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名著的版權怎麼算
著作權中發表權、著作財產權的保護僅到作者死後第50年的12月31日。
象四大回名著,或者作者已經不答在世的小說的保護已經到期了,你只要不侵犯作者的署名權、修改權、保護作品完整權(在此需要明確的是修改權和改編的著作權應該有所區別),就不屬於侵犯著作權。
2. 關於名著作品版權的問題-播客相關
你好!《木偶奇遇記》已過版權保護期,但是中文版還在保護期內,你如果要表演(朗讀)並錄制該作品的的中文版,需要取得翻譯者的許可,否則可能侵犯翻譯者的權利。
3. 名著導讀——復活
卡邱霞·瑪絲洛娃是一個農婦的女兒。母親在女地主索菲亞姊妹的牛奶場上工作。父親是流浪的吉卜賽人。瑪絲洛娃三歲時母親死了。女地主看她長得清秀,便把她收養下來。因此,她過著一半小姐,一半婢女的生活。她做女紅、收拾房間,用白灰擦亮神像,烤肉、磨粉、煮咖啡,洗些不費力的東西;有時讀書給女主人聽。十六歲時,愛上女地主的侄兒、年青的貴族聶赫留朵夫。那時,他是個大學生,到姑母家來度暑假。兩年後,聶赫留朵夫去服兵役,因順路經過姑母家,在姑母家住了四天。在一個復活節的晚上,他和瑪絲洛娃發生了肉體關系。臨別,他塞給瑪絲洛娃一百盧布,便到部隊去了。此後,聶留朵夫連封信也沒捎給過她。她已懷孕了。
一次,瑪絲洛娃打聽到聶赫留朵夫要經過庄園附近的車站。原先姑姑們邀請他下車來看望她們,而他卻回電說,他不能來了,他要在指定的日期到達彼得堡。瑪絲洛娃很傷心,但她決定親自趕到車站去見他。那是個陰雨、涼風的秋夜。由於天氣漆黑,她看不清田野上的小路,迷失了方向。待她趕到車站時,火車就要開動了。她看到聶赫朵夫坐在頭等車廂里。可是來不及和他說一句話兒,火車已開動了。瑪絲洛娃沿著月台追去,頭巾也掉了,還摔了一大跤。
瑪絲洛娃周身被雨水淋濕,筋疲力盡地回到家裡。從這天起,她思想起了很大變化,認識到自己和貴族少爺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她想像著聶赫留朵夫「坐在絲絨的椅子上,在那個燈光明亮的車廂里說啊、喝酒啊找樂子;我呢,卻在露天下,風吹雨打,站在黑地里哭」。她不再相信人,認為一切都是欺騙。當聶赫留朵夫的姑姑知道瑪絲洛娃懷孕後,便把她從家裡趕了出去。她為了生活,只好去給人家當女僕。但每次都遭到男主人的調戲和侮辱。生下的孩子也死了。最後,她淪落到基達葉娃妓院,成了妓女。
十年後,瑪絲洛娃因受一起人命案的牽連,受到法庭的審判。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一個西伯利亞商人司蔑爾科夫到妓院尋歡作樂。茶房卡爾金庚和當過使女的勃契訶娃,見商人有錢便起了謀財害命的念頭。他們把一包葯粉交給瑪絲洛娃,要她放到商人茶杯里,騙她說是安眠葯。當時,瑪絲洛娃正被商人糾纏得厲害,想擺脫他,便照樣做了。結果商人被葯死了。案發生後,茶房和使女賄賂律師,把罪責全栽在瑪絲洛娃的身上。
法院開庭審判瑪絲洛娃的案件。聶赫留朵夫作為貴族代表參加陪審。在審訊過程中,法官們只忙於自己的私事,對案件審理卻心不在焉。一位法官因和妻子剛剛吵過架,心情不佳、愁容滿面。他擔心當他審完案子回家後,妻子給不給他飯吃。另一位法官叫瑪特維伊,老是遲到。他關心的是自己的疾病。他想,從門邊走到他座位那兒,如果走的步數能用三除盡,他患的胃粘膜炎就會好。這段距離走二十六步就可走完,於是他趕緊加了一小步,湊成二十七步。副檢察官卜列維喝了一夜酒,根本還沒有從酒宴中清醒過來,便開始宣讀起對瑪絲洛娃的審判案件來。法庭庭長為了要在六點鍾之前趕去和一個紅頭發的瑞士姑娘約會,他希望審判早點結束。
聶赫留朵夫在陪審員席上認出了瑪絲洛娃。這使他十分震驚。他回想起勾引瑪絲洛娃的經過,認為自己是造成她不幸的罪人。他在誘奸瑪絲洛娃後,一度曾受過良心的苛責。但當他想到上流社會的人都這么干時,他便心安理得了。服役期滿後,他去過姑姑家一趟。但這時,瑪絲洛娃早被女地主攆出家門了。之後,聶赫留朵夫為了使自己忘掉犯下的過失,竭力不去想這件事。現在他和貴族柯爾查庚一家正打得炎熱。人們在議論他要娶柯爾查庚的小姐瑪麗婭了。然而,他
並不打算結婚。他正和某縣的一個貴族首領的妻子私通。
審判繼續進行。法院要給瑪絲洛娃定罪了。副檢察官卜列維站起來發了一通謬論。他以犯罪的遺傳學來判定瑪絲洛娃有罪。他認為下層階級天生來是下賤的,下賤的人必然會犯罪。瑪絲洛娃是妓女,是「最低級的退化的榜樣」,犯罪是毫無疑義的。最後,由陪審員們對瑪絲洛娃寫定罪意見。他們認為瑪絲洛娃沒有搶劫、偷錢的意思,可是忘了加上「沒有謀害性命的意思」,聶赫留朵夫也一時疏忽了。這樣瑪絲洛娃必須判罪了。本來,庭長不同意這意見,但他怕耽誤和紅頭發姑娘的約會,便匆忙結案。宣判瑪絲洛娃押赴西伯利亞服苦役四年。
瑪絲洛娃被押回監獄,犯人們對瑪絲洛娃都給以同情的問候。當他們知道她已被判刑時,一個犯人說:「這年月,真理跑到狗那兒去啦。」聶赫留朵夫認為法庭作出了不公平的判決。他去找律師法納律,准備把案件告到高級法院。同時,他還去找檢察官。承認自己曾勾引過瑪絲洛娃,要求去探獄,並准備和瑪絲洛娃結婚來彌補自己的過錯。他宣稱說,今後自己不再當陪審員了,因為法庭「所有的審判不但沒有益處,而且不道德」。
在獄中,聶赫留朵夫見到了瑪絲洛娃,要求她寬恕他,並把自己要和她結婚的決定告訴她。但瑪絲洛娃不能饒恕他的過去。她氣憤地說;「你去找你的公爵小姐們好了,我的價錢是一張十盧布的鈔票……我是犯人,你是公爵,這兒沒你什麼事……你在這個世界裡拿我玩樂還不算,又要用我來救你自己,好讓你能上天堂!我討厭你--你那眼鏡,你那骯臟的胖臉!去,去!」聶赫留朵夫吃了閉門羹,但他想為了對得起良心,即使瑪絲洛娜不願和他結婚,他也要跟她一道去流放。她走到那兒,他便跟到那兒。他開始批判自己所走過的生活道路,感到寄生生活的可恥,要和自己的階級決裂。
為了作好上西伯利亞的准備,聶赫留朵夫回到自己的田莊--庫茲明斯果耶村。他在田莊上實行改善農民生活的措施。他把田地用賤價(比同縣農民在地主那裡租到的土地要便宜三成)出租給農民,改變農民對地主的依賴關系。然後,他又到巴諾佛(他從姑姑那裡繼承來的田莊)訪問,親自和農民交談,了解他們生活情況,同情他們的貧困和處境。他認為:「老百姓赤貧的主要原因是失去了唯一能養活他的土地」。他贊同美國人亨利·喬治的課稅制的辦法,認為「土地不能成為什麼人的財產,它跟水、空氣、陽光一樣不能買賣,凡是土地給與人類的種種利益,所有的人都有同等享受的權利」。在這里,他同樣把土地租給農民,並進一步把農民交納的資金當作公益金或稅款供給農民自己使用。他召集農民代表商談。開初,農民半信半疑,他們不敢相信地主的這份好心。經聶赫留朵夫再三解釋,最後他們接受了。聶赫留朵夫從農村返回省城時,他感到如釋去重負般的無窮快樂,有一種旅客在發現新陸地的時候,一定會感到的那種新奇的感覺。
聶赫留朵夫把在巴諾佛找到的一張姑姑家的合家照片,帶給了瑪絲洛娃,上面有她和聶赫留朵夫的相;並告訴她,他要上彼得堡走一趟,大理院將要對瑪絲洛娃的上訴案件進行審理了。同時,他還幫助瑪絲洛娃從監獄轉到監獄醫院去工作。
聶赫留朵夫到彼得堡後,住在姨媽家。姨夫伊凡·密海羅維奇伯爵是前任國務大臣。聶赫留朵夫通過他的介紹,去拜訪了幾個有勢力的人物。其中有大法官渥爾夫、上訴委員會的委員佛羅比奧夫男爵、官辦教會負責人托波羅夫。但這些上層官僚們,同樣只顧自己的私利,不管犯人的死活。通過訪問,聶赫留朵夫清清楚楚地看到:「這些官吏,從他姨媽的丈夫、大法官、托波羅夫算起,直到各部會的辦公桌前面坐著的那些漂亮、干凈、莊重、自以為了不起的大人先生們為止,雖然明明看見這種局面使得無辜的人受苦,卻一點也不介意,所關心的只不過是鎮壓和祛除所有的危險分子罷了」。
瑪絲洛
娃上訴案,被大理院以理由不充分駁回。聶赫留朵夫離開彼得堡,把這壞消息告訴瑪絲洛娃聽。這時,瑪絲洛娃已離開了監獄醫院。她被人誣告與醫務助理員勾搭,而被趕回獄中。聶赫留朵夫再次向她表示:自己決心跟她上西伯利亞去。
瑪絲洛娃又重新愛上了聶赫留朵夫,而且愛得那麼深,不知不覺間她完全依照他希望她做的去做了:戒了煙酒,不再賣弄風情。但她又想到這種結合,對他是一種不幸。她不能接受所愛的人為她作出的犧牲。
押赴西伯利亞的犯人起程了。那是個天氣炎熱的七月,街上差不多一片荒涼,少數幾個過路人在路邊陰影里走著。有的犯人經不起烈日照曬,當場中暑倒斃了。聶赫留朵夫一路為犯人惡劣的處境四處奔波說情,他幾乎成了犯人的袒護者。同時,在他運動下,瑪絲洛娃被調到政治犯行列中。在這個隊伍里既安靜又和平,也不再受男人的糾纏。瑪絲洛娃感到政治犯都是些「可愛的好人」,並知道了他們跟平民站在一邊,反對上層階級。他們當中有些是屬於貴族階級的,卻為平民犧牲了他們的特權和自由,這使得她特別看重他們,佩服他們。她認識了一個叫西蒙松的政治犯。這是個靦腆、謙虛而又意志力極強的人。他在大學畢業後,加入民粹派,任過鄉村教師,並「公開抨擊他認為虛偽和不公正的事情」。為此,他被捕了。不久,西蒙松愛上了瑪絲洛娃。這時,瑪絲洛娃必須在西蒙松和聶赫留朵夫之間作出選擇。她感到:「聶赫留朵夫是出於慷慨,又由於過去發生的事情,才向她求婚。可是西蒙松卻在她現在的境遇里愛她,只因為愛她而愛她。」於是,她接受了西蒙松的愛。
聶赫留朵夫靠彼得堡朋友副檢察長塞列寧的幫助,把瑪絲洛娃的案件,由服苦役改判為在西伯利亞近處流放。他把消息告訴給瑪絲洛娃。這時,有一種需要家庭和孩子的想法湧上他心頭。然而,瑪絲洛娃已決定跟西蒙松走。她不願意「毀了」聶赫留朵夫的生活。聶赫留朵夫再次遭到拒絕,但他沒有痛苦的感覺。他已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和犧牲去愛她。他付出了足夠的代價來補償自己的過失。於是,他心平氣和地在獄旁椅子上睡了一個又香又甜的覺。最後,瑪絲洛娃和西蒙松走了。聶赫留朵夫被留了下來。他在福音書里找到了五條生活准則:對上帝要虔誠、不起誓、要忍辱、愛敵人、勿反抗。他認為人們如果遵循這五條法則,並不斷悔過自新,便可以「獲得最大的幸福,地上的天國也會建立起來」。他開始過一種全新的精神生活。他的靈魂得救了。
4. 世界名著的版權問題
有的名來著作者已經作古很多年源了(死後超過50年,國外作品也是如此),那麼他的作品版權已經進入公共領域,大家是可以隨便使用的(正常使用),但是,請注意,很多名著是翻譯的,那麼翻譯者也是擁有翻譯後的版權的,那麼你要使用的話,必須要徵得翻譯者的同意。當然,翻譯者死後50年後,翻譯版的版權也進入公共領域,此時,也不需要作者同意即可使用了。
5. 配音已經去世50年的作家的名著需要得到什麼版權的允許嗎
已故作家的作品仍擁有版權。逝去五十年內仍擁有版權,轉載需權利繼承人同意(只繼承財產權),合理使用任何時間不受限制
6. 名著《復活》簡介
小說的男主人公聶赫留道夫公爵是莫斯科地方法院的陪審員。一次他參加審理兩個旅店侍役假手一個妓女謀財害命的案件。不料,從妓女瑪絲洛娃具有特色的眼神中認出原來她是他青年時代熱戀過的卡秋莎。於是十年前的往象一幕幕展現在聶赫留道夫眼前:當時他還是一個大學生,暑期住在姑媽的庄園里寫論文。他善良,熱情,充滿理想,熱衷於西方進步思想,並愛上了姑媽家的養女兼婢女卡秋莎。他們一起玩耍談天,感情純潔無暇。三年後,聶赫留道夫大學畢業,進了近衛軍團,路過姑媽庄園,再次見到了卡秋莎。在復活節的庄嚴氣氛中,他看著身穿雪白連衣裙的卡秋莎的苗條身材,她那泛起紅暈的臉蛋和那雙略帶斜眼的烏黑發亮的眼睛,再次體驗了純潔的愛情之樂。但是,這以後,世俗觀念和情慾佔了上風,在臨行前他佔有了卡秋莎,並拋棄了她。後來聽說她墮落了,也就徹底把她忘卻。現在,他意識到自己的罪過,良心受到譴責,但又怕被瑪絲洛娃認出當場出醜,內心非常緊張,思緒紛亂。其他法官、陪審員也都心不在焉,空發議論,結果錯判瑪絲洛娃流放西伯利亞服苦役四年。等聶赫留道夫搞清楚他們失職造成的後果,看到瑪絲洛娃被宣判後失聲痛哭、大呼冤枉的慘狀,他決心找庭長、律師設法補救。名律師告訴他應該上訴。
聶赫留道夫懷著復雜激動的心情按約去米西(被認為是他的未婚妻)家赴宴。本來這里的豪華氣派和高雅氛圍常常使他感到安逸舒適。但今天他彷彿看透了每個人的本質,覺得樣樣可厭:柯爾查庚將軍粗魯得意;米西急於嫁人;公爵夫人裝腔作勢。他借故提前辭別。
回到家中他開始反省,進行「靈魂凈化」,發現他自己和周圍的人都是「又可恥,又可憎」。母親生前的行為;他和貴族長妻子的暖昧關系;他反對土地私有,卻又繼承母親的田莊以供揮霍;這一切都是在對卡秋莎犯下罪行以後發生的。他決定改變全部生活,第二天就向管家宣布:收拾好東西,辭退僕役,搬出這座大房子。
聶赫留道夫到監獄探望瑪絲洛娃,向她問起他們的孩子,她開始很驚奇,但又不願觸動創傷,只簡單對答幾句,把他當作可利用的男人,向他要十盧布煙酒錢以麻醉自己,第二次聶赫留道夫又去探監並表示要贖罪,甚至要和她結婚。這時卡秋莎發出了悲憤的指責:「你今世利用我作樂,來世還想利用我來拯救你自己!」
後來聶赫留道夫幫助她的難友,改善她的處境,她也戒煙戒酒,努力學好。
聶赫留道夫分散土地,奔走於彼得堡上層,結果上訴仍被駁回,他只好向皇帝請願,立即回莫斯科准備隨卡秋莎去西伯利亞。途中卡秋莎深受政治犯高尚情操的感染,原諒了聶赫留道夫,為了他的幸福,同意與尊重她體貼她的西蒙松結合。聶赫留道夫也從《聖經》中得到「人類應該相親相愛,不可仇視」的啟示。
7. 名著 復活 賞析
《復活》賞析
【作者介紹】
托爾斯泰(1828——1910) 俄國作家。1328年9月出生在圖拉省一個有名望的貴族世家。早年父母先後去世。童年和少年時代受過嚴格的貴族家庭教育。1844年進入喀山大學學習,受到法國啟蒙思想的影響。1847年因不滿學校教育,輟學回到家鄉雅斯納亞·波里亞納。他在自己的庄園里試圖改善農民處境,未獲成功。1851年隨長兄赴高加索,當了一名志願兵,後又參加了克里米亞戰爭。托爾斯泰從50年代開始創作。早期作品主要有:自傳體三部曲《童年·少年·青年》(1851—1857)、軍事小說集《塞瓦斯托波爾故事》(1856)、中篇小說《一個地主的早晨》(1856),以及赴西歐旅行時寫下的小說《琉森》(又譯《盧塞恩》)(1857)等。60年代初,他的創作進入高潮,除完成中篇小說《哥薩克》(1853—1863)等作品外,還創作了史詩性的長篇巨著《戰爭與和平》(1866—1869)。70年代的主要作品是長篇小說《安娜·卡列尼娜》(1873—1877)。70年代末80年代初,他在長期精神探索的基礎上,完成了世界觀的激變,與本階級決裂,轉向宗法農民一邊。這時他加強了對專制制度的批判,但又進行「不以暴力抗惡」和「道德自我完善」的說教。80年代以後,托爾斯泰仍不斷有傑作問世。1899年完成的長篇小說《復活》,可以說是作家一生思想和藝術探索的總結。此外發表的主要作品有:小說《伊凡·伊里奇之死》(1886)、《哈澤·穆拉特》(1904)、《舞會之後》(1911)、劇本《黑暗的勢力》(1886)、《活屍》(1911)等。晚年的托爾斯泰始終為自己的思想情緒與農民有距離而深感痛苦,為自己的家庭生活與農民有巨大差距而十分不安。1910年11月10日離家出走,途中患肺炎,20日病逝於阿斯塔波沃車站。終年82歲。
【內容提要】
聶赫留道夫公爵是莫斯科地方法院的陪審員。一次他參加審理兩個旅店侍役假手一個妓女謀財害命的案件。不料,從妓女瑪絲洛娃具有特色的眼神中認出原來她是他青年時代熱戀過的卡秋莎。於是十年前的往事一幕幕展現在聶赫留道夫眼前:當時他還是一個大學生,暑期住在姑媽的庄園里寫論文。他善良,熱情,充滿理想,熱衷於西方進步思想,並愛上了姑媽家的養女兼婢女卡秋莎。他們一起玩耍談天,感情純潔無暇。三年後,聶赫留道夫大學畢業,進了近衛軍團,路過姑媽庄園,再次見到了卡秋莎。在復活節的庄嚴氣氛中,他看著身穿雪白連衣裙的卡秋莎的苗條身材,她那泛起紅暈的臉蛋和那雙略帶斜睨的烏黑發亮的眼睛,再次體驗了純潔的愛情之樂。但是,這以後,世俗觀念和情慾佔了上風,在臨行前他佔有了卡秋莎,並拋棄了她。後來聽說她墮落了,也就徹底把她忘卻。現在,他意識到自已的罪過,良心受到譴責,但又怕被瑪絲洛娃認出當場出醜,內心非常緊張,思緒紛亂。其他法官、陪審員也都心不在焉,空發議論,結果錯判瑪絲洛娃流放西伯利亞服苦役四年。等聶赫留道夫搞清楚他們失職造成的後果,看到瑪絲洛掛被宣判後失聲痛哭、大呼籲冤枉的慘狀,他決心找庭長、律師設法補救。名律師告訴他應該上訴。聶赫留道夫懷著復雜激動的心情按約去米西(被認為是他的未婚妻)家赴宴。本來這里的豪華氣派和高雅氛圍常常使他感到安逸舒適。但今天他彷彿看透了每個人的本質,覺得樣樣可厭:柯爾查庚將軍粗魯得意;米西急於嫁人;公爵夫人裝腔作勢。他借故提前辭別。 回到家中他開始反省,進行「靈魂凈化」,發現他自己和周圍的人都是「又可恥,又可憎」。母親生前的行為;他和貴族長妻子的曖昧關系;他反對土地私有,卻又繼承母親的田莊以供揮霍;這一切都是在對卡秋莎犯下罪行以後發生的。他決定改變全部生活。第二天就向管家宣布:收拾好東西,辭退僕役,搬出這座大房子。
聶赫留道夫到監獄探望瑪絲洛娃,向她問起他們的孩子,她開始很驚奇,但又不願觸動創傷,只簡單對答幾句,把他當作可利用的男人,向他要十盧布煙酒錢以麻醉自己。第二次聶赫留道夫又去探監並表示要贖罪,甚至要和她結婚。這時卡秋莎發出了悲憤的指責:「你今世利用我作樂,來世還想利用我來拯救你自己!」後來聶赫留道夫幫助她的難友,改善她的處境,她也戒煙戒酒,努力學好。聶赫留道夫分散土地,奔走於彼得堡上層,結果上訴仍被駁回,只好向皇帶請願,立即回莫斯科准備隨卡秋莎去西伯利亞。途中卡秋莎深受政治犯高尚情操的感染,原諒了聶赫留道夫,為了他的幸福,同意與尊重她體貼她的西蒙松結合。聶赫留道夫也從《聖經》中得到「人類應該相親相愛,不可仇視」的啟示。
【作品賞析】
《復活》是托爾斯泰的晚期代表作。這時作家世界觀已經發生激變,拋棄了上層地主貴族階層的傳統觀點,用宗法農民的眼光重新審查了各種社會觀象,通過男女主人公的遭遇淋漓盡致地描繪出一幅幅沙俄社會的真實圖景:草菅人命的法庭和監禁無辜百姓的牢獄;金碧輝煌的教堂和襤褸憔悴的犯人;荒蕪破產的農村和豪華奢侈的京都;茫茫的西伯利亞和手銬腳鐐的政治犯。他以最清醒的現實主義態度對當時的全套國家機器進行了激烈的抨擊。
首先,作家以人民的名義審判了「審判者」,撕下了那些高坐在審判席上的沙皇官僚、官方教士、貴族代表們的假面具,剖析他們的骯臟靈魂。而更為深刻的審判則在聶赫留道夫的心靈中進行。他是造成卡秋莎不幸的第一個罪人。在法庭上認出卡秋莎後,「他靈魂的深處不得不感到那一次行為的殘酷、懦怯、卑鄙,還感到他那閑散的、墮落的、殘忍的、怠惰的全部生活也是那樣。」從此開始了他的思想和生活的轉折,他努力從「動物的人」向「精神的人」轉化,竭力用受害者、普通老百姓的眼光重新審視他周圍的一切事物。他逐步成為本階級的審判者。作者通過他的主人公周旋於統治階級的最上層,發現原來掌握生殺大權、制定法律的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才醒悟到「人吃人並不是從森林開始的,而是從各部、各委員會、各政府衙門里開始的。」聶赫留道夫奔走在貧苦人民最低層,看到農民掙扎在飢餓線上,他認識到「農民貧困的主要原因是和白晝一樣的明顯。也就是唯一能夠養活他們的土地,都被地主從他們手裡奪去了。」
聶赫留道夫是托爾斯泰式的主人公,他表達了作品的主要思想。然而,如果沒有卡秋莎這個形象,人民的生活就不能充分展示,《復活》也就不會有如此深沉的感人力量。作者寫到卡秋莎時,流露出那麼真摯的同情和愛。少女時代,她身為地主家的養女兼使女,但卻沒有絲毫奴顏卑膝。她天真無邪,但幼稚無知,憑著一顆單純的心靈,設想著美麗的世界,沉浸在歡樂的生活中。被姦汙後的卡秋莎還曾有過幻想,直到風雨交加的秋夜,聶赫留道夫坐在舒適明亮的頭等車廂里玩牌、談笑,而卡秋莎在火車旁奔跑、呼喊,卻得不到迴音。這時,她才開始意識到他們之間隔著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他們是屬於兩個世界的人。她真想縱身跳到車輪下,了此一生。胎兒的蠕動,激起了她母性的感情,但從此,她眼前失去了光明和希望,在黑暗中摸索、掙扎,「她不再相信上帝和善良」,認識到「所有關於上帝和關於善的那些話,全是欺人之談」。卡秋莎·瑪絲洛娃形象豐滿、真實,在俄國文學史上的女性畫廊中獨具一格。其典型意義也是深刻的。作品正是通過卡秋莎和她的不幸遭遇,反映了「一直到最深的底層都在洶涌激盪的偉大的人民的海洋」(列寧語)。在形象體系中她與聶赫留道夫相輔相成,體現了作品的主題。如果說,在托爾斯泰的構思中,復活節之夜聶赫留道夫的情慾是他墮落的開端,那麼,凄風苦雨的車站一幕卡秋莎對善和上帝的懷疑與否定就是她淪落的內因。他們生活的轉折都取決於對待永恆法則———上帝的真理的態度。因此,他們後來的精神復活,首光是皈依上帝,恢復對善和愛的信念。聶赫留道夫通過懺悔和貶職,卡秋莎通過寬恕對方,恢復愛的途徑。同時,現實主義大師托爾斯泰也寫出了男女主人公關系中的社會因素、階級對立,使社會的主題與倫理道德的主題緊密結合,融為一體。
作為貴族,托爾斯泰在資本主義勢力的沖擊下,看到的只是國家機器——暴力的加強、社會道德的淪落和農村的破產。為了和資本主義世界抗衡,他自然求助於農民。盧那察爾斯基指出,這個僅是托爾斯泰個人探索的結果,也是從赫爾岑到民粹派走過的道路,而「托爾斯泰在這方面更是特別富於典型性」,因為他客觀上反映了俄國農場資產階級革命的特性。這也決定了聶赫留道夫形象的典型意義。
《復活》在我國自本世紀初至今已出版六種譯本,三、四十年代先後又有戲劇家田漢和夏衍改編的同名劇本的發表和上演,作品和它的夫人公已成為我國讀者和觀眾極為熟悉和喜愛的人物形象。
8. 名著《復活》
這個太為難人了,看你還是自己動手吧,自己寫的講起來都要更生動些的嘛,加油,努力,你行的。
9. 名著《復活》寫的是什麼
這部小說通過地主家的養女卡秋莎.瑪絲洛娃的受辱、墮落以及被下獄、被流放的悲劇,表現了對被侮辱、被損害者的深切同情,對沙皇俄國的專制國家機器、官僚制度、教會、法庭、監獄以及土地私有制等等的無情嘲諷、揭露和批判。它鮮明地體現了托爾斯泰「撕毀一切假面具」的「最清醒的現實主義」。 小說成功地塑造了聶赫留朵夫和瑪絲洛娃的形象。 聶赫留朵夫是一個懺悔的貴族的典型。小說通過他誘騙瑪絲洛娃、在殘酷的現實面前懺悔以至追隨到流放地為瑪絲洛娃冤案奔走的過程,表現了這一形象的復雜性。作家在這個人物身上既概括了十九世紀末期俄國一些進步貴族知識分子的某些思想特徵,也體現他的道德上的自我完善以及向宗教尋求出路的說教。 瑪絲洛娃是一個不幸的婦女,她雖為養女,但自幼處於半奴婢的地位。被聶赫留朵夫誘奸後,淪落到社會底層,備嘗艱辛。更為不幸的是被誣陷判刑,押赴西伯利亞苦役四年。作者通過瑪絲洛娃的遭遇,概括了俄國千千萬萬受壓迫婦女的悲慘命運。瑪絲洛娃的覺醒、精神「復活」具有它的必然性和典型意義,從中可見作家現實主義創作的深度和高度。 由於托爾斯泰在他的一系列優秀作品中真實地生動地反映了1861年至1905年間俄國資產階級革命時期的歷史特徵,廣泛地描繪了俄國社會各階層的生活畫面,揭示了俄國社會存在的基本矛盾,並且表達了宗法制農民的願望、力量和弱點,因此被列寧稱為「俄國革命的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