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上帝到底能不能創造一塊他也搬不起來的石頭
我們認為「上帝能不能創造一塊他搬不動的石頭」這個論題本身包含了一對矛盾,在邏輯上和「上帝能不能創造方形的圓球」所犯的錯誤是相同的。
我們轉貼一篇有關這個爭論話題的文章。
上帝全能的論辯與理性認識的局限-吳文成
前一陣子在哲學討論版,有人提出了這樣的問題:有一天,撒旦跟神開了一個玩笑,撒旦跟神說:神啊,你是全能的吧,請容許我一個請求,請神變出一個你跳不上去的山!撒旦對神說:連我的請求都做不到,你真的是全能的嗎?這個討論串,後來在哲學討論版有了好幾篇的激烈討論,直到現在還有零星的後續火花(見「詭異的邏輯」之討論標題)。
這種上帝全能的論辯在中世紀有著許多的形式,最有名的是:全能的上帝能夠創造一顆自己搬不動的石頭嗎?上帝如果能創造一顆自己搬不動的石頭,那麽無法搬動這顆石頭就證明上帝不是全能的;如果上帝不能創造自己搬不動的石頭,那麽他也不是全能的上帝。雖然這個論題無法推導出兩個相互矛盾的命題而形成嚴格的悖論形式,可是卻也意味全能的概念在邏輯(後註:我這里邏輯一詞的用法是非嚴格的,就中世紀來說,邏輯研究與語意學研究是分不開的,我這里是採用這樣的意涵)上暗含著矛盾,或者說這一詞彙無法被人所把握。我們可以直接這樣問,來突顯這個問題的尖銳性:「全能可以使自身不全能嗎?」
這類問題不僅在神學界惹起一陣風波,也使得數學家們頭痛。這類問題如果在邏輯上使有神論威信大減,那麽它也搞得數學領域天翻地覆,因為類似結果的矛盾問題造成了二十世紀初的第叄次數學危機,表現在數學上的例子是羅素悖論(集合論悖論),它有一個大家比較知道的變形,即理發師悖論:在薩維爾村有一個理發師,他掛出了一塊招牌規定著:「我給而且只給村民中不給自己刮鬍子的人刮鬍子。」於是有人就問他:「你給不給自己刮鬍子呢?」無論這個理發師怎麽回答都會產生矛盾,這是個嚴格的悖論形式。(後註:我必須強調這兩組悖論是不同形式與內涵的!甚至以現代的眼光嚴格來說,這個上帝全能的論辯並非是悖論,因為它直接否定了原命題假設,這是屬於某種歸謬證法。)
這類問題無論是神學家還是數學家都會感到困惑,到最後我們會發現:像這種自身與自身矛盾的問題,人們的理性是很難處理的,就像是以電腦程式模擬說謊者悖論與羅素悖論的時候,程式會陷入無窮的真假震湯之中,而永遠得不到最後的真或假的斷言。它們或它們表現的方式都牽涉到對於無限(全能也表現為一種無限)、無限循環與自我指涉的認識,而且對這些問題感興趣的思想家,對於它們的解決進路在大方向上也是類似的:對於特定概念做出某種約定式的限制或排除。
目前數學界對集合論悖論的根源的處理方式,只是把它給無條件地「排除」掉,而不是去「解決」它。有人問我「排除」與「解決」的差異何在?對於羅素悖論(集合論悖論)的處理方式是建立公理化集合論,例如目前比較被採用的ZF集合論公理系統,它處理悖論的方式就是特別規定形成集合的條件,包括不允許,也就是排除「所有集合的集合」這類概念的存在,而這類概念即是產生集合論悖論的根源。這種處理方式就像是,我們知道悖論的存在,無法解決它,只好規定大家不要去討論它而迴避它,這即是文中「排除」與「解決」的差異。用迴避法「全力封殺」悖論雖然有效,可是對數學家來說悖論的打擊仍是深刻的,因為他們知道悖論還是在巷子外,他們知道如果不作特別而特設的規定,那麽悖論會隨時出沒--ZF這類的公理化集合論所選擇的做法就像是把它們擋在外面。
而對神學界來說,他們解決上帝全能論辯的方法有若干種,並不是每一種都能夠說服大家,但是我們比較熟知的解決方法是,提出一個不同於原本的邏輯定義的全能概念:全能在邏輯(後註:就中世紀來說,邏輯研究與語意學研究是分不開的,我之所以再強調這一點,是因為以現代的眼光來看,邏輯與語意學其實是不同的范疇)原本的定義是「無所不能,無論怎樣都能」,而神學界對全能的定義是「無所不能,但是不能背乎自己」。這跟數學界處理集合論悖論的做法很類似,都是先把產生悖論的那個根源給無條件排除掉,要大家不要去討論它。
如果硬要請神學家作邏輯上的解釋,對於神學家而言,可以這樣說:這個問題只能在邏輯上證明上帝不是全能的,或者,邏輯上全能的上帝並不存在,但是這並不證明「上帝不存在」!上帝是不能背乎自己地全能,而不是邏輯上的全能。或者神學家也可以提出所謂的全能或無限,原本就不是人們所能認識的,所以關於上帝性質的有關問題人們無法回答。
如果我們進一步地談,在這些問題底下,神學或數學所遭遇到的問題與危機,那麽這是揭示人們理性能力的局限,在這里這個局限出現在:對於上帝性質的認識與對於自我指涉的反覆矛盾的困境之中。在這些困境里,我們會陷入無窮反覆的圈圈, 就像是荷蘭版畫家 Escher 畫中的怪圈紙帶, 紙帶扭轉一百八十度而首尾相接的結果,我們會從紙帶的正面走到反面,再由反面走到正面,不管怎麽走,怎麽努力,在不對某些概念設下限制的狀況下,人們對於上帝性質的論證與無限概念自我指涉的論證,還是會落入反覆的困境里。
從文藝復興運動開始,宗教權威逐漸遭遇懷疑,到了當代,自然經驗科學也在歷史學派的反撲下,被突出了非理性與社會化的那一面,在這樣的混亂氣氛中,當時的數學還是被公認為理性堡壘中最穩妥的立足點。可是數學家們後來發現,不僅有悖論所帶來的問題,就連數學的真理性,它自己也無法自圓其說。
當代的形式邏輯學揭示了:如果我們要證明數學理論的相容性或完備性(這兩者被視為數學真理性的要求),必須要依靠該數學理論以外的論據,也就是說我們需要更大的系統來說明理論本身是真的,在此之前,我們還需要更更大的系統來說明那個被擴大的系統是真的……到了最後,無一處是獨立的真理,因為每一個系統的真理性都依賴於其它系統的真理性,這個特徵不僅表現在數學之中,也表現在人類的所有語言形式之中。
對於一個足夠復雜的數學理論,並非所有的真命題在系統內都是可證的,就連其一致性在系統內也是不可證。某個程度可以這樣說,當我們指出某個理論系統是真理性的,最低限度有其信念的成分,在那些不能完全證明的地方,我們仍然相信它,這不是僅有理性能夠作到。我並不抬高神學的地位,也不抬高數學的地位。真理雖不被全然認識,可是作為一個信念,我們相信它是可以被追求到的;同樣的,我們應該也能理解神學家的信念,上帝雖不被全然認識,他卻存在。
我簡短提一下,悖論問題對於理論科學與思辨哲學的發展一直都處於核心的地位,我們可以說總是在悖論問題之後,促使理論科學與思辨哲學的重大變革,而在悖論問題之前,理論科學與思辨哲學又陷入僵滯。所以研究悖論的歷史與內涵,是個重大的論題,這個論題又直指理性自身的性質。大陸那裡對於悖論問題的研究,比台灣這里走的遠得多,所以我也很願意討論這一類的問題。
歷史上我們稱很多問題為悖論,可是有些是詭論,而還有一些妾身未明,因為大家對於解決那些悖論的標准與理解不同。可是不管是哪一種,它們都困惑了某一個時代,啟發了另一個時代,例如古希臘時期的芝諾悖論(Zero paradox),卻導致後世科學家與哲學家對於無限、運動、時空分割的觀念有了熱烈的討論,以現在數學與物理學的標准,雖然我們可以說我們解決了芝諾悖論,或者說芝諾悖論不再是悖論,可是沒有人會忘了這類悖論的價值。
同樣的,在悖論的歷史中,「上帝全能悖論」(姑且先這樣稱呼)也應該是一個範例,我很同意 bridge 說的「關於羅素悖論和上文作者提出的有關上帝全能應該是兩個問題吧」,所以在文中我提到「這個論題……無法形成嚴格的悖論形式」,但是它也不是詭論,因為這個問題明確指出「全能」概念自身蘊涵矛盾,因為在語意上當我們說什麽什麽是全能的,卻又能提出它無法作什麽事情。類似的,當我們說出「無限(全能也表現為一種無限)」這一詞彙的時候,我們的理性並無法全然理解,而且「無限」概念的自我指涉會導致矛盾。
就是在探討這類問題的影響,以及它們或它們的表現方式同樣涉及無限、無限循環與自我指涉概念的基礎上,我把上帝全能悖論與羅素悖論(集合論悖論),與最後一段暗指的哥德爾不完備定理、塔斯基的語意學之整體論並列起來談,也就是說「無限」爭議貫穿著這幾個悖論或定理,它們的影響在同一個層面都是極具威力的。這是我文中論述的出發點,同樣的問題如果在神學中造成一陣風波,那麽在數學與哲學界的沖擊也是巨大,而最後的目的在於闡述人們理性的局限性,它同時表現在我們對於真理性的認識,與對於上帝性質的論證。我也需要承認,我所想要論述的是個很龐大的問題,寫個幾萬字都可能還有得討論與更深一層的研究。
有一個可以思考的問題是:全能的概念能不能在邏輯上或語意上給再定義,再定義的結果可以避免掉後續的悖論。之前提到為了解決或避免羅素悖論(集合論悖論),數學家們給集合概念予以設限,也就是給予再定義,這種做法雖然是事後補救或事後諸葛,也有數學家認為這種做法只是取巧與無條件地排除問題罷了,可是這也是目前最被接受的做法。同樣的,後來有神學家們提供了對全能的說法:聖經從來沒有說全能是什麽都能,上帝的全能是絕對不能背乎自己。
如果我們把這一條形式化之後,列入語意上對全能的再限定與再定義,雖然此全能已非原意的全能,可是確也可消解悖論。這種做法與數學家處理集合論悖論的做法有何不同,沒有不同,都是為了避免原本的矛盾而做的措施--必須用某種設限的方式才能讓某些概念自身不發生矛盾。這也是再次強調,我們為理性認識劃了一條界線,這條界線看似人為的,可是卻似乎冥冥註定而不可避免。
很高興能夠與各地朋友討論這些問題,討論過程可以澄清彼此的論述,並且交流彼此的想法。越是討論越是發現,我們談的是涉及甚廣的問題,相關的子題一方面牽涉悖論、當代邏輯學與真理理論的爭議,乃至於理性認識的局限(這是我原本談的),另一方面也延伸至中世紀以來神學與哲學的若干論辯。短短兩千字不足以論述這些議題,所以我有必要先對自己一開始的文章做點補充,或者說是做某些「限定」。
文章中,我將上帝全能悖論與羅素悖論並列起來談,在邏輯或語意學上,前者指出全能概念在理性認識時內含矛盾,後者指出集合論的基礎(而集合論是數學的基礎)並不穩固,因為當我們試圖談論像是「所有集合的集合」這類的概念的從屬關系(無窮或無限概念的自我指涉)時就會產生悖論,這引爆了數學第叄次危機,使得許多著名的數學家畢生都在嘗試解決這個問題,連同其他相關的問題,後來導致在形式語言中,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與塔斯基的真概念不可定義性原理的提出,同時沖擊了計算機科學、認知科學與哲學等的不同領域。它們的共同特徵是為理性認識劃了一條界線,我們必須用某種設限的方式才能讓邏輯自身不發生矛盾,這種設限的方式包括在集合論中不允許像是「所有集合的集合」這類的概念。換另一個說法是,在不設限的狀況之下,硬要去理解某些概念時,理性會產生矛盾,即使我們用日常語言說的出某些概念(日常語言包括有可以容錯與可以不精確的特徵 ),可是理性卻無法全然理解。
在上述論述的基礎上,我試圖劃定人們理性認識的范圍,人們在論述真理或某些概念時有其局限性,當我們把這些邏輯的概念加諸於上帝之上時,會導致我們對於上帝性質論證的局限性。也就是說上帝性質的邏輯論證的矛盾是源於人們理性認識的能力,我不敢說是否不用邏輯認識,我們就能用另一種方法避免掉那些矛盾,但是文中我的確有意如康德( Immanuel Kant,1724-1804 )所說的,試圖適度地挪開理性,給信仰(信念)預留空間。就「信念」作為信仰的弱形式來說,最後一段我提到:真理雖不被全然認識,可是作為一個信念,我們相信它是可以被追求到的;同樣的,我們應該也能理解神學家的信念,上帝雖不被全然認識,他卻存在。
我再提一個關於信念的例子,五O年代科學哲學界在對歸納推論的激烈爭辯中,歸納法有效性的前提必須包括「我們所觀察的同樣事例,在未來的觀察中能夠重復與符合過去」,即包括所謂的「自然齊一律」或「普遍因果律」,雖然我們稱它們做什麽什麽「律」,可是它們卻不具有客觀真理性,它們作為歸納法的超前提是信念的,而無法被證明,因為要對它們做證明,我們必須使用歸納推論,很明顯的,運用歸納推論來論證歸納推論將會導致休謨提及的循環論證。也就是說在科學方法中,當我們運用歸納法時其實就預設了某一些信念,這些信念顯然無法用邏輯證明,也無法採用邏輯的途徑來理解,而這些信念卻被普遍認同。這種認同不只是將它作為一個假設而已,而是不知不覺地認同它是真的。
最後補充我覺得是重要的一點:當信念變成強形式的信仰時,它便添加了許多「應然」的內涵,可是這些應然的部分就不是放四海皆準,也不具有必然的強制力,其強制力應該要來源於對於這些「應然」的體驗與實踐當中的自我加給。
Ⅱ 接受進化論的人和接受創造論的人,你覺得人生觀會有哪些不同
吳復初弟兄的祖父 他是一個虔誠信耶穌的人,活到七十多歲。平日時常扶版著他的孫子走到大路旁邊行人權休息的亭子里,勸人相信耶穌。他臨死前,身體一點病也沒有。一天晚上,正和家人圍著火爐安坐閑談,老太爺漸漸不講話了,快樂地安睡。家人以為他年老打盹睡覺了。兒子繼續談話,這時吳先生的父親從外面進來,看見老太爺一動也不動,喊他,他也不回答,摸他的手,已經冷了。這才發現老太爺已經死了,回到天家去了。信耶穌的人,真是福氣,就憑臨終這點快樂,你也應該信耶穌。信耶穌的人的死就象搬家一樣。從這一間齷齪的房子,搬到另一個美好的房子,永遠快樂的居所。因為我們的家是天家,地上不過是一個客店;我們在世界上不是等死,而是等候回到天上的老家。我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救人的工作沒有做完,一時還不能回去。我們的任務一完,天父就會來迎接我們,和他一同享受永遠的福樂。天家那裡沒有痛苦、沒有疾病、沒有憂慮、沒有煩惱、沒有眼淚、沒有忌妒、沒有仇恨、沒有不安、沒有死亡。
Ⅲ 誰能從邏輯的方面說明應該有上帝
有人說「上帝也無法讓所有的人都相信他。」還有人說「他造不出自己也舉不動的石頭!」其實這兩個問題早已都有答案,只是某些人一定捂著自己的眼睛裝作看不到。
很簡單,「上帝也無法讓所有的人都相信他」,這是因為神從不強迫人,聖經說「要救一切相信的人」,你有選擇的意志,你可以選擇信還是不信,好比一個人生病了,你有勸選擇醫治還是不醫治。
「他造不出自己也舉不動的石頭!」
其實,「上帝能否造一個他自己搬不動的石頭」,這是一個本身就充滿問題的提問。「上帝」、「搬不動」、「石頭」基本上是兩組不同的概念,「上帝」是「非物質界」的概念;而「石頭」、「搬不動」則是「物質界」的語詞,硬要將這二者放在一起,如果只作為文學性的描述則尚可接受,但要據此推論出一些客觀的事實,那就好像根據「死有輕如鴻毛,重如泰山」,推論出:人的死亡有兩種不同的重量,一種像鴻毛一樣輕,一種像泰山般重,是非常荒謬可笑的。這是邏輯上的恆假句。再者,這個問題並不是甚麼創見,邏輯上經常看到這種「兩難式」論證(又稱「雙刀」論證)。就像下面這個例子:某甲是百發百中的神射手,某乙問他:「你能射中無物嗎?」「無物怎能射中?」「那你就不是百發百中了,因為你有一件東西射不中!」於是甲舉槍向空中隨便一射,便說:「我射中無物了!」乙立刻說:「哈哈,你射中無物,就表示你沒有射中任何東西,你仍不是百發百中!」
這類論證看似犀利,但稍加分析,便知它的謬誤。一個神射手不能射中無物,對其「百發百中」的認定是毫無影響的,因為他除了「無物」之外,槍槍中的。說他不能射中「無物」(沒有東西),也就是凡物都射中,這,不是百發百中是甚麼?
回頭再看「上帝能否造一塊他自己都搬不動的石頭」這個論證,也是類似的情形:因為假設上帝是全能的,那所謂「一塊上帝搬不動的石頭」,就是一塊又能被上帝搬動(因為他的全能)、又不能搬動的石頭,這就如同一個「不是圓的圓」、「方的三角形」一樣.
3「上帝能不能造出一塊他自己也搬不動的石頭?」,是一個著名的悖論,尤為中國的學人所熟悉。所謂的悖論,就是從邏輯學上說,承認該命題必導致否認該命題,否認它則必導致承認它。
智慧和邏輯,本是神給人的恩賜,人卻用它來反抗神,且自以為得意。然而,自以為聰明,其實表現出無知無能。「上帝能否造出自己搬不動的石頭?」,就像「一個圓的方」、「一個紅色的無色」一樣,是自相矛盾的,因為這句話的意思是「全能能不能不是全能」。現代哲學將這一類問題歸類於「沒有意義的句子」,只是表現出人類邏輯思維能力的先天有限性罷了。
在這個命題中,還能看到人們對上帝的「萬能」的誤解。從邏輯學上說,上帝的確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做的。唐崇榮牧師對此有過精闢的闡述:上帝不能背乎自己,上帝不能說謊,上帝不能違約,上帝不能自相矛盾,上帝不能以是為非、以非為是。因為,上帝的本性是彼此聯系的,他的「能」不能破壞他的「義」,他的「能」不能破壞他的愛和他的不變性。這種本性之間的聯系,是神在統一性裡面表示的全能。
Ⅳ 誰能給徹底地解釋一下trinity三位一體,為什麼聖父,聖子,聖靈三個位格(person)是存在於一體還有為什麼
1樓例子不能解釋三位一體
雖然好像能表達出三位一體神的三個位格間的區分,但不能表達「同一本質」這個方面:
聖父是神,聖子是神,聖靈是神。
但我們豈能說樹身是樹,樹枝是樹,樹葉是樹?這是不同的概念,因為「樹身」,「樹枝」,「樹葉」是針對一個物體的不同部份,但這些部份各有其形象和功用。而「樹」卻是前三個部份的總和(形象和功用)所組成,也包含了那三個部份的功用。這3種不同的概念沒有一個統一體(本質的存在),使它們可以各自也是一個本質。(有點亂了吧···)如同聖父聖子聖靈三者之間所擁有的共同的本質——神性(除了聖經所啟示的那些真理,真想不明白這神性與這物質世界的其它特性有什麼差別···竟可以使三個位格不稱為三個神,卻稱為獨一神)。
上帝是何等的偉大,人若看不盡他所創造的這世界,又如何能去探盡他沒有完全啟示的「三位一體」的真理有何等的偉大呢。人不要想用理性明白神,所有的人認識神都是建立在信心(信心不是丟掉理性,而是讓理性之外有延伸,就可以接受理性不能接受之事——因為理性已經被罪所玷污,不能思想天上的事——弗2:1你們死在過犯罪惡之中,他叫你們活過來)和啟示的基礎上。願上帝使你明白,他是何等的偉大。
三位一體的教義在網上唐崇榮牧師有講道,奧古斯丁也有一部百萬字的巨著《論三位一體》對之進行論述,奧古斯丁以思想,意志,記憶三者,以及其它例子來表達三位一體在自然界中可被理解的部份(這例子依然是不能解釋透三位一體)。他們會分析的比我詳細和透徹的多,但他們依然不敢擅言:「徹底地解釋」。
願你平安!
Ⅳ 上帝為何要創造人
為什麼上帝要造人?
答:因為要你問這個問題。上帝造了一個能問「為什麼」的人,這是很冒險的,但就是這樣造了人。神造人,要人:第一,代表管理自然,這是科學的可能。第二,代表彰顯榮美,這是道德的可能。第三,要享受的救贖和恩惠,就是人的生命的豐盛和成全的可能。第四,要遵行的旨意,這是與神同工同行的可能。這是多大的榮耀,多大的權柄!我們可以研究大自然.科學就是把自然當作人類的玩具,來填滿我們時間的空虛,使我們做人比較有意義,所以小孩子的玩具是大人做的,大人的玩具是上帝做的。上帝造人的目的之一,就是為了讓人在所造的大自然裡面有無窮的發現。
請問上帝為什麼要造人?沒有造人就會有人犯罪了嗎?
答:罪在沒有創造以前已經存在,人沒有被造以前,天使長已經違背了神的旨意。神造能犯罪也能不犯罪的人才是真正尊重人,如果要造不能犯罪的人很簡單,造木頭人,但是不能犯罪的人就沒有道德的可能性,沒有道德可能的人就沒有尊貴的文化,中國人說「浪子回頭金不換」,表示犯了罪的人,也能覺悟的人,那種覺悟遠遠比不懂犯罪更有價值。
上帝到底把什麼東西放在人裡面以致於人可能犯罪呢?上帝把自由放在人裡面,所以自由是很危險又很有福氣的(Bahaya tetapi bahagia)。獨立自由是幸福也是危機。正如女人美麗又好又危險。好的東西都有可能有危險。
神不把人造成木頭人、機器人,而是造成有自由意志的人,當自由用對時,道德就出來了;自由用錯時,罪就出來了。若有人說神這樣造不好,說:「我反對自由!」這句話是不合邏輯的,因為那是你已經用了自由,後來發現有太大的責任會受審判才反對。
先用自由再反對自由是不合邏輯的。
一個父親叫兒子去買火柴,說:「買一盒好的火柴。」結果兒子買了一大包回來,但是裡面的火柴都已經用過了。爸爸生氣的責問,兒子回答:「你叫我買好的火柴,所以我每一枝都試試看好不好啊。」試了就知道好但是用完了。今天很多青年人問;「上帝啊,你為什麼給我自由,你給我自由我才會犯罪,危險是你給我的,如果你沒有給我自由我就不會犯罪,所以是你不對。『你反對上帝給你自由是因為你已經用過自由了,犯罪了才來反對。一方面,當你正在反對的時候,你是正在用自由來反對上帝給你自由。所以唯一的道路是犯了罪要回到耶穌面前,讓他用赦罪之恩領你到父的面前。
轉自<唐崇榮信仰問題解答集錦>
Ⅵ 我記得有一個悖論,如果說上帝是萬能的,那麼上帝能創造一塊他自己也搬不動的石頭嗎這該怎麼回答呢
全能悖論是一組關於神或者其他超自然事物是否能夠真正「全能」的悖論。該悖論的內容是:如果一個神能夠真正「全能」,那麼他就一定有充分地限制自己對全能能力運用的能力,那麼他就一定不是全能的。反之,一個神如果沒有充分限制自己使用全能能力的能力,那麼他勢必不是全能的。不過,這論點刻意忽視掉有這能力不代表要去使用,世上大部份人都有自廢手腳的能力,但大部份人都不會去使用。沒有自廢手腳不代表沒有自廢手腳的能力,也代表了沒有使自己非全能不代表不是全能。
總論
當代,關於該悖論的一個通俗版本是:「上帝能夠創造一塊連他自己都搬不動的石頭嗎?」這個問題是難以回答的。上帝要麼能夠創造一塊他自己都搬不動的石頭,要麼就不能創造一塊他自己都搬不動的石頭。如果他能創造這樣的一塊石頭,那麼他就會搬不動這塊石頭,那麼他也就必然不是全能的;如果他不能造這樣的一塊石頭,你又如何說他是全能的呢?
「全能」一詞的含義
英國哲學家彼得·積奇將該悖論中的「全能」概念作出了分類:
1 "Y完全全能"表示Y完全可以做任何事。在這種意義下,Y可以做任何可以用語言表述的事物,甚至自相矛盾的事物。也就是說,Y的能力不受人類有限的思想和知識限制[3]。笛卡爾關於上帝的論述中支持的就是這個概念。從神學上看,這樣做的好處是可以讓上帝真正置於人類有限的知識和邏輯之上,壞處則是這種概念會使得上帝的諾言變得不可相信。在這種意義上,全能悖論確實是一個悖論,不過在這種意義上也等於承認了這樣的悖論有可能存在。
2 "Y全能"表示只要X在邏輯上可能,Y就有能力做X這件事。托馬斯·阿奎那的神學看法中持有的就是這種觀點[4]。這種意義上的全能,可以解決古典理論中關於全能的悖論,但是對於近代全能悖論是無能為力的。例如X是「製造一個連製造者都搬不動的東西」,正如哲學家麥羅德指出的,這在邏輯上是完全可能的:一個人完全可以有建造一艘他自己都搬不動的船的能力[5]。很難想像為什麼一個凡人可以很容易克服的邏輯壁壘,一個全能的神卻做不到。由此看來,如果說某個神是這種意義上的全能,那麼這個神就難以稱其為神。
3 "Y全能"表示只要「Y可以做X」這個論述在邏輯上可能,Y就有能力做X這件事。這里有一個重要的前提是,所謂的「邏輯上可能」是對Y而言的,與從其他事物的角度上看這種邏輯可能還是不可能無關。縱觀托馬斯·阿奎那的著作,有的時候他持的似乎又是這個觀點[6]。在這種意義上,麥羅德指出全能悖論已經不存在,因為「上帝製造一塊他自己都搬不動的石頭」這個行為在邏輯上是不可能的。不過,這種意義上的全能卻引起道德上的麻煩。比如這類悖論:「上帝能撒謊嗎?」或者「上帝能夠知道他還沒有發現那些事物嗎?」[3]
4 "Y全能"表示只要「Y可以做X」在邏輯上可能,那麼Y就可以做X。這個意義同樣可以使悖論失效,但是這種意義否定了可以改變歷史的能力。此外,積奇也指出,這種意義同樣使得上帝的諾言變得不可靠。[3]
5 "Y大能"表示Y不僅比任何其他的事物更有能力,並且任何事物在能力上都是不可能趕超Y的[3]。雖然這個意義也能消除全能悖論,但是這樣上帝顯然也就不是全能的了。從義大利哲學家安瑟倫的作品中看,他似乎在指出,正是因為上帝「大能」而非「全能」,才使得上帝看起來更加「全能」。[7]
聖奧古斯丁在上帝之城中寫到:「[上帝]全能意味著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這里奧古斯丁所說的全能指的是,如果Y想做X,那麼Y就一定能並且會去做X。
此外還應當注意,「全能」還有偶發全能和本質全能的區別。本質全能指一個神或者其他超自然事物從根本上就是全能的,而偶發全能指神或者其他超自然事物只能在某個時候是全能的,此後又變回非全能的狀態。對全能悖論中的「全能」到底是「偶發全能」和「本質全能」的不同理解,將引起討論方式上的重大差異。[8]
一些哲學家堅信上帝是完全全能的,例如笛卡爾在他的《第一哲學沉思錄》中就強調了這個觀點[9]。同時,也有一些哲學家認為把神或者其他超自然事物看做要麼全能,要麼不全能這種想法根本就是不正確的,因為人類理解的全能本身就分為多個層次上的全能[10]。近代對全能悖論的研究,還注意到了語言對於全能概念表述的內在限制。如果人類的語言不能正確的表達全能的概念,那麼人類在哲學上甚至有可能不能理解全能這一概念
常見的哲學回應
對於全能悖論的一種通俗回答是,既然以及規定了上帝全能,那麼「搬不動」一詞就沒有邏輯上的含義,那麼悖論也就無效了。[12][13]
托馬斯·阿奎那認為全能悖論的出現是認為對於「全能」這一概念的誤解。他指出,人類以為的所謂自相矛盾和邏輯上不可能之類的概念,跟全恩能夠的上帝相比根本不算什麼[14]。而哲學家科安則認為這個悖論最重要的內容是告訴我們上帝不可能是全能的[15]。而笛卡爾則堅信上帝完全全能,對全能悖論不感興趣[9]。
英國哲學家C·S·劉易斯則認為,對於研究像全能這樣的概念,再去討論一個「很重,重到連上帝都搬不動的石頭」是沒有意義的,就好像討論一個「方形的圓」一樣。所以說問「上帝能不能創造一塊連他自己都搬不動的石頭」就像問「上帝能不能畫一個方形的圓」一樣,是沒有意義的[16]。
讓上帝去創造一個自己搬不動的石頭意味著要讓上帝同時創造一種能力和一種無能:創造石頭的能力和不具備舉起它的能力。這個悖論從根本上指出上帝將不再全能,因為他有不能做的事,但同時全能的定義就是沒有不能做的事。(即在論證不是全能的同時,默認了上帝不是全能的)
另外一個重要的觀點是,如果上帝是全能的,那麼他就必定能夠暫時去除自己全能的能力。那麼他就可以先取消自己的搬很重的重物的能力,造一塊自己都搬不動的石頭,然後再恢復自己的全能,去搬這個石頭。這種觀點承認了上帝有創造一個他自己都搬不動的石頭的能力,但是石頭搬不動這件事情卻是他自己限定的,因此只要他不去讓自己搬不動任何石頭,他就還是全能。
我們另外可以假設,上帝全能正是因為上帝有克服各種自身「不能」的能力。如果這樣理解,那麼上帝確實可以造出一塊很重的石頭,是他暫時不能搬動的。但是他將立即獲得能夠搬動這塊石頭的能力,因此上帝似乎仍是全能的。但是這種假設的問題在於,如果上帝是這種意義上的全能,那麼他就必須不斷地增強自己的能力,那麼他就永遠不是全能的,因為他一直都在趨近於全能。
1955年,澳大利亞哲學家馬茨凱在哲學期刊《心靈》(Mind)上發表了一篇文章,試圖用區分第一類全能(無限的能力)和第二類全能(無限的能力來決定做什麼而不做什麼,獲得什麼而不獲得什麼)來解決全能悖論[17] 。他認為,如果一個全能的神同時是第一類全能和第二類全能的話,那麼他就遲早會需要限制他自己的能力,從而變得不再全能。該文章發表以後引起的一些爭論,矛頭指向是否應該使用正式邏輯來理解全能悖論,從而規避悖論的本質[18]。
另外一種對全能悖論的回答是,全能需要被准確的定義,而不是簡單地理解為「完全全能」。只要規定了全能不包括邏輯上不可能的行為和事,那麼全能悖論就不再存在。近代哲學對於支持這種觀念的論據主要來自麥羅德[19]。麥羅德基本和C·S·劉易斯是一致的,他認為問上帝能不能創造一塊他自己都搬不動的石頭就像問上帝能不能畫一個方形的圓一樣,是沒有意義的。
[編輯] 偶發全能和本質全能
如果將全能理解為偶發全能,那麼上帝就可以在某一段時間里使自己暫時不全能,那麼能否創造他自己搬不動的石頭就不成其為悖論了。但是偶發全能的理解,卻讓人懷疑這種全能能否算是全能,或者只是一般意義上的「大能」而已[8]。不過,主動放棄全能的能力卻正是基督教與救主降臨和耶穌神性有關論斷中的核心內容[20]。
而如果將全能理解為本質全能,那麼同樣可以消除全能悖論,除非全能被理解為完全全能。既然上帝是從根本上全能的,那麼他就不可能,哪怕是在一瞬間變得不全能。既然上帝要保持全能,那麼創造一塊自己都搬不動的石頭這種邏輯上不可能的事情,對於上帝來說就是根本不可能的……
Ⅶ 褻瀆聖靈是什麼啊
不少弟兄姊妹問我:「褻瀆聖靈」是怎麼一回事?犯這種罪為什麼今生來世永不的赦免?有人更具體地問我:我的情況算不算褻瀆聖靈?有一位弟兄,多次寫信給我,說他老是擔心自己犯了「褻瀆聖靈」的罪,怕自己不得救,所以痛苦得不得了。他甚至說:「如果能解決問題,要我傾家盪產我也願意!」可見,這是一個必須明白的問題。
首先要知道,「褻瀆聖靈」是專門針對當時那些敵擋耶穌的法利賽人說的,今天我們不可以隨意亂用。可3:29—30記載:「我實在告訴你們,世人一切的罪和褻瀆的話,都可得赦免;凡褻瀆聖靈的,卻永不得赦免,乃要擔當永遠的罪。」「這話是因為他們(指敵擋耶穌的法利賽人)說,他(指主耶穌)是被污鬼附著的」。這說明,故意污衊耶穌是靠鬼王趕鬼的法利賽人,已剛硬到了無可救葯的地步。這種人,聖靈已無法在他們心裡做工,無法使他們知罪悔改,所以他們就永遠得不到赦免了。因為罪的赦免的先決條件是被聖靈光照而知罪悔改。巴克萊博士說:「褻瀆聖靈的罪,實際上就是喪失了一切罪惡感的意思。」就是說,凡怕自己有罪,怕自己褻瀆聖靈的人,決不是褻瀆聖靈的人,他們肯定沒有犯褻瀆聖靈的罪。華達博士說:「我們應當向那人表示,既然他已開始悔改,這就是他沒有褻瀆聖靈的明證。……任何人為自己的最擔憂,並渴求赦免的話,我們應該告訴他:他是上帝的親愛孩子,只是現在正經歷一些苦難罷了。……若有人真的褻瀆了聖靈,他不會覺得痛苦,反以褻罵福音為樂;不過,若有人覺得自己褻瀆了聖靈,因而深感痛苦,則他其實並沒有觸犯褻瀆聖靈的罪。他仍有信心,上帝的靈仍在他身上做工,這正好說明他未犯褻瀆聖靈的罪。」我們要明白,凡因自己說過褻瀆主的話而怕犯了「褻瀆聖靈」的罪,而今還在為此擔憂痛苦的弟兄姊妹,其實他們是屬於「世人一切的罪和褻瀆的話,都可得赦免」的范圍之內,而不是屬於「褻瀆聖靈」的人。
明白這一點很有必要,不但使有這種擔心的弟兄姊妹可以放心,而且可以避免教會生活中的一些困惑。因為有人把「辨別諸靈」說成是「褻瀆聖靈」,把糾正某些混亂現象也扣上「褻瀆聖靈」的帽子,弄得一些同工同道不敢去辨別諸靈,不敢去糾正混亂現象了。這是很不正常的,因為辨別諸靈和糾正某些混亂現象是符合聖經教訓的(林前12:10;約壹4:1—3;林前14:23)。我們必須明白什麼叫做「褻瀆聖靈」,以免信徒個人和教會生活帶來損害。(摘自《靈程啟導》)
Ⅷ 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創造了人,那麼上帝又是誰造的呢
上帝是自有永有的,不是被造物,他是永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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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光庄嚴 非常對不起,我們是基督教的,沒有輪回的,上帝就是上帝,上帝創造了人和世上其他的東西,他是造物主,是唯一的真神!神乃是按著他的形象造男造女的。人永遠不可能達到像上帝一樣的偉大,永恆!如果想要達到和上帝一樣的偉大永恆那隻有像撒旦一樣應太過驕傲最後導致墮落,所以為人要謙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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Ⅸ 宗教問題:人為什麼不是動物
人有著創造天地之神的形象,而動物沒有,並且動物還要接受人類的管理.
記得唐崇榮牧師說過一句話:那些動物,至今還不知道它們的名字,而我們卻知道.
不過我們再延伸一下,就可以看到奇妙而又偉大的恩典:就是上帝,上帝在全世界由於不同的語種,也有著不同的稱謂和叫法,比如在中國:上帝、耶和華、上主、雅威、天主。這些稱謂不也是上帝給我們的奇異恩典嗎?包括現在我們能夠平安地坐在電腦前面,能夠呼吸新鮮空氣,能夠吃早餐,能夠有喜怒哀樂,我們之前所有的平安、歡喜,都是上帝的偉大恩賜,連他的獨生子耶穌都賜給人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