布扎蒂《魔服》、馬爾克斯《百年孤獨》、卡薩雷斯《莫雷爾的發明》、《福克納短篇小說選》、《博爾赫斯小說詩文選》,尤瑟納爾《東方故事集》,等等。最後,將海子的靈感源頭鎖定於愛倫·坡和尤瑟納爾的短篇小說。二、關於海子「怪誕寓意小說」的定名:
西川編輯《海子詩全編》時,定名為「神秘故事」。在西方,短篇小說通稱「短故事」(shortstory),但是「神秘」二字稍欠准確。實際上,愛倫·坡的短篇小說除了《莫格街謀殺案》等偵探小說外,可以稱作「怪誕小說」。唯有這個名稱,才是最恰當的定名。例如,董衡巽、朱虹、施咸榮、鄭士生著《美國文學簡史》上冊這樣評述愛倫·坡的小說創作:「1840年第一部小說集《怪誕與阿拉伯風格的故事》似乎每個字都要求有助於渲染預定的效果。」他的主張是,「把滑稽提高到怪誕,把可怕發展成恐怖,把機智誇大成嘲弄,把奇特上升到怪異與神秘。」並且提出其來源:「早在18世紀末,查·勃·布朗就在《威蘭德》等長篇小說中開創了南方怪誕小說的傳統。」三、愛倫.坡關於小說創作的獨特主張及其影響:愛倫.坡認為小說的創作過程由作家「細心設計了某種要達到的單一效果;於是他編制情節、把情節聯結起來,在最大限度上達到預定的效果。」這個「單一效果論」,對西方短篇小說的貢獻的影響,是巨大的。毛信德評論說:「《泄密的心》和《黑貓》以對人物心理描寫的細致入微開創了現代心理小說的先河,《橢圓形的畫像》成為王爾德創作名作《朵連·葛雷畫像》的楷模,《威廉.威爾遜》也使史蒂文森在寫作《化身博士》一書時受到很大的啟發。」綜上所述,將海子這九篇小說稱作「怪誕寓意小說」,簡稱「怪誕小說」,是最適宜的。四、海子「怪誕寓意小說」的內容概述及其剖析:第一篇《初戀》:它描寫一個神秘的復仇者順著河流漂泊,結果他攜帶的木箱里馴養的蛇詭秘地愛上千里外一條竹編的蛇,同時灌注了仇恨;使對方溜出玩具房咬死,咬死主人(亦即漂泊者的仇人)。蛇逃出木箱,要克服重重困難與竹編蛇相會,然而主人繼續尋找殺父之仇的人。乍看起來,這故事講的是復仇者如何復仇,實際上並不是。因為自始至終,復仇者盲目地漂泊,徒勞地設定行動目標。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目標暗中遭篡改,改得面目全非。目標成了虛設的,而復仇者對此一無所知。從這個意義上說,這個故事講的是人類理性的盲目與無能,以及愛的原始慾望的超級威能。因為:理性想辦到某件事(復仇),結果證明失敗了;愛欲的原始力量在人類看來無法印證,具有盲目性,但實際上辦成了理性所無能為力的復仇一事。如此看來,這篇小說主題就是揶揄人類理性和贊美愛的原始慾望。第二篇《誕生》: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用擔麥的鐵尖扁擔參加搶水的械鬥,結果被對手殺死;臨死前的一瞬間,「他痛苦地意識到妻子分娩了」;結果果然。這個故事與《金瓶梅》所寫的西門慶的死與他兒子降生的詭秘對應,頗有幾分相似,只是少了因果報應色彩,而僅強調時間上的銜接和死者的預感。問題在於:「痛苦地意識到」指什麼意思?僅僅在於悲哀自己骨肉的失祜么?顯然不是的。我覺得,更重要的是強調乾涸的大地萎縮了人的生存意義,降格為動物存活一般了。因此,結尾處那句「牛欄里那頭沾泥巴的老黃牛的眼眶內也滑動著淚珠」,才能得到合理的詮釋——連一頭老畜生都懂得生與死的庄嚴性,而為主人感到既喜且悲;它喜的是一條生命誕生,悲的是人活不出自己本真的意義來。第三篇《龜王》:平原深處,一個孤獨的老石匠暗地琢磨一個念頭,終於花費五年光陰雕成無數烏龜,在龜王的帶領下制止了一場洪水。人們將龜王埋下乾涸的河道,從此不再發洪水。這很像某則中國關於「鎮水」的民間傳說,然而敘事意識的強調,又超越了那些民間傳說。質言之,它實際上講述是人類實踐活動的意義問題。恰如在愚公移山(《列子·湯問》)和浮士德填海(《浮士德》)的壯舉里,人類找到自己活著的本真意義,老石匠也只有孤獨地完成這件當時得不到別人理解的壯舉,他才是有意義的。那隻龜王,盡管海子並沒有確指就是老石匠變形而色,但是我樂於這么想像它。這個寓言還可以引申出其他意義,例如:藝術創造活動中藝術家的絕對孤獨和死後哀榮(海子成名也屬於「死後哀榮」),等等。這就是藝術創造的孤獨命運,換言之也是藝術家的命運。另外,「石
匠和龜王被忘記了」這句,也讓會心的讀者深深地反省:不肖子孫對於偉大前輩的健忘,竟然到了「忘恩負義」地步了么?第四篇《公雞》:一隻被用於蓋房獻祭的公雞詭異地消失,引導老黑頭得到一個嬰兒。老黑頭的磕頭感動了地母,抑或另有原故?「這片窪地屬卧龍之相」,風水先生的話究竟是否傳達神諭?海子的這些故事的確帶有怪誕色彩,因為海子遮蔽了一部分情節,使得讀者費盡猜疑也難以索解。「日落日出,四季循環,只是窪地變得溫情脈脈,只是老黑頭不會絕後了。」結尾的這句話倒是道出主人公的心願:人對土地的依賴關系,以及地母對人子的仁慈特性。悠哉很樂於將老黑頭夜裡的磕頭,看做兒子對於地母的虔誠吁告。在海子心目中,仁慈的大地是溫情脈脈,有求必應的。第五篇《木船》:一位男嬰被大人從一條木船上抱下來。與《公雞》中的「送嬰」類似,這篇再次出現這種情節。不過,男孩反復畫魚之舉,尤其是結尾處成年後他的畫船之舉,不禁令我想起尤瑟納爾《東方故事集》中的《王福脫險記》。是否受其影響呢?很有可能。「因此在他的畫紙上,船隻實實在在地行進著,斷斷續續地行進著。面對著畫和窗外深情生活的縷縷炊煙,他流下了大顆大顆的淚水。」我相信,海子寫到這兒時,他也流下了大顆大顆的淚水,滾燙滾燙的。為什麼這兒說?因為我樂於將這位畫家解讀成海子自己。畫家畫船,海子寫詩,實際上他倆乾的是同一件事情。值得注意的是,與《公雞》篇處理人與土地的關系不同,這篇處理的是人與河流的關系。畫家的超現實繪畫,以及海子的超現實寫作,二者都極力泯滅現實與藝術的邊界。實際上,這也是持「生活詩意化」與「詩意生活化」主張的海子的心聲,而且還是他的「行動哲學」。第六篇《南方》:81歲的老藝術家(「我」)得到一張故鄉的地圖。冬天,一輛黑色的木輪車把我拉往南方。這趟名義上的「返鄉之旅」,實際上把我帶回壯年、青年、少年、童年,直到3歲的我撲向母親懷抱。不難想像,對於生活在北國的南方青年海子來說,「南方」等義於「故鄉」,再引申一下,就成為「精神家園」、「母親子宮」等讓人遐想連篇的好詞兒。這趟顛之倒之的穿越時空之旅,是面對生活中種種難以面對的現實困境的海子深情的、悲哀的美好想像:時光之水不能倒流,海子偏偏要通過詩意想像來加以彌補。也許,海子覺得自己生活中的缺憾實在太多,非這樣超現實地想像一把才過癮?第七篇《取火》:洪水退後,取火成為難題。「他」和「她」多年努力未獲結果。最後,「他」割下腦袋當燈,上路。「我的珍貴的妻子俯伏於地,接受了火種與愛情。」這似乎改寫了人類始祖關於「鑽木取火」的神話傳說,然而賦予它新嶄嶄的特質。在這兒,海子找到了「帶血頭顱」與「燈」之間的實質性相似,從而將原始人偉大的犧牲精神,作了一次輝煌的禮贊。其中,隱隱地包含對支離破碎的現代人的貶諷。海子的原始崇拜情結,於此畢露無遺矣。第八篇《谷倉》小說題名「谷倉」,實際上它並非實寫農業收成問題,而是隱喻人的身體。因此小說中說:「我逃不出谷倉,這可恥的谷倉,肉體谷倉——人類的軀殼,這悲劇的谷倉之門」。「門」的意象來自老子《道德經》第六章的「玄牝」概念,這是不難想像的。至於小說中人物「無」和「有」,也來自上書。「我記起了我的名字。我叫無。我是一切的父親。」《道德經》第一章說:「無名萬物之始,有名萬物之母……兩者同出,異名同謂,玄之又玄,眾妙之門」。「有」則是美麗小婦人,她生出「砍柴人」(太陽)和「負柴人」(月亮),這個想像可能與「柴」的「火之隱喻」有關聯。小說中另有一個人物,「情慾——死亡老人」。「我」和這位老人共同棲身於谷倉中。這位老人,顯然是生命意志的化身。小說結尾處寫道:「我逃不出『情慾——死亡老人』的眼睛盯視。我思索神之路畜之路。我思索逃出谷倉的之門的遙遠路程。我思索人類樹林、砍柴人和負柴人。我思念遙遠的草原上如鹿狂奔的三位少女,她們為自己的美麗和變幻而狂奔。」在這里,「我」(海子)與「老人」(生命意志)和「三位少女」(代表理想、女神)的關系糾葛扭結在一起,構成鮮明的詩意映襯,凸顯了人類的慾望、痛苦、神性等等的緊張關系。總的看來,《谷倉》篇幅雖小,故事性最弱,卻最能體現海子的「自然神論」,以及他的後期思考。值得關注的是,「情慾——死亡老人」、「三位少女」、「打柴人」等形象,又出現於他的長詩中:「情慾老人,死亡老人——/強行佔有了我/人類的妓女欲哭無淚」(太陽·土地篇)。「痛苦放盪和家園你這三位姐妹/乘坐酒的車子酒的馬/坐在紅色莊稼上」(太陽·土地篇)。「我幾次夢見……在遠方的草原上領著一個叫做血兒的小女孩和一群流浪藝人在流浪。」(太陽·你是父親的好女兒)「打柴人這一天/從人類的森林/砍來樹木,找到天梯/然後從天梯走回天堂/他坐下,把他們/投入火中,使火幸福」(《太陽·彌賽亞》)因此,理解短篇小說《谷倉》,成為一把打開海子後期長詩的一把鑰匙。第九篇《歌手》:小說題名「歌手」,實際上它是「詩人」的代名詞,這一點,首先必須注意。這是因為,海子詩學的基本觀點,是強調意象和歌吟的合一。在1986年8月的日記中,海子寫道:「是的,中國當前的詩,大都處於實驗階段,基本上還沒有進入語言。我覺得,當前中國現代詩歌對意象的關注,損害甚至危及了她的語言要求。」「新的美學和新語言。新詩的誕生不僅取決於感性的再造,還取決於意象與詠唱的合一。意象平民必須高攀上詠唱貴族。語言的姻親定在這個青月亮的夜裡。即,人們應當關注和審視語言自身,那寶石,水中的王,唯一的人。」由此看來,《歌手》開頭那句話:「我曾在一本漆黑霉爛的歌本上悟出了他的名字。那時的人們盛傳他住在一個山谷,靠近西南區的一條河流。我便獨自前去。」形象地暗寓了海子前往四川、西藏尋找詩歌寶藏的歷程。「我的目的是要尋找我那位傳說中已失蹤多年的歌手,那漆黑霉爛的歌本的吟唱人,那位在青春時代就已盛名天下的歌手。」這樣,「我」的找尋之旅,就成為海子成就優秀詩人的隱喻——估計在寫作《歌手》時,海子還沒有明確與但丁、歌德等詩歌王者比拼的宏大志向;否則他不至於虛構尋找這么一位失蹤的歌手,而要尋找失蹤的偉大歌王了。尋找途中,「我」睡了一覺,醒來後發現那本霉爛歌本已經不見,自己卻學會了真正的歌唱。「河對岸的人們只當我就是那位歌手。我已弄不清楚,那位歌手是我還是他?」其實,弄清楚這個問題沒有必要,重要的是「我」在尋找過程中開悟了:「學會了真正的歌唱」;換言之,「我」與尋找目標合二為一。一切人類活動,終極目的都是虛設的,最重要的是過程中的發現、開悟。海子這篇小說最美,悠哉最喜歡。從本質的意義上說,它是海子詩學觀的形象體現:成為詩人,就意味著你去四處尋找,尋找過程中的開悟,你就實現了主體的對象化,同時也是對象化的主體。五、綜觀海子這九篇小說,在寫法上有幾個特點:首先,基本方法是設置隱喻,屬於象徵主義的作品。因而,它們的含蘊是豐富而隱晦的。其次,採取西方「哥特小說」的外在形式,有些詭異、玄幻,神神秘秘的。再次,以敘述為主,間以描寫,很少對話,不停留於瑣碎場面的描繪,因此敘述節奏簡潔、明快。如果將海子的小說與愛倫·坡的《橢圓形畫像》等小說比照閱讀,大家會發現:海子小說敘述的路數全然蟬脫於愛倫.坡的。又次,有「觀念小說」的痕跡,尤其在《谷倉》最明顯。若干情節故意隱去,留給讀者去猜度。這種敘述路數,與通常「寫實主義」的小說大相異趣。最後,人物形象不鮮明、豐滿,細節不豐富,生活質地不細密,是這類作品的弱點,也是海子這些作品的弱點。
⑺ 魔女之泉3莫雷爾神殿門怎麼開啟
魔女之泉3莫雷爾神殿門怎麼開,莫雷爾神殿門開啟條件
魔女之泉3莫雷爾神殿門怎麼開?下面,小編就為大家帶來魔女之泉3莫雷爾神殿門開啟條件,一起來看看吧!
魔女之泉3莫雷爾神殿門怎麼開
1、進神殿後有三個路口,你先去右邊那個能看到泉水,進去泡會出現幻象
2、之後去左邊那個,方法一樣,只不過不要去打任何怪,打不死的,直接跑就可以了
3、然後再去開門,屬性不夠建議存檔,因為進去後會讓你戰爭之神
4、如果是黑化路線,也就是在選擇處理女傭兵的時候,把她殺了的話,這個神殿的門就打不開了
5、所以要被劇情殺(只能輸)然後門會開,開了之後就可以打那個拿鐮刀的啦
⑻ 海子的仔細簡介!!!!
海子原名査海生,生於1964年3月24日,在農村長大。1979年15歲時考入北京大學法律系,大學期間開始詩歌創作。1983年自北大畢業後分配至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哲學教研室工作。1989年3月26日在山海關卧軌自殺,年僅25歲。在詩人短暫的生命里,保持了一顆聖潔的心。他曾長期不被世人理解,但他是中國70年代新文學史中一位全力沖擊文學與生命極限的詩人。
個人簡介
海子1982年開始詩歌創作,當時即被稱為「北大三詩人」之一。1984年創作成名作《亞洲銅》和《阿 爾的太陽》,第一次使用「海子」作為筆名。從1982年至1989年不到7年的時間里,海子用超乎尋常的熱情和勤奮,才華橫溢地創作了近200萬字的作品,結集出版了《土地》、《海子、駱一禾作品集》、《海子的詩》、《海子詩全編》等。其主要作品有:二百五十餘首優秀抒情短詩,《太陽七部書》,即詩劇《太陽》、詩劇《斷頭篇》、詩劇《但是水,水》、長詩《土地篇》、第一合唱劇《彌賽亞》、儀式和祭祀劇《弒》、詩體小說《你是父親的好女兒》。其部分作品被收入近20種詩歌選集、以及各類大學中文系《中國當代文學作品選》教材。
創作初期
海子在創作初期受朦朧詩人江河,特別是楊煉的影響,形成了詩歌創作的方向之一「史詩」的創作。這些長詩創作,雖然評論界對其有不同的看法,但無論其宏深的文化背景、宏大的藝術結構,還是其鮮活的奇崛的語言,都顯示了海子的詩歌天才,對於這些巨構的解讀,將使海子傑出的現代浪漫主義詩人形象日益突顯出來。但受到讀者普遍歡迎的是海子的抒情短詩。這些抒情短詩涉及的范圍極為廣泛,最為觸目驚心的是海子對生命存在的那種錐心泣血的體驗和對太陽、河流、草原、大地、歷史這些本原意象的痴迷。在海子的詩里,有對珍貴的人間生活的眷戀,有對「幽深而神秘」的存在的沉思,有對愛情來臨的幸福禮贊,也有對失去愛情時的痛苦憑吊。當閱讀《活在珍貴的人間》、《你的手》、《寫給脖子上的菩薩》、《草原上》、《海子小夜曲》時,那些熱烈而洶涌的詩情就撲面而來。但這似乎還不是海子詩歌最動人的地方,要體會海子最具個性和才情的詩歌內涵,就需要閱讀《亞洲銅》、《麥地》、《麥地與詩人》、《五月的麥地》、《祖國》、《黎明》等詩。
自殺震撼
海子的死引起了世人的震撼——平生落寞孤獨的海子,死後引起了世人極大的注意。在這樣一個缺乏精神和價值尺度的時代,一個詩人自殺了,他迫使大家重新審視、認識詩歌與生命。對詩人自殺的原因。人們有許多解釋。四川詩人鍾鳴在其文章《中間地帶》里。把海子說成是一個奔走於小城昌平和首都北京之間的人,認為海子在兩個地方都找不到自己的家 ,因此便只好讓自己在精神上處於一種中間地帶。上海評論家朱大可在其《宗教性詩人: 海子與駱一禾》一文中 ,賦予海子的死以崇高的儀典意義 ;於是海子成了一個英雄,成了20 世紀末中國詩壇為精神而獻身的象徵。有人將海子與屈原、王國維、朱湘、甚至希爾維亞·普拉斯並論而談。
海子是個先驗性的詩人,在他的身上,預言性的、啟示性的東西不斷為人們所發蒙,所感知,這是海子神話形成的一個重要的原因。海子是視詩為生命的,詩是他生命的寫照和表現,也是他生命的毀滅與終結。在他的詩中,我們不僅發現了他最後自殺時的全部的死亡意識和死亡景象,而且它們是那麼的生動和真實。而尤給人以警醒的是,在他生前,人們是不會注意,有時即使是注意也是不會警覺這些死亡景象的。但是當人們後來一遍一遍地感受這些死亡景象時,詩人卻已亡逝,永不再來。
正如海子的生前至友西川所說,海子是一個有著自殺情結的人,死亡的意象是他的詩中一個重要的命題,而表現其最後自殺意識尤切的,無疑是他自殺之前的最後幾首詩之一,也就是作於1989年3月14日的《春天,十個海子》:在春天,野蠻而悲傷的海子/就剩下這一個,最後一個/這是一個黑夜的孩子,沉浸於冬天,傾心死亡/不能自拔,熱愛著空虛而寒冷的鄉村。在這里,海子無疑發出了死亡的宣告,這是一個悲傷的海子,陷於死亡而不能自拔;這是一個絕望的詩人,一個破滅而無任何希望的靈魂:大風從東刮到西,從北刮到南,無視黑夜和黎明/你所說的曙光究竟是什麼意思。(《春天,十個海子》)。
海子在死前曾同友人探討過自殺的方式,而最終選擇了卧軌,按西川的說法是「或許是因為他不可能選擇從飛機上往下跳」,但問題顯然不至於這么簡單。也許「卧軌似乎是最便當、最干凈,最尊嚴的一種方式」,但如果我們細讀他的詩,我們是能夠發現鐵軌的死亡景象的,那就是在他的詩中不斷出現的天梯。海子在全景式的,也幾乎耖盡了自己生命的大詩《太陽》中,開頭就是一個圖象:在天空和大地之間,天梯靜靜地支撐在中間。海子在這里賦予了天梯以精神生命的意義,認為天梯是進入天堂的必經之路。而正是在天梯上,詩人開始了吟唱:打柴人這一天/從人類的森林/砍來樹木,找到天梯/然後,從天梯走向天堂(《太陽》)。正是天梯讓詩人進入了天堂,進入了神位,也進入了死亡的生命意象:我站在天梯上/我看見這天空即將合上(《太陽》)。詩人在《夜歌》中也表達了同樣的命題:天梯上的夜歌/天堂的夜歌/夜歌歌唱了我。所以,顯然,詩人選擇鐵軌是別有深意的。而如果有人在夜間乘火車,他一定會有這樣的經歷:在近處的燈光下,遙望遠方,無限的鐵軌正一點點地上升,一直鋪到天上,而一個個枕木,恰是讓人拾級而上的木階。所以,鐵軌的死亡景象——天梯,不僅在詩人的詩中如此,就是在現實中也是有它的具體意象的。
詩人選擇鐵軌,還有另一個重要的死亡景象,那就是斷裂的身體。海子在死前的相當長的時間時里,是有精神分裂傾向的,直至後來發展為精神分裂症。(這從他死前給家中的遺書中可看出,在遺書中,他說有人要害他,要家人為他報仇。)由此,在他的詩中,分裂的、斷開的、破碎的詩歌景象不斷涌現。而非常體現這一點並與他的死亡極其相關的就是斷裂的身體:「是我重又劈開的身體/流著雨雪,淚水在二月」(《黎明》),「我早就說過,斷頭流血的是太陽」(《拂曉》),「從笨重天空跌落的/撞在陸地上,撞掉了頭撞爛了四肢」(《桃花時節》),「你被劈開的疼痛在大地彌漫」(《春天,十個海子》)。
我們可以看到,從89年2月22日的《黎明》到89年3月14日的《春天,十個海子》,在短短的二十多天里,「劈開的肢體」、「斷頭流血」、「劈開的疼痛」等死亡景象是如此密集在詩人的腦中涌現,並傾泄在詩人的詩歌中,因此,我們有理由相信,詩人的斷裂的身體的死亡意象和選擇鐵軌是一脈相承的,而且可以說是為先聲的。
海子去山海關時帶了四本書:《聖經》,梭羅的《瓦爾登湖》,海雅達爾的《孤筏重洋》和《康拉德小說選》。在這四本書中,最為重要的無疑是《聖經》,可以說,詩人後期的許多詩歌的靈感和意境都是來源於《聖經》的。然而,就是這聖潔的《聖經》,我們仍可以在詩人的詩中找到它那可怕的死亡景象:聖書上卷是我的翅膀,無比明亮/有時像一個陰沉沉的今天/聖書下卷骯臟而快樂/當然也是我受傷的翅膀/┉┉/我空盪盪的大地和天空/是上卷和下卷合成一本的聖書,是我重又劈開的肢體(《黎明》)。這不但說明了上卷和下卷的分別指向(受傷的翅膀),而且上下卷合成的聖書正是死亡:「是我重又劈開的肢體」,這樣,不但指出了聖書的死亡景象,而且也指出了鐵軌的死亡景象,但令人疑竇頓生的是,詩人似有憎恨《聖經》的情結,聖書「骯臟而快樂」。這一情結更明顯地表現在《太陽》一詩中:「骯臟的書殺人的書戴上了我的頭骨/因為血液稠密而看不清別的」,這也就更加明確地交代了死亡:聖書讓人死亡,死亡的結果是血液橫流,再也看不到遠方。
對於海子選擇山海關,朱大可認為是有特殊的用意的,「因為山海關是長城的起點,是巨大的民族之門,與歷史上最大的皇權有關。」所以海子的自殺是一種精神獻祭。但西川對此鄙夷不顧,認為過於牽強,「事實上,海子並沒有選擇山海關,而是選擇了山海關至龍家營之間的一段火車慢行道。」雖然朱大可的看法過於形而上學,但西川的看法也有過於狹隘之嫌,這里顯然應將山海關理解為一個包容龍家營的地方,因為海子是朝著山海關這個大概念去的,至於自殺的具體地點,則受能否方便自殺的制約,這一點從他在山海關徘徊了相當長的時間也能看出。同時,顯然,海子選擇山海關也是有一定指向的,因為北京有那麼多的鐵軌可卧,如果沒有一定的指向,是不必也不用跑到山海關去的,這一行為本身就足以令我們深深思索。我們注意到,詩人的詩中多次提到山脈和海洋。詩人在《拂曉》中寫道:斷頭台是心脈全部的地方/跟我走吧,拋擲頭顱,灑盡熱血,黎明/新的一天正在來臨。而對於海洋,詩人是認為自己是海洋的兒子的(海生),同時,他在《獻給太平洋》的詩中寫道:「上帝悲傷的新娘,你自己的血染紅/天空,你內部孤獨的海洋。這里是有著海的死亡意象的,連同上面的山的死亡意象,所以我們認為,把山海關拆開進行解釋可能是一種角度,這也可能是詩人選擇山海關的一個原因。雖然,這種解釋可能是那麼的蒼白和牽強。
海子是3月25日去山海關的,在山海關徘徊了一個下午和一個上午,然後在26日中午開始向卧軌的地方走去,並最終選擇了黃昏時分。而讓我們如遭電擊的是,就是黃昏時分,我們也在詩中找到了它的死亡意象「:正是黃昏時分/無頭英雄手指落日/手指落日和天空/眼含塵土和熱血/扶著馬頭倒下(《太陽》)。這是多麼栩栩如生的死亡偈語啊!又是多麼殘忍的預示!
至此,我們已經在詩人的詩中發現了他最後死亡時的全部死亡景象,也許這是一種牽強附會,或者是偶然巧合,但我們更相信這是詩人的自我神示,是一種精緻的自我毀滅與設計。但無論如何,我們都應該永遠記住詩人在3月26日的身影:孤獨、徘徊、寂寥、憔悴、悲傷而絕望。我們也由此更加相信,詩人是「殉詩」,也就是「殉死」的,當詩成為詩人的生命,成為詩人的信仰,詩與死也就具有了同等的意義,「我的前額是火,信仰是我的屍體」。
海子小說詩人海子還是一位風格獨特的小說家。他創作了9篇怪誕寓意小說。悠哉學術專著《海子詩歌研究》專辟一章,研究這九篇作品。一、海子創作「怪誕寓意小說」的靈感來源:
為了准確定位海子這些作品,悠哉遍閱手頭存有的中國古代小說集子,如段成式《酉陽雜俎》、李昉等編《太平廣記》、蒲松齡《聊齋志異》、紀曉嵐《閱微草堂筆記》、魯迅輯《古小說鉤沉》、魯迅輯《小說舊聞鈔》、魯迅輯《唐宋傳奇集》等。外國作品集,如《王爾德小說選》、《德國浪漫主義作品選》、《賭運——德語國家中短篇小說選萃》、《卡夫卡中短篇小說選》、《愛倫·坡短篇小說選》、《霍桑哥特小說選》、《螺絲在擰緊——英美哥特小說選》、斯蒂文森《新天方夜譚》、普希金《黑桃皇後》、迪諾·布扎蒂《魔服》、馬爾克斯《百年孤獨》、卡薩雷斯《莫雷爾的發明》、《福克納短篇小說選》、《博爾赫斯小說詩文選》,尤瑟納爾《東方故事集》,等等。最後,將海子的靈感源頭鎖定於愛倫·坡和尤瑟納爾的短篇小說。
目前,關於海子的研究仍處於起步階段。駱一禾和西川的文章、海子親友的回憶、燎原的《海子評傳》,對於人們了解海子生平很有幫助。作家、詩人悠哉(原名楊秋榮)的論文《青春的單翅鳥——海子論》是研究海子詩歌的重要成果,因此被譽為「繼駱一禾之後傾聽海子歌吟的『另一隻耳朵』」。悠哉的《海子詩歌研究》於2009年12月由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出版。全書694頁,有若干色彩插圖和眾多黑白插圖。迄今為止,這是國內問世的第一部全方位地論述海子詩歌和小說的學術專著。《海子詩歌研究》除去長篇論文《青春的單翅鳥——海子論》外,分為六章。全書別出心裁地將海子的抒情詩分為五類,單篇予以精細的解讀。解讀過程中,作者旁徵博引,梳理了海子詩歌與荷馬、《聖經》、但丁、莎士比亞、歌德、席勒、荷爾德林、梵谷、蘭波、狄金森、普希金、葉賽寧、顧城、駱一禾……的關系,滲透著精妙的論述。對於國內學術界關於海子詩歌的許多似是而非的錯誤見解,該書也作了逐一澄清,是一部學術論爭性很強的著作。
⑼ 陳眾議的其他著作
[ 1] 《七十年代拉丁美洲三部重要的反獨裁小說》,《外國文學動態》,1983年第11期,1 萬字
[ 2] 《拉丁美洲「介入詩」》,《外國文學動態》,1985年第9期,6千字
[ 3] 《塞萬提斯獎獲得者薩瓦托及其創作》,《外國文學動態》,1985年第6期,4千字
[ 4] 《拉美小說的音樂結構》,《外國文學報道》,1988年第3期;3千字
[ 5] 《「孤獨是一個永恆的主題」 — 記與加西亞·馬爾克斯的一次會見》,《世界文學》,1990年第2期,5千字
[ 6] 《世界長篇名著精華:〈堂吉訶德〉、〈阿馬羅神父的罪惡〉、〈阿爾特米奧·克魯斯之死〉〈堂娜芭芭拉〉、〈漩渦〉、〈百年孤獨〉、〈弗洛爾和她的兩個丈夫〉、〈阿瑪莉亞〉、〈擲錢游戲〉》,灕江出版社,1992年,1萬字
[ 7] 《過去·現在·未來的撞擊》,《奧拉·盲人之歌》,花城出版社,1992年,3千字
[ 8] 《伊甸園里的亞當》,《追擊·時間之戰》,花城出版社,1992年,3千字
[ 9] 《〈莫雷爾的發明〉譯本序》,花城出版社,1992年,3千字
[10] 《辛勤拓荒十五載 南望樹木竟成林 — 讀〈拉丁美洲文學叢書〉有感》,《出版界》,1994年第3期,3千字
[11] 《〈世界短篇小說精品文庫·拉美卷〉編選者序》,海峽出版社,1996年,1萬3千字
[12] 《〈世界中篇小說名著·拉美卷〉本卷序》,春風文藝出版社,1996年,6千字
[13] 《〈獲西班牙塞萬提斯獎作家作品選〉本卷序》,灕江出版社,1996年,5千字
[14] 《〈世界中篇小說經典文庫·美洲卷〉序》,九洲出版社,1996年,5千字
[15] 《〈世界中篇小說經典文庫·歐洲卷〉序》,九洲出版社,1996年,4千字
[16] 《馬德里訪加夫雷拉·英方特》,《外國文學動態》,1996年第1期,6千字
[17] 《也談「馬爾克斯」、「略薩」》,《讀書人報》,1996年11月5日(創刊號)第3版,2千字
[18] 《從荷馬、塞萬提斯的性別說起》,《讀書人報》,1997年1月20日第3版,2千字
[19] 《拉美文壇宿將寶刀不老》,《外國文學動態》,1997年第5期,3千字
[20] 《拉美作家的巴羅克文風》,《中華讀書報》,1998年7月8日第15版,2千字
[21] 《形而上的思考》,《中華讀書報》,1998年8月5日第2版,1千5百字
[22] 《理想主義的勝利》,《北京晚報》,1998年10月17日第11版,2千字
[23] 《西語文豪被揭老底》,《環球時報》,1998年8月23日第7版,2千字,《作家文摘》1998年10月21日轉載
[24] 《世界是一本書》,《中華讀書報》,1998年11月25日第9版,2千字
[25] 《從〈綁架軼事〉說開去》,《讀書人報》,1999年3月3日第4版,2千字
[26] 《瑪雅文化:解不開的謎》,《環球時報》,1999年4月16日第22版,2千字
[27] 《加西亞·馬爾克斯將發表新作》,《環球時報》,1999年6月18日第22版,2千字
[28] 《作家文摘》1999年7月13日轉載
[29] 《話語的權力和權力的話語》,《中華讀書報》,1999年11月17日第15版,2千字
[30] 《走進書的迷宮》,《環球時報》,1999年8月20日第22版,2千字
[31] 《情愛筆記 性愛筆記》,《好書快遞》,2000年1月15日,3千字
[32] 《拉丁美洲的狂歡 — 20世紀拉美小說回顧》,《環球時報》,2000年1月7日第16版,4千字《作家文摘》2000年2月15日轉載
[33] 《博爾赫斯的矛盾與偏見》,《中華讀書報》,2000年4月6日第17版,3千字
[34] 《床上開個美術館》,《環球時報》,2000年8月25日第20版
[35] 《馬爾克斯知恩圖報》,《環球時報》,2000年11月24日第20版,1千字,《作家文摘》第410期轉載
[36] 《拉美作家直面美國》,《環球時報》,2001年1月12日第18版,3千字
[37] 《科埃略的觀念小說》,《中國圖書商報·書評周刊》,2002年7月(總1031期)第4版,3千字
[38] 《遁入虛無——評博爾赫斯的選擇》,《中華讀書報》,2002年3月13日第17版,3千字
[39] 《墨西哥文化想打動美國人》,《環球時報》,2002年11月21日第22版,2千字
[40] 《藝術童心與陌生化》,《北京日報》,2003年1月5日第6版,1千字
[41] 《靈魂與肉體——文學主題芻議》,《北京日報》,2003年1月19日第6版,1千字
[42] 《「終結」後的錢鍾書和博爾赫斯》,《北京日報》,2003年1月12日第6版,1千字
[43] 《故事·情節·小說》,《中華讀書報》,2004年7月28日第11版,3千字
[44] 《也說〈十面埋伏〉——為張氏大片「號脈」》,《北京日報》,2004年8月1日;2千字
[45] 《承諾社會與承諾自我》,《書評周刊》,2004年3月12日第3版,3千字
[46] 《超越界限——評科埃略及其〈十一分鍾〉》,《書評周刊》,2004年8月27日第4版,5千字
[47] 《堂吉訶德在中國》,《環球時報》,2004年4月16日第28版,1千字
[48] 《永遠的魯爾福——兼評〈執著地尋找天堂〉》,《中華讀書報》,2004年3月24日第11版,3千字
[49] 《永遠的堂吉訶德》,《中華讀書報》,2004年9月15日第11版,3千字
[50] 《〈煉金術士〉序》,上海譯文出版社,2004年,6千字
[51] 《話語·經典及「馬太效應」》,《中華讀書報》,2004年10月3日第11版,3千字
[52] 《「馬太效應」考驗價值觀念》,《中國經濟信息》,2004年第23期,3千字
[53] 《堅持「二為」方向,發展人文學科》,《院報》2005年2月4日,1千字
[54] 《多雷筆下的堂吉訶德》,《舊書信息報》,2005年4月18日,4千字
[55] 《科學發展觀:人文新思想》,《社科黨建》,2005年第4期,3千字
[56] 《點燃文藝復興運動之火的東方人》,《人民日報》,2005年4月19日,3千字
[57] 《堂吉訶德四百歲》,《人民日報》,2005年3月1日(《文匯報》2005年5月6日),3千字
[58] 《整合力量,系統梳理和研究世界文化》,《院報》,2005年6月2日,1千字
[59] 《捭闔於前瞻與回眸之間》,《中國翻譯》,2005年第3期,6千字
[60] 《狹義文化的現狀與功能》,《中華讀書報》,2005年8月10日,3千字
[61] 《堂吉訶德與中國》,《人民日報》,2005年12月13日(《新華文摘》2006年第5期),3千字
[62] 《探詢人性的奧秘》,《夫妻生活·序》,南海出版公司,2005年,3千字
[63] 《在天堂下面》,《地獄中心·序》,南海出版公司,2005年,3千字
[64] 《西方小說、類小說的一種縱向概括方式》,《院報·理論月刊》,2006年4月27日,5千字;
[65] 《皮托爾:厚積薄發,矢志不渝》,《中華讀書報》,2006年6月21日,4千字;
[66] 《悖論中的民族性和世界性》,《中國社會科學院院報》,2006年10月26日第3版;4千字;
[67] 《學海撈珍》,《中華讀書報》,2007年4月25日,3千字;
[68] 《加西亞·馬爾克斯:八十和四十》,《中華讀書報》,2007年5月23日,7千字;
[69] 《加西亞·馬爾克斯迎來八十華誕》,《人民日報》,2007年5月23日,3千字;
[70] 《西語文壇的「格蘭德大媽」》,《書城》,2007年6月號,7千字;
[71] 《拉美作家重振文壇》,《人民日報》,2007年7月11日,3千字;
[72] 《史詩品質的宏大敘事》,《文匯讀書周報》,2008年7月25日,3千字;
[73] 《她世界的一抹風景》,《她世紀叢書·序》,人民文學出版社,2007~2008年,7千字;
[74] 《文學資源兩人談》(與閻連科合作),《渤海大學學報》,2008年第4期,1萬5千字;
[75] 《拿什麼拯救現代小說》,《南方的海》,人民文學出版社,2008年12月,6千字;
[76] 《盛世修典》,《文匯讀書周報》,2008年10月17日,2千字;
[77] 《為有源頭活水來》,《文藝報》,2008年11月1日,3千字;
[78] 《向著重構的整合》,《中華讀書報》,2009年2月18日,4千字;
[79] 《澤國江山入戰圖》,《西安晚報》,2009年3月22日,6千字;
[80] 《加萊亞諾——發出拉丁美洲的聲音》,《人民日報》,2009年5月19日,3千字;
[81] 《從「斗爭武器」到「以人為本」》,《中國社會科學院報》,2009年4月23日,3千字。
《拉丁美洲文學的崛起》,《外國文學研究》,1984年第4期,8千字;
《古印第安文學述評》,《國外文學》,1985年第4期,1萬2千字;
《魔幻現實主義與古印第安文學》,《外國文學研究集刊》,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
年,第10期(總),3萬字(中央國家機關青年優秀論文獎);
《魔幻現實主義與〈堂吉訶德〉》,《讀書》,1986年第2期,7千字;
《科塔薩爾創作初探》,《外國文學報道》,1986年第3期,1萬4千字;
《魔幻現實主義的民族淵源》,《未來主義·超現實主義·魔幻現實主義》,《西方文藝
思潮論叢》,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7年,2萬字;
《〈百年孤獨〉及其藝術形態》,《外國文學評論》,1988年第1期,9千字;
《拉丁美洲小說的自然主義傾向》,《自然主義》,《西方文藝思潮論叢》,中國社會科學
出版社,1988年,1萬5千字;
《拉美意識流小說及其結構形態》,《意識流》,《西方文藝思潮論叢》,中國社會科學出
版社,1989年,1萬字;
《拉美20世紀現實主義小說管窺》,《二十世紀現實主義》,《西方文藝思潮論叢》,中
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2年,1萬6千字;
《管窺蠡測:拉美當代小說新觀念新技巧述評》,《從現代主義到後現代主義》,《西方
文藝思潮論叢》,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4年,2萬2千字;
《胡利奧·科塔薩爾》,香港大學、香港中文大學《第十四屆青年文學獎獲獎文集》,
香港青文書屋,1989年,2萬8千字(一等獎);
《拉美當代小說結構形態管窺》,《外國文學評論》,1990年第1期,1萬字;
《1991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奧克塔維奧·帕斯》,《文藝報》,1991年1月5日第6
版,8千字;
《亦真亦幻的感覺形而上學的超越》,《世界文學》,1991第4期,1萬字;
Mutra(1952), Revista Canadiense de Estudios Hispánicos, Vol. XVI, Primavera 1992,
pp.188~200;
《加西亞·馬爾克斯 — 熱帶叢林的魔幻》,《二十世紀藝術精神》,河南人民出版社,
1992年,2萬1千字;
《塞萬提斯新探》,《外國文學研究集刊》,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3年,第15期
(總),1萬2千字;
《拉美心理小說發展的一個輪廓》,《世界心理小說名著·拉美部分》,貴州人民出版
社,1994年,1萬8千字;
《拉美文學的自省式回歸》,《外國文學評論》,1994年第3期,9千字;
《〈世界詩庫·西葡拉美卷〉序》,花城出版社,1994年,2萬字;
《〈魔幻現實主義作品選〉編選者序》,北嶽文藝出版社,1995年,1萬字;
《博爾赫斯與幻想美學》,《博爾赫斯文集》,海南國際新聞出版中心,1996年,1萬5
千字;
《民族性與世界性 — 崛起前的爭鳴》,《外國文學》,1997年第2期,5千字;
《文學·道德·愛情 — 從迪尼斯和蓋羅斯筆下的兩個神甫說起》,《中國首屆葡萄牙
文學研討會論文集》,上海譯文出版社,1998年,7千字;
《心靈的羅盤》,《外國文學評論》,1999年第4期,1萬字;
《西班牙、葡萄牙文學經典叢書·總序》,昆侖出版社,2000年,2萬字;
《浪漫·現實·古典·現代 — 評〈庭長夫人〉》,《庭長夫人》,昆侖出版社,2000年,
7千字;
《借鏡觀形洋為中用》,《中國社會科學院院報》,2000年12月19日第3版,7千字。
《童心剖詩》,《文藝研究》,2002年第4期,1萬5千字;
《童心:回歸的愉悅》,《文景》,2003年第1期,9千字;
《點燃未來的萬家燈火》,《文景》,2003年第9期,1萬字;
《全球化?本土化?——20世紀拉美文學的二重選擇》,《外國文學研究》2003第1
期,9千字;
《〈百年孤獨〉與全球化》,《永遠的烏托邦》,清華大學出版社,2004年,1萬字;
《普伊格的無主題小說》,《當代外國文學》,2004年第1期,1萬字;
《回到情節:新世紀西班牙語小說管窺》,《世界文學》,2005年第4期,1萬字;
《變形珍珠:巴羅克與17世紀西班牙文學》,《外國文學評論》,2005年第2期,1萬字;
《永遠的堂吉訶德》,《中國圖書評論》,2005年第4期,8千字;
《超越界限——評科埃略及其〈十一分鍾〉》,《書評周刊》,2004年8月27日第4版,
7千字;
《武俠小說:是耶?非耶?》,《中國圖書評論》,2005年第6期,8千字;
《方法與方向—當前外國文學研究的若干問題》,《外國文學研究》,2005年第2期,9
千字;
《情節+主題=X》,《文景》,2005年第6期,9千字;
《多元文化的並存與交流》,《世界文學論壇·新名著主義叢書序》,南海出版公司,2005
年,1萬字;
《〈愁容童子〉·〈堂吉訶德〉·童心》,《博覽群書》,2006年第9期,8千字;
《「陌生化」與經典之路》,《中國比較文學》,2006年第4期,9千字(《新華文摘》2007
年第2期轉載);
《阿連德的本色與雜色》,《文匯讀書周報》,2007年6月22日,8千字;
《她世界的一抹風景》,《她世紀叢書》,人民文學出版社,2007~2008年,7千字;
《跨國資本主義時代的文學觀》,《渤海大學學報》,2008年第4期,1萬字([日]《翻譯的文化/文化的翻
譯》,桑島道夫譯,日本靜岡大學人文學部,2008年第3號);
《文學的黃金定律》,《渤海大學學報》,2008年第4期,1萬字;
《帕慕克在十字路口》,《文景》,2008年第5期(總45期),8千字;
《經典的偶然性與必然性》,《外國文學評論》,2009年第1期,1萬字;
《〈百年孤獨〉:美洲的魔幻與真實》,《新編外國文學史》,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9
年,8千字;
《來自拉美文學的啟示》,《文明的對話與夢想》,清華大學出版社,2009年,1萬字;
《外國文學與中國文學三十年》,《當代作家評論》,2009年第11期,8千字;
《外國文學翻譯與研究六十年》,《中國翻譯》,2009年第6期,1萬字;
《西班牙當代小說舉隅》,《文景》,2009年第9期,1萬字;
《擁抱情節》,《當代作家評論》,2009年第5期,1萬字;
《經典背反及其他》,《外國文學研究》(人大復印資料《外國文學研究》2010第9期),2010年第2期,
1萬字;
《下現實主義與經典背反》,《東吳學術》(人大復印資料《外國文學研究》2010第12期,《文藝理論》
2010 第12期),2010年創刊號,1萬5千字;
《加西亞·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美洲的魔幻與真實》,《外國文學名著批評教程》,北京大學出
版社,2010年,1萬5千字;
《為有源頭活水來》,《全球化時代的世界文學與中國》,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0,8千字;
《來自巴爾加斯·略薩的啟示》,《當代作家評論》(人大復印資料《外國文學研究》,
2011年第6期),2011年第1期,1萬字;
《文藝復興的另一個維度》,《東吳學術》,2011年第1期,1萬5千字;
《逆水行舟——大江健三郎文學思想蠡測》,《上海師范大學學報》,2011年第4期,1
萬字;
《從西葡古典文學看西方霸權的文化先行策略》,《寧波大學學報》,2011年第4期,
1萬字;
《保守的經典經典的保守——再評〈百年孤獨〉》,《當代作家評論》,2011年第5期,
1萬字;
《文學啟示錄》,《東吳學術》,2011年第4期,1萬5千字;
《文學「全球化」背景下的學術史研究》,《當代作家評論》,2012年第1期,2萬字(《新
華文摘》2012年第11期)
《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嗎?——〈文學原理學批判〉導言》,《當代作家評論》,2012年第
3期,1萬5千字;
《評〈人面桃化〉或格非的矛盾敘事》,《東吳學術》,2112年第5期,1萬2千字;
《蛻變頌——紀念富恩特斯》,《西部》,2012年第11期,1萬字;
《加萊亞諾——發出拉丁美洲的聲音》,《人民日報》,2009年5月19日,3千字;
《拉美文壇巨匠走出魔幻》,《世界新聞報》,2009年8月25日,4千字;
《拉美文情閱讀印象》,《外國文學動態》,2009年第4期,6千字;
《西班牙展團將帶來清新西風》,《中華讀書報》,2009年9月2日,3千字;
《我們還需要堂吉訶德嗎?》,《出版人》,2009年9月(18期),3千字;
《西班牙當代文學經典小叢書·總序》,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2009年,1萬字;
《在解構潮中重構經典》,《中國社會科學報》,2009年10月15日,7千字;
《送去主義及其他》,《中華讀書報》,1009年12月2日第13版,4千字;
《〈百年孤獨〉讓文學走出死胡同》,《世界新聞報》,2009年12月22日,8千字;
《09閱讀·印象之一》,《中華讀書報》,2009年12月23日,3千字;
《當今西語小說管窺》,《作家通訊》1009年第4期,8千字;
《探秘丹·布朗》,《人民日報》,2010年3月2日第20版,2千字;
《西方文學也在走下坡路》,《遼寧日報》,2010年3月25日B10版,6千字;
《外國文學研究與翻譯30年發展回顧與思考》,《領導參閱》,2010年第4期,8千字;
《跨國資本主義時代中外文學的走向》,《領導參閱》,2010年第12期,8千字;
《文學翻譯不可缺失基礎研究》,《中國社會科學報》,2010年6月22日第3版,2千字;
《從調笑文藝的消解功能到文藝標準的重建》,《中國社會科學報》,2010年6月29日第5版2千字;
《向下的文學》,《中華讀書報》,2010年6月30日第13版,6千字;
《薩拉馬戈告別一塌糊塗的世界》,《世界新聞報》,2010年7月9日第18版,3千字;
《葡萄牙送別文壇巨子》,《人民日報》,2010年7月16日第23版,4千字;
《文學翻譯為何屢遭詬病?》,《人民日報》,2010年8月24日第20版,4千字;
《文藝復興的一個維度》,《中華讀書報》,2010年10月20日(第13)思想版,7千字;
《世界文學與民族文學的染色體》,《文藝報》,2011年2月24日第5版,4千字;
《巴爾加斯·略薩如是說》,《中華讀書報》,2011年7月27日(第13)思想版,6千字;
《二十年後談孤獨》,《人民日報》,2011年6月14日20版,3千字;
《〈百年孤獨〉何以暢銷》,《人民日報》,2011年7月8日23版,3千字;
《民族傳統遭遇跨國資本》,《 中華讀書報 》,2011年10月12日 13 版,6千字;
《有形的守望 無形的鄉土》,《中華讀書報》,2011年12月21日10版,3千字;
《〈2666〉是與非》,《 中華讀書報 》,2012年03月07日 13 版,6千字;
《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嗎?》,《 中華讀書報 》,2012年04月18日 13版,7千字;
《蛻變頌——紀念富恩特斯》,《文藝報》,2012年5月25日4版,6千字;
《拉美文化:發展與困境》,《文匯報》,2012年6月25日D版,6千字;
《文學理論到了該清理的時候》,《遼寧日報·文化觀察》,2012年4月27日,5千字;
《正確處理批判與繼承、普及與提高的關系》,《遼寧日報》,2012年5月29日,5千字;
《世界文學視野中的莫言》,《文匯報·文藝百家》,2012年10月16日(第12版),4千字;
《馬爾克斯的「偉大愛情」》,《人民日報》,2012年11月30日第23版,3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