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歌詞有沒有版權問題
這是需要經歌手的同意的、比如說:「歌手A」想翻「歌手B」的一首歌、他就需要去跟「歌版手B」協商權,「歌手B」同意之後、歌手A就可以翻唱了,而且需要再付給「歌手B」的版權。 而您所說的、一個寫了詞之後,歌手唱他寫的這個詞,就已經證明歌詞的版權是被歌手購買了、以後改歌詞之類的都不需要去通過原創的同意。因為寫詞人寫詞就是為了賺錢、而歌手用錢買了他的歌詞的版權,所以原創也就無話可說了。而在MV中、總有標明 作詞、作曲 是誰,是一種對 作詞、作曲家 的尊敬。
⑵ 關於歌詞版權
你是一個好人,可是中國太大,侵犯版權的事是有發生,全憑你的運氣了。
⑶ 誰知道歌詞該怎樣申請著作權有沒有收和發表歌詞的刊物跪求地址!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著作權法的有關規定:
一、是否發表不是申請著作權的必要條件,也不影響著作權的正常申請;
二、著作權不是通過申請產生的,而是在您完成作品的同時就已經產生了。
⑷ 可以通過哪些途徑搜索創作者的歌詞 購買版權並譜曲發布作品
可以問問權之道知識產權,一般代理公司都會受理音樂類版權的
⑸ 一首歌的著作權歸寫詞的,作曲的還是唱歌的
曲子歸曲作者
歌詞歸詞作者
也可以由個人或組織買下版權。
⑹ 請問上傳一首歌的歌詞算侵犯著作權嗎
答: 上傳一首歌的歌詞算侵犯著作權的
如有疑問
請繼續追問
⑺ 歌詞中如果借鑒或結合了古詩詞如何確定著作權
現在好多歌詞是古詩詞,如下:
羽泉-辛棄疾
念奴嬌
歌手:伊能靜 李清照的《一剪內梅·紅藕香殘玉簟容秋》被改編為《月滿西樓》。
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改編為歌曲以後還是叫《虞美人》。
蘇軾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改編成《但願人長久》,鄧麗君唱的,王菲是翻唱,這首歌不叫《明月幾時有》。明月幾時有隻是一句歌詞。
岳飛的《滿江紅·怒發沖冠憑欄處》改編成歌曲也還是叫《滿江紅》。
《詩經·蒹葭》。被化改為《在水一方》。也就是,是按那個意境,引用了一些原詞來寫,但並不完全是原詞。
李清照的《聲聲慢·尋尋覓覓》被化用到SHE《長相思》中作了一段RAP。
蘇軾的《念奴嬌·赤壁懷古》被化用到伊能靜《念奴嬌》里作了一段歌詞。《水調歌頭》《高山流水》《琵琶行》《十面埋伏》 伊能靜《念奴嬌》
曹穎《蝶戀花》
雷佳《江山頌》
風中采蓮《憶江南》
姜育恆《梅花三弄》
SHE《長相思》
孫楠《敦煌日月》
與非門《滿江紅》
⑻ 歌詞個版權問題,求法律高手解答
侵犯了作詞者的著作權。
該歌曲是合作作品。合作作品的著作權屬於全體作者,對著作權的行使需經過全體作者的同意。但,歌曲是屬於可分割的合作作品,作者對於各自創作的部分可以單獨享有著作權,但不得侵犯作品整體的著作權。所以,作詞者對其所作的詞享有著作權。如果未經作詞者同意,而其為發表過該歌詞的,將該歌詞公開,就侵犯了他的發表權。因為發表權旨在公之於眾,而非關營利。
⑼ 內地人怎麼獲得港台的歌詞著作權
根據《著作權法》的規定,著作權自作品完成時自動產生。同時根據《作品自願登記試行辦法》第2條的規定,作品實行自願登記。作品不論是否登記,作者或其他著作權人依法取得的著作權不受影響。
著作權登記的效力沒有地域區別,在國內任何地域進行的著作權登記具有同等效力。但根據《作品自願登記試行辦法》的規定,各省、自治區、直轄市版權局負責本轄區的作者或其他著作權人的作品登記工作,國家版權局負責外國以及台灣、香港和澳門地區的作者或其他著作權人的作品登記工作。因此,著作權登記的申請有地域限制,要根據著作權所有人的戶口所在地進行申請。
歌詞署名權
1.使用者故意不署作者姓名
如果唱片公司或出版社使用他人創作的歌曲,卻故意不標明詞曲作者姓名的,法院會判決其構成侵權。以刀郎羅林訴廣東飛樂影視製品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廣東飛樂公司「)和貴州文化音像出版社(以下簡稱」貴州文化音像」)著作權侵權案為例,原告刀郎訴稱,在北京國展家樂福商場銷售的名為《刀郎2002年的第一場雪卡拉OK》VCD光碟收錄了自己作詞作曲的《2002年的第一場雪》、《情人》等6首歌曲,但是盤盒封底、歌片及光碟面上均沒有署自己的名字,製作該光碟的廣東飛樂公司和貴州文化音像出版社也沒有向他支付報酬。2005年5月,北京市朝陽區人民法院一審認定,雖然飛樂公司在播放的畫面上標明歌曲詞曲作者為「刀郎」,但這只能通過播放才可使人知悉涉案歌曲的詞曲作者。該VCD盤盒封底、歌片及光碟面上均沒有標明詞曲作者姓名,消費者在購買光碟時,無法只通過光碟的包裝了解歌曲的詞曲作者。因此,飛樂公司構成對羅林的攝制權和作品署名權的侵犯。
2.使用者過失(歷史原因)不署作者姓名
即使歌曲未署名的事實是由於歷史原因導致的,且使用方已經做出免責聲明,該種使用行為仍然構成侵權。當然,法院在審判時,會考慮到其主觀過錯較低,而判決其承擔較低的損害賠償額。
以劉海山訴中國唱片上海公司侵犯署名權案為例,原告劉海山訴稱,在新華書店購得的錄音盒帶《紅太陽(4)》中,發現自己於1966年創作的歌曲《太陽就是毛澤東》已被中國唱片上海公司在10年前(即1994年)錄製成盒帶和CD在市場上銷售,而盒帶和CD上已將原創作者改為「佚名」,嚴重侵犯了其署名權;被告中國唱片上海公司辯稱,其公司在出版發行的《紅太陽(4)》中已加註了「由於某種特殊原因,本專輯中部分歌曲署名不詳,敬請作者諒解。如果您發現其中有您的作品,或發現其他與版權法保護范圍有關的問題,請與我公司聯系」的說明,所以不存在侵犯原作者署名權的故意;2006年5月,懷化市中級人民法院終審判決中國唱片上海公司停止對劉海山著作權的侵害,再行出版發行《太陽就是毛澤東》歌曲時恢復劉海山的署名權;公開向劉海山賠禮道歉;並賠償其經濟損失51311.8元。
以胡某某訴寧波出版社、北京新華圖書有限公司侵犯著作權糾紛案為例, 1999年,胡某某訴稱,其夫劉西林先生於1943年完成了《解放區的天》這一歌詞的創作,該歌曲成為家喻戶曉的經典革命歌曲。但被告寧波出版社於1996年4月出版的《七·一金曲》書中,將《解放區的天》的作者署名為「佚名詞,陳志昂曲」。因此,被告寧波出版社出版發行該作品的行為及被告北京新華圖書有限責任公司的發行行為侵犯了劉西林先生的著作權,並對劉西林先生的名譽造成了一定的侵害;對此,寧波出版社辯稱,在出版《「七·一」金曲》時參考的各種版本的歌曲集,對《解放區的天》不是未署名,就是署「佚名詞,陳志昂曲」,當時確實不知道作詞者為誰,談不上知其名而不署或署錯名;法院經審理認為,被告寧波出版社在出書後一直到原告提起訴訟的長達兩年的時間里未主動或通過中國音樂著作權協會向陳志昂支付有關該曲的使用費,失誤署名一事不能得到及時的糾正。這足以說明被告寧波出版社在出書的前後均未盡足夠的注意義務,以致造成了對作者的誤署名及對劉西林著作權侵害的後果。所以,被告寧波出版社在主觀上是有過錯的,其出版發行的行為侵犯了劉西林的署名權和獲得報酬權,故應依法承擔停止侵權、公開賠禮道歉和賠償損失的侵權責任。但因其主觀過錯程度輕,故在具體承擔侵權責任時予以考慮。
⑽ 關於歌詞的知識產權,高分求助法律專業人士
不會侵權。僅一句話而且是常用的沒有獨創性、新穎性,不侵權。